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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重生之我为崇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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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只有一个想法。

    杀无赦!

    闻听皇帝所言,杨嗣昌却是半响无语。

    片刻之后,却是躬身道。

    “陛下,是臣误解了!”

    而面对杨嗣昌此言举动,朱建却是一把握住杨嗣昌的手沉声道。

    “文弱,朕想听一听,关于陕西流寇之事,汝有何见解?”

    面对这皇帝那般殷殷希冀的眼神,杨嗣昌面色却是有些凝重。

    事关天下社稷,当容不得半点马虎!

    杨嗣昌深深明白其中的道理,故而面对皇帝此般问来,对于他杨嗣昌而言,那定当是慎之又慎。

    半响之后,杨嗣昌却是开了口。

    “陛下,微臣以为,现如今陕西流寇四起,乃是苗头,陛下当是乘此机会,杀一当此敬百!以雷霆手段,扑灭这股苗头,之后,陛下便是可恩泽天下,加以抚恤,从而使得天下人皆是知晓叛离当诛,归服王化当是正道!”

    对与杨嗣昌此言,朱建却也是听得明白这其中的要点。

    简而言之,那便是胡萝卜加大棒的另外一种说法,只不过朱建所求之法,乃是胡萝卜与大棒一同用之,而杨嗣昌之法则是先大棒,打痛了之后再给胡萝卜。

    不过此法在朱建看来,却是有些不妥。

    若真是一阵大棒胖揍,这大棒的效果不但没有,若还是给人一种窒息感,让人看不到任何一点希望,从而破釜沉舟,背水一战,那便将会是得不偿失。

    思及此处,朱建却是道。

    “文弱,朕以为汝刚刚所言,却是有一弊端,所谓顺天者存,逆天者亡,若果真是先一顿打压,让本就是绝望中的人看不到存与亡之间何谓顺天,何为逆天?那岂不是违了天和,故而朕看来,这打压之中,当是应给与其一丝希望,让他们在绝望中战栗中感到整个帝国、还有朕并没有抛弃他们,却是岂不善哉?”

    对于朱建这席话,杨嗣昌初次听闻却是愣了愣,不过想他杨某人那也是一代大才,自然听得明白皇帝这番话中的寓意所在,故而却是道。

    “微臣惭愧,今日闻听陛下所言,方知何为治世良言。”

    对与杨嗣昌这一不动声色的马屁,朱建却是笑了笑,忽的面色却是有些凝重道。

    “文弱,若朕欲要让你为朕去执掌这征伐之杖,你可愿意?”

    皇帝的话在明确不过,那便是让自己出镇三边,对于这一点杨嗣昌又如何不心知肚明。

    只不过父亲刚过世,这三年守孝那是人之纲常,何况乎杨鹤对杨嗣昌而言,那种亦兄亦父亦友的特殊情感,可断非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当然,杨嗣昌心中却是也还有另外的顾虑所在,那便是父子二人接连督师三边,尽管是皇帝任命,但一旦久不见成效,却是难免贻人口实。

    说这父子二人久镇三边,迟迟没有半点功绩,久居此处,怕是早有不臣之心。

    要说这闲言碎语,杨嗣昌倒也不惧。

    不过这样一来,他人污蔑他死去的父亲,他却无能为力,却便是不孝。

    若真是久不见成效,有负圣托,却是不忠。

    杨嗣昌不是担心自己的能力,却是担心那份托付身后的沉淀,他杨嗣昌到底能不等承受。

    而另外,父亲身殒此处,杨嗣昌却也是担心,自己被情绪所控制,而掌控不了之前朱建所说的那个‘度’。

    也便是大棒与胡萝卜的使用当是如何的‘度’!

    想到这些,杨嗣昌心中亦是有了计较。

    “陛下所托,臣本该是肝脑涂地,何况臣父命丧此处,臣也想替父报仇,一雪前耻,然而臣父刚刚去世,三年守孝之礼乃是圣人所言,臣却是不得不暂避朝堂,不能接受陛下所托,还请陛下恕臣有违圣意!”

第五章 榆林新军,登州海师(一)() 
对杨嗣昌的这番话,朱建算是听明白了,人家那是压根不愿意。

    而对于杨嗣昌为何不愿前去督师三边,朱建心中却是也猜得出些许因由,一来替父守孝确确实实乃是天经地义,二来,朱建却也是明白,杨嗣昌不愿督师,定是有些顾虑。

    而这顾虑,无疑是杨鹤不久前身殒陕地!

    一旦杨嗣昌在督师此地,一旦久无功绩,承受的压力当是空前绝后的。

    也正是顾及到这些,朱建这才没有再继续强制要杨嗣昌督师陕地。那是因为朱建明白,作为老板,当要体恤员工,这样员工才会为你卖命。

    而对于君王而言,只有对于臣子多加体察,施以恩惠,臣子也才会肯为君王效死力!

    故而,却是当钱龙锡欲要上前劝说杨嗣昌改变主意之时,朱建却是道了句。

    “稚文,勿要再为难文弱了,文弱心思朕却是知晓,对了,阁部立刻发下文书,武陵侯回原籍丁忧三载,所需费用皆由地方供给,另外,停朝三日,举国为杨督师举丧!待文弱扶梓南归之日,朕亲自为杨督师送行!”

    其实杨嗣昌丁忧三载,朱建却是也不舍,毕竟现如今这三边之事大局虽定,但派遣何人前往,除开杨嗣昌,一时间朱建心中却是还没有更好之人选。

    而此刻,闻听皇帝所言,此时的杨嗣昌早已感动的热泪盈眶。

    作为一个败军之臣,却能享受三日国丧之礼,待扶梓南归之日竟还亲自相送,这该是何等的殊荣?

    “臣替先父谢过陛下恩典!”

    “文弱,快快起身!乃父杨鹤杨督师为帝国效力多年,现如今马革裹尸于疆场!这些不过都是杨督师该得的,只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还望文弱勿要太过悲恸才是!”

    “那微臣先行告退!”

    杨嗣昌辞官丁忧一事得到皇帝批准,只因事务繁忙,却是自然要匆匆离去。

    而就在朱建眼见杨嗣昌离去之背影,暗自神伤陕西之地,到底该派何人前往之时?

    却是突闻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刚刚离去的杨嗣昌。

    “陛下,臣刚才一心思忖家父善后事宜,却是差点忘了关于社稷之大事,却是罪过,罪过!”

    面对着杨嗣昌转身而来的这句话,朱建此刻的心当真是有些略显激动。

    “文弱改变了主意?”

    “非也,非也。陛下,臣辞去之意已定,绝不悔改,只不过陛下欲要计定陕西,臣以为缺一人不可。”

    “哦,文弱速速道来!”

    “此人姓孙,名唤传庭,字伯雅,乃是代州武卫人氏,万历四十七年进士,此人素有才干,且祖籍乃三边之地,臣斗胆推荐此人,却是可堪重用。”

    “是他?!”

    闻听杨嗣昌此言,朱建却是心中一惊,要说孙传庭此人那可是名声赫赫,那可是一代名将!

    后世史书中所记载:传庭死,而明亡矣。

    对于朱建而言,此言或许有些夸张,不过孙传庭作为一代名将,当是战功赫赫,黑水峪击败高迎祥,潼关之下打的李自成溃不成军,仅以十八骑脱身。

    只不过命运作弄,在粮草、兵员严重不足的情况下,被迫草率出兵,马革裹尸,战死在了潼关之下。

    而对于朱建而言,既然今生已然重生,历史的脚步发展如何,他不敢保证,不过有一点他却是能够确保,那便是他朱建绝不像崇祯皇帝那般刻薄、寡义。

    “前世崇祯欠你的,今世绝不可能发生!”

    这是朱建对于孙传庭的承诺,哪怕此时二人尚未谋面。

    “此人朕倒是有所耳闻,若朕记得不错的话,此人乃是天启初年进入北京任职,为吏部验封主事,后升至稽勋郎中,两年后因不满魏忠贤专政,弃官回乡。”

    闻听朱建所言,杨嗣昌却是拱手道。

    “想不到陛下竟对此人这般熟识,微臣却是有些佩服。”

    此刻,朱建却是笑着摆了摆手。

    “朕当年尚为信王,乃是皇兄在位,那时的朕喜好结交天下之士,有所耳闻却是实属常事,不过文弱啊,若是朕记得不错的话,你乃是万历三十八年进士,而这孙传庭乃是四十七年进士,你二人却是如何相识?”

    闻听皇帝所言,杨嗣昌面色却是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陛下却是有所不知,当年先父受命督师三边,先父主张对流寇多用绥靖政策,说来惭愧,当年微臣却也是极力主张以和为贵,而当时孙传庭尚在吏部稽勋郎中任上,听闻家父呈给当时天启皇帝对陕地采取之决策,却是上奏皇帝,弹劾家父,说是家父误国误民,故而微臣却是对这孙传庭有些了解。”

    闻听杨嗣昌所言,此时的朱建却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阁部诸人,却是笑道。

    “诸位以为如何?”

    朱建此言刚一落地,刘鸿训却是上前道。

    “陛下,此人臣却是有些交情,臣却是知晓这孙传庭此人,那当是有如杨侯爷所言,素有胆识谋略、且嫉恶如仇,此番若是出镇陕西,却是极佳人选!”

    “臣复议!”

    “臣也复议!”

    。。。。。。

    “诸位,既然此般,传朕旨意,阁部发下文书,速速调此人进京!”

    却说一日之后,乾清宫中。

    有一人身材伟岸,却是白发皓首,当然此人不可能是孙传庭,由山西入京却也需要时日,要说此人是谁?却是前日,朱建刚刚任命的登州巡抚、东江总督、光禄大夫太子少保兼关外总理右侍郎袁可立。

    “袁爱卿乃四朝老臣,多次临危受命,挽救危亡,本来爱卿辞官归于故里,朕不应打扰爱卿安享天伦,然时局危机,且又有孙太保力荐,朕这才敢扰了卿家的安日,说起来,却是朕之过也!”

    闻听朱建此言,袁可立竟是有些老泪纵横。

    要说一代名将,功未成、名未就,若就是这般草草离开,又岂能不心留遗憾!

    只不过前朝魏阉当国,却是让这些个老臣有国难报,这才不得不含恨隐退,现如今闻天子圣明,辞官多年后竟又被委以重任,如何又不老泪纵横!

    “爱卿,此般却是。”

    面对着一个四朝老臣,在自己面前哭的竟是如同一个孩子般,一时间朱建却是也有些不知所措。

    心中却已是将自己那个便宜哥哥给骂了无数遍。

    “陛下,是老臣刚刚有些情不自禁,却是在陛下面前死了颜面,还请陛下恕罪!”

第六章 榆林新军,登州海师(二)() 
闻听袁可立此言,朱建却是忙将一旁的袁可立扶起,却是道。

    “爱卿若依旧此般,朕却是愧疚难当,还望爱卿再勿要有此般念想。”

    “是老臣糊涂。”

    二人一番寒酸之后,朱建却是话锋一转。

    “袁卿家,朕曾听闻关于登州海防、以及东江防务,汝却是有独特见解,朕倒是想听听卿家到底有何良言?”

    其实朱建任命袁可立巡抚登莱、督师东江,除了节制刘兴祚、陈继盛,当还有另外一点,那便是朱建闻听袁可立于海防政策有独特见解。

    却说闻听朱建所言,沉吟片刻之后,袁可立却是道。

    “陛下,臣对海防之略虽有一番见解,然而帝国久以陆上防线为首要,臣却是担心。”

    言及此处,袁可立却是欲言又止。

    却是让朱建有些犯迷糊。

    “袁卿家,心中有何顾虑,但说无妨,此处朕却是可为你做主!”

    闻听朱建此言,那袁可立却是也不再遮掩。

    “陛下且听臣言,想来陛下定是听闻,我大明向来关外防线是以锦——宁防线为首要,不论是帝国蓟辽督师,还是说满朝文武那都是向来重视山——宁——锦防线,而轻视东江一线,陛下问臣海防之计,臣却是担心满朝文武皆是不满。”

    对于袁可立所言,朱建却是听懂了。

    一切无非‘利益’二字,这大明帝国向来重视锦——宁防线,这自然对于锦——宁一线投入的资源也就多些,而如今谈及海防,势必会减少锦——宁防线的投入,故而袁可立担心的便是这锦——宁防线奶酪一动,势必会引起有人群起而攻!

    “袁卿家是担心袁崇焕袁督师么?”

    “老臣不敢,忠义侯赤胆忠心,为我大明栋梁之才,老臣岂敢归责于袁督师。”

    “不过朕可是听闻袁督师向来以山——宁——锦防线为首要,却是轻视东江防务,前不久只因那毛文龙过于桀骜不顺,袁督师更是将其杀之,朕以为这毛文龙之死是小,不过却是将卿家多年苦心经营的海上长城毁于一旦,难道说朕再次启用爱卿,爱卿却真是不担心,此等事情会是再次重演?”

    看着一旁的老臣袁可立,朱建却是有些意味深长道。

    “这。”

    面对皇帝突如其来的这番话,一时间袁可立竟是有些语塞。

    眼见于此,朱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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