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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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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长延神色平静,只是喝了口茶水,重照说:“我哥他能有多大事,顶多看你不顺眼,他在京城几乎看谁都不顺眼; 眼睛都快挂天上去了……”

    许长延看着他; 眼眸幽深不可测,沉默不语。

    重照惊道:“真是我哥啊?他当年没做什么恶劣的事吧?”

    许长延却说:“不是。”

    这下重照倒是错愕了,“不是我哥?那还能是谁?我娘都没跟你见过几面; 总不会是我妹?重琴那么小的女孩子你难道都躲不过?”

    许长延无可奈何地说:“都不是,是你啊。”

    重照又惊又怒; “你恨我?竟然是我?我幼时在京城里对你百般相护; 你还恨我这还有理了?”

    许长延见他愤怒地瞪视他; 又是难过又是气闷地说:“你前世把我强娶入府,还把我关起来,什么都不允许我做,冷落我让我受气受委屈,你还有理恨我?你这么怨恨怎么不去造反呢?不行你给我滚出去,我受不了你了。”

    重照站起身,想把人给丢出门去,许长延忙按住他,无奈地说:“等一下,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重照扯住他的手臂,“易宁,快进来,帮我把人拖出去!”

    重照力气不小,许长延竟被他拖了一步,又不好下重手硬来,转眼便被拉扯到了门口。许长延忍无可忍地说:“你老出现在我面前,处处撩拨我,让我不能一门心思习字读书,红尘万丈都落在了心上,搅得我心烦意乱,李重照,你说我能不怨你吗?”

    许长延反手抓住了重照的胳膊,恰好重照转头看他,两人仿佛鼻尖相碰,距离近的仿佛亲密无间。

    刚推门进来的易宁:“……”

    愣了一秒的侯府总管兼护卫长易宁飞速地关上门,“打扰了!”

    十多岁的小长延敏感又脆弱,对钱家以外东西的感知还是一张空白的纸,什么也不懂的他,就这么上了纨绔少爷的贼船。

    小长延第一份生辰里,第一次坐马车,第一次穿上新衣裳第一次在酒楼里吃饭……如果说重琴只是从重照那里感觉到了亲情的温柔,长延却见到了一个世界,把他从灰暗的一隅拉入了万丈红尘,满眼所见繁华,都是这人亲手递上来的。

    许长延看着重照的眼睛:“你拔掉老先生的君子兰被罚抄书的时候,求我给你抄书;你偷跑出去看花朝节,是我给你圆的谎;你在游船会上,拉着我的手,带我从甲板的那一头走到最后……”

    重照鬓角一滴冷汗,连许长延搁在他腰上的手都没察觉,“那是我怕你掉下河……”

    许长延道:“周围有护栏,我还能自己跳下去么?上课的时候你还偷偷朝我看,给我带好吃的点心,问我为什么长这么漂亮好看,问我为什么只长个子不长肉……”

    “还问我……将来打算娶妻妾吗?”

    许长延肯定无比地说了结论,“这些,都不是你对我有意思?”

    神他妈有意思,重照睁大眼睛说:“就算我越了界,那你为何不说清楚些,向我表明这个误会……”

    许长延怔了怔,退后一步拉开了距离,“对,这对你来说一直是误会,就我当了真。”

    重照皱眉,“什么我一直是误会?”

    许长延收回了手,眉眼淡漠,薄唇微抿,情绪十分低落,无比缓慢地说:“你离京前,最后一次过生辰的时候,请了很多人过来……”

    重照回想了一下,离京偷跑去边疆前的那一次十七岁生辰,因为就此告别京城,便请了一大堆狐朋狗友过来,好好热闹一番。重照说:“我还给你发了请帖,你根本没过来,你去哪了?”

    许长延说:“我不是没登门,只是让你没见到我而已。”

    重照愣了,“你见到我了?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许长延又慢慢走近了一步,逼问他说:“我不止见到了你,我还听到你跟你的好朋友们说……说我出身卑贱,并没有真心把我当朋友,相反你觉得我只是非常可怜,非常同情我,就像路边可怜兮兮的流浪狗,顺手捡走了便是……你还说,我就像个可笑的玩物,对不对?”

    许长延气势太强,语气冰冷,重照觉得压迫感太强,便踉跄着退后了两步。

    许长延掩去眼里的失望之色,“我跟你身份有云泥之差,这无可辩驳,我也承认。但我不敢相信的是,我以为我捧出了一颗心换你真诚公平相待,你不以为意,甚至在心中不屑一顾认为我很可怜可悲而已。”

    重照在脑海中搜刮了无数遍,才堪堪回忆起一点蛛丝马迹,陈年旧事已经遥远不可追,只有恍如隔世之感。

    重照猛然想起自己在出嫁的那天,曾在许长延面前说过一句话,“许府门槛如此之低,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许长延蓦地转身,就这么推开门大步出去了。

    重照回过神,连他的袖子都拉不住,“许长延,你去哪?你给我站住!许长延!”

    守在外头的易宁拉住他,“小侯爷,当心些!”

    许长延的背影顿住了一瞬,但很快又消失在长廊尽头。

    重照站住了脚,许长延执意要走,他肯定是追不上,但没想到这件事已经成了对方心中多深的刺,说翻脸就翻脸,说走就走。

    重照那时候才十七岁,相貌好家世好,玩得来又机灵敏捷,最是骄傲自满的时候。他爹答应他带他去边疆的时候重照心情是最好的时候,恰逢他过生辰,头脑一热,几乎把京城里差不多年纪的公子都下了请帖。

    国公府别院热闹非凡,重照喝了点酒,有点醉,当时韩浩阳不在,他哥也不在,重照被一群人围着,下至十三四岁的小少年,上至弱冠的青年男子。

    于是就有人问他,“听闻李二公子和连中二元的那位新秀许公子关系不错,对方出身低微,只是仗着才学好才被丞相收为义子,长得又不像一般男子,李二公子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重照觉得这话不是意思,皱眉说:“弯弯绕绕还是不是男人,要说就说清楚些,别扭!”

    一个向来跟着陆景胜的公子说:“二公子出身高贵,怎么能跟低贱之人为伍。二公子难道甘愿自降身份?难道二公子身边的那个座位,不是特意留给许长延的吧?”

    重照正想着许长延迟迟不来,落了他的面子,便气道:“当然不是,这能认真?不过是玩玩罢了。人生应当及时行乐,来,喝酒。”

    喝酒误事,口不择言,重照当时连想都没想,也难怪后来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重照之前还特意安排了下人,如果许长延进门就先通报,以免他在国公府起差迟。为何他没有得到消息?

    莫不是李重兴在这里从中捣鬼了?让许长延误会了?以至于不辞而别连通报都没说就走了?

    重照一时抽不出空回去,大理寺近日有些忙,重照因为对政务一知半解,拖拖拉拉一点活儿要做上半天,还得去问杜州这怎么判那怎么理解。

    杜州被打断数次后,问:“你字写得好吗?我看过之后给你,你写个‘阅’好吗?”

    重照思索了一下,“我觉得我的字……应该是当时学堂里最不好的那个。”

    杜州默默地闭了嘴,让他把卷宗留下,“您老可去休息吧,这些给我。”

    重照笑眯眯:“麻烦杜兄了,下次请你吃饭。”

    皇上已经派人去南境过去数日,信件一来一回也该有了,却是没什么大的消息。李正业每日往户部吏部跑,把李重兴欠下的大窟窿填上,不管怎么样,勾结地方官员贪污受贿这个罪名是除不掉了。

    许长延自从离开侯府后就失踪了,重照也是三天前才知道对方早已去了南境。

    已经快三个月了,重照胃口变好了。南境那边迟迟不来任何消息,京城不少人吊着一颗心,重照也悬着心,收到了消息,比原定提前了两天入宫。

    接应的夏老太监说:“秋闱将近,十二殿下压力大,皇后娘娘怕他受不住,特意求皇上请您过来给十二皇子解闷放松。”

    重照笑道:“宫里花样这么多,要我这么个莽夫作甚?”

    夏老公公笑着说:“小侯爷说的哪里话,是殿下喜欢跟你在一处,来这边,让老奴带你过去。”

    到了天一阁,重照忽然问:“怎么不见小太监童宁?”

46。第 46 章() 
重照前两次都是由童宁带路进来的,这次换了衡帝身边的夏老公公; 难免他疑心。夏老公公说:“今日老奴陪着十二殿下来天一阁; 十二殿下有心; 让老奴来接小侯爷过去。”

    拐进了天一阁; 重照进屋拜见了十二皇子; 小皇子今日穿了件橘色衣裳,腰间带着上好的玉佩; 五官与当今皇上有九分相似,面容白皙清秀; 十分可爱。

    允琮放下书卷,迈着小短腿走下来; “小侯爷快请起,赐座上茶。”

    重照道过谢:“夏公公让臣来给殿下解解闷,我这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小殿下是打算参加今年的秋闱吗?”

    允琮说:“并非,只是父皇会把卷子和题目给我做。功课我学了不少,却像是在囫囵吞枣; 太傅讲课有些听不大懂; 怕到时候文章做不出来……”

    重照想起做文章就一个头两个大,苦笑,“实不相瞒; 我在上官老先生处读书的时候,差点被做文章给愁秃头; 殿下问我这个可让我难住了。”

    允琮好奇:“小侯爷也在上官老先生那里求过学?”

    重照点头; “对啊; 老先生古板又严厉,我还被打过板子,主要是因为我太顽劣了。九龙卫首尊使许长延你知道的吧?他是我同窗,写的一手好文章,才学是我们那届顶尖顶尖的,殿下有机会可以请教请教他。”

    允琮微微睁大眼睛,“许首尊吗?早有耳闻,就是许大人总是摆着一副冷面孔,我都不敢问他话。听说他当年差点连中三元,是真的吗?”

    重照:“是真的啊,嘉兴三年的时候的事了……”

    允琮惋惜地说:“怎么后来就没继续参加考试了呢?又为何去了九龙卫呢?”仕途就此止步,不然就是一日看尽长安花、封侯拜相的无上荣光啊。

    重照看着允琮身上精美的绣工的衣裳,束发的上好的玉冠,柔软舒适的靴子,即便先天不足患有心疾,锦衣玉食长大的少年脸颊依旧红润可爱,眼眸澄澈,不谙世事,显然是被人百般宠爱、百般呵护着。

    重照忽然想到,长延和允琮身上流着的,其实都是无上尊贵的皇家血脉。

    却因为不同的际遇,最后走了两条截然相反的路。

    都是血肉做的,谁能内心平静毫无波澜,而没有一丝意难平的不甘呢?

    重照觉得有些心酸和难过,他迟迟无法回答允琮这个问题,只好岔开话题说,“不说这个了,臣有位好朋友正好是要参加今年的秋闱,叫汪子真,才学极好,写得一手好文章。”

    允琮微微睁大眼睛,“真的吗?改日带他入宫可以吗?”

    夏老公公说:“殿下请示过皇上,皇上恩准,自然就可以了。”

    重照想着汪子真在府里都快读傻了的样子,想把人带进宫见见世面也是好的,便点了点头。他让人换了杯白水,疑惑问:“今日怎么不见童宁?”

    允琮吃着点心,转头去看夏老公公,“我也记得天一阁有个小太监叫童宁,他人呢?”

    夏老公公行礼说:“殿下莫急,童宁犯了事,去慎刑司领罚了。”

    重照眉头微皱,“他犯了什么事?”

    夏老公公:“这或许与小侯爷您有些渊源,上回议政殿前童宁给您送水的时候,路上冲撞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抓了个错漏,罚他去慎刑司领个板子。”

    数日前重照和李正业跪在议政殿前,重照晕过去前,童宁给他送了温水解渴,虽然他当时是婉拒了,但却是对方冒死送来的好意。

    重照撩起衣角对着允琮跪下,“小殿下,微臣有个不情之请。”

    允琮走上前扶他,“让我去给童宁求情?夏公公,麻烦你找个可靠的人跑一趟。”

    夏公公说:“小侯爷别着急,这皇宫里谁没领过罚?打两下,吃些苦,没准还是好事。我这就派人去请人回来。”

    允琮看着夏公公吩咐下去,叹气道:“我看童宁做事机灵,心性又不错,竟然也受了贵妃的刁难,宫里的奴仆们也真是可怜见的。”

    重照走出门,“殿下心思纯善,乃是大齐之福。”

    他话音刚落,允琮忽然咳嗽不止,重照忙去倒了水,喂给他喝,又给他拍背。允琮咳得满面通红,喘息不均,突然就晕了过去,重照赶忙让人送到房里,转头去请太医过来。

    来的是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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