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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重生慧眼识宝-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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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胡最不怕别人骂他祖宗,他一记事就是乞讨外加靠同情心长大的孤儿,他开始恨极了抛弃他的父母,既然不养他又为什么把他生出来,另一方面又幻想父母会是什么样子,还在世上吗,也许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后来这种情绪渐渐没有了,现在他有了能力也没有兴趣再去打听。

    林松的情况比她好不了哪里去,四周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全靠扎在刀锋上的手支撑身体不掉下去,高大的芭蕉树插满了闪着寒光的刀尖,那上面有两个人垂死挣扎。

    闫胡看到屏幕上的画面,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微笑,以晓尘如今在他心里的位置,他决不允许有人把她带走,他不会再一次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当有人请示他要不要开启下一个机关,一旦开启,他们必死无疑,闫胡毫不犹豫的刚要点头,他眸子一凝,门外一道纤细的身影笔直而立,柔美恬静的面孔清冷没有半分表情,黑白分明的眸子,如那夜空上挂着的星辰般褶褶生辉,此刻直直望进他眼里。

    晓尘一步步走到他身边,自然看到了屏幕上的画面,隐去心中痛楚,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但我们始终是对立的,我没有任何立场请求你放了他们,可我还是想自不量力的请求你一次,若是你答应放了他们我会感激不尽,如果不能的话我只好随他们而去了,毕竟他们都是被我连累,我无法苟活。”她说的极为认真,不容置疑。

    闫胡定定看着她,半是压抑半是怪异的口吻,“你在威胁我。”眸子中隐隐闪着怒火,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点都要那么的像。

    一连几天阴雨天气,秋寒慢慢吞噬了最后一点夏色,她跪在他面前,就是用同样的神情坚定不移的说,“他生,我生,他死,我亡!”他以为她只是开玩笑,以他们间的情谊怎么会因为那个从未相关的人而改变,他执意的开了枪。

    下一刻她便撞上墙壁,那种一去不复返的决绝,他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她就那么恨他吗,让他独自一个人活在世上日夜受回忆的折磨,有时候他真的想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痛苦还是忧愁,烟消云散,但是他又想到了一帮兄弟,如果他死了,他们又该怎么办,他连生死的选择都没有,就这样每日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心早就死了。

    直到遇到了晓尘,她像一束光一样,一点点驱散他的黑暗与阴霾,他总算看到了生活的色彩,仅仅只是半日而已,他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他不管她还是不是她,他只想爱她,宠她,给予她一切。

    但是如今眼前的一切又算什么,是重演的历史?

    伤疤掉落之后不一定会是痊愈的皮肤,也有可能是模糊不清的血肉,散发着腐烂的恶臭,他波澜不兴的眸子静静看着她,内心早已如破闸山洪,势如猛虎下山,风云雷动,波涛不止。

    晓尘心里也是紧张的绷成了一根弦,他们只是认识了半日而已,她看得出每次闫胡看着她总像是看向另一个人,她在赌,闫胡到底会不会真的那么在乎她,不,应该是那个她。

    到底是闫胡最先别去了目光,他认输了,再也没有那个勇气再去赌一次,如果让他再一次看到眼前的人血溅当场,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我答应你,放了他们。”

    晓尘如释重负的扬起明媚的笑,如春日肆意而放的百花,迷了他的眼,他悠悠的想,如果当天他做了和今日一样决定的话,她会不会还活着。

    他不能确定,但是至少他现在的决定很正确,吩咐下去撤去机关,放阿南他们离开,下属惊疑不定的看着他,露出迟疑,“老板那边????”

    闫胡挥手打断他的话,“去吧。”

    “谢谢你。”晓尘由衷的感谢他。

    这些日子阿南为她料理大大小小事务,每次她有危险她总是冲在第一个,只要是她定下的事情,无论是合理还是不合理,阿南从无异议义无反顾对她不离不弃,如果她因为她出了什么事的话,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还有当她看到林松的时候惊讶不已,她和这个师兄虽没有太多交集,但是他也是帮过她还有项绍雄的,要是叫他丢了命,她怎么跟师父交代。

    “我想见见他们行吗?”晓尘问道。

    闫胡连他们的命都放过了,更何况这点小小的要求,自然是答应了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往事() 
能够死里逃生,倒是把阿南和林松弄的一头雾水,这么好的机会闫胡怎么放了他们。

    有人通知他们,想相邀他们进去一坐。

    阿南第一反应是这个人肯定是闫胡,闫家的主人只有他一个人,除了他谁还会平白无故的见他们,也不知闫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场鸿门宴。

    她与林松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眸子里同样的想法,不管是什么宴,也比这么憋屈的死了才好,就毅然而然随着来人过去了。

    当看到怡然自得,巧笑嫣然的坐在客厅里的晓尘,阿南傻眼了,林松也凝了凝眉,流露出少见的情绪。

    客厅里只要她一个人,其它人都被晓尘支出去了,有了女管家事例在先,这个有着闫胡撑腰,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令这些人都很忌惮,她说什么自然她们也就听什么。

    阿南一向尊敬她,见到眼前的一幕,竟一时忘了礼数走过来与她并排而坐,推搡了她一下,“怎么回事?你们都说什么了?”她的第一反应是,晓尘能在闫家受到礼遇,十有*是跟闫胡达成了某项协议,所以她和林松才能化险为夷。

    晓尘就一五一十,事无巨细的把所有事说了出来,那天她和阿南分道扬镳回了酒店后,刚一开门还没来得及进去,就从临边的房间冲出来两个人,容不得她反抗就把她带走了,如果没有经过训练的,女人的力气本来就比不过男人,晓尘面对两个普通的男人都很费力,更何况是面对经过训练的两个人。

    她的反应很快,立马就猜测出肯定是闫胡的计划。那么如果她站在闫胡立场上的话,肯定能预测出有人去拯救项绍雄,如一以来,阿南肯定得受到埋伏,她虽然担心自己,也更担心阿南,当时如果阿南能脱困还好。否则的话。她又逃不出去,以闫胡的势力,把他们轻易解决了。就是外公都没办法一时之间调查出来,而且外公也根本不知道他们身在c市。

    就算到时候外公得知了此事,调查出来了又怎样,顶多利用他的势力把张得生一窝端了。把闫胡杀了泄恨,那时候还有意义吗。她已经死了,作为风家唯一的继承人死了,那么无论是妈妈还是外公肯定得崩溃吧。

    后来他们把晓尘带到了闫家,安排到一个房间里就不管不问了。她还在想会不会是阿南拖出了闫胡他们,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审问自己,到了第二天。她发现房间没有想象中看管的那么严实,就出去了。然后遇见了闫胡和闫胡对她的另眼相待,她把这些都说了出来后,阿南不知所言,只能好奇的看着她,那目光堪比x光线,晓尘摸着脸问她,“我脸上有花吗?”

    阿南摇头,不答反问,“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

    她本就是随心说出来的一句话,晓尘却真的凝眉思索起来,“这个不好说,分很多种情况,就像父母天生就会保护儿女,愿为他们付出一切,还有就是合了眼缘的人,成为朋友、知己,自然愿为对方两肋插刀,还有就是夫妻了,当然这是最大众化的几种情况,至于其它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阿南听得倒是认真。

    唯有林松偏过脸望着出神的望着某一个方向,淡然地目光比古井还要幽静,无悲无喜,无情无爱,似乎一座拟人的石,根本没听到她们说什么一样。

    “可是你说的这些都不符合啊!”阿南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其实我还想跟你打听一件事,你知不知道闫胡曾经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许我和那个人长得很像,”晓尘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了,不然的话闫胡为什么每次看着她总是透过她像是看到另一个人,不然的话闫胡凭什么一见了她就露出那么多复杂的神色,他对她的宠溺更像是失而复得后的患得患失,他总是很小心的对待她,每次都是那样专注地看着她,生怕她会流露出任何讨厌他,不喜他的神色。

    晓尘本就心思细腻,闫胡对她的态度她体会的出来。

    她话音一路,阿南一拍大腿,像是醒悟过来似的,“你提醒我了,以前我还没脱离江湖的时候,我有个很默契的伙伴,她什么都好,就是特别的八卦,黑白两道里只要数得上名号的人物,他们之间的风流韵事就没有她不知道,很多时候我们被追得东躲西藏,风头正紧之际连墓地都睡过,那时候肚子饿,但是生长在那个地方的东西如果还没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也都不愿意吃,这时候她就充当我们的精神食粮,听她讲些东西,分散注意力。”

    阿南细细的说着,目光越发的缅怀,虽然那种日子很苦,很累,也看得出来她很享受。

    “当时她就说过闫胡的事情,几年前的事反正不知道了,也不重要,就是说闫胡好像喜欢上一个大学老师的妻子,那个老师出身书香门第,对闫胡这类的黑道中人本就不与为谋,可是不知道怎的他妻子跟闫胡扯上了关系,他和他妻子似乎还是新婚燕尔,非常恩爱,结果他因为这件事和他妻子吵了一架,似乎吵得很激烈,动起手来了,然后他妻子就离家出走了。”

    “事后,也许他觉得自己太莽撞了,更何况他还是很爱他妻子的,就到处的去找她,结果万万想不到他妻子竟然跑到了闫胡那哭诉,他当时更生气了,他的妻子光明正大的跑到另一个男人家里,更何况那个人又是那样的身份,读书人难免有几分繁文缛节,自觉失了颜面,就去跑闫胡理论,她妻子没想到他会来,就出口撵他,让他滚。说再也不想见到他。”

    “那个老师看到妻子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把他拒之门外,怒火腾烧,顾不得什么颜面竟和她争吵了起来,那个女子既然是闫胡喜欢的,闫胡肯定会护着她,就不由分说的掏出了枪。”

    “他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像震慑他一下。不想那个人刚烈的很。一看见枪就红了眼还不断的挑衅说,‘闫胡,你勾搭有夫之妇败坏伦常。还想杀人灭口吗!好,我给你杀,你开枪啊,你要是男人你就开枪啊!’他主动把枪口对准了自己额头。”

    “闫胡是什么人。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他连曾对他有恩。还被他敬为母亲的人都能眼都不眨一下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更何况是他。”

    “闫*静的眸子,寒光毕露,那个人看傻了。他以为有那么多人知道他来了这里,闫胡就算忌惮名声也不会世风日下的把他杀了吧,但是一对上他没有表情的眸子。就吓的双腿发软,跪了下去。”

    “闫胡冷哼一声。看了那人的妻子一眼,‘这样的人怎配做你的丈夫!’话落,竟然要扣动扳机。”

    “那个女人吓的花容失色,双手护住他丈夫身前,坚定不移的说道,‘他生,我生,他死,我亡!’“

    “闫胡不以为然,以为她在开玩笑,把她推开了,一颗子弹顿时钻进了那个男人的眉心。”

    “下一刻,那女子竟然撞墙身亡,闫胡这才后悔了,明白过来她说的都是认真的,听说他抱着那个女人的身体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还有人笑说他,英雄难过美人关,说不定他会因为这件事从此一蹶不振,不过那些人到底小瞧了闫胡的本事,第二天后他命人把那女子和那个男子安葬在一处,还给两家送去了很多补贴,不过他从此行事更加的肆无忌惮,狠辣无情,不要命一般,名声大震,终是闯荡出一片天地,就是再没听说过他对那个女人再上过心。”

    晓尘暗暗思量,莫非她长得很像那个女的不成,仔细一想又觉得阿南的话漏洞百出,就问她,“夫妻吵架了,妻子不回娘家,反而去了闫胡那里诉讼衷肠,可以说明闫胡在她心里肯定有不一般的分量,闫胡对她又那么爱重,既是两情相悦,她丈夫死了即使她还念着夫妻情谊,但是也没必要一头撞死啊,还是撞死在闫胡面前,这说不通吧。”

    阿南当时也就听着解闷,哪里想得那么多,听晓尘的疑问,就说道,“外界的流言二分真八分假,事情有可能是有的,至于经过是什么样就随着人嘴胡诌了。”

    晓尘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忽而想到不久前她还利用自身的性命威胁闫胡就范,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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