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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之药业巨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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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与屈广全交集不多,但狠狠挑拨了屈颖和屈广全的兄妹关系,造成屈广全与屈颖的误解,失去了很好的外援,单位上也是因为程刚频施淫威,使得屈广全倍受冷落,更助长了屈广全偏激,恶性循环,坎坷不断。

    陈瑶初病,程刚以为机会来了,还多次假献殷勤,后来看情况不妙,转脸便成路人,对屈广全捐献骨髓,更是冷嘲热讽,甚至借机让燕京捐献骨髓的屈广全因为事假超期,在双港医院受到处分。

    回到工作岗位屈广全实在不堪工作压力,借一次成功救治淮上县委领导的机会,再加上陈瑶妈妈背后用力,才争得进修机会,奋而读书,考研,出国。

    可以说,上一世程刚就是屈广全的天敌!

    屈广全冷眼看了程刚一眼,捂住了鼻子。

    “怎么了,大才子?你都不知道,咱桥州市你屈广全的威名赫赫吗?”程刚继续冷嘲热讽。

    屈广全瞥了一眼程刚,看到几个同学正朝他们这边望着,其中一个屈广全响起了名字,“马朝晖,麻烦你找一找我座位里面还有没有口罩了?”

    马朝晖上一世和屈广全算得上臭味相投的知己,一听屈广全的话,立即知道屈广全的意思,立即站起来到第三排座位第二个课桌装模作样地翻了一下。

    “广全,没有口罩!你要口罩干什么?”马朝晖其实已经知道屈广全想说什么,这是给屈广全做个铺垫。

    “主要是太臭气了,比狗拉的,都臭!”屈广全接过话茬。

    “你什么意思?屈广全!”程刚咬牙切齿。

    “这边臭气熏天,我得捂住鼻子!”屈广全继续捂鼻子。

    “你骂人是不是,我找老师去!”班主任赵老师,程刚的爸爸程伟涛双节都是送礼的,虽然赵老师每次都推辞,但是扛不住程伟涛的热情,因此程刚是很得赵老师呵护的。

    “我怎么骂的你,你难道是说你刚才说的话比狗拉的还臭!”屈广全不理睬程刚什么表情,既然知道了现在自己坐在哪里,他就直奔座位。

    程刚想拽住屈广全,但是农村长大的屈广全,虽然看起来很瘦长,但是毕竟是农村长大的,比起城市里那些吃化肥长大的,可是多了把力气,真是真刀真枪的干,程刚真不是屈广全的对手。

    程刚吃了瘪,立即起身真去找赵老师去了。

    屈广全不理睬,在自己的座位坐下,和马朝晖点点头微笑了一下,开始收拾起自己五一节前明显没有怎么收拾的书桌。

    桌洞里放着上次期中考试之后发下来的批改好的试卷。

    屈广全先看上面一张,反过来一看,是数学,满分150,只考了68,还没有达到及格。一题题看下去,牵涉到高一的集合,函数的基本上都没有问题,但是刚开始学的平面解析几何,几乎没有一题做对了,极坐标的问题,也是答对的很少,至于后面带有奥赛性质的难题,都是大白空格。

    屈广全这时才发现,后世的计算机应用给现在的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危机。

    计算机的各种方便的软件,只需要把数据整理出来,输入进去,很快就可以计算出来,而且屈广全身边还准备的有数学方面的人才,即使没有软件知识,屈广全也是很少在有关数学方面下功夫的。

    用进废退!

    将近有二十年来几乎都没有再用过,满脑子的空白,而且当年也没有好好学,即使考研时研修过高数,但是奥赛班的数学考试,是有点奥赛性质的高中数学题,这段却是真空。

    好半天也没有搜到脑海里还有什么概念,屈广全脑门立刻闪起一道黑线。

    放下数学试卷,屈广全冷静的想了想,先确定一下自己的优势,发现英语,生物,化学,这几十年是没有丢松的,应该没有问题。

    果然,翻起英语试卷,考的也不是太好,但是屈广全却笑了,试卷简直太简单了!自己的英语作文,写得太没有水平了,不仅没有好的构思创意,而且病句辞不达义的地方连篇累牍,至于前面的选择题许多错题,简直是小儿科的。

    想想也是,后世毕竟在巴尔迪莫生活了十年以上,还有语言活泼的琳达每天都能给屈广全带来新鲜词汇,更有阅读和教学生涯,绝不是一般国人可以有的英语教学经历。

    化学也是同感,只是生物,屈广全明显皱起了眉头,好些东西已经被新的理论代替了,这个时间的生物课本,还当做经典,好在这些都无关重点,重点的屈广全简直都可以想起相关的自己亲自操作的实验。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马朝晖拿了个饭缸子过来,敲了敲桌子,“广全,走打饭去!”

    “好。”屈广全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餐具,一个特大号茶缸,一双铁筷子,久违的高中生活重新拉开了序幕。

第二十一章 你的心若凋零,他人自轻视() 
“哎,程刚去告老师了,不过,好像老师没有给他撑腰!”从教室出来,沿着楼梯下楼,然后,绕过半个操场,才能够到学校食堂,马朝晖一边走一边说。

    “朝晖,不要理他,你越理他,他越觉得自己是怎么回事的!”屈广全已经给程刚下了天敌的牌位。

    这一世,决计不能够再让他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马朝晖是上一世屈广全高中生活为数不多的知己,有一个共同点也是来自农村,很是继承了农村人愤世嫉俗的传统美德。

    基于两人经常被城里孩子冷漠,两个人勤奋用功成绩名列前茅。只不过马朝晖远没有屈广全钻牛角尖的坚毅,针砭班事马朝晖多是在背后。

    后来屈广全一路跌倒下去,在程刚的率领下,被班上同学轮番攻击,屈广全焦躁偏激的性格助长,刺猬性更加张扬。

    马朝晖开始还能够及时帮助屈广全一把。

    后来随着高考临近,马朝晖为了能取得好成绩,渐渐与麻烦缠身的屈广全疏离。

    高考后,马朝晖去了南方的一所大学,毕业也留在了那里,具体是什么专业,什么情况,屈广全也无从知晓,这个曾经的好朋友,毕业后各奔东西,再也没有往来。

    回忆起往事,屈广全倍感伤痛,这一世,不能够再让这段友谊流逝了。

    “朝晖,30号的那事,我做的确实是不对,有点太偏执了。”屈广全觉得要马朝晖理解自己,就得更加坦诚。“朝晖,以后,我再有犯浑的时候,你可要多提醒我。这个班,你的友谊是值得我最珍惜的。”

    “广全,你能认识到就好。你爸爸那儿还生气吗?”马朝晖关切的问。

    “我爸爸已经原谅我了。说句实话,这段时间我经常缺课,是我妈妈病了,课也脱了一大截。尤其是数学和物理,我感觉明显有点做晕车。能不能帮我?”屈广全望着马朝晖。

    “广全,我说句生气的话,阿姨病你怎么不给我说,马朝晖我虽然没有钱,但是像帮你理理进度,讲个作业,那不是应该的吗。”

    真诚的眼神望过来,屈广全心头无限暖流。

    “来份排骨,再打个胡萝卜炒豆腐。”屈广全抢过马朝晖的饭缸,指了指排队买馍的,“朝晖,我来一个大馍!”

    “屈广全,阿姨病肯定不少花钱,别整那么贵的。咱俩大白菜就可以了。”马朝晖也想抢饭缸,但是,马朝晖没有像屈长隆那样的奥援。平时一个钱要掰俩化的。

    “别客气,钱还是有的。”屈广全笑笑。

    在操场的草地上,两个饭缸平摆着,马朝晖坐在草坪上,左手下部夹了一个馍,上部咬了半拉,右手稳稳夹起一块排骨。

    屈广全拿起自己的铁筷子也不客气的来了一块,只不过记忆中的美味,现在确实是太难吃了:排骨没有塞牙的肉是次要的,主要都是碎的,几乎看不见中排,半生不熟。

    吃惯了西餐牛排的屈广全禁不住摇摇头笑了。

    “哎,朝晖,你听说过珍珠翡翠白玉汤吗?”屈广全咬了一口宣鼓囊囊的大馍。

    “朱元璋的那个吧。白菜帮子、菠菜叶儿,馊豆腐和剩锅巴碎米粒儿做成的杂合剩菜汤儿。”马朝晖指了指排骨,“广全,我希望有朝一日,这样的排骨对我来说就是珍珠翡翠白玉汤。尽管今天我吃的津津有味,有朝一日只能够算残羹剩饭。”

    屈广全暗笑,现在这个排骨几乎就是自己的珍珠翡翠白玉汤了。

    想了想,屈广全说:“马朝晖,记住今天的话,咱们共同努力,实现你这个愿望。”

    菜缸子最后剩点汤,马朝晖把馍撕碎了搅合搅合,吃的几乎不要刷缸子才住嘴,站起身来对屈广全说:“回教室,趁现在有时间,看看你数学试卷。”

    “不急。吃过饭把菜缸子放水龙头那里泡着,咱们操场走两圈。”健康的饮食,合理的运动,上一世屈广全是经历了无数的教育得来的宝贵经验,现在绝对不能够忘记。

    物理之所以自己感觉不行的原因是好多物理公式记不清了,即使后来偶尔也有过这方面的需要,但是基本上那都是助手的事,或者直接计算机就处理了,现在参加高考可不行,必须手到擒来才行。

    “这样,朝晖,我觉得现在的物理我那个冲量和动量的公式学的不理想,咱们俩就是边走边说,你给我理一理。”屈广全说的是实话,确实都忘光了。

    “额,这里面有10个要注意的知识点,上次咱物理老师总结的时候,你没有来上课。我凭着记忆说一下:第一动量,第二冲量,第三动量定理,第四动量守恒定律。。。。。。”

    在操场走上两圈就想把这些遗忘了很多年的东西一下子拾起来,不太现实,但是最起码可以唤起不少回忆,尤其是马朝晖很会辅导,经常讲一条,就跟进一两个常出现在试卷上的问题。

    “长流水,水长流,刷缸何须手指头,有人一去不回头,有人吃完操场溜,有人吃完就上楼!”一个嘴角明显扎出小胡子的男生冲着屈广全两个,说起了顺口溜。

    “王一鸣!什么时间回校的?”屈广全喜欢和班里的活宝王一鸣说话,王一鸣最大的特点,就是俏皮话成篇,典型的小聪明,上课听听,下课就玩,要是学起习一丝不苟绝对是超一流的学生,就是不是太勤奋,经常迟到早退的。不过成绩一直不差。

    “刚来,今天我爸杀个活狗,等着吃狗肉,来晚了。看见你们的饭缸了,我刚才编的顺口溜怎么样?”王一鸣很为自己的有才得意。

    “好啊,合辙押韵,有李白之浪漫才情,又有张打狗之狗屁不通!”马朝晖哈哈大笑。

    “去你的,这不是看见你们刷菜缸懒省事,灵感突发吗!”王一鸣觉得没有被欣赏,有些不甘。

    “王一鸣,说实话,你确确实实天才。只可惜,有时候就用在了这些旁门左道上了,要是你把这个精神头,都集中在学习上,咱们班,你没有对手!”心灵年龄在那摆着呢,屈广全说着说着,就有种老气横秋的样子。

    “别,广全,你是知道我的。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流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王一鸣打小就是这样,想让他从屈广全的角度思考问题,确实不行。

    王一鸣平时和屈广全接触不多,毕业考上大学也是基本上没有了联系,不过,据听说,王一鸣工作上不是太顺,下海后,倒是如鱼得水,好像在南海还投资了房地产。

    只是因为屈广全在双港基本上处于班级学生的最底层,所以,包括王一鸣在内好多毕业后没有回桥州市的,几乎都和屈广全断了关系。

    “屈广全,也就是我,别的人可能不会说你,前天的事做的太过了!”王一鸣稍显严肃点了,“什么事情啊,看淡一点,心态平和一点,你会很幸福。学学我!”

    屈广全又有了新知,原来不止是马朝晖,还有一个王一鸣也是关心自己的,为什么上一世竟然没有发现呢?——就像张倩对自己那样的一往情深!

    屈广全站起身来,紧紧搂住王一鸣,“好兄弟,屈广全心领了!”

    “屈广全,我绝对认为你是大才,聪明程度咱们班无人可及,如果你就此沦落,我心里很不好受。”王一鸣贴着屈广全的耳边。

    马朝晖狠狠拍了一下屈广全的肩头,“屈广全,王一鸣虽然有时说话不关风,但是这句话说的对,咱们班大多数同学对你是看好的,别让我们失望!”

    三个人起身回教室,屈广全一路默然。他在整理自己的记忆,发现自己当初记下的都是敌意和仇恨,而很多的亲情和情谊,被自己严重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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