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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重生之福星高照-第58部分

小说: 重生之福星高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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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了?”庆丰帝看到成平安那狼狈的样子颇有些好笑:“魏牟,给成公子搬个凳子。”

    待成平安坐定了,庆丰帝才问:“是不是叫谁给打了,说出来朕与你做主。”

    其实,庆丰帝心里想着成平安不定又得罪了谁,叫人家气不过揍了他一通,有些看热闹的心思,且他也知道成怀瑾的出身,对于成国公府一家子向来看不惯,有心想拿成平安的倒霉事与成怀瑾分享。

    成平安揉揉还疼痛的肩膀,苦着一张脸:“陛下,微臣近日实在倒霉,先是平白无故给拿进诏狱,今日不知道为何被高老太君责打,还请陛下给微臣做主。”

    “不知道为何?”庆丰帝笑着,眼中却满是冷意:“这事朕倒是知道,你是不是伙同曹安弄了那么个阎罗殿,将高家姑娘给吓疯了?”

    只一句话,成平安吓了好一跳,这才想及曹安的婆娘可是高家出身,那位高姑娘着着实实是被吓疯的,一时心虚,抹了一把汗:“臣没留意,大约是如此吧,即是臣错了,臣给高家陪礼就是了。”

    说到这里,成平安又问一句:“只是锦衣卫也实在过份了,臣没招惹他们,把臣拿到诏狱又是为何?”

    庆丰帝倒是笑了:“也不为什么,不过为了保密罢了,这事指挥使已经与朕说了,实在是他奉旨寻到传国玉玺,怕你瞧了嘴上没把门的说出去,万上路上走失了可如何是好,只好委屈你先在锦衣卫呆上一天,等确认了传国玉玺,再安放好之后才放你出来,这事你倒是着实受了些委屈的,朕心里都明白,有等着朕腾出手来,必不叫你白白生受了。”

    “谢陛下。”成平安一听顿时大喜,起身又行一礼:“若是为着传国玉玺之事,臣倒不觉受委屈。”

    庆丰帝笑着点头:“朕素知你是知情识趣的,也和你最是投缘,更信重与你,有心委你以重任……”

    “陛下。”成平安赶紧推辞:“臣闲云野鹤惯了,不爱那些朝政之事。”

    庆丰帝一摆手:“你且听朕说完。”

    成平安坐定恭敬的听着,庆丰帝笑道:“前些日子朕思量了许久,想明白一个道理,历朝历代为何土地兼并越发的厉害,三令五申都不管用,实是因土地实在重要,且农人除了固守土地之上,再无旁的活命之法,朕想着,若是重视工商会如何?又想着你心里最有成算,想法也素与众不同,便想与你商量一下。”

    “陛下。”成平安喜的几乎蹦了起来:“您想的是对的,确实该重视工商,若是抬高工匠商人地位,便能多好些发明,工具先进了,种地就不须那么些人手,就有多余的人手去做工,去经商……这是个良性循环,乃是有益于子孙万代之计。”

    “朕曾说过你是最懂朕心思的,如今看着果然如此,朕想牵头在工部弄个管理工匠和商户的衙门,叫你出头来做,你可愿意?”庆丰帝看着成平安,满脸都是信任之色:“你莫要再说什么不耐劳烦,这是利国利民之计,你多担着些,朕也放心些。”

    庆丰帝这番话无异于推心置腹,成平安听的满心的感动,立时起身抱拳道:“敢不从命。”

    “好。”庆丰帝大喜,起身拍拍成平安的肩膀:“若此事成了,朕等着与你庆功。”

    成平安喜的无可无不可的,说了好些大话,又被庆丰帝一番鼓励弄的飘飘然,许下诺言领旨出宫。(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议女四书() 
“老爷夫人都过去了?”

    季颂贤笑着问绕梁:“哥哥嫂子们也都到了?”

    绕梁一边寻出那盏琉璃灯点着挑上,一边笑道:“都过去了,素来都听人说过昙花花开刹那好看的不行,奴奴却是没见过的,这会儿子就盼着那花开呢,娘子且快些吧。”

    季颂贤笑着将头发拢好:“咱们也过去吧。”

    一主一仆挑着琉璃灯一路迤逦朝季亿书房走去。

    还未进门,远远的就瞧着书房院中大门开着,院中点满了蜡烛,映的院中灯火通明。

    季颂贤又走一小段路进门,先见过季亿和伍氏,便在下首落座,却见家里的几个嫂子一边吃着果子一边说些家常里短的话,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也不知说到哪里,几个嫂子笑的前仰后合,伍氏瞧着也乐的不成,还叫丫头又端了几盘干果给媳妇们送去,笑道:“你们好容易凑到一处说话,只管说笑去,莫理会家里爷们,他们要有什么话只管与我说,我与你们做主。”

    她这么一说,那几个媳妇越发的尽兴,笑声传的半院子都是。

    季颂贤坐了一时也跟着过去凑起热闹来,却见孙氏拉了她硬按在椅子上,小声道:“刚才你二嫂还说呢,如今满金陵城谁不知道高老太君追打成家小子的事,听说太后下了旨,叫曹安与高家娘子和离,如今高家的人将高娘子落在曹家的嫁妆全抬了回去,临走的时候还将曹安揍了一通,曹家其实不愿意和离的,他们还想仗高家势呢,如此。曹家也埋怨成家小子出了馊主意,以至于弄的曹安家破人亡,成家小子这会儿子里外不是人。”

    季颂贤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高家这样利落?”

    “可不是怎的。”王氏撇了撇嘴:“这才是真真疼闺女的人家呢,不像有些人家为着名声好看,硬是叫闺女在婆家受苦受罪。”

    正说话间,却听季亿咳了一声。叫季纲拿过沙漏来。又看看天色道:“这花怕是要开了,你们且闻闻,正有幽香传来。”

    季颂贤立时仔细的闻了一会儿。确实有淡淡的香气传来,她笑着几步过去,蹲在那盆昙花前头又瞧了好一时对季亿笑道:“爹爹,有几个花瓣在动呢。”

    一句话。一家子人立时都围了过去,季亿又叫人将蜡烛移近了去瞧。这一瞧都不由吃了一惊,那树昙花花朵繁盛,数一数约摸有十几个花骨朵,而此时。这些花骨朵都在慢慢绽放,包裹的花瓣一层层剥开,慢慢整朵花灿然开放。一瞬芳华惊心动魄。

    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花开花落了然无踪。季颂贤看的心里很是不好受,那样美艳无双的花就这么落了?

    花开无声无息,只在开放的时候炫然夺目,花落也是无声无息,静待来年再发……

    她伸手摸摸花枝,总有些不尽兴的感觉,大约和她一样,季家的人也都有些怅然若失。

    许久季亿一挥手:“夜了,都去睡吧,明儿起来还有事呢。”

    一家子便带着一些微酸的心情各自回房。

    季颂贤回屋坐在妆台前将头饰取下来,才转身叫绕梁给她端水净面,却见绕梁慢悠悠倒在椅子上,似是睡着了。

    紧接着,窗子打开,一个黑影跃了进来。

    季颂贤一掌拍出去:“这是做什么?做梁上君子呢?”

    成怀瑾一身黑色银纹长袍,头戴黑玉冠,负手站在屋内,由着季颂贤一掌拍在他身上,他勾唇浅笑,眼中全都是淡淡暖意:“是要做梁上君子,为的不过是偷一颗心。”

    一句话,季颂贤面红耳赤,好半晌才小声道:“越发的油嘴滑舌,真该叫你手底下那些人瞧瞧他们冷酷无情的总宪私底下是什么样子。”

    成怀瑾笑着牵季颂贤的手坐下,从袖中摸出一个盒子来,打开盒子,里头一根玉簪映着烛光越显温润光泽,他将簪子拿出来给季颂贤插在头上,微一笑:“我将咱们的事情告诉我师傅了,她叫人送了这簪子来,只说送你的礼物。”

    季颂贤一听立时笑了,将簪子拔下来拿在手上把玩:“真是师傅送的?”

    见成怀瑾点头,季颂贤笑容越大:“我得仔细收起来,且等着当传家宝。”

    “不必收着,你只管戴就是了。”成怀瑾摇了摇头:“师傅原说过物件都是给人用的,若是不用,难免辜负了他们,也说物原没高低贵贱之分,只是人们硬给他们分了,叫我告诉你凭的什么贵重的东西都莫往心里去,如此才不为外物所累。”

    “师傅她老人家真是心胸豁达之人。”季颂贤赞了一声,又笑着将玉簪子戴在头上。

    成怀瑾听得此言险些笑出声来,点点季颂贤的鼻子:“你若将这话对师傅讲,她必是生气的。”

    “如何?”季颂贤不明所以,心下不免惴惴。

    “且等你见了她便知。”成怀瑾偷笑,看季颂贤一头黑鸦鸦的头发上面一支玉簪子很是相趁,伸手抚过她发顶:“这簪子戴着好看,只如今戴着合适,到冬天就不能戴了,等我明儿叫人给你打几套金头面,到冬天换着戴。”

    季颂贤喜滋滋的点头:“我等着呢。”

    成怀瑾看她高兴,心里也欢快起来,又听季颂贤问他:“你这会儿子从哪儿来的?高家的事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才刚从宫里出来,我不过提醒了高家一句,至于说高娘子与曹安和离的事,那是他们自个儿的事,我可没插手。”成怀瑾说了一时,又看季颂贤,都说灯下看美人,这话一丝都不假,季颂贤本就长的极好的。这会儿子坐在烛光边上,暖暖烛光映照着她的脸庞,将她照的更加美艳之极。

    成怀瑾指尖微动,好一会儿才压下心头的燥动。

    季颂贤拿了一本书册给他:“这是我写的书,才刚印出来不久,放到家中的书肆里卖,哥哥说已经卖出去几本了。”

    成怀瑾接过来放进怀里:“我回去就瞧。”

    季颂贤笑道:“瞧不瞧的倒不打紧。打紧的是我上面署名是潇湘子。怕是又要叫你给我背黑锅了。”

    成怀瑾摆手:“你我夫妻一体,你的便是我的,背黑锅打什么紧。”

    季颂贤实忍不住笑着爬在桌上:“你还没瞧那书呢。上面写的可是妇人的后宅之争,若是叫人知道是你这个冷面冷心之人写的,不定多少人惊掉眼珠子呢。”

    她越想越是可乐,笑的花枝乱颤。看的成怀瑾心头越发的热燥。

    笑过之后季颂贤想起一事问成怀瑾:“前儿我哥哥说这些年家里太放纵我了,女学竟是没学进多少去。还说要寻女四书与我读,你说说,我要不要读?”

    成怀瑾立时摇头,拉了季颂贤的手沉声道:“莫读。”

    “为什么?”季颂贤眨眨眼睛。带着几分不解:“时下只要是识字的女子都读女四书的,原我母亲疼我,不叫我读那些。偏哥哥说不读的话恐你瞧不起我,爹爹却说读了会移了性子。弄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季相说的是,那些书读多了恐移了性子。”成怀瑾攥攥季颂贤的手:“不过是些苦命女子被逼无奈写的书,读那些做甚。”

    呃?

    季颂贤越发的惊异:“你这话,这话倒与我爹说的一模一样,我偏就不明白那些女子千载成颂,怎么就成了可怜女子了?”

    成怀瑾一笑:“你说说女四书都是谁写的?”

    “楚朝的刘大家,前朝的明皇后,本朝的林皇后,还有一位似乎是前朝一位孝女宋夫人。”季颂贤扳着手指一一数来。

    “确是这四位。”成怀瑾点头:“刘大家丈夫早亡,给她留下一女一子,这女诫是她在女儿嫁人的时候写了告诫女儿的,书中所言,为女要恭顺,要孝敬公婆,对丈夫温顺,其间极尽压低女子抬高男子,世人都说刘大家为万世女子楷模,可你读史去瞧她为人,未曾有一句说她在夫家如何恭顺丈夫的,反倒提及她后来出入宫廷,且参与政事,更著书立说,人说起来,只说刘大家,反倒没人提及她丈夫如何,她这般所言所行,和她书中却极为不一致。”

    “你说的是。”季颂贤听的暗暗点头,对于成怀瑾的分析极为赞同,她如今多了许多记忆,比起当世人大约都更博学一些,因所知甚多,所以越发显的聪明灵透,顺着成怀瑾所言细思一程立时明白过来:“我知道了,刘大家丈夫去的早,她一手带大儿女,她女儿出嫁的时候儿子还小,不能为女儿撑腰,她怕女儿在夫家受责难,便写了这本书,说是教育女儿,实则告诉世人她所教养的女儿最为孝敬恭顺,为女儿扬名于世,待到了女儿在夫家日子过的不好之时,世人也只说她夫家不是,没人会说刘大家女儿有什么不妥当,这也是一片为母的慈心。”

    “父母之疼爱子女,为计甚远矣。”成怀瑾未料季颂贤竟然这样的通透,对她也越发的喜爱,握她双手紧了紧:“如此,你再细思量便什么都明白了。”

    的确如此,季颂贤想了约摸有一刻钟的时间,立时双眼发亮:“前朝太宗皇帝得江山来路不正,又最是好色多情之人,他后宫女人各色都有,许多都是极厉害有心计的,明皇后为了妥当管理后宫,不得不写了女则来陷制后宫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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