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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重生之弃妇归来-第2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弃妇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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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做什么?做什么?小的可没有偷东西。”少年大声嚷嚷着。

    船工们愕然地看着言若鸿将少年提起,象拎小鸡一样拎到那白衣如仙的男子身边一扔在地。

    “就他了,我的属下从他手里抢的火雷。”言若鸿道。

    “火雷从哪里来的?”夜笑离淡淡地看着那少年,问道。

    红袍男人还好,他以前见过一回,可这位白衣公子的眼神好可怕,明明没有红衣男子那般凌厉冰冷,可打他身上的目光却如有实质,能穿透人的灵魂似的。

    “什……什么火雷?小的不知道。”少年哆索着,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就是这个。”夜笑离摊开手。

    少年睃了一眼,立即别过头去,“小的不知道,不认得这是什么。”

    明明就见过,却说不认得,可见在说谎。

    夜笑离便看了眼言若鸿,他爱洁,这种邋里邋遢的小乞丐他可不想动手。

    言若鸿与他在一起多年,他动动眉,都晓得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你爱洁,人家就愿意动手了?

    夜笑离也不说话,只看着他,言若鸿无奈,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块绿豆糕来,举到少年眼前:“想吃吗?”

    当然想,但你肯定不会轻易给。

    少年吞了吞口水,尽量把粘在绿豆糕上的眼神挪开。

    “不想吃?那算了。”不象戏里编排的那样,又继续引诱一番,言若鸿直接一扔。

    少年便满是婉惜地看着那块被扔在地上的绿豆糕,真是太可惜了,一看就是上等货……

    少年再一次吞着口水,暗想着要不要等他们两个不注意时,偷偷捡一藏起来。

    但这两个人似乎都没心思再盘问他什么,而是都盯着那块绿豆糕。

    少年郁闷了,丢都丢了,还盯着做什么?舍不得就莫丢啊,有钱人也这么小器。

    很快,绿豆糕上爬满了蚂蚁,少年想,就算捡回去也不能吃了,真可惜,眼睛正要从那块糕点上挪开,只见那白衣公子手指在那糕点上弹了弹,也没见有什么东西洒落,可糕点上黑麻麻爬着的蚂蚁几乎在一瞬间,全都抽搐起来,然后,全蹬了脚,死翘翘了。

    少年的脸,终于开始发白,黑亮的大眼里爬上恐惧,爬起来就跑。

    后领子立即被拎住,少年哇哇乱叫:“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想象蚂蚁一样就闭嘴。”言若鸿嫌弃地拍了拍手。

    少年立即闭嘴,哭丧着脸。

    “说吧,火雷是哪里来的。”言若鸿手里又拿了一块绿豆糕。

    “是……是……”少年的眼睛四处乱飘,言若鸿不耐烦的一扇子击去:“老实点,说实话有点心吃,说谎话喂毒。”

    少年脖子一缩,小声道:“不是小的不说实话,实在是小的……害怕……”

    “有这位爷在,你怕什么?他会罩着你。”言若鸿扇子向夜笑离一指道。

    少年感觉白衣爷更可怕,舔了舔被河风吹得干裂的嘴唇:“小的打小无父无母,是个惯偷,前儿个在……”少年边说,眼睛又往身后的一堆子船工身上瞟。

    其实有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正瞪着铜铃一样的大眼看过来,少年吓得整个身子都缩成了一团。

    夜笑离道:“说吧,只要是实话,没有人敢动你。”

    少年要的就是这话:“爷一看就是个一言九鼎的,小的就是从柳老七身上偷的,他身上吊了个袋子,看着沉沉的,小的以为是银子,不顺手摸了,刚打开看,就被他发现了,捉了小的暴打了一顿,还抢走了袋子。小的气不过,还是从他腰里摸来了一个,没想到,黑乎乎的根本不是银子,不能吃也不能卖,干脆扔了,谁想到,就到了这位爷手里。”

    夜笑离听了便从怀里拿出五两银子来扔给少年:“以后别偷了,去红丰祥找个正经活干吧。”

    少年眼睛一亮:“爷是说红丰祥?就是京城里最大的那家作坊?小的也想去的,可是那里不要小的啊。”

    “你拿这块银子去,红丰祥肯定会收你。”夜笑离道。

    少年眼里露出不舍之色来,五两银子当报名费么?

    “傻缺,晋王府的银子,红丰祥能不认么?”言若鸿拍了少年一记道。

    过年大户人家都会把银子铸成小角块,用来打赏下人或者包红包,所以,许多家的银子都铸成特定的样式,夜笑离赏给少年的这块,就是个小虎头,王妃年前特意弄的,意寓再明显不过,就是想清瑶开年能给王府添个虎宝宝。

    少年明白后,少年喜滋滋地走了。

    粗装汉子在看到少年手中的银块时,已经悄悄往后溜,言若鸿如鹰一般掠起,抓向那人,那人果然是有些功夫的,身子一缩,灵活地躲过,拔腿就跑。

    言若鸿手中细链一甩,锁住那人脖子,那人哪还敢跑,乖乖地退了回来,垂头丧气地问:“爷,为什么抓小的。”

    “你为什么要跑?”言若鸿问。

    “家里有客,回家招呼客人……”

    那人话还没完,言若鸿就是一脚,踢得他跪了下来。

    然后又上前踩住那人的脖子,那人不敢动弹。

    “说,火雷是从哪里来的?”言若鸿道。

    “什么……什么火雷,小的不知。”那人道。

    言若鸿将火雷拿出来,作势对着那人的头要摔下去。

    那人吓得一声尖叫:“爷,爷,小的说,小的说。”火雷可比大花炮的威力要大得多,摔在头上,还不把他的脑袋炸开花去?

    “老实点,若有半点虚言,小爷就在你全身布上火雷。”言若鸿言笑晏晏地说道,半点也没有凶悍之气。

    那人听得浑身一哆索道:“是……是小的偷的,要过年了,小的偷来炸鱼用的。”

    “从哪里偷的?”

    “制炮坊,小的有个熟人在制炮坊做事,小的随他去玩偷的。”那人道。

    言若鸿又是一脚,踹中那人的肚子,那人痛得倦成了一团:“制炮坊是一般人随便能进去玩的吗?再不说实话,小爷废了你。”

    那人哭道:“小的块没说谎,就是偷的,偷来炸鱼的。”

    言若鸿正要再踢,夜笑离走了过来,一把掀去那个头上的毡毛,翻开他的衣领子,里面露出一个黑色的狼团腾。

    原本被踩在地上的粗壮汉子骤然发力,一个旋身飞跃起来,脱离言若鸿的桎梏,随身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夜笑离冷笑:“北辽狼司库的人,竟然会在大锦运河码头充当船工,你不觉得太屈才了吗?”

    那汉子原就比一般的中原人长得更加高大,一脸的络腮胡子,神情也更凶悍一些,被识破身份后,再不装怂,横刀在胸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言若鸿笑迷人,人比花娇,缓步上前,白晰如玉的手伸向那人的弯刀:“哟,狼司库的大爷,久闻大名了,难得一见,拿把刀来吓唬人,爷好怕怕呀。”

    一双桃花眼似水勾魂,那汉子顿时眼睛都看直了,嘴角流出哈喇子来,浪声浪气道:“小哥儿好风骚啊,跟爷回北辽,爷好生侍侯你如何?”

    言若鸿平生最恨人家骂他男生女相,这汉子不知死活,还说他风骚,桃花眼里杀机顿现,脸上却是笑嫣如花,翘起兰花指向那人脸上拂去:“好呀,爷最喜欢你这种粗豪的汉子了,过来,让爷摸摸,有没有六块腹肌呀。”

    那汗子骨头都酥了,正要说话,脖子一紧,就被言若鸿掐住了喉头,然后便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一阵冷汗,可疼痛感却不是来自咙头,而是手腕,原来言若鸿掐住他脖子的同时,另一只手捏碎了他的手骨,痛感还没适应,又接连咔嚓几声,两条腿骨也被踢碎了,那人象只打死了的赖皮狗一样悬挂在言若鸿手上,喉咙更是紧的呼吸困难。

    言若鸿将他象扔死狗一样扔在地上,骂道:“还不说实话么?”

    越是貌美如花的人,越是心狠手辣,那人算是见识了这位绝世美男子的狠辣,喘着气道:“火雷不是北辽的,是你有大锦人给的,二公主的人已然来到京城,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引起两国邦交事务,你们这些公子爷未必担待得起。”

    果然是北辽二公主的人。

    “我们担不担待得起不由你操心,说,你说的大锦人是谁?”言若鸿问道。

    “真是制炮坊的人,我没有说谎。”

    依那乞丐少年的话,此人身上的火雷也不止一个两个,该是不少,也只有与制炮坊有关的人才能提供这么多。

    “肯定不是你一个人身上有火雷,说,那人一共给了你多少火雷,你们要火雷做什么?”

    “有两筐之多,至于做什么,小的也只是办差的,不清楚。”

    两车之多,也就是有足足几百个火雷,如果埋在地下,能炸掉一座小山头。

    大锦人给北辽狼司库这么多火雷做什么?是暗中交易还是另有用处?

    夜笑离和言若鸿都满腹疑虑。

    “大锦人长什么样?你可知道他的官衔名号?”夜笑离亲自问道。

    “我听殷将军叫那人侍朗大人。”

    言若鸿听了看了夜笑离一眼,工部尚书向来两不沾,行事小心谨慎,从不参与党争,所有,这一次的夺嫡之战里,工部是最平静的,并没被洗牌,原来,动作都做在暗处么?

    夜笑离冷笑,转身上马。

    言若鸿将人扔给部下,也翻身上马。

    制炮坊早就放了假,但因着是过年,准备的花炮还有不少库存,所有,库房这边是还有人留守的。

    夜笑离也不去找工部侍郎的麻烦,直接带人封了制炮坊,连同库房一起全都城防营接管。

    工部司库们一个个不知发生了何事,惊愕地任由他将所有人一个个锁了,押进刑部大牢。

    工部尚书正在屋里逗孙儿,下属急急跑来禀报,说晋王世子爷查封了工部制炮坊,将司薄以下官员全部捉拿,连守库房的工人也没有放过,顿时手就僵了,眼神凝在一处半晌都没有挪开。

    夫人过来问:“怎么了?老爷?”

    工部尚书长叹一声道:“收拾东西吧,孩子们能走的赶紧走,别呆在京城了。”

    夫人大急:“这是怎么了啊,大过年的,为何要让孩子们都离京?”

    工部尚书苦笑:“不离京,就等着被一锅端了吧,这位世子爷行事雷厉风行,根本不给对手半点机会,老夫早就警告过那些人,不要心存妄想,就是不听,这回好了,事发了。”

    夫人哭道:“什么事发了?老爷既然知道可能事发,为何不及早制止?”

    这话问到点子上,工部尚书长叹一口气道:“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却在这里翻了船,也是我太谨慎了,反而害了李氏一族,但愿这位爷不是心狠手辣的主,不要牵连得太广才是。”

    “让人去拿荆条来吧,替我脱衣。”李大人颓然道。

    “老爷你这是……既然未必是您主使,只是爱牵连,保不齐……”夫人是个睿智的,很快想通了一些关节,劝道。

    “这是最后的机会,已经错过一回了,再存侥幸之心,只会败得更惨,走吧。”李大人道。

    晋王自然也得了消息,也不慌不忙,坐在太和殿里继续批阅着这些天的奏章,按理,大过年的,早就闭朝,不办差了,但是,因着要祭祖,要登基,还有外国使臣要接待,所以晋王父子就没歇停过,一直在忙。

    一个小小的火雷,就能让夜笑离和言若鸿拉出北辽狼司库和隐藏在工部的蛀虫,晋王很欣慰,自家这个儿子就是个当政的料,也好,忙了几十年了,等过完这阵子,就可以消停消停,有些没有完成的诺言也可以慢慢兑现了。

    工部尚书背着荆条进宫,一路上在街上看花灯的百姓们看得目瞪口呆,这又是出什么事了?

    文大人史大人还人秦太师以及三品以上的官员听到消息,全都正装进宫,一时间,太和殿外就象开了早朝一样热闹,大家等晋王召见。

    “出什么事了?听说世子爷把工部给锁了几十号人。”史大人不解地问文大人。

    “谁知道呢,吏部也没听到消息,只听说是南楚皇帝在运河码头溜哒一趟,就查出一点端倪,好象跟制炮坊有关。”文大人的消息稍为灵通一些。

    “李老大人可是背着荆条进的宫,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看来,他自个心里是有数的。”史大人道:“这只老狐狸,平日里百事不沾边,只顾着自个的一亩三分地,以为行事高明,任何危险也扯不到他头上去,这回后了,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了吧,下面肯定出了乱子。”

    “制炮坊若想出乱子,那可不是小事,新君还没有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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