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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31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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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方落,楚杰已是笑道:“长姐看审账目的本事是一绝,那样一叠堆的账目,半日的功夫便能扫完。可这听曲雅性的事倒是做不来了,总是品不出各中滋味。”

    她是不觉着这曲中哪处舒心悦耳,却也不打算由着混弟这般逗趣。当下眼眉直接横了过去。微饧眯起的眼中,警告之意乍显,萧楚愔呵声说道。

    “是啊,我哪品得出这各中滋味,咱没那个闲情,也没那个命,不像某些个公子哥一般终日无所事事什么都不用干,偶尔上进一下还能闲着闷趣在纸上涂画王八。哎,人家命好,有这等子闲情,咱命苦,没这一份雅兴。就只能苦命终日与账目作伴,至于这些风雅之事,怕是这辈子都扯不上干系了。”

    不过借势偷点便宜道点趣,谁知这话一出倒叫长姐又借势嫌了鄙。当下萧家大少爷面上直接挂不住色,干了一笑连“呵呵”数声,再也不敢开口。

    这处雅间里,因了柳如烟方才那一曲惊世之曲,已是笑开了颜,而楼下花厅处,更是闹乱得紧。

    今日来此,盼的便是有缘,不若是看上一眼艳压柳师师的美娇人,还是听一曲勾人断肠的摄魂曲。对于这些世绔之弟来说,已是足矣。

    刚才一曲震破人心,如今豪掷千金才更骇人。不过雅阁内谈笑了几句,这底下的银子已是喊得惊天惊地。

    散尽千金只为美人共宿一夜,饶是隔日断肠也在所不惜。

    虽然从方才起柳如烟便一直蒙着面纱,不曾揭下,可光凭她现下的香誉以及方才那一曲勾肠,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银子已喊到五百两一夜。

    五百两银子,可够寻常百姓活上好几年,可对于这些为求美人一笑的登徒来说,便是散尽千金又能如何?

    柳如烟这等花魁绝色,素来只有富家公子才能见得起,故而今日的喊价,事实上也是京都公子哥间的较量。钱财,便是厚显,厚显,才现位权,会整日上这儿胡闹的人,这一处上皆见不得自己落了败,更何况如今美人便在下方,谁也不希望叫美人瞧了嫌。

    一番轮竞,银子早已飙至两千两。

    这一夜的两千两,几家人抬起得这个价,因着对头一间雅阁内,一名公子喊了两千的价。方才还与之抬价那人,此时已是默了声。

    坐在雅阁中托腮看审,瞧着别人为了一个女人明争暗斗,萧楚愔瞧得也是起趣,嗑着瓜子看着戏,当这银子落在两千并且那竞价之人已是默时,萧楚愔也将手中的瓜子扔回盘里。拍了手,落了尘,举了杯抿了口茶,萧楚愔问道。

    “楚恒,对头那喊价的公子哥是谁?”

    “对面那个?”

    长姐落问,萧楚恒自然得应,当是定睛认瞧,心中明清之后楚恒说道:“江家的。”

    “江家的?你是说江家的少爷,江颂德?”

    “正是。”

    一听到对头坐着的竟是江家的少爷,萧楚愔的性子更是上提不少,怪着声调“哦”了一声,萧楚愔笑道:“这江家家主看着倒是一副君子风派,不似烟染常驻的主,却想不到他家儿子竟是这等风流快活的少年郎,倒是瞧父不知子了。”

    江家家主,萧楚愔可是过个招的,那是一个严谨审沉,绝非好对付的主。到真难想,他家儿子竟是这般。

    对于儿子不像老子这一件事,萧楚愔显然颇有感叹,到也是这一番感叹换得楚杰“呵”笑,说道:“这也常啊,若是瞧了三弟,怕是谁也想不到长姐竟是这般。”

    “这般什么?”楚杰这话,意可多重了,当下萧家大小姐的眸眼有扫了过来。而这一扫,大少爷直接闭了嘴,再起那敦厚老实的模样,说道。

    “没有。”

    饶是他心里头有什么,长姐这一瞥,便什么都没了。就在楚杰老实板脸,一副什么都没想的正色样,那儿的鸨母早已笑展了眉眼,高声喊道。

    “现下是两千两银子,可有恩官还要往上再提价啊,若是没有的话,今儿如烟姑娘可就是江公子的了。”

    只要有银子赚,鸨母脸上的笑都是绽喜的。美人一夜,谁不愿夺,可这银子却不是人人都出得起的,眼下今儿这价将落下,这柳如烟也当落了江颂德怀中,突然,楼上雅阁再传一语。

    “一千两。”

    这话一出,底下人皆默,连着鸨母也是楞了一下。很快便回了神,鸨母还以为楼上公子听岔了,忙笑着说道:“楼上那位公子,如烟姑娘现在的价可是两千两,这价可是只能高,不能低的。”

    “我知道。”楼上那人再度应着,人往前行,站于栏边,手撑栏处,眼已慢扫,萧家家主唇勾浅笑,而后说道。

    “所以我说的是,一千两,黄金。”

第一四二章 被人怠慢() 
京都美人名满天下,便是朝野也是清知,只是再如何绝艳无双的美人,古今以来也从未听闻有人千金一掷,真换美人一夜。

    豪掷千金,不过夸大之语,便是家中再如何富庶,也断不能容人这般。可今日,这红袖招内,真有人豪掷千金,只为博得与美人的共度春宵。

    当萧楚愔这一千两黄金面不改色爽豪掷下时,底下已是鸦雀无声,便是惊于这公子的豪狂,以及那出手的绰阔。

    阁上公子,面冠如玉,端端是个罕见的美公子,只可惜人却眼生得紧。这傲撑在横栏上往下俯看,竟无人清知这位公子何方神圣。倒是这位公子身后的两人,旁人一眼便清。

    萧家大少爷,以及萧家三少爷,京都之上谁人不知。可便是这两位名贯京都的萧家少爷,此时却只能候处在这位公子身后,到叫人更是疑猜此人身份。

    心中乱猜,谁也清不得这人是谁,连着鸨母也是愣了几分。不过这京都上混迹花坊,哪一个不是人精似的存在,不过一刹的愣神,很快的老鸨便笑开了眼,囔声说道。

    “现下这位公子出价一千两黄金,可有其他恩官愿意出更高的价。江公子,你可是还要再抬价。”

    江家乃是京都第二大家,若是此时还有谁能出得起更加的价格压下这一千两黄金,便只有台上的江家少爷。只是这一千两黄金,可是轻易就能压下?便是江家少爷,这会子也只有闷声的份。

    黑沉着一张脸,纵是没有近身细瞧,萧楚愔也猜得出江颂德脸上必是沉了色。只是美人更重要,她管江颂德面上是怒是笑。且不说这柳如烟,她是真有兴趣,便是没有兴趣,她也没打算顺了江颂德的心思。

    毕竟他们萧家,如今和江家可是有过,当时果脯新市之事,还没与江家清算。

    江颂德给不出更高的价位,这柳如烟自然也就属了萧楚愔,一夜便是一万两银子,鸨母自是乐的。当下忙着命人请了柳如烟先入内堂妆修,至于她呢?当然是亲自上楼去候迎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哥。

    一路笑迎,将人引入房中,为得公子爷心喜,这房间自是一等一的上品。纱幔绸窗,丝针软塌,便是萧楚愔的闺房,也不见着能有这般。当是随着鸨母入了房中,萧楚愔忍不得挑了眉,说道。

    “你们这红袖招,倒是奢雅得紧,这一间屋子下来,怕是没个上万也得数千吧。”

    这话刚刚落下,鸨母已经展着笑上前说道:“公子果是好眼力,这屋里头事事样样都是极好的,那软塌上的绸布,还有那悬铺的帐帘,那可都是萧家的,一匹十金都不见着能买着呢。”

    “竟是用了萧家布坊的好布料来制这屋中的塌软和帘帐,看来妈妈这红袖招,不花上个千两八百的,都不好意进了。”

    “瞧公子这话说的,咱这红袖招嘛,图的还不是让公子哥们舒心快活,这若是上了红袖招不能叫公子有了如家之感,咱这红袖招也就不用开了。对了公子请,这边先请坐着,如烟先去更衣,一会儿便来伺候公子。”

    面前这位公子可是个大主户,从他那豪掷千金都不带蹙眉,以及这一身的贵派上,鸨母就看得出这日后必是个大金主。难得遇上这样一个大金主,鸨母怎舍得让其从自个手上溜走,当即忙是招呼萧楚愔坐下,又吩咐外头请来不少当红的姑娘,誓要将萧楚愔服侍得舒舒服服,心醉身醉。

    好不容易将人请得坐下,姑娘们也闻了吩咐入了内,瞧着萧楚愔一副瞧不得俗物坐于那处,不接笑语不举酒杯,只是一副候等柳如烟的架势,鸨母忍不得在心里头又断了三分。

    这等高界之人,断不可能是普通百姓。早瞧人的时候,心里头就已经揣了心思,如今更是这般觉着,当下也不再多加妄揣,而是瞧了萧楚愔别头正与萧家大少爷说着话,鸨母一面冲着姑娘们使眼色,让他们快些上前服侍,一面转身移凑到萧楚恒身侧,小声询道。

    “萧三少爷,敢问这位公子,是何方神圣?”

    萧楚愔,她是怎么瞧怎么眼生,干这一行营生的,这识人的本事当是一绝。偏生这样精致的又出手阔绰的公子爷,她竟从未见过。心中不免挂了疑,当也得小心探些口风免得一会若服侍不当,给自个招来麻烦。

    这位公子爷,鸨母不识得,不过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萧家三少爷,她可是知清得紧。当下趁着萧楚愔的心思不在这头,鸨母自当轻询楚恒。

    鸨母心里头再打什么主意,楚恒如何不知。长姐这一掷千金的真豪迈,怕是花街柳巷呆了这样多年的鸨母,也从未见过。一面听着鸨母的细询,一面顺着她那瞧审的眼朝着长姐看去,便是瞧见那自娱自乐很是兴勃的长姐,萧楚恒无奈一叹,而后看着鸨母说道。

    “妈妈可是奇了今儿随我一道来的公子,是何身份。”

    “正是正是。”

    楚恒这话刚落,鸨母急忙点着头,连声应点而后笑看楚恒,一张铺了几层厚的粉因她这挤展的笑又溅洒不少,鸨母赔笑说道:“三少爷最是心疼花坊里的姑娘,所以我们这些个姑娘平时有多小心谨慎,三少爷也是清的。这虽然人前看着衣鲜华美,不过也是提着脑袋讨生活的营生,这京都天子脚下,若是一个不慎开罪了谁,这命怕就没了。”

    说得极是小心谨慎,鸨母的话也是真的。细声落后又是一副媚展的笑,鸨母续道:“这每次迎的客人,我这心里头事实上都记得清呢,这谁得小心伺候着,谁是断断不能开罪的,心里头都记得清明。可今儿这位,你也知,我近来是越发老了,总是记不得这些少来的公子少爷的模样,今儿实在是想不起这位华美的公子是哪家的少爷。三少爷便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红袖招的姑娘,这位公子哥究竟何方神圣,可否指点一二。”

    若是不知身份,便是不清这人的到来是福是祸。虽说上花坊都是寻乐子的,讲究的是个你情我愿,可要是服侍得不周到,有的人的寻兴而来对于她们来说。

    可就要害了性命。

    红袖招的鸨母可是个混迹人间多年的人精,这一份小心谨慎自是有的。便是知清这人断然不是寻家俗物,可因实在猜不透里头的恻隐,故而也只能寻了这素来最怜花坊姑娘的三少爷问询。

    这若是搁在平日,倘若不是个好应付的主,因着心中怜疼花坊里的姑娘,萧楚恒也会知言三分,提醒鸨母当注意哪些事,免得埋了罪。

    可今儿萧楚恒竟是一声都没开,饶是鸨母已经挤堆的笑,换来的也只是萧楚恒无声一叹。摇着头,看着那盼请的鸨母。楚恒说道:“妈妈,并不是萧某不要直言,只是这有的人的身份,可不是你想知便可以知的。要知道这晓得越多,命可就能没得越快。”

    这提警的话,直叫鸨母的心连着“扑腾”乱颤,当是明了楚恒话意,鸨母连忙点着头应着。那快点的神态,面上也是多了几层谨凝,便是瞧着鸨母那宛若知道什么又不敢再询的模样。楚恒错了眸再瞧了一眼长姐,方才回了头再道。

    “这是身份虽然是不能明说的,不过我与红袖招的知恩姑娘也是知己,有件事还是得提醒一下妈妈。这人,可不是妈妈能随便招惹的主,便是一个不小心,可是会出事的。还有便是,妈妈若是有空闲在这儿询这些不当知的事,倒不如去看看如烟姑娘可是妥了,这一晚的千两黄金,可不是用来候等如烟姑娘更衣的。”

    话到这儿,比什么都没说更叫人觉着揪颤,可是瞧着萧楚恒这一副正色的凝盯,以及那处陪着那位公子的萧家大少爷。皱叹着眉眼想要制止那位公子哥与姑娘调情,却又不知从何处开口的郁结模样,鸨母心里头也转了不少的心思。当即也不在笑呆,而是与萧家几人赔了笑,随后转身退出厢房,去询柳如烟可是好了。

    女子更衣,素来麻烦,身为女子的萧楚愔自然清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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