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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57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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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干了什么?”

    “那一日本是吩咐小翠上大小姐别苑清扫屋落,谁知事巧了,小翠那丫头身子竟不爽快,折合着那时边上也没旁人,便只有那个丫头,又瞧着她手脚麻利是个会做事的,我当时便直接遣了她,让她上大小姐的别苑清扫。谁知那丫头空长了一张秀气的模样,这心里头却打开始便没安了好,我让她上大小姐的院落清扫,她却私自入了大小姐的书房。”

    “她入我的书房,做何?”书房对于萧楚愔而言可是最为要紧的地方,当闻言有人私入自己的书房,萧楚愔登时起了警。连着面色也压了下来,那瞬间压沉下的面色,练叔一看便清大小姐在忧什么,当即回道。

    “大小姐放心,那丫头虽然私入大小姐书房,不过却也没偷走什么。当时巧着萤草有事上了那处,发现那丫头竟在大小姐书房内,故而大声斥责引得家丁赶至,所以大小姐书房里的一切,仍是完好。”

    一听书房里一切要紧的账目都没事,萧楚愔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随后说道:“后来呢?那个丫头现在何处?”

    “现在……哎……”

    又是一声叹,练叔这才续道:“那个丫头被捉了现,练叔自是怒恼,原想着拉那丫头上衙门报官,谁知那丫头竟也是个狠脾性的,竟是一头撞死在房柱上。”

    既然有胆子进萧府偷东西,想来也不是个软性的主,故而得闻那人触柱而死,萧楚愔倒也不觉诧惊。只是眉心紧锁仍不见舒,微顿半晌后萧楚愔方才开口问道。

    “死了,那后来呢?这一件事怕不只这般吧。”

    “大小姐明察,这一件事的确不止这般!那个丫头触墙死后本以为这一件事这样也就罢了,谁知那丫头死后不过一二日,却不知从哪儿冒出个自称丫头父母的。硬说咱萧家逼死他家闺女,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显然练叔这后头的话才是重中之重,故而见练叔面露恼意,萧楚愔自是追询。询下又是短声一叹,练叔说道:“还说强逼他家闺女就范,他家闺女不肯从,这才撞墙而死。”

    “那群人,胡说。”

    练叔的话刚刚落下,厢竹这处当是怒了,便是萧楚愔,面色也直接压了沉。练叔一世清誉,如今却被一个小贼如此玷污,怎能不叫人恼了,当下拳手紧握,萧楚愔怒声说道。

    “那人的父母竟是如此不要脸?练叔,那这事呢,如今可是结了,那贼女所谓的爹娘,现如何?”

    “大小姐莫担心。”见着大小姐因了自己的事动了怒,练叔这儿便觉心疼,当下忙是开口劝着,练叔说道:“这一件事已是结了,便是提起这一件事,还得亏了逍遥王。”

    “寒烨!”

    练叔提及寒烨,萧楚愔当是一顿,片顿练叔应道:“是啊,这一事实在冤枉,那丫头的爹娘又是能闹的,一路直接闹到衙门里。这种事本就丢人,又不知如何取证,倒也是逍遥王,一声令下严查此事,最后倒是揪出那丫头跟她爹娘的身份,是一伙常入富人家中窃偷的贼子。便是咱萧家行窃时叫我等发现了,因不得逃最后一头触死在柱上。这一次也是亏得逍遥王,才还了练叔一个清白。”

    这一次的事,倒也多亏了寒烨,因了练叔这一番话,萧楚愔忍不住勾唇说道:“这么说来,到欠他一个人情了。”

    这贼女以及她爹娘,究竟是不是一伙常年窃偷的贼子,说真的,这样的事没人得知。不过逍遥王既然觉着他们是贼子,想来总有法子证明他们便是惯贼。倒也因此,由不得嗤笑一声“还是皇亲国戚好啊”,萧楚愔这才笑道。

    “如此大的一个恩情,到不好还了。”

    这等毁人清誉的事,若是叫人定了钉,练叔下半辈子怕也别抬头过活。故而对于厢竹而言,寒烨这一次的确施了个大恩,所以在闻了萧楚愔那一番笑叹的话,厢竹忙应说道。

    “逍遥王确是帮了个大忙,大小姐可打算如何还恩?”

    “恩,当然是要还的,不过不是我去还。”

    “大小姐的意思是?”有些不解,萧楚愔笑道:“这一件事直接扔给楚瑞不就得了,反正他两的脾性相近,咱这逍遥王究竟喜欢什么,想来四弟总有本事投其所好。”

    欲答谢,总得顺了旁人的喜好才是,故而这一件事萧楚愔便寻思着扔给楚瑞去打理。练叔之事,的确麻烦,不过眼下瞧来事到也解了。也是因解浅舒口气,起舒之后看着面色趁愧的三掌柜,好不得浅舒的气又打住,萧楚愔问道。

    “三掌柜,你那儿是不是也有什么话要说。”

    突然点到自个的名,三掌柜这厢自是颤了身,身子一颤随后忙着起身,人起身随后揖跪下,三掌柜说道:“大小姐,小的对不住您。”

    “练叔这儿才刚对不住,你这处又做了什么,对不住我了?便是真有事对不住,人也起了再说,总是跪跪拜拜小的长小的短的,纯心惹我生气?”

    声色下压,光是听萧楚愔此时的话便知她是真不喜这些,故而心里头虽是不愿起的,可为了不惹大小姐生气,三掌柜还是老实起了身。只不过人却不敢抬头,始终低垂看着地面,三掌柜说道。

    “大小姐,小的对不住您。”

    “说吧,这家里头刚闹了一出,生意上是不是也随了一出。出了何事,直接道了,反正横竖那事也跟你没干系。”

    她的人,她一贯是信的,所以三掌柜才刚请了罪,萧楚愔便开口让他将事情的根由详述一遍。大小姐落了话,三掌柜自当讲了,不过这事落后,饶是心里头已做了准备的萧楚愔,在闻后面色也不禁僵了。

    沉僵下的面色,萧楚愔说道:“你说,布坊走水了?”

    “是小的没看好布坊的生意,让布坊走了水,求大小姐责罚。”

    “布坊走水了,那你可有伤着,布坊上下的伙计可有人受了伤,没什么大碍吧。”

    水火最是无情,这有时摊上这等无情事,上一刻还好好的一个人,下一刻可能就天人永隔。

    布坊处,最忌讳的便是走水,原以为听闻布坊走水,大小姐当询坊中布料的事,谁知大小姐第一个询的竟是他们可是安好。因了这一番关切,三掌柜登时愣了,偏愣之后心中一番暖涌,三掌柜回道。

    “布坊上下伙计皆安好,没人因这一次的祸事受了害。”

    “那就好。”

    只要人没出事,一切便是安的,因闻一切安好,萧楚愔当即舒了口气。便是这一声舒,闻三掌柜询道:“大小姐,您就不挂心布料的事?”

    “布料有何好挂心的,都是些身外之物,便是都烧了那也能再拿回来。可这人命就只有一条,要是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她是贪财,不过这等好紧的时刻也晓得何事更重,当下应回时可没忘瞪了三掌柜一眼,好似他方才那一番话都是废话。人是一眼瞪了,不过气瞪之后倒也意识到布坊走水可是一件很要命的事。人瞪之后面色瞬变,便是面色突变,萧楚愔瞪眼问道。

    “等等,布坊走水了,那咱家的料子可还好。”

    这布坊可是萧家的命脉啊,这命脉要是都烧了,萧楚愔觉得自己需要好长一段时间静静才能从打击中回来神。

    对于布坊内布料的事,她的确惊了,好在布坊虽然走了水,不过三掌柜也不是个没本事的。他的心思以及办事手腕,还有对于各种突然事件的应变处理,皆是萧楚愔信任他的根本。故而布坊虽然走了水,可因三掌柜处理及时,倒也没造成什么损失,不过烧坏了一两间房子。

    只要没人受伤,布料还在,一切就都心安的。

    横竖这一次心也是坠了恐,在闻了京都近来发生的一切,且确定一切处理及时并未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麻烦,萧楚愔这才请了练叔与三掌柜离开。

    坐于书房内,蹙眉拧锁。

第一六九章 心中有疑() 
他们前脚才刚离了京都,后脚就连着出了这样多的事,若是要说凑巧,这些事也太巧了。越想越觉着这些事必不简单,以至于练叔和三掌柜离了书房,萧楚愔的眉心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越蹙越深。

    紧锁的眉心,连着面色也是沉阴,因清大小姐的脾性,故而瞧见萧楚愔这紧锁的眉心,厢竹忍不得轻声询道:“大小姐,可是再疑这些事?”

    “嗯!”轻应了一声,萧楚愔说道:“厢竹,难不成你不觉着,这些事太凑巧了?”

    “巧?大小姐指的是哪些?”

    “平素咱们在京都时,也没闹出这些个事,怎么才刚离了京都,便是连着出了些许麻烦。福叔也算咱家的老人了,这妻儿老小一家子皆在萧家,便是这么多年也该在萧家落了根。平日里也没听福叔提过祖家之事,怎的这一次咱回沧州祭祖,这从未听闻的老家倒也出了事,还得急急忙忙让他们请辞举家搬回,这世上哪有这样正好的事。”

    王福之事,叫萧楚愔觉着很是起疑,便是道言眉心也不曾松开,一番道,语轻喃,喃声之下萧楚愔说道:“还有那个丫鬟,这外头卖身葬父卖女养家的人,是挺多的,不过练叔素来这一块非常上心,若非是真机灵的丫头,他是断然不会买入萧家。而这机灵又端喜的丫头,哪是出门说能瞧见就能瞧见的。偏生这福叔前脚才刚请了辞,后脚练叔就在街市上瞧见一个钟意的,太过顺的事,不觉着太巧了?”

    “的确,越想越让人觉着此事不对。不过我爹方才不是说了,那买入府中的丫鬟与她爹娘是惯贼,常年游迹于富庶人家。以丫鬟之名入府行窃,盗取财物。”

    “练叔说那丫鬟跟她爹娘是贼女,你便信了?”

    “大小姐这意?”几分不解。

    “你可别忘了,这一番说辞不是你爹说的,而是寒烨命人严查之后得出的结论。这寒烨是谁,当今逍遥王,他要是真有心帮一个人,便是假的,最后也只会是真的。”

    便是因此,所以在得闻寒烨帮着解了这一件难事,萧楚愔才会感叹“还是皇亲国戚好”。

    萧楚愔这番话,倒叫厢竹明了意,当下了然,厢竹应道:“这么说来,那入府的丫鬟并非寻常贼女那般简单。”

    “断非寻常贼女,若真是贪财的主,何处不去,偏生就要入我这书房。我这书房里有什么,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咱萧家不若哪一处院子,那里头值钱的玩意儿都比我这书房里的多。倘若那丫鬟真是识物的主,断然不会上我这书房里来寻宝。再说了……”

    “再说什么?”

    “再说了,便真是寻常的贼女,她有本事混入萧家,难道还有本事让福叔一家子离开萧家?这前后两件事堆加在一起,必然有鬼。只怕是有谁真相中了我这书房里的宝,特地寻了法子将福叔一家子遣离,然后在费尽心思将那贼女送入府中,为的便是趁咱们都不在,从我这儿窃宝。”

    眼下也就只有这个解释最说得通,当下闻了萧楚愔之语,厢竹的脸色也是凝了。稍蹙紧眉心,厢竹说道:“这样说来,到是有人刻意,如此那布坊走水的事,怕也是歹人为之。”

    “定是歹人,无疑了。”哼了一声冷,萧楚愔说道:“旁人我或许还得忧着,不过三掌柜是谁,他那慎谨的处风你我都是清的。布坊最忌讳的便是走水,平素这一块三掌柜最是上心,执了布坊这二三年,哪一日这些上不是他亲历尽心,从未出过灾事。如今倒是好了,咱才刚离京,这家里头出事也就罢了,布坊上竟然也走了水。到像是里外皆想失火一般,搅得练叔和三掌柜两人一头烂焦,乱了阵脚。”

    有些事,若是破了思,则越想越叫人觉着可怕,当下面色早已现了几分白,厢竹说道:“这样说来,是有人想趁大小姐不在京都,暗下垮了咱萧家。”

    “如今看来,这般无疑了。”

    “可是,究竟何人竟是这般歹毒,用这等下三滥的手腕。”

    生意上的事素来都是明争暗斗,不是别人暗下将你整垮,就是你明面上将人家吞并。不管是谁,只要沾了这一处生意,就会渐渐习了这道上的套路。萧家乃是京都四家之首,京中商贩当中一等一的佼者。财大业大,这明里暗里窥嫉的人不知多少。

    以前萧家大小家不是经商的料,旁人也懒着对付萧家,反正萧家有那几个败家的少爷,亏败不过几年的事。可如今萧楚愔这铁娘子手腕,非但硬生生将萧家的生意重新撑起,甚至开始割分旁人的口中之物。

    行商之人最忌讳的便是旁人窥探了自己的钱道,若是有人动了这样的心思,必然会遭来暗下的算计。

    萧楚愔处事利干,故而在京的时候没人胆耍这些心思,不过如今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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