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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59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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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在废屋中一番寻瞧。

    残垣断壁四处焦黑,便是厢竹在身侧扶着,时不时还可能叫那些断烧的横栏勾了衣裳绊了脚。从眼下所瞧的一切足以猜得出当日那一场火究竟多大,便是熊熊而起带了誓毁一切的灼意。这等熊然而起的火焰,不过毁了几间房屋却不曾牵连到旁处的仓库,足以证明萧楚愔的确没看走眼。

    三掌柜却是一位可用可信之人。

    不过也正是因了这处处残留在废屋中的灼痕,才更坚定了他们的猜思。

    这一场火。

    不简单。

    因为它,太大了。

    一面凝蹙着眉,一面细细审看着废屋中的一切,当眼角余光留意到一处不同寻处时,萧楚愔当即顿了下来。顿下脚步,抬手示意厢竹莫动莫询,便是处在那儿瞧了半晌,萧楚愔直接行了上去。

    那是一处乱混之地,因为大火烧吞的缘故,这儿乱杂一片,四处满是火灼后的痕迹。断裂的桌椅,倒塌的横栏,堆垒在这处,使得这儿看上去更加乱杂。

    因着察觉到大小姐对这处很是在意,三掌柜急忙行了过来问道:“大小姐,可是疑了这处?”

    见着萧楚愔点了头,也不等她开口,三掌柜直接招呼身后伙计上来,将这处杂物搬离。

    得了掌柜的吩咐,伙计自然不敢偷懒,当即上前随后开始挪搬那些断物。不多时,那儿便清得差不多了。待着那处尚能瞧清,萧楚愔便喊了停,伙计全数停了动作退回后处,萧楚愔这才上了前,蹲下身子。

    那儿烧痕较于旁处明显更重,乌黑一片从地面一路蔓延到四侧,凡是未断毁的残壁上皆留下极重的灼痕。

    始终蹙拧着眉看着面前灼痕,视线从碳乌的地面一路环巡四周,最后萧楚愔突然伸出手,从地上捡起一物。

    大小姐蹲在那儿,因为衣散的缘故,故而大小姐究竟拾起什么,后头的伙计无人瞧清,不过从大小姐身侧贴身服侍的厢竹眉心上突锁的眉,却也叫人忍不得心中猜疑。

    大小姐是否在那儿发现了什么。

    东家所行,何人敢出口询问,便是那样偷摸溜着眼瞧,直到大小姐由着厢竹搀扶而起。将那从地上拾起的东西放入厢竹手中,随后瞧见厢竹将那物收入荷包内,便见大小姐冲着三掌柜说道。

    “三掌柜,报官吧。”

    “大小姐,为何?”

    “有人恶意纵火,这一件事得交到衙门那儿,让衙门的人帮咱们查清。”说完朝着那炭黑的地方看去,萧楚愔说道:“这处怕就是那人纵火之处,许是浇了火油才叫这一通火来得急邪。特地选着离库房如此之近的地浇油点火,那人分明欲行歹恶,想要毁我萧家生意。况且……”

    话到这儿微了顿,视线从那炭黑的地方挪开而后似有似无从伙计面上划过,萧楚愔说道:“况且这地选得如此刁钻而且隐秘,我怕这一件事与咱布坊内部脱不得干系。”

    大小姐这话虽然明示,不过话意却是明的,当下边侧伺候的伙计一个个乱了神色,虽不敢大声交询,不过那诧疑的窃窃私语仍是有的。所有人皆在下头私窃,因为谁也不敢相信布坊里有人竟会干出这样的事。

    便是这无人呵斥的私窃之下,萧楚愔突然又开了口。

    无需厉示,萧楚愔方才开口,底下私语的伙计们瞬间收了声。各个低着头谁也不敢直视大小姐,便是这一份不敢直视,萧楚愔说道。

    “我知道方才那番话你们不信,说真的,我自个也不信。若不是刚刚在地上发现那物,说什么我都想不到这纵火之事与咱布坊有关。这一件事事关重大,绝不可姑息,所以这一次我必必须官,方才所拾之物明日也当呈上官衙。这次纵火之事究竟何人歹行,官衙必然查个水落石出,严惩不贷。”

    大小姐说这一次的火是有人刻意放的,并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布坊中的某人。因为大小姐素来待底下的伙计极好,故而这一番话从萧楚愔口中道出,伙计是信的。更何况大小姐方才分明在地上拾到了什么并且因那所拾之物才疑了坊中的人,所以大小姐的怒猜更叫人服信。

    这心里头的疑猜因了大小姐的怒,更是重了,便是怎么也想不到何人竟如此歹了心思,伙计们瞧见萧楚愔沉黑着脸,将厢竹的荷包交予三掌柜,而后说道:“三掌柜,这物便放你那,明儿亲自送去衙门,有里头那物,想来罗大人能查清究竟何人所为。”

    “大小姐您放心吧,这物放小的这儿,小的必会收好,明儿就送入开封府交给罗大人。”

    “嗯!便交给你了。”

    将那要紧之物交予三掌柜后,萧楚愔便不再续呆这儿,而是沉怒了一张脸离了布坊。

    布坊当日突起的邪火竟是有人恶意为之,而这人不是旁人,极有可能就是布坊里的人。这一件事无需刻意宣扬,待萧楚愔怒气匆匆离了布坊,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这一件事便在布坊内传开。

    此事事关重大,事传之后布坊的伙计皆觉惊诧,谁也想不到这样恶邪的事竟是布坊内部的人亲为的。皆是处久的人,哪能信了这些,可听今日随着大小姐一块去了火烧之处的伙计说了,大小姐也是在那处寻了一件要物,因了这物方才动斥道言贼子便是布坊之中的伙计。所以那些惊而不敢信的人,如今便是不信,也得信了。

    连着证据都寻到,而且大小姐还发了一通气火,三掌柜脸上又是从未见过的压怒。

    想来这一件事,怕真是布坊中何人所为。

    恶意纵火,险着将库房里的布料一并烧了,这人若叫官衙揪出,怕不只是几年的牢狱那般简单。

    因为这事,今日布坊内部人人猜疑,大家皆在猜思究竟何人,竟这般狼子野心,连这样的事也干得出来。甚至有人气言,若是叫他们晓得此事何人干的,必然不会轻饶了那歹心的主。如此好的东家,不尽心做事也就罢了,竟然还做这等害谋的事。

    实在叫人弃唾。

    世上没有隔风的墙,更何况这一件事萧楚愔本就没打算让它隔了墙,故而此时的萧家当家家主正悠闲坐在那儿翻阅账目,眉心舒展悠闲得紧。大小姐的心思太过难猜,便是整日伺候在她身边的厢竹,很多时候也猜不明自家小姐到底想做什么。就拿刚刚布坊里的那事,厢竹到现在就没想明白小姐此行是何用意。

    大小姐在布坊被毁烧的废屋内发现一样东西,而那样东西还明确将矛头指向布坊内的伙计,这是眼下布坊内伙计流传的话。当时伙计们处在萧楚愔身后,事实上什么都没瞧见,不过站在大小姐身侧的厢竹却是明清的。

    当时的大小姐,并未捡到任何东西,她放入荷包内的不过是大小姐顺手从地上拾起的一块木屑。一块木屑,如何能证明什么,不知大小姐此行何意的厢竹,回府之后一直在琢思。倒也察觉到厢竹的不解,萧楚愔说道。

    “可在想什么?”

    “是。”点着头应了,厢竹问道:“大小姐当时拾的不过一块木屑,便是一块木屑,大小姐究竟何意?”

    “何意,当然是钓鱼了。”

    “钓鱼?”

    “是的。”笑着放下手中的账目,萧楚愔说道:“能那样精准的找到那处,并且在那个地方点火,这纵火之人必然是咱萧家自己的人。”

    “的确,那地离库房很近,若非布坊内部的人,断然是入不了那儿。”点着头应着,厢竹说道。说后眉心却也微微蹙着,问道:“大小姐想用那块木屑充了诱饵,将鱼钓出,厢竹明白,不过大小姐如何能肯定那一条鱼会咬钩。”

    “那条鱼肯定会咬钩!”肯定的笑,让厢竹的心因笑定了,便是这一份自信的笑扬起,萧楚愔说道:“因为那纵火的贼子胆不肥,所以他一定会咬钩。”

    明明可以接近库房,却偏生选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地,分明有贼心没贼胆不想叫人发现。本不愿人发现,却不巧留下致命的证据,无论如何,那人必然会咬钩,会想法子将这要命的东西拿走。

第一七一章 毒胁逼供() 
有证据,必死,若是将证物偷走,或许还能换来一线生机。不偷,就等着下半辈子在牢里头不生不死的活着,可若是顺利偷走,自己下辈子便是衣食无忧。

    不管是聪明的人,还是愚蠢的人,这一件事上究竟如何抉择,想来在得知大小姐得了一样至关重要自己遗留在纵火处的证据时,心里头已经定了决心。故而当夜深之后,三掌柜派人上萧府通报,告知大小姐已经逮到耗子时,萧楚愔并未觉了惊诧,而是命人备了轿,直接赶至布坊。

    深夜再回布坊,这儿已是夜静,独独只有正厅内点着灯,三掌柜气怒着眼瞪着堂中低跪的人。而那低着头跪在正堂一副伙计打扮的小厮,此刻早不敢抬头,就那样恐惊的跪在那儿,气也不敢重喘。

    这人,便是这次纵火焚屋的内贼,因逮了人,三掌柜的火自是旺的。在瞧见萧楚愔来了布坊,这怒气之下的三掌柜这才匆匆迎出,说道。

    “大小姐,人抓到了。”

    “抓到了?”

    “是的,就如大小姐想的那样,为防事情败落,这小子果然铤而走险深夜回布坊上小的书房里头偷那件证物。还好大小姐事先吩咐,让小的差人暗处盯着,又想了这一招妙计,要不然还真逮不住这家伙。”

    自己手下的伙计竟然干出这等丑恶的事,三掌柜这儿怎能不恼气,恼气之下更多的也是一种自我的内责,怨着自己没看好布坊的伙计,让他们行了这样歹恶的事情。三掌柜心里头在想什么,萧楚愔自是明白,当下看着他说了一句“这事可不能怪你”,萧楚愔这才进了内厅上了正处,行到伙计边侧说道。

    “抬头。”

    话落,伙计的身子下意识僵了颤,不过颤后还是乖乖抬起头,当视线与萧楚愔的眸眼对上,这名伙计甚至都不敢再凝对一刻。直接重重跪拜磕头,伙计求道:“大小姐,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

    明明直接叫三掌柜的人抓了先行,竟还有脸在这儿喊冤,当下火气直接上涌攻心,萧楚愔冷呵笑道。

    “冤枉,既然你觉着自个冤枉,那你倒是说说,这三更半夜不回家睡觉,你偷摸着回布坊作甚?而且还上三掌柜的书房里荡游寻翻。怎的,你不会想告诉我今夜夜色太迷人,孤枕辗转难入眠,一直睡不着又不乐着在自家好好呆着,就荡游出来顺带上布坊瞧瞧。结果途经三掌柜书房时觉着一时兴起,就拐进去瞧瞧。只是单纯瞧瞧,什么都没想做吧。”

    萧楚愔这一番话听着像是在给伙计找借口,寻理由,而且还说得头头是道。可就是这样的头头是道,便是再借给伙计一百个胆子,这个头他也不敢点下去,只能伏趴在地上不停的讨着饶,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敢说。

    已是人赃并获,如今不认罪也就罢了,竟然还在大小姐跟前胡来。三掌柜这心中实在恼气,当下也是气不得,直接从袖里取出厢竹的荷包,随后扔在那人跟前,三掌柜说道。

    “大小姐在这儿,你竟然还敢瞎说。你说我冤枉你,那我在你身上搜出这个荷包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是做贼心虚,你告诉我偷摸进我书房偷这个荷包,你想干什么。”

    这里头藏的可是指认犯人的证物,倘若他不是纵火之人,为何要对这物动心。

    伙计这次可是在三掌柜的书房里叫人结结实实逮个正着,如此还想狡辩,实在可恨。

    怎么也想不到自个手下竟有这等辩狡之人,三掌柜是真罕着动了气。倒是萧楚愔,面对着伙计的狡辩竟也没生气,而是看着那僵颤了身的伙计,萧楚愔说道。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今日在废墟中究竟拾到什么?”

    这荷包里头究竟藏了什么,伙计自然想知道,毕竟这可是指正自己纵火的证据。今夜潜入三掌柜的书房,因为做贼心虚,故而找到荷包时他第一个念想就是赶紧跑了,免得叫人发现,至于这荷包里头究竟藏了什么,他是没时间瞧的。谁知人才刚刚拿了荷包,步子都没迈上一步,就叫侯在外头的三掌柜逮了个正着。

    被人逮后,又连踢带踹的带到这儿,这荷包内的藏物他更是不清晓。如今萧楚愔询了,伙计自然好奇,只是好奇归好奇,却也不敢开口问。

    他不问,萧楚愔却明摆着有意让他知晓,当即笑看着伙计,萧楚愔说道:“想知道,便打开看看。”

    萧楚愔的话落了,可伙计却没胆子动,瞧他这幅熊人的模样,萧楚愔便觉恼厌,当下面沉声厉,萧楚愔斥喊道:“我让你看。”

    这一声厉,差点吓破伙计的胆,哪还敢杵在那儿不动,当即抖了手将身侧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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