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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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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新掌柜是老掌柜离退前推荐的,因为当时萧楚愔刚刚掌家,什么都不懂,所以也就应了茶坊老掌柜的意思,让这人坐了掌柜的位置。

    对于这位新掌柜,第一眼瞧着就是个急功急切的人,虽有野心,也有自己的抱负,不过能力却明显跟不上来。萧楚愔同他聊了半晌,也从这人口中听了不少这些年他为茶坊做下的事,可说真的,若不是面前这位坐着掌柜的位置,也算兢兢业业几年,萧楚愔真想一记眼翻横过,顺带请他马上卷铺盖走人。

    这位掌柜的绝不是个当掌柜的料,空有一番不切实际,可对于萧家茶坊来说却无半分用处。平日里也不知都在忙些什么,就连那本该掌柜亲自费心的新茶购选,他也全部下交给自家亲侄。

    选挑上来的新茶,虽然这位管事道言桩桩件件他都亲自过审,可从萧楚愔的询问以及他的对答上。

    恐怕那些选挑的新茶以及旁的一切,这位掌柜根本没有插管,反倒一切全都交由他的亲侄负责,尤其是每年新茶的选采以及茶田那处的核审,更是如此。

    事非亲行,自然也就亲侄说什么,便是什么。这位茶坊管事可不是个做生意的料,不过他那位还没见过的亲侄,怕是擅长得紧。

    连着数年下来,茶田那处所需的本钱一年高过一年,说实的到了如今茶坊竟仍盈利甚至未现亏损,也叫萧楚愔觉着奇了。

    账目上并未看出有何不妥,只是成本上高得让她有些惊奇,如今看来问题全都出在这掌柜的亲侄身上。手头有点权,人免不得贪,这乃人之常情,倒是同茶坊管事聊了许久,顺道借此机会见了那位亲侄。

    与那人见了面,更叫萧楚愔觉着此人非奸即诈,肩削含身,鼠目寸光,光是瞧着他那副挂在面上的笑,就知此人定非善类。对这亲侄自当留了意,只是眼下萧楚愔也没多说什么,只就与那人说了几句话,便顺势留在内堂,翻阅着留于茶坊内的账本。

    账目一式双份,一份送入萧府,另一份自然留于茶坊中。对于萧楚愔想看置于茶坊内的账目,唐掌柜虽觉甚奇,却也不敢耽搁,急忙将账目取来。

    接了账目便示意唐掌柜同伙计各忙各的,萧楚愔则独自坐于内堂中,翻阅手中账目,这一份账本同茶坊送入萧府中的完全相同。实在不清大小姐为何要费这个心思上茶坊重阅,伺候在一旁的萤草心中惑奇。

    萤草年岁不大,性子自然不似厢竹那般稳定,便是候于一旁看着萧楚愔蹙眉阅翻,萤草出声问道:“大小姐,这账目可是同送入府中那些不同?”

    “完全一样!”

    “完全一样,既是完全一样,大小姐为何还要上茶坊重阅。”既然账目相同,便无需多此一举,萧楚愔此行让萤草有些怪疑。倒也是身边萤草略了奇,翻审的同时萧楚愔回道:“你真当我今儿上这为的是从这账目中翻出门道?”

    “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话音刚落手中的账目直接叫萧楚愔扔到案桌上,看着桌上散堆的几本账本,萧楚愔说道:“探三少爷,看账目,不过是顺道的事,我今儿上这最想瞧的,事实上是这茶坊掌柜以及他那再信不过的亲侄。”

    “这唐掌柜同他那位亲侄有何好看的。”想着那二人的模样,萤草忍不住蹙了眉,想来对那二人也是没抱好感。萤草心思不如厢竹细,有些事到是点不明的,她这厢是因着萧楚愔的话觉着甚怪,反之萧楚愔那儿,却因萤草惑语露了抿笑。

    上挑的眉梢,带了一丝藏隐在眉眼下的算思,萧楚愔为何如此,自有缘由。

    一开始瞧了茶坊的账目,萧楚愔却未觉着何处不对,只是单纯感觉那位于远洲的茶田每年所需本钱实在太高,不似一般报价时当需的价位。因着开头初来乍到,不知这处情况为何,所以这一件事她也只是暂压于心,倒未动思。只不过后来茶坊又送了一次账目,从新翻阅认真审查后,萧楚愔越看越觉着其中藏了门道。

    越发高昂的成本,着实叫人不得不起怪疑,只是如此堂而皇之整成账目送与自己,反倒让萧楚愔不好猜思。一开始还觉着,这茶坊的掌柜以及他那位贪婪成性的亲侄,恐不是好应付的主。毕竟能将这些呈于账目上,一股脑全部放到自个跟前,要是没点准备,实非常理。

    哪成想这位掌柜以及那位亲侄,萧楚愔实在高看,这两人真真蠢货无疑,这直白的账目并非有鬼,而是人家压根就没想过有人会从中看出怪处,所以实打实招全部写了。偷吃还不晓得擦嘴,甚至于还堂而皇之标清一切,对于这茶坊如今管事的两人,萧楚愔不但嫌鄙,甚至连着以往的萧家大小姐也一并嫌了。

    纵是非擅此道,这看人的本事也当有吧,可这萧家以前的大小姐,这选的掌柜着实叫人……

    一想到茶坊主事那一张脸,以及这一本叫人叹鄙的账目,萧楚愔就觉头疼。不客气的翻了记白眼,而后起身不再翻阅,就在萤草嘟囔着那茶坊主事以及亲侄有何好看时,萧楚愔心里已有策思。

    这位茶坊主事这几年的确兢兢业业,可纵使如何的兢兢业业,萧家又非善堂,实在养不起这等没脑子的主。当即心中已起算思,对于这唐掌柜以及那贪得无厌的亲侄,萧楚愔倒清如何应对。

第二十四章 京都夜下() 
重翻茶坊账目,一叠下来也费了不少功夫,等着萧楚愔从内堂行出时,外头天色早已暗了。虽说茶坊伙计都已下工,可因着萧楚愔还在茶坊里阅账,茶坊主事也不敢先一步离行,便只能在外头候着。

    连着等了许久,天都近了半夜,这才瞧见萧楚愔走了出来。听了房门开启,瞧着萧楚愔走了出来,唐掌柜急忙迎了上去,笑着问道:“大小姐,您可算出来了。”

    “咦?这天色已晚,唐掌柜怎还在这?”

    “大小姐这不是还没离嘛,东家还没走,我这哪有先走的理啊。”开头萧楚愔来时,也没见这唐掌柜如此拘泥,如今她独处内堂阅账,出来后倒是瞧着他越站越不对劲。当即顺着瞥瞧了身后那谄笑的亲侄,心中瞬明根意。

    突然如此拘泥警谨,恐是刚才自个在内堂时,这位唐掌柜的亲侄在他耳旁说了什么。越是这般,越是叫人晓得其中必然有鬼,当即一笑,萧楚愔说道。

    “唐掌柜言重了,现在既已到了下工时辰,唐掌柜即便是走,也是合情合理,哪有因着我久呆便不归家的?若是照了这样,往后我要是三天两头往茶坊跑,难不成每次唐掌柜都要陪着我,直到夜深?”

    “三天两头来此?”

    萧楚愔那话显然叫唐掌柜略吃一惊,不过他毕竟也是商场上混过多年的,就算实在没才能,面上佯装克忍的本事也有。那一刻的吃惊就是一瞬的事,很快的人便压了面色,随后挂着常笑。

    唐掌柜那一瞬而闪的诧惊,萧楚愔面上虽不在意,可心里头却是审盯着跟前两人,故而可没错过那面上骤闪一惊。微抿着唇,两侧唇角微着上勾,不等唐掌柜开口,萧楚愔说道。

    “是啊,这接下来的三月恐得三天两头都得往这跑了,毕竟唐掌柜是知的,三少爷现在就在茶坊上工。虽是惩处,不过我这心里头免不得几分担心,总得亲来瞧瞧,心里才稳当。”

    三少爷竟然被罚着到茶坊上工,说实的一开始听了这事,唐掌柜这心里头是带了几分奇的,不过这茶坊乃是萧家产业,大小姐让三少爷上这儿,也没什么,故而唐掌柜也就没多上心。不过他那亲侄却比他多了一窍心肝,在得闻堂堂三少爷竟然上了茶坊,他这心里头多多少少就觉着有些奇怪,尤其是这会子萧楚愔竟又将茶坊的账目重新查了一下,他这心里头更是七上八下。

    茶坊每一年上茶田处采选新茶,处办茶田所需的一切钱银以及事物,一直都是他在管看的,多年下来也没人去留意这些,谁能知大小姐这一次竟顺道查了。多多少少叫他有些不安,方才在外头候等时,他便忍不住开口询了自家叔叔,大小姐此行何意,是否觉着茶坊做得不妥,特地来看查。

    既偷摸着占了利,心里头当然提吊着心。

    这位亲侄担心的自当是本钱上的贪挪,而唐掌柜呢?显然是忧着大小姐觉了茶坊生意不如以往,特地上茶坊审查。心中甚是不安,话也忍不住询了。谁知萧楚愔这儿到没在面上表露什么,只是叹道三少爷不争气,屡屡奢挥,她也是没了法子才想着让他来茶坊当伙计,叫他瞧瞧银子的不易。

    至于顺带阅审账目,纯粹是因着家中账目不慎叫四少爷翻了墨晕了染,她也未审,便顺道翻翻茶坊内备下的账目。

    萧楚愔之语,光从面上还真瞧不出什么,自是一副因着胞弟不争气操心操力的无奈模样。这萧家的几位少爷有多混,京都上下恐怕心中皆清,故而一番闷叹后唐掌柜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笑着,顺带宽抚莫要闷气。

    一番闷叹之后,顺着瞧了如今天色,萧楚愔便也不久呆,而是冲着唐掌柜点了头示意快些下工,这才带着萤草离了茶坊。

    如今夜已深,唐掌柜虽想着护送大小姐回萧府,却叫萧楚愔谢绝。致谢略点,而后才携了萤草行离。

    已入夜,纵是白日如何繁华的街市,如今夜下也是萧条无人,暗漆的街道上除了偶时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便只有她二人碎行的脚步。手中提着灯,随行在萧楚愔身边,因着如今这夜深了,萧楚愔和萤草的脚步免不得快了些。

    匆匆赶行,盼着快些入府,只是这急匆前行时,隐间萧楚愔听到巷路前方似有异响。金属碰击的声音,宛似兵器相碰,因着从未闻过,故而在听见异响时萧楚愔的心是迷的。

    夜下京都,天子脚下,深夜异响,着实叫人伞

    便是眉心紧蹙,随后抬起手示意萤草莫要续行,就在两人顿下警着前方那值囊煜欤乱豢滔舫挚吹皆洞窒镏刑诜沙鍪篮谟啊:谟叭琪却雍诎抵型寻觯婧蟪潘钦獯毙卸痢

第二十五章 惊现惨事() 
那数道黑影离空而起,落地之后速速行逃,而在这数道黑影下紧随着又有一人撕空而至。身如轻燕跃空而起,落地点触时人已飞出数丈。前一刻现身的几名黑衣人身法已是极快,然而同后至那人相比,还是逊了一筹。

    不过片刻功夫便叫那人追上,长剑在月光下溢泛着渗人的寒光,脚下轻点又是一番借力,长剑切斩,落于后头的两人当场魂断归西。此人剑法凌厉,出剑必是夺命,许是深知轻功上绝非这人对手,当落于身后的两人死于那人剑下,前方速逃的六人也停了下来。

    逃。

    想来是无法从这人剑下离逃,既是绝无逃走的可能,倒不如放手一搏,指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当身后二人命断剑下,前头的六人彼此速换眸色。眸色移换瞬明彼此之意,心思刚换下一刻六人全部顿停身形。六柄白晃晃的刀剑横于胸前,这六人显然想要殊死一搏。

    六人弃了续逃的意思,立于那处持刀面迎,双方峙立于街道上,肃杀之气瞬时盘萦。风萧瑟起,卷袭的风带着一丝瑟瑟凉意,就在那风卷之时,那持刀的六人按克不住了。提刀列阵,随后朝着那同样一袭黑衣的男子冲去。

    刀法诡凌,招招直逼命害,六人招式岔分,分别封取那人上下左右四处。四人锁其进路以及退路,至于另外两人,则分别直取那人颈部以及胸口两处命门。这六人配合默契,刀法刁钻,尤其是眼下弃命一击,更是带了取命之势。

    如此围攻之下,四处皆被锁封,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者面对这等破杀之势恐也无法力保全身。可是那叫六人围于正中的男子,却不显警慌,甚至刀光都已临了身,身子仍旧立处那,好似不曾看到那将要贯入胸膛的刀刃。

    刀已临身,眼看着薄刃即将入体,正是刀剑入体的那一刻,那人手中的长剑也动了。没人瞧清他的剑如何动,又是何时动的,只能瞅见这人脚下一错往后移退,腰身下压长剑上挑,在避开锁封上身的刀刃时,那攻其下路刀刃也被长剑隔挡。挡下直攻下路的刀刃,随后腕处一旋,剑身如蛇软缠盘上那人手腕,下一刻只听一声惨叫,那攻其下路的人手腕上已多出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六人乃合阵,如今一人被他废了手,合阵自然也就散了,身体下压避开上身攻势,在断了下路那人的筋脉后,这个男子脚下发力,人如轻燕掠水,翻身之时已离五人刀剑锁封。抽离的那一刻,男子手上的剑也没闲着,一个剑花剜去,又是两人倒下。

    割喉断命,一切皆在刹那,不过那片刻的功夫三人已命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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