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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88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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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厢竹此语,萧楚愔伸了手将那置放于掌心的渣药捏起。拈捏举起,随后移凑到跟前,细瞧那早就分不出哪种药材的渣药后,萧楚愔接语说道。

    “没有远弃,而是就近往屋后一倒,如此,倒是留了线细了。那清婉姑娘医术高超,断诊无数,所拟的方子更是妙赞到了极点。只可惜那种苦穷之人因为家中实在困贫,便是得了这极好的方子,想来也是没了银两上药坊抓药,倒也只能劳了这善心的清婉姑娘,断诊之后还得自个贴了银两,顺带抓了药,馈了赠。这清婉姑娘此行虽是善道之举,这是可惜了那些断诊之后拟出的方子,竟是没流了出来。妙方,既是甚妙,当得久传才能造福世人,咱虽不是医行的道者,不过该扬播出去的利事之事,也当行的,便是这煎熬后的方子厢竹你可查人询了,里头还能看出什么?”

    替苦穷人家看病,清婉虽大多未拟方子,也没人知清她所开的药方里头究竟掺加了哪些药材。纵是不清,只要寻得一副药渣,这清婉姑娘所开的方子究竟掺了哪些趣物,一探便清。

    清婉给那些复康之后又无端得了失心疯随后暴毙而亡的病患,所开的方子里头必掺了趣物。而萧楚愔要是没猜错,此刻自个手中拈持之物,怕正是那趣味之物。

    无疑了。

    捏持那药渣的手,一下一下连着碾搓,也是瞧着大小姐一面碾搓着那味药,一面问着询,待询落后厢竹答道:“正如大小姐所说,这一副药材中确掺了些恶歹的东西,而大小姐手里所持的那一味药材,便是罂粟。”

    罂粟。

    就在厢竹的话落下的那一刻,萧楚愔那碾搓的动作也随着顿了。

    罂粟!

    这虽是一味药,一味可以叫人缓了苦痛的药,可这一味药究竟代表了什么,萧楚愔心里却是清的。当闻这一副药里头竟掺了罂粟,且自个手中碾持之物正是厢竹口中道言的罂粟时。下一刻,萧楚愔的手竟是松了。

    松开的手,药煎被弃早已瞧不出形况的罂粟直接落回渣药中。

    看着那混滚落回渣药堆中的罂粟,凝盯了半晌后,萧楚愔说道:“你刚说,这清婉姑娘给病患之人赠馈的药物中,含有罂粟?”

    “正是!不仅仅只是罂粟,里头甚至还掺了不少叫人服后会生出幻觉的药材。因了这方子里头所掺之物甚是惊人,故而厢竹又托了陈公子。大小姐手边那一副药,便是头几日清婉姑娘替人治诊后,赠馈的药物。陈公子将其寻找后,厢竹也一并送入回春堂。里头除了医治所需的药材不同,罂粟这些幻治之物量都是足的。”

    在一副药中掺入大量麻痹神经可能致导人产生幻觉的药类,这清婉姑娘所开的方子,可由不得旁人不多留心了。当下眼已瞥移到旁侧的另一副药上,萧楚愔说道。

    “那回春堂的朱大夫,见了这药,如何说的?”

    “这药方,是个好方,不过开出这方子的人,却不是个好人。”

    药方。

    是个极好的方子。

    因为这个方子所抓的药的确正治患病之人所患的重病,

    然而这拟写药方的人,却不是个好人。

    因为在病好患病之人身上的隐疾时,她同时也在药方内掺了不少于身无利,却有巨害的药物。

    救治人命时,同时也在毒毁人的性命。

    拟开出这等药方的清婉姑娘,在她方子中掺入的这些罂粟幻物,并非想缓了患者身上的痛楚。而是为了敛命,实实在在仅是为了掠取一个人的性命。

第二OO章 妙手神医() 
这萧家三少口中整日提及,最是良善的清婉姑娘,实则并非善纯之辈。非但心非善纯,甚是还是个歹毒之人。

    这些光从她暗下赠予病患之人的药方中查看出的敛命之物便可瞧出,此人极是歹恶。不但将人视为草戒,甚至还可能再用病患之人的命,研专自己的药。

    以活人之身试药,医者最是不齿。

    叶知秋当初的疑警,早叫萧楚愔起了心,如今托了陈留香寻来的那些困贫之人曾从清婉那处获赠的渣药,更是可以明证,清婉之心确是歹毒。

    一边善行,一边试药,毒剂愈掺愈重。虽这面善心恶的清婉姑娘究竟再用那些苦穷之人试何等毒歹的药,他们不清。不过有一点她们心里确是清明的,那便是纵可知明清婉心非良善,可她们却暂无法子揪出清婉的真面目,因为这个女人太能佯装了。

    活菩萨,一个不计得失,一心只为穷难之人,济医扶世的活菩萨,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道言她蛇蝎心肠。倘若真的直接道出,莫说那些受过她恩惠的苦穷之人不信,单单自家那已陷情网的三弟。

    只怕也得当场恼了。

    旁人萧楚愔并不上心,便是他人,与她何干?不过自家的三弟却不得不挂在心上,既不能叫他恼了伤及姐弟情分,又不愿让他在这毒网中愈陷愈深。如此左右皆想兼顾,却因怎都寻不出一个得妥的法子,近来的萧楚愔心中着实躁急。

    也是这厢实无法子揭揪之际,自打清婉过府便甚少在萧家现游的叶知秋,这日却领了一位江湖好友上了萧府过坐。

    因着楚宁素来最喜江湖,而能与叶知秋结交称兄道弟的,想来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者。故而带着往后幺弟当闯行,如今也当早铺路的心态。萧楚愔今日也就暂且收了心,倒也没在纠思那清婉的事,而是专了心款接这位叶大侠领带入府的侠者。

    叶知秋为人谦虚温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憩之感,与之结交的自也非寻常之辈。端着坐于正堂之上,眸眼倒是不由得瞥审着下方入后正端的男子。

    却见那人一副书生模样,瞧着秀秀文文,若是这般粗瞧,说实的恐不比自家二弟硬实上多少。可就是这样一位秀文的读书公子,叶知秋却与之笑称兄弟,所谈之事也是江湖豪情。

    便是因此,更叫萧楚愔对这叶大侠邀入之人甚是上心。

    耳边闻着,面上也带几分审视,就在萧楚愔审凝这位书生侠士,并且猜寻如此之人究竟有何能耐能与叶大侠这般爽谈。那厢的书生与叶知秋显然也留神到萧楚愔这处的托腮奇凝,当是齐着瞧了过来,视线落移之际叶知秋的眸中已是晕满了柔色。

    这一份煦柔,晕得那样自然,或许叶知秋没有留神,不过边侧的何旭确是瞧得真切。当下心中已是了了几分转思,却也没将这一份游转现于面上,而是心中一过,随后速散压下。

    视线往着叶知秋面上勾了一份移,随后转移落至萧楚愔那处,待何旭已是落移瞧了萧楚愔面上的审笑时,耳边的叶知秋也在这当口温笑说道:“久别知己重逢,长时不见倒是只顾与何兄聊谈,忽漠了萧大小姐,还望萧大小姐莫要恼怪。”

    他们两个可是客,如今忽视她这个当主人的也就罢了,竟还在她眼皮底下聊得这般畅顺,说实的,的确有些越僭。只不过这等僭越之事落在旁人眼中确会叫人恼了,可萧楚愔这处到不至于让她惹了怒,反倒还因此起了兴,坐在那处饶有兴致听闻江湖趣事。

    便是这二位侠者忽视她继续这样畅聊下去,萧楚愔这厢也不会恼的,甚至还觉着能从中多摸寻探究这姓何的侠者究竟是何等人士,是何门路。本是审得正处兴头,叶知秋此刻这一番歉致的话反还搅了萧楚愔的凝审。

    虽是不大乐着旁人断了自个的审量,可叶知秋这厢都已开了口致了歉,萧楚愔那儿自也不能再陷沉于自个的凝审中。故而也就回了心思,随后冲着叶知秋笑着颔了首,萧楚愔说道。

    “久逢知己千杯少,人世间能称得上知己的也就那一二人,许久不曾见,如今难得碰遇自是喜兴。叶公子与之聊得兴上也是常然,何来的莫怪之说。”

    对于叶知秋歉致的话,萧楚愔自是觉着无需言歉。倒也是她此语落后,何旭却因话语闪了一分荧点。眸色微蓄一闪,而后散荡离游,便是断后何旭当是笑道。

    “久逢知己千杯少,萧大小姐此番话,倒是说得正切键点。叶兄,连着萧大小姐也笑道知己相逢当是千杯都是嫌少的,想来我的这一份邀,叶兄如今也无谢拒的理吧。”

    今日难得碰遇,何旭原是约了叶知秋一道豪饮,只可惜叶知秋虽是千杯不醉,却偏生不好杯中之物,倒也叫何旭失了落。如今闻着萧楚愔那一句“久逢知己千杯少”,竟像是寻到了什么得用的由头,如今竟用了这一番话堵了叶知秋先前的谢拒,倒叫叶知秋不知如何答应。

    这人,也算叶知秋真心结交之人,屡屡酒邀他却笑而婉拒。如今再得言邀,寻思着此次的确久时未见,加之萧楚愔方才那一番“久逢知己千杯少”也引出他多年不曾显露的迈爽。故而何旭借此再邀,叶知秋也是无可温笑,算是受了他这久拒不受的邀请。

    叶知秋这厢点应了邀,倒是真出何旭之料,当下眼眸的余光再度瞥瞧了堂上的萧楚愔。这一番凝瞥,悄而没有痕迹,堂内无人留心。却也是坐于那处看着这知己二人的相邀,萧楚愔这厢一面闻着听一面蓄着意,眉梢挑勾唇微紧抿,连番暂顿了半晌后,萧楚愔这才说道。

    “知己相邀,总是当去的,莫不然这日子久了,往后可就懒着再邀了。”话至这儿先是笑着一应,随后短着顿了片刻,萧楚愔方是续询说道:“对了,方才在这处也听了二位公子聊了不少江湖上的趣事。楚愔虽非江湖人士,不过对这仗剑逍遥的潇洒之事也是几分向往。就是不知这位何大侠,可是江湖上何位赫赫有名的侠者?不知楚愔可是有幸,得而清知。”

    方才两人谈得甚欢,萧楚愔确坐在那处审了瞧,可她毕竟不是江湖人,就算瞧破了天也断无知清此人身份的可能。故而如今与二人聊了起来,也就顺势问了。

    探询此人身份,不过想琢磨着这人需不需深交,若是此人乃是江湖上说得上话的侠者,萧楚愔自当得趁这个机会拉好关系,也好替自家幺弟将来闯江湖多添几处门路。萧楚愔笑询何旭身份,打的也是这一份长姐的心思,谁知这笑询的话刚刚落下,到真探出一个有用的身份。

    闻了萧楚愔的询笑,何旭那儿当下应道:“在下何旭,不过是个寻常无名的游侠而已。萧大小姐此番赫赫有名,在下可担不起呢。”

    何旭自谦乃是默默无名的游侠,只是人若盛名,便是自谦也会惹得旁人无奈一笑,当下边侧的叶知秋已是叹了笑。如暖春般的春水笑荡眼眸睑中,叶知秋叹摇笑道:“倘若何兄只是无名游侠,那叶某是否当持剑重归师傅门下,再苦练十年方可出山?”

    “再苦练个十年才可出山,叶兄是打算独霸天下,扫荡八方吗?”

    这二人,当是交深,故而这笑趣的话也是难免。叶知秋性子沉敛,倒也罕着说这等趣逗之语,倒是这何旭,虽文文秀秀书生模样,不过有时出口的笑逗却也叫人无奈。话虽玩笑,可是里头的敬佩之意却也尤甚,且也足叫二人交情果非一般。

    故而这何旭究竟何方神圣,萧楚愔心中更是留奇。

    这二人又是谈笑起来,萧楚愔这厢也不好插语断言,倒是叶知秋,显然留神到萧楚愔眼中游闪而过的审疑。也仅是同何旭又言谈几句,叶知秋这才正了色温了笑,看着萧楚愔为其解疑说道。

    “萧大小姐,何兄方才之语事也过谦。他可非口中所言无名小卒,而是江湖上人人颂称的妙手神医,赛华佗,何旭。”

    这江湖上人人到底颂称了多少江湖奇士,说实的,萧楚愔一个都不清晓。不过这赛华佗三个字究竟何意,萧楚愔还是清明的。

    赛华佗,妙手神医,医术自是出神入化。而这闯荡江湖的人,除了日渐累积的名誉之外,这身上的刀口子也是得随着时日一天天累增的。虽然萧楚愔可不希望自家宝贝幺弟的身上一道接着一道血口子直流。不过人若入了江湖,保不齐哪一日就真遭了罪。

    故而这行走江湖的,最当结识的除了那些名气威震四方的侠者外,这医术高超的能人医士也是首当结识的存在。故而闻了“赛华佗”这三字后,萧楚愔的眼竟是亮了。

    闪游而过的算谋,甚至都不知掩遮一下,直叫何旭瞧得身子发了凉,一种说不出的可能叫人算计的诡异之感瞬由骨内溢扩而出。奇袭而来的怪诡,他甚至还没理明自个怎会有这等说不清根由的奇怪阴感时,那处的萧楚愔已是笑着说道。

    “原是妙手神医赛华佗何公子,久仰久仰。楚愔虽非江湖人,却也曾听闻我那向往江湖洒脱的幺弟提及过江湖上的奇侠异士,赛华佗的名讳早在那时已是如雷贯耳。虽与我家幺弟一样,皆有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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