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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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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不是特闹大的事,凭着逍遥王的面子,皇城之下几人敢真同他较劲。再说了,萧楚瑞也是个邪诈之人,聪明到了骨里,这坏性的事大多都小歹无大恶,不犯法不触事,如此更是无人胆敢与之计较,行事也就更加由性肆无忌惮。

    萧楚瑞惹出的麻烦,逍遥王处理起来可比萧楚愔方便简单得多,故而这两人也就越走越近。惹出的麻烦,有人帮忙处理,加之这逍遥王得趣的玩意儿又是极多的,故而如今的楚瑞,可是整日往着逍遥王府转悠。甚至瞧了得趣的事,还顺手捎回自家,倒叫萧楚愔有时都瞧不下眼,直觉如此也是丢人。

    她觉着丢人,偏生有人乐不思蜀,故而萧楚愔也就懒着管了。

    明记着现在的四弟,那是得空就往逍遥王府走,两人亲近得外头都有人谣传萧家如今得以再复,得靠的是逍遥王的相助。这两人都亲密到这般田地,故而这几日四弟竟整日赖在屋中惹了自个烦嫌,萧楚愔这儿是越思越觉着事有不对。

    那处的眉心也是忍不得蹙了紧,直接开口问了询,瞧着四弟竟有如此空闲在这儿碍了眼自个的眼,萧楚愔第一个念想便是这混小子不会又同寒烨怄性了。没想着这问询的话刚刚落下,那处的楚瑞直接眼横气哼,眉挑眼斜说道。

    “与他怄性,长姐,你真当四弟无事闲啊,没个要紧事,整日就晓得同那家伙怄气。”

    “莫不然呢?”

    “哼!怄气,我可没心思同他怄气。再说了,便是想要怄气,也得寻得到人啊。”

    “你这话何意?”

    “何意,自是面上的意思,长姐这长了七窍的心,莫不是没懂?”话中仿佛多了几分隐下的恼意,楚瑞说道:“人家可是当今王爷,事多忙得紧呢!近来也不知又在忙乎什么,连个影都寻不见。”

    王爷毕竟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哥,虽平素看着好似无事得闲,不过要是事落了身,也是忙得不得寻。楚瑞已是十来日没见了寒烨的面,更加不知他消失何处,做了什么。故而长姐这一番话,当叫他泄了几分隐隐不快。

    楚瑞因了这事,显着心下几分不喜,可不知为何,萧楚愔却总觉这事有怪。莫名消影不见,没个声息,寒烨此次得事的急忙总叫萧楚愔几分不安,当下心里头没跟由的多了一分心思,萧楚愔一面挂记了这一件事,一面又同楚瑞说了几句不着边的话。

    聊叨片许,许是觉着长姐仍当休息,加之也没人趣逗的心,楚瑞便离了长姐的闺屋。等着楚瑞离了房,萧楚愔这才唤了厢竹入内,询了近来京都可有何怪奇之处。

    大小姐突然的询问,叫厢竹有些微愣,不过厢竹还是如实答道。

    “大小姐询近来京都可有奇怪之事?”

    “正是!”

    “这个……到也没听闻。”锁蹙着眉,认真寻着,思后厢竹说道:“这京都内近来倒也没处什么奇怪的事,若是小姐一定要询,倒是那江家。”

    “江家怎了?”

    听闻厢竹提及江家,萧楚愔这儿顿时顿了思,思顿片后厢竹回道:“这江家这几日也不知怎的,竟是开始囤粮。”

    “屯粮?”

    “是的,便是屯粮。”点着头,厢竹应道:“不知为了何,无端得紧。”

    人若行事,必有缘由,在这世上绝无无端之事,故而厢竹这话刚刚落下,萧楚愔的眉心明显又锁了。认真顿了凝,而后寻了思,思后萧楚愔开口说道。

    “毫无根由突然屯粮,那江家此行,必有用意。厢竹,一会儿替我寻了练叔和三掌柜,吩咐账房支笔银子,看来这粮,咱萧家也得囤了。”

第二O九章 新商起崛() 
江家这一次的粮,囤得也是无声无息,若非对江家早就上了心,萧楚愔早命人死死盯着江家,还真不见着能察觉到这江家囤粮之事。

    食乃民生根本,江家突然花费大笔银两囤积粮草,总让萧楚愔觉着事怕有隐。人若囤积一物,此物对于那人而言必有用处,再加上粮草又是利民利国的本根。故而在觉疑江家为何大肆收购粮草的同时,萧楚愔也命了账房支出大把的银子,无声无息与江家一道购收粮草。

    这事吩咐下去,三掌柜与账房那儿自替萧楚愔办着,如今也是过了大半余月。

    这日正在书房里审阅近来不得空看审的账目,先前因了楚恒之事,狂饮加之受凉,叫自家丫鬟责令好生卧榻养着的萧楚愔。好不得从朱大夫那儿得了一句“身子见妥”,这话方得,萧楚愔断是不肯继续呆在香闺内休着静。

    这不,朱大夫的断诊前一刻才刚落下,这萧家的大小姐说什么都不肯继续躺卧在软榻上。

    终日病怏怏倒在软塌上,莫说大小姐这等安不下静的人受不得,便是厢竹那处,时间久了恐也是压闷的。如今人可算安了妥,加之这萧家上下的事又等大小姐拿主意,故而大小姐刚刚见妥便匆匆来了书房,厢竹这当丫鬟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吩咐膳房处熬了些养胃的药膳,厢竹端了给书房内的萧楚愔送去。

    入了书房,瞧见大小姐坐在案桌前拧眉阅审手中账目,这才缓了脚下的步伐轻声上了前,待人行至案桌边处将手中的药膳落放在桌案上,厢竹这才轻声说道:“大小姐,这是膳房方熬好的药膳,大小姐先停下喝些吧。”

    好不得身子见了妥,适当的休息是必须的。

    厢竹的轻语,到也入了萧楚愔的耳,当下放了手中持握的账目,将那一本账目搁置在案桌上,萧楚愔这才接过厢竹递上来的碗勺。舀了口散热的膳汤,勺已伸至唇边,正要送入口中,谁知这刻却记想起什么。

    因了心中闪过的事,萧楚愔顿下将入口的膳药,放下碗勺看着厢竹,萧楚愔询道:“厢竹,我吩咐你让三掌柜办的事,三掌柜办得如何?”

    “大小姐亲自吩咐的,三掌柜自是上心,这筹粮的事自也暗中进行,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江家,却总叫人觉了有些奇怪。”

    提及囤粮之事,自是想到同在囤粮的江家,也是因了此,厢竹倒是定了神色。

    江家,如今萧楚愔最在意的便是江家,故而闻了厢竹此语,萧楚愔问道。

    “江家何事让人觉着奇了。”

    “就是这米粮之事。”正色回应,厢竹说道:“先前只知江家私下在囤购粮草,却不曾想过江家这粮草竟大肆囤积至如此。”

    “如今可是大概知晓囤了多少?”

    “这大体的,自是不清的,不过三掌柜那儿探询的却已有二十处粮仓,并且这二十处粮草皆在不在京都内。”

    “二十处粮仓,且都不在京都内。”在闻了这两件事后,萧楚愔连着声调明显都变了,瞬间提起的警,见这厢竹顿点了头,说道。

    “正是,这江家囤购的粮草,无一积囤在京都,都建囤在京都周遭的镇城里。大小姐,江家如此大肆储购粮草,可这入购的粮草却都没放存在自个的眼皮底下,全都搁藏在外头。大小姐,您说江家这次唱的又是哪一出?厢竹怎么越瞧越觉着这江家存粮,存得内有隐鬼?”

    连着厢竹都觉着江家这一次采囤粮草,囤得几分怪异,更何况是萧楚愔。当即面已现了凛沉,脸上瞧不出半分神色,就那般重凝神眸,半晌之后萧楚愔才说道。

    “江家行事,必有隐鬼,只是我所在意的却不是江家为何将这些粮草囤积在京都周边。”

    “那大小姐在意的是何事?”

    “而是这江家,究竟何来的这样多的银子。”

    萧家已清的便有二十处粮仓,而这萧家不清的呢?谁知还有多少处藏着江家的仓粮。这粮仓可非普寻之人所能设立的,而江家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构建买收了这样多的米粮,如何不让人觉奇这一笔巨额银两究竟从何而来。

    心里头一直揣思着自己的疑,萧楚愔喃囔说道:“这一处粮仓,便是寻常也得两千吨的粮草,两千吨的粮草,少说也得值了四千两。这江家收得如此紧急,卖家占利,这粮草上所需的银子自也叫人抬了高,所以这江家一处的粮仓,恐还不止这区区四千两的数。一处粮草,便是抵死也得四千余两,更何况眼下江家咱已知的便有二十处的粮仓,来来去去恐怕也是九来十万,这江家,如何一口气提了这样多的钱银?”

    蹙着眉,因着心中疑思,连着声调也是缓缓慢压,喃语轻道,萧楚愔续着说道。

    “江家在京都虽也富庶,可家底不若如何殷实,短时之内一口气提取十万两白银,终归是件吃力的事,更何况还有工钱还有人力物力旁的。江家这二三年因了咱家在吃食方面也分了一杯羹,本就不如往时,这会子竟还能一口气提现十多万,实在叫人奇迷。”

    江家接连送了萧家两份大礼,这两份大礼萧楚愔自是记在心上。正所谓礼尚往来,人家既已送了礼,如何不备上一份谢回。故而萧楚愔虽不似江家那般不要皮脸,暗下行恶,不过这明面上的夺抢已是十展开拉。

    京都吃食,江家的确鳌首,多年累积下来的客源以及声誉让江家在这一行中鹤立不倒。可纵是京都食霸又能如何,这手头有钱方是爷,而这些有钱人家的爷对于新奇之物一贯都是极有兴趣。

    新鲜事物。

    对于萧楚愔而言,她最不缺的就是新鲜事物。

    如何动研贵家之人不曾见过的趣物,如何勾吊这些有钱人的胃口,对于萧楚愔而言,这些皆是她用惯了的手腕。故而这江家百年基业,随着日子一天天移推,早叫萧家吞了半壁江山。

    偌大的家族,平素所费的银子就不是个小数,尤其家业如此之大,支银更是数多。

    收入被吞减,支出的银两却不见缩轻,眼下的江家,从何处一口气移挪十万两白花雪银?

    如此,实叫人越思越觉事有不对,便是厢竹那处,闻了大小姐的话,也是跟着拧蹙了眉,轻声说道:“如此,的确叫人不得不上心呢。这江家从何处现提了这样多的银子。还有他们现提了这样多的银子抢购粮草又是为何?如今天下平泰,百姓衣食无忧,天也无灾无祸,这样大把大把敛收米粮,太怪了。”

    江家此行,若是搁在寻常人的眼中,怕是只觉着这不过江家内部的事,碍不到旁人。可搁落在有心人眼中,却只觉突下毫无根由的此行,叫人甚疑。

    心中实是奇疑,却又猜不透江家为何如此突行,故而萧楚愔也只能心挂疑奇,暗下照仿。江家家主不是个没有脑子的蠢物,如此思不明清的事,他必有自个的用意。

    横竖这米粮之物也是个保利的长久投资,便是最后也断无损亏的可能,故而萧楚愔也就支了大笔的钱银子,仿了这江家的无根之行,大笔敛收钱米。

    这一事萧楚愔直接交给三掌柜处办,因着萧楚愔事先知会过,必是做得无人知晓才是最好。故而三掌柜那儿也是动着心思,而三掌柜行事,萧楚愔素是放心,也就浅询了几句,便不再言谈。

    粮米之事,也是落定,既已交付三掌柜,萧楚愔当不会费上太多心思。江家敛收米粮之事也是暂顿于此,收了话头不再言谈,萧楚愔就着瓷勺抿了口已是半凉的膳汤,当这口膳汤含在口中微暖之后再咽下肚,萧楚愔这才抬了头问道。

    “对了厢竹,前儿三掌柜上我这处,我记着好似提过近来京都突杀一位新商。这位新商你可有所耳闻,知不知是何样的人?”

    京都是处钱多肉肥的好去处,故而常有行商之人将心思打到京都这块肥地上。在这京都,最是不缺的就是突然现行的商者,只不过京都虽是钱财遍地,却也不是人人都能借机敛上一笔财的。

    先前萧楚愔就常有听闻,京都突现一名商者,据说手腕和心思皆是一流。因着当时大多数的心思都在祭祖之上,加之回后又遭了江家设计,忙于布坊同三坊间的误会,故而这新商萧楚愔也就没多留心。

    本是将这新杀出的商者渐渐淡遗,谁曾前几日因了生意上的事,三掌柜上她这处无意间竟是叹提这人,言语之间也是多方赞叹。三掌柜是个有能耐的,能让他这般赞叹,自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主。

    只不过当时萧楚愔正与他细谈米粮之事,故而也就没有详探细询,如今这当口倒是突着记起。越思越是对这人起了几分好奇之意,当下也就开口询了,探闻对于此人,厢竹可有耳闻。

    厢竹虽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女,可这萧家生意上里里外外当知的事她也是知的。故而萧楚愔此语落后,厢竹当下定镇了心,细细思寻起大小姐所询之事,随后开口说道。

    “大小姐询的可是近来京都颇为广传的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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