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重生之长姐有毒 >

第204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04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镇了定,面色也是随之复了如往,萧楚愔笑着说道:“小女子不过一介凡俗女子,哪有什么是毕生想贪的欲,不过想守着这一亩三分的地,过好自己的日子罢了。太子说萧家乃是京都的商霸,这句话实是抬爱了。萧家区区行商之人,哪能担得起太子这一番叹赞。便是太子觉着此赞萧家受得,那这一份赞也当是家父受得,而非小女子。”

    说完莞尔一笑,面色柔端,萧楚愔说道:“萧家家业乃是家父一手拼起,小女子不过承了家父的家业,借了前人种树的便利乘了凉,何着就能叫人羡了。如此这般,也不过不希望看着家父一世心血败在自个手中。便是旁人如何想羡,萧家也只是经商俗家,也仅仅只会是经商的俗家。除了这经商上有些能耐和本事,这旁的,我萧家子嗣皆是无才无能得紧,倒是真衬了那一句古话,术业有专攻,各人所精各事,那是因人而异的。”

    萧家是经商者,也只会是经商者,至于旁的,萧家没有才能,也不会动这个心思。寒祈方才那话究竟有无要命的隐意,萧楚愔不知,可她并不希望寒祈动了那些致命的猜隐。

    不若他有没有这一番心思,萧楚愔都想提前让他知道。

    萧家没有旁的私欲,若是要说这唯一的欲,也不过想着壮大萧家,维持萧家荣誉。至于旁的,萧家无心,也绝不会有这样的本事。

    萧楚愔的直觉,非常敏锐,寒祈这人,她深知绝不是个可以招惹的主,便是接触,也得万分小心。至于寒祈?既是位高稳坐太子之位,自然也不是寻常无能之辈,萧楚愔这番莞笑下的道语究竟何意,如何不明。

    心思当是明的,不过面上却没有露展半分能叫人猜明的意思,当下更叫人明觉此人实在可怕。

    萧楚愔的话落了,寒祈那儿却无言无应,便是这样的静搅得人的心更是难安。眼瞧这样的静非但叫人心是闷沉,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因了这一份静稠粘起来。

    呼吸因静渐渐短促,就在萧楚愔因静琢思是否得想个法子速离这儿,免得真招何事时,寒祈偏生这时再度开口。

    滚起的水,顺着抬起的动作倒入杯中,当那烫滚的水浸冲了茶,寒祈说道。

    “术业有专攻,萧大小姐这番话,说得甚妙。看来萧大小姐真如传闻所言,是个才学广博之人。说到这才学广博,我那三弟倒也是个博学之人,对了,萧大小姐好似与我那三弟,也是旧交呢!”

第二一六章 恐惊有事() 
三弟。

    这当今太子的三弟还能是谁?

    既是逍遥王寒烨。

    当逍遥王自寒祈口中道出,且那番话说得甚是暧昧时,萧楚愔这一颗一路提吊的心,这一下是彻底攀附到顶处。

    太子。

    逍遥王。

    这两位最有可能争夺皇位的皇子,如今太子笑面闻询,说她与逍遥王乃是旧交。

    不若寒祈这一番话问得如何随性,如何不像揣了隐意,萧楚愔心里也是清的。

    寒祈这一番话,绝非简单的一句谈聊。自古天家最是无情,在权利的熏陶下,谁的眼中不是只盯着那一份权柄。

    什么亲情,什么父子间的感情,在这些权利跟前,这些情早在利益的陶熏下淡然无存。毫无野心,毫无能力的兄弟,在这场权利的争夺中都可能因了其他兄弟的恐担以及猜疑,白白丢了性命,更何况是逍遥王那种天赋异资的。

    自幼聪华,深得皇帝宠爱,生母又是皇帝此生最爱的女子,母舅同时还是功镇八方的骠骑将军。如此的天资,这种自出生那一刻便远超旁人的幸质,饶是逍遥王并无半分夺抢天下的心思,恐怕也极让人信服,极叫人不安。

    同寒烨比起来,寒祈事事样样皆不输于这位三弟,可有些时候,才学上的不输却定不了一人的一世,你的这一世,可能自你出生的那一刻,便已定了。寒祈的这个太子究竟怎么来的,他自个心里清楚,若非他是长子,若非他如今养在皇后膝下,他何有资格当这个太子。

    就算是这个依着祖宗言训,正统得来的太子之位,寒祈自个心里头也是清的。自己这位太子,他的父皇并不是十分认可,他的父皇,心里头最属意的还是寒烨,他的三弟,那最是无争的逍遥王。

    说实的,若非文官力荐,若非皇后在前朝后宫中掌有一定的权威,只怕他这个太子,早就成了一介闲王。

    逍遥王无争,可并非每一位皇帝都是自个争抢争来的。

    他无争,有人却想替他抢争。

    寒烨身后的势力绝非太子所能相比,要不是他自得太子之位,就未做过任何叫人戳了脊骨的事,恐怕早就叫那虎视眈眈的人拖拽扯下。

    寒烨是个有实学的人,文韬武略,样样皆是精通,身侧有着这样一位绝代风华,敏思过人的三弟。

    寒祈怎能心安。

    他的这一颗心,只要寒烨一日还在,只要这皇位还未到他手中,他便一日不得安心。

    所以寒烨,这位逍遥王,任何与之走得过近的,都将是太子留心的对象。

    太子这一番话说得实在宛若闲聊,却也足叫萧楚愔震了心。当是心直落坠,沉沉落压,便是整颗心直接晃了坠后,萧楚愔抿唇静复,而后说道:“太子是询萧家与逍遥王是否相熟?”

    “怎的?莫不是本太子询了什么不当询的,叫萧大小姐为难了?”

    “太子说笑了。”寒祈这话方落,萧楚愔已借坐姿微欠了身,随后说道:“不过是一番闲询,何有当询不当询之礼。只是太子此番询问……”

    话音到此略微一顿,片顿之下寒祈已是询言说道:“只是本太子此番问询,怎了?”

    “只是太子所询的相熟之事,这熟或是不熟,倒也难说。”

    “萧大小姐怕才是在说笑吧,这熟就是熟,不熟,便是不熟。一句话的事,怎就难说了?”萧楚愔这话刚落,那处的寒祈已是露了笑,明明笑意散起,可那双眸眼却未着半分笑色,倒是更沉凛了不少。便是这一双直接阴冷下的眸眼,如了腊月风寒一般透渗入了骨子,让萧楚愔寒得不受控颤打了个冷惊。

    气息再度胶屏,连着吐气也缓得静不可闻,便是这般顺着吐出的浅缓之气复了心中那因冷焦起的一份不安,萧楚愔续着如常的神色,端莞笑道。

    “是小女子用词不当,还望太子莫怪!”

    话下忙是起身欠了礼,礼方落后,萧楚愔这才说道。

    “逍遥王,若是要说与小女子算不得相熟,不过点头之交,仅是浅交之意。可与小女子那四弟,却是熟络之人,当初因事结识,逍遥王与小女子的四弟相交甚喜,便是顺势成了好友。只是逍遥王身份尊贵,岂非萧家这普寻的商户人家所能结识。幸得逍遥王看得起,识了我家四弟做了好友,那也只是我家四弟一人之事,萧家其他旁人实在不敢贸攀了这一层干系。故而小女子方才才会说,这熟或是不熟,倒是不好说了。”

    萧楚愔此语,意自透明,萧家四少与逍遥王的确是识交之友,不过这萧家里同逍遥王结识甚交的也只有萧家四少一人。至于旁的,便是她萧楚愔,萧家的当家家主,与那逍遥王爷也仅是点头之交,算是浅识。

    萧府与逍遥王,并不密亲,此话正是萧楚愔想要透与寒祈了知的事。只是她的话意思表得极明,可寒祈那儿究竟信与不信,倒是难清了。

    明明话道时,一方带笑,另一方则端柔雅煦,偏生这其中的气氛却诡凝得叫人屏吸。这两人,一个是来者不善,字字句句带审。而另一个,则是言语明表,言言话话明意。

    两人,皆是心思慧狡的主,同时也是人警多思的人。

    面对着太子此次设下的鸿门宴,萧楚愔这一颗心打从收到那件请帖时便不曾生安过。尤其是入了大通寺,面对着这位稳坐太子之位,日后极可能成为握权专政的霸者,更是句句皆经深思,字字都揣警意。

    皇室位争,自古从未缺过,这种事就算不曾亲见,萧楚愔也是闻了诸多。她本是一介商户,实在不想因了与某一位皇子走得稍微近了些,便叫旁人误了什么,解了什么,最后平白给自己招来了什么。

    故而这一次,萧楚愔也是有意将话挑得半明。示意她就是平白一位商户人家,只想平平白白的做好手头的事,稳扩自家的生意,至于旁的。

    就莫要与他家联扯一处,萧家没有心思,也断然不愿掺和入了这样的心思。

    萧楚愔是个非寻常女子所能比之的女子,这样的说辞恐是京都内上处已是闻传。寒祈何等身份,京都商霸之事怎会未入过耳,对于萧楚愔,寒祈清知的远比萧楚愔所知还要多得多。所以萧楚愔能明他话内深意,寒祈自然不会觉了惊奇,便是萧楚愔言语之中屡表与逍遥王并无密亲之意,这话究竟想明何意,寒祈也是了清。

    人思诈狡,生性多揣凡疑,寒祈是个多疑且擅伪之人。故而萧楚愔虽总觉自己也算长了一双能透人心的眼,可这一次,却难从寒祈眸眼中看出除杀戾外更多的隐意。

    她的话,太子究竟有没有明?

    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着实没个落着。

    她的话说得也算明了,偏生这一番装佯下的温端道出的话却未得寒祈应答。而是毫无预警的突然默而不语,沉下的声,眼中移审而过的意,更是如了压于心中的巨石,叫人甚是惴惴难安。

    默,却不愿挑言,这种默是一种势上的压争。也是亏得萧楚愔,面对着寒祈这样的人面上还是能维持着处泰之色,倒也未露显慌焦之态。

    既然寒祈那儿不肯露展太多,想如操稳的棋手一般坐观万事,那萧楚愔这儿也就顺温的不言不语,就这样彼此默静相待,看谁先一刻坐不住性。

    若是要说耐性,在对争之上萧楚愔素来皆是压耐的能手,而寒祈,巧的也是惯擅此道。只是这次,竟是先一步由着太子破了对峙。这处心才刚刚沉下,已是定了此事怕是难对付,必得提起诸多心思的萧楚愔,那处却见着太子错眸收回凝端。

    边上的水,正好沸煮,滚起的水带得水壶发出“铛铛”的声响。荡晃的壶盖,水雾四绕飘散,待这雾睡绕萦后,寒祈忽将对凝的视线移了开随后看向那滚沸的水,笑道。

    “这光顾闲聊,倒是忘了这杯中的秋爽茗。这茶,头一二道味非最妙时刻,便是要冲上三四,方才起味。”

    前一刻还在审疑着萧家与逍遥王的关系,下一刻,竟是闻了滚沸的水声,直接岔了话题。太子已是自然移错话题,萧楚愔何会出声给自己寻了麻烦,当即也没答应,只是莞笑一点。便是瞧着寒祈话落,伸手将那滚沸的水壶提了起来,随后泡冲了杯中已是渐着气色的秋爽茗。

    这天家御用的茶,自非俗物,头一二道味已绵幽,没想到这第三道的水才刚刚滚冲浸下,那溢出的茗香竟是远盖了先前的缠游。倒叫边上伺候的厢竹免不得露了几分幻思神迷意,禁不得出声轻道。

    “香味绕鼻,雅幽香凝,这茶竟是妙到此处。”

    一句禁不住的叹喃,才是对于这秋爽茗最高的赞意,当即寒祈的眸眼已是移落到厢竹那处。左侧眉梢微落浅挑,寒祈说道。

    “看来萧大小姐身侧这位姑娘,甚是懂茶?”

    当今太子那是何人,岂是随随便便一个丫鬟就搭其言语,厢竹方才那一番禁不住的妙赞,对于天家来说已是冒犯。当即闻了寒祈这话,厢竹直接骤变了面色,心中早已懊责数语,厢竹急忙跪下叩罪,求得太子莫要怪了方才那越逾犯上的事。

    萧家没有多少主仆之分,加之虽与寒烨走得近,不过寒烨那个性子,也不会留心在意这些,故而才导致厢竹这一份下意识的忘克道喃。

    逍遥王和自家的小姐少爷,皆不是在意卑尊的人,不过跟前的这位太子,想来并非这等善随之人。故而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失态,妄自出语皆了寒祈方才那话,厢竹已是心生悔恐。

    太子降罪,若是责了自个,降罪于己。那是自己该,可要是因了自己的一时失语牵连到大小姐以及整个萧家,厢竹便是外死也难辞其咎。

    厢竹为何突然恐惊,心中闹搅的心思萧楚愔自是明的。虽说在萧家,如今确无太过明清的主仆之分,不过天家严威,谁知寒祈会不会就着这一件事为难厢竹,顺带给萧家一个下马威。故而厢竹这厢才刚跪下罪请,萧楚愔那儿也是忙着起了身,随后欠身罪了礼,说道。

    “厢竹方才并非有意越了这一份卑尊,还望太子莫怪!”

    “莫怪?不过一句话,本太子何时说要怪了,萧大小姐这般,倒是刻煞得紧。”

    他这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