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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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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还有几分君子之态。不过两人皆是算利之人,萧楚愔明白,这江家家主是个阴思阴算之人。

    也正是因了此,对于这江家,萧楚愔更是恶厌。只是人虽厌至了极点,可这江家家主的手腕,萧楚愔仍是佩敬。

    就算叫太子与赵家商坊榨空了基根,在最后的抗对之下,也能给赵家商坊使了脚绊。萧楚愔也正是借了江家设下的脚绊,才痛击赵家商坊,使其不得再起狂势。

    想要与萧家抗对,仅凭赵家商坊一家,实无这个能耐。

    赵家商坊的东家,也当清知,只是这赵家商坊毕竟不是一处寻常的商行人家,萧家占了利胜,那隐藏在商坊身后真正的东家家主,又怎能再压了性。也是因了此番,在两家商行中赵家商坊屡屡败落,那麻烦的事。

    也跟着来了。

    自打上一次接了太子府送来的请帖,萧楚愔这心里头就没安生过。大通寺所谓的约邀闲聊究竟暗为何事,萧楚愔这心里是明的。也正是因为心中清明,对于太子府送来的这一份邀帖,萧楚愔的心里才会万分提警。

    上一次接下这一份约邀,对于太子这人,萧楚愔就觉不安。如今距离上次的邀约已是过去两余年,此间连出了不少事,太子眼下递送入府的请帖。

    更是叫人揣测不明其中的隐意。

    瞧着那封来自太子府的拜帖,萧楚愔已是默坐许久,一声不吭。而厢竹那儿,心中的急也是一波接着一波,怎都定静不下。

    这一次的请帖,连着厢竹都看出起邀不善,更何况是萧楚愔。心中难得静安,偏生大小姐那儿自打瞧了这一份拜帖后便不出半分响声。萧楚愔一声不吭光是坐于那处,也是急坏了这难安的贴身丫鬟,禀着气压着急,看着阖目不语的大小姐。因屡看屡觉着想等大小姐出声断无可能,那儿已是急得焦了心的厢竹也是难得再定安心。

    当下抿着唇,愁忧着眸眼,便是又等了片晌,厢竹这才出声询道。

    “大小姐,这太子府送来的请帖,怕是只歹不善。如今这一封请帖,咱当如何?”

    去。

    太子府的鸿门宴断是不能去的。

    只是不去。

    太子的约邀,区区萧家,一介布白,如何有资格谢拒。

    故而厢竹的这一番询,根本毫无意义。

    人也是急坏了心,才会问了这等毫无意义的询,厢竹此番询问却无应答的必要,只不过也是因了这一番询,倒叫那处阖目默了半晌的萧楚愔睁了眼。眸眼突睁,视跃不知焦落何处,待这眸眼睁开后,萧楚愔这才正了身,而后说道。

    “当如何?既是当如何,便如何。”

    太子的约邀,萧楚愔是没资格谢拒的,既然没有这一份资格,那这来于太子府的邀请。

    萧楚愔自是必去无疑。

    上一回太子府送入的请帖,所约之处乃是大通寺。如今这一份邀帖,倒是将约邀之处设在太子府。

    受了邀帖,人自入府拜会,这一次的请邀,打从踏入太子府,萧楚愔这一颗心便直接挂提在嗓尖处。虽面定性也压着,不过这一颗心,却是再难镇安。

    萧楚愔这儿,敏锐嗅到府内各处现游的不安,倒是太子那处,却还是一派如常的闲泰。煮了水,沏了茶,闲坐于湖水畔边的凉亭内,看着展铺湖上的尖尖小荷,良久憩悠之后,寒祈这才回了眸,而后看着萧楚愔,说道。

    “闲时雅性,倒是难得一派悠了,此时这闲悠之下,叫人起了几分诗性。对了,这京都学子当中,是闻萧大小姐文可惊天,往时不得机会,不曾亲身讨教过。如今难得这般憩悠,到是不知萧大小姐可否赐教?”

    她那诗上的霸名皆是拜了前人所赐,为教训自家二弟不得拿出来显摆。虽如太子所言,京都学子的确惊叹她才学足以惊天,常是有人托了自己胞弟,想识自己讨教一二。可如下跟前这人,却断不可能有这拜结的心思。

    故而寒祈此话,必是揣意。

    当下萧楚愔的眸瞳因了此语稍闪微黯,眸色骤黯很快的便又复了如常,便是色由眸中游游一闪,萧楚愔很快定了色,轻笑回道。

    “京都学子之言,实是谬夸,不过讹传讹语罢了。楚愔乃一介平寻女子,平素诗经也未曾研专,当初诗社拟提不过一时起的诗性,倒也奇了,竟是入得了京都学子之眼。当时那一时起的诗性也是巧了运气,作了几首还算入得眼的词诗,楚愔实则并无几分真才实学。如今太子跟前,又如何敢圣人面前舞文墨,拟提词诗。”

    这作诗作诗,听起来倒是便简,好似思思一喃就可顺成,实则这诗词之间,有时也是能取人之性命。

    文字狱。

    这样的事萧楚愔自是不曾体验过,不过往时课书上载记的,那因无心之诗落得狼悲之命的实事,她却也闻了些许。

    太子这人,心实谲狡,谁也不知如今的他究竟盘着如何的心思。

    这约请下作出的诗词可会埋下祸笔,未来害己平遭祸灾。

    因猜忧担,故而太子这笑谈之下好似切磋的才学探询,萧楚愔当是能拒便拒。只可惜寒祈之心,若是已动,饶是话也说到份上,他总能将事转扭顺了自己的盘思。

    萧楚愔那笑拒的话刚刚落下,寒祈那儿已是凝眸看瞧,视眸对凝,心思早就盘游几分。也是两人对凝之后,见着萧楚愔先一步错了眸微颔歉罪,寒祈这才说道。

    “在这京都,能得才子之称的,皆非浪得虚名。既非浪得虚名,当是真怀才学。而这心腹中揣得真才实学的,并非本太子有意谤诽,实是眼界胜高于天,想得其另眼相待,可非一件轻易简松之事。萧大小姐既是能得京都学子广传颂赞,这才情之上当是真凭实学,当无愧文可惊天四字。”

    话至这儿,人是赞顿,也是声顿落后视眸又是隐骤一闪,寒祈续道:“如此惊世才学,今日难着得了空巧,萧大小姐倒是别吝了啬才好。”

    话中字字句句都是对她的夸赞,只是这面上的夸赞之语,却足叫人惊揪了心。寒祈话已至此,萧楚愔便是再如何不愿,如今也由不得己了。

    倒也是这等半强的笑示下,寒祈转眸看了那接天下的无穷碧绿,问道:“不知萧大小姐觉着本太子这府里的荷花,如何。”

    前刻还是话带半强,如今到是语现了转,反而询起这亭畔侧边的一池绿荷如何。寒祈此话落后,萧楚愔自是顺语瞧了过去,看着那展铺在湖面上的莲碧,以及娇娇隐隐浮浮现现的粉荷,稍颔了首,回道。

    “太子府中的莲荷,自是雅绝。”

    “既然萧大小姐觉着本太子这府中的莲荷雅绝,倒是不吝赐教,赋诗一首,如何。”

    寒祈明摆着要寻事,萧楚愔这平白商者又能如何,当下只能浅咬了唇,一番谨思面下暗隐,一面思琢着窃盗哪首前人雅作既可堵了太子的嘴,也不至于留下不当的纰隐,事后平添险危麻烦。

    人心警提,思也游了一遭,待那心思在窍内转游一番,萧楚愔这才起了身,折欠说道:“既是太子言命,楚愔便只能献丑了。”

    稍了一顿,词已过心,浅片候顿,萧楚愔喃声预落。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莲诗,乃文之精粹,萧楚愔自可从前人那边取窃到不少惊世才文。寒祈既想听她赋莲一首,她自然不能因了这样一首词诗平白给自个寻了麻烦。

    太子府内,荷花莲叶生得甚好,展铺于湖面中的荷莲,却如那接连一池的绿碧。故而萧楚愔这一首诗,最是衬景。

    也仅仅只是衬景。

    萧家大小姐的才情,那可是连傲恃过高的萧家二少都心诚佩敬,更何况是太子。诗词落下,倒也不见吝啬的面露叹惊,那微惊的神眸,游过几分叹敬。就是这一份微叹之下,太子稍了一声略舒,而后说道。

    “一池碧荷荷碧翠,两岸垂柳柳垂荫,萧大小姐此诗惊了绝,艳了色,实是衬得上外头颂传的叹赞。”

    “多谢太子赞夸。”

    话语落,人回笑,笑游三分旁隐,便是萧楚愔此话落后,气氛无故现了怪。二人皆是收声不再言道,就这般彼此剪言无声,默待稍刻,寒祁这厢才露言声,看着萧楚愔,眸瞳闪了几分,说道。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萧大小姐这番连天的碧,映日的红,绝了这满池的色艳,只可惜了,本太子这府中的池荷虽是色绝,却担不起萧大小姐这莲绿映荷下的赏赞。”

    话喃落,至最后却无端落了沉,稍稍微压下的沉语,叫萧楚愔的心因此陷了坠。气息也因太子此言凝了屏,僵杵了身,闻着太子耳后那接语的道。

    “本太子这府内的荷花,的确艳娇,只可惜这京都之中,最是色美的莲荷却非我这太子府上的一池莲荷。”

    “太子府内的荷花已非常俗所能瞧得,如今太子却说这京都之中最美的莲池非太子府内这池莲碧。莫非京都之中,还有旁处荷景,能胜太子这处。”

    “却有那样一处色绝之境。”

    “不知何处之景,如何惊绝?楚愔可是知得。”

    “萧大小姐自是清知。”

    语道落,笑戾更重,便是这眸落下的笑,引人坠心。待这因语又空落了不少的心直接垂坠至底时,寒祁那处也开了口,吐言说道。

    “因为那叫本太子视而不忘的莲荷所属并非旁处,而是江家,京都人士皆是悉熟的江家。”

第二四六章 太子再探() 
太子再邀,且这约邀之处选于太子府内。当得太子这送入府中的邀帖时,萧楚愔这颗心便一直挂提心尖,没再安生过。

    无事不登三宝殿,寻常之人尚且如此,更何况这次发帖的乃是当今太子。

    寒祁。

    这当今的太子殿下,他日最可能位登权位的天之之人。他的拜帖约邀,怎可能仅是单纯的约邀,必是与他事有关。

    京都接连出了那样多的大事,气氛早就凝诡,尤其是从陈留香那处闻了那等宫隐之事,这萧楚愔的心里头更缠团团纠思。如今那件骇惊之事才刚消落,太子便邀了自己过府,且偏生这当口笑提江家。

    此时此语,必隐他思他意。

    便是寒祁这话落后,萧楚愔那早就凝屏的气息,如今更是顿了吐。唇紧抿,齿也合,眸色沉暗,眼垂不得明视。

    此刻的萧楚愔,半垂的面色叫人瞧得不甚真切,若是旁人瞧见,必是明觉方才何语错了言,惹得气氛现了诡。只是太子,虽是心清得紧,却全无消隐之意。而是续着面上的笑,看着色沉眸隐思似已明的萧楚愔,说道。

    “要说荷景,京都之内称得上艳首的,当属江家。那一池的绿,池天相连,一眼横扫,满目皆是粉白交间。便是本太子这府内的池莲,也不过江家一二,不可同日而云。”

    天家贵胄,所拥何物哪样不是上等绝品,便是这府内的景色,也当属京都一二。可如今寒祁却说,京都江家的池荷才是这京都内处上等绝佳之所,就算他这堂堂太子的府邸,也不过其一二分的颜色。

    如此一番论言,如何不叫人触惊。

    寒祁这一番话,必有内隐,因话察明,萧楚愔再起惕警,而这气屏之下的警惕刚刚升起,那处的太子突的转赞换了叹,轻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寒祁说道。

    “那样美绝人世可遇不可求的美景,实叫本太子看而忘返,因了机缘巧合,得缘入江府看过一回。便是那一回得了缘,足让本太子见思难忘,寻着空闲再复游赏。只可惜,这天总是不遂人愿,原寻着如今夏至,荷当再艳,谁曾这江家竟是遇了降灾,竟是……”

    话至此处,那几不可闻的叹如今倒是重了些许,叹下的气,声从萧楚愔耳边擦过。也是这声气叹落后,寒祁看着萧楚愔,字言说道。

    “那样绝色的美景,当需细细护看方才能保其艳中的雅绝,本太子今年的确是起了心的,想再寻缘,再入江府,再历一番赏游。只是如下,这一番思盼怕是再无得现的可能。好生生的江家,京都立守百年,谁能想这祸灾说降便是降了,如今江家也是声败名倒,再难复了以往,至于那一处荷池,怕也是毁了。”

    美景,当需懂赏之人细细护看,方才能永保其美绝下的精致。为保那府中一池莲池的美绝,江家每年不知得在池荷之上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方才能持保那让太子叹惊的池边一瞥,芙蓉惊魂。

    一池莲荷每年所需的物力人力,可非一个数小的账目,对于往时的江家来说,这一笔花销自是瞧不入眼,可于如今的江家呢?江家财已干空,早非昔日的江家,加之如今江家家主遇害,江家上下一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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