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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4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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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叮嘱的话还是得提前知会,一番事先叮嘱后,萧楚瑞这才带着楚宁改了近路截在王顺前头。

    这王家少爷今儿是出门游玩的,自打先前叫萧楚瑞一番恶耍并且事后还瞧见萧楚瑞上门致歉,恐着萧楚瑞揣了报复之心,他可是连着数月不敢出门。可如今一二月过去了,自个的身边瞧着还挺安详,琢磨着萧楚瑞可能将这事忘了,他这几日才开始复了以往,有事没事便上街瞧瞧。

    当然了,为了以防万一,他出门的时候可没忘了顺带捎上家里头长得最壮实的家丁。这万一路上遇了萧楚瑞,有人护着总好过自己一人。

    在家呆了一二月,早就闷坏了,如今上了街市自然处处样样都是好的。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就连以前不屑的物件,瞧着也是新奇。就在王顺左右玩探时,忽然间他看到街巷里有一样奇怪玩意,因着这一瞥,王顺心里起了怪意,当即上了前。

    走了过去,将那物件拾起,那是一个荷包,布虽非上等,不过针线到也不错。将这个荷包捡起拿在手中掂量,瞧了片刻的王顺瞧见不远处的地上还放着一个荷包。

    起身走了上去,随后捡起,结果不远处又有一个。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捡,一般往无人的巷子走去,等着王顺怀里的荷包多得都快抱不住时,一道闷棍从天而降。

    这闷棍打得王顺整个人都懵了,直接一头栽到地上,人挨了揍,半天才回过神弄清发生何事。刚刚地上的荷包,事实上只是诱饵,而那诱饵一路将他引进这儿,为的就是叫人揍他。

    此刻站在他跟前的,是个身穿华衣的男子,一身苏绣一看就知非一般人家所能使的。此人虽一身奢华,不过面上却蒙着面巾,瞧着他可算回神弄清发生了什么,便只来得及看到那人露在外头的双眼闪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坏笑,冲着他眨了眨眼,还未等王顺回神,这位华衣公子手中的木棍也已落下。

    狠狠揍了一顿,可算消了憋在心口数月的那通闷气,这厢萧楚瑞打得消火,那儿的萧楚宁,应付四名护卫自当搓搓有余。不过片刻功夫便将那些人打得鼻青脸肿,这要不是萧楚瑞瞧着担心打出事长姐那儿逃不了重怒急忙拦着,恐怕那四名护卫就不只是鼻青脸肿那样简单。

    急急上前,还差点挨了幺弟一拳,忙着拉下示意他切记留情,在压下幺弟的怒拳并且瞧着王顺那一脸倒霉委屈样,可算消气的萧楚瑞这才拐了自家幺弟离了巷子。

    当然了,离前他可没忘了将手中的木棍朝着王顺的脸顺势一丢。

    恶性的公子,如何能叫别人给了委屈,若是真的有人给了委屈,这一份委屈当然得讨回来。如今这一番痛扁可算解气,这王家公子本就是个蠢蛋,加之他还特地蒙了脸,他就不信这王家公子还猜得出今日这一番痛扁何人所为。

    就算王顺能猜出今日何人所为,又能如何,没人物没证据,他就不信了,这连着吃了两次亏的王家少爷,还有兴趣上萧府做客?

    木棍一丢,人一瞥,而后一笑,待瞥了一眼那浑身青肿的猪头后,萧楚瑞这才领着自家幺弟,心满意足离了这儿。

第三十三章 路遇凶险() 
王家少爷又被打了,而且那模样还堪称惨烈,虽说行凶之地处于无人巷口。不过这王家少爷只是被打,又不是被杀,缓一缓还是能在护卫的搀扶下从巷里爬出来的。

    忽的经过巷子,猛然瞧见几名鼻青脸肿的家伙晃摇着身子从巷内走出,那模样真叫偶经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一开始瞧着被吓得连退几步,等着看清跟前这几人是活生生的,并且还是那王家的少爷以及手上的护卫,正好撞上他们的商贩更惊了。

    这王家少爷是叫人给劫了?要不怎就让人打成这样,要不是他开口说了自己的身份,就他现下的模样,怕是王家老爷处在这儿也不敢相信这是自家独子。那一副惨烈的模样,叫人光瞧着就觉了疼,看着王少爷在护卫的搀扶上似瘫非软朝着王府走去,沿街的商贩连连探咂,一脸怜意。

    这厢沿街的商贩谁也不知出了何事,好端端的王少爷怎就成了猪头,而那处的行凶之人,心里头可是乐的。揍了人还不舍得马上离开,非得寻一个茶寮坐下来点一壶茶置办几盘点心,看着王少爷一软一瘫由着护卫拖回去,这才肯乐呵着笑拍了手上木棍上沾来的灰,随后携了自家幺弟重回茶楼。

    刚刚那一事做得实在痛快,萧楚瑞心情大好,倒是楚宁,显然觉着那几个家丁没本事,打起来不痛快,心里头觉着没气。刚刚行了恶事,心里头自然舒爽,不过再如何觉着心情极好,在自家长姐跟前也不能表露。

    前一刻人还有说有笑,不过在行至厢房时两人可没忘彼此使了眼色,忙正色随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待他们回了厢房,那李老爷已经走了,厢房内只留下长姐同厢竹。坐于桌边侧身对着他们,持着杯抿着茶,明明晓得他们回来,可萧楚愔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全然一副不知二人已归的模样。

    萧楚愔一声不吭,这厢两人的心忍不住“咯噔”一颤,彼此换了眼色随后进了屋,楚瑞扫了厢房状似无意的说道:“长姐,那李家老爷呢?怎么走了?莫不是生意已经谈妥了?”

    这话落后萧楚愔手中的杯子也放回桌上,娟帕轻轻拭了唇,不过眼角还是没提半分,只是悠悠的说道:“生意谈妥了,自然就回了!怎么?莫不然还留下来等你们两个请他吃饭不成?就算人家真有那个心思,也得等得来你们两尊大佛啊。”

    他们就想着,这趟上外头转了半天,回来也没见长姐问一句,就优哉游哉坐在那儿喝茶。还以为长姐心情好,没空搭理他们,哪晓得人家不是不想搭理,而是想阴阳怪气搭询。萧楚愔这话,意可是明了,当下楚瑞楚宁一个瞧左一个看右,没人乐意头一个答应。

    这两个弟弟,着实叫人无可奈何,看着两人错了视线谁也不肯先一步出声,萧楚愔只能转了身面看着他们,问道:“说,你们两刚上哪了。”

    “长姐不是晓得,何必再问。”楚宁回后叫萧楚愔一瞪,说道:“晓得,和再问,彼此之间相冲吗?你们两小子这一趟离的,茶我都不知喝几杯了,怎么?还不许长姐问问。你们两也不瞧瞧,离了多久,要是再不回来我都得疑了你们两小子是不是结伙一块摔坑里,还是觉着这茶楼后的茅房味不错,打算窝那儿闲聊呢。”

    如此的话,普天之下恐也只有他家长姐能面不红心不跳说出口。听了长姐的嫌,在一想长姐刚刚所言,两人面色登时变了。变了面色随后嘴一瘪,楚宁连着“哼哼”两声,而一旁的萧楚瑞,则转了眼瞥了眸,一副‘即便有事又如何’的可气模样。

    这两个混小子,别看进屋的时候面上瞧不出异色,可这一趟出门,必然没干好事。她人虽在厢房内,没有离过茶楼,不过所选的厢房也是靠了街市的,外头吵吵囔囔,声沸自当传入耳中。所以街市上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纵使人在屋内,也听了大概。

    明明就是借尿遁上外头行恶事,这会子倒是装了一副‘万事不知’的迷茫样,叫人着气。

    出门谈生意,楚宁跟着自当一心为了自己,而这萧楚瑞。哼,十之八九为的就是街坊上刚刚闹传的那件事。

    越是想,这心里头越是积了火,尤其看着他那副‘又没出事’吊儿郎当的混样,火更难消了。眼刀一横,怒着火瞪了过去,一眼怒瞪随后转了冷笑,萧楚愔开口说道。

    “怎么?如今可是解气了?”话刚落下瞧着楚瑞眉梢轻挑,回道:“长姐这话何意,四弟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你小子这颗浸了坏水的心,会听不明白?怎的?当你家长姐聋了,还是傻啊!靠着窗坐着外头都在沸传什么,我会没听见。”

    刚刚那事闹得极大,纵使不知何人下的手,不过王家少爷那副猪头般凄惨的模样,市井内也是疯传。沸沸扬扬交传,加之那被打的人还是王家少爷,莫说当时萧楚瑞不在屋中,即便萧楚瑞人就在屋中,她也疑着这件事是自家混弟干的。

    萧楚瑞这等性子的人,哪能咽得下那种委屈,别说只是一二个月,就算是一二年,他也得寻了机会解了心中怨气。萧楚瑞便是这等性子,身为长姐的她如何不知,故而在说这话时,那话中的语调也是带了哼冷的笑意。

    一字一哼一压笑,便是道了这事她知根知底。既然长姐都已猜晓这件事乃是他二人所为,继续佯装下去只会换来长姐更大的怒斥,当即楚瑞抿唇抬眉,一副‘便是我干的又如何’,大有‘不爽你来罚我’之意。

    动了坏心打了人家,这会子到一副自己得理样,这全天下黑心黑成这般还能如此堂而皇之的,恐也就萧家四少一人了。本来猜出这两人偷摸着干了什么,萧楚愔这心里是积了火的,谁曾想瞧了两人一副‘我没做错’气人模样,这心里的火气到是没了根由的消了。

    转着一想,记起刚刚隔楼瞧见王家少爷那一副惨烈狼狈样,萧楚愔这厢差点笑出声。不过面对着这气人的两人混弟,她还是强忍着面上的笑,而后看着萧楚瑞说道。

    “你这混小子,心坏也就算了,怎么还如此记仇。先前那事本就你的过,怎么?罚你上王家赔罪你还觉着委屈了?这都一二月过去了,竟还急着王少爷的仇,还趁机报复。怎么,这王少爷的仇一二月还记着,那是不是再过个一二月,就该将另一份委屈记长姐头上了。”

    最后那一句,声压得极重,也是话落见着楚瑞眼一挑,说道:“长姐是长姐,王顺是王顺,二者哪能混为一谈。”

    这混小子心虽坏,不过心里头还是有自个的,倒叫萧楚愔剩下的火瞬消了。气消了,连着面色也缓了不少,看着跟前两人而后无奈一叹,萧楚愔说道:“自个心里头憋不下这团火,不舒服有能耐就自个报去,怎的还拉上宁儿。你这混小子,也不怕那王顺底下的人伤了宁儿,这要是宁儿因了你的缘故有个好歹,看我怎么罚你。”

    这话才刚落下,萧楚宁登时不乐意了,直接瞪了眼看着长姐,说道:“长姐,你这话宁儿可就不爱听了,饶那蠢货边上跟了什么,难不成还能伤了宁儿。莫说就四个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就算再多几个,让他们一手一脚再闭上眼,宁儿也不在话下。”

    楚宁性子傲,萧楚愔刚刚那话自当不乐意,瞧着幺弟因着不乐意瞪大的眼,萧楚愔忍不住说道:“是是是,就你最强,长姐恐的就是你让了一手一脚再闭眼。这眼睛都闭了,万一手下没个准头把人打残了,咱不得白白因那几个不入流的家伙摊了麻烦。”

    京都之中,天子脚下,出门在外撞上的,十之八九不是尊者就是富商。能在京都内站稳脚跟的,那可非一般常人,有的时候能不招来的麻烦,就别自个伸手去揽。

    萧楚愔之意两人自当明白,虽然脸上都是一副‘能奈我何’气人模样,不过嘴上倒也安静了。只要安静了,方才那番话或多或少也听入几分,当下强忍着上前一人一掐的心思,顿消了气,萧楚愔问道。

    “脸可蒙严实了。”

    “哈?”

    这话一出两人瞬间显迷,那迷而不解的模样登时叫萧楚愔来气,眼一横又是一瞪,萧楚愔说道:“怎么,背后报复不晓得藏踪隐迹?脸都不知道蒙严实,难不成还想让人寻上家讨说法?”

    刚刚还没弄明白长姐这话何意,不过眼下,可是清的。先是一愣随后忍不得笑了声,面上展笑,楚宁说道:“长姐你就放心吧,面巾是四哥备下的,蒙得那叫一个严实。就算不严实,那王家少爷奈我何,有本事喊上一堆人上咱府上要说法,他来多少,宁儿保准让他们躺着抬回去多少。”

    手头上能解决的事,楚宁才不屑动用嘴皮子,这好戾的幺弟,真叫萧楚愔有些担心了。这厢听了他的话,责叮的话还没出声,竟听见楚瑞在一旁窃着笑。

    抿了唇笑了眉眼,那张舒的五官瞧着甚是好看,只不过此刻面上的笑,萧楚愔是怎么瞧怎么不顺眼。当即转了话头看着楚瑞,萧楚愔问道。

    “笑何?”

    “没什么,只是觉着长姐这心,恐不见得比四弟红多少。”

    “你这混小子,三天不打上了揭瓦?现下连着长姐的玩笑也敢开了。你这混小子,信不信回头罚你。”

    嘴上咬着牙,面上却挂了笑,那展露于唇上的笑意乃是由了心的。

    虽说四弟跟出来目的不纯,而且中途两个混弟还跑出去惹了麻烦,不过今儿同李家谈妥了生意,萧楚愔心情大好,故而也就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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