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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40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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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这般,那岂不是……”

    家丁之语言之切切,光看其言,想来此时所言一切当是属实。这一件事,家丁没有必要瞒欺自己,也是因此,在听了家丁这一番言后,萧楚愔心里头已荡数分猜思。

    心中思疑盘盘而起,便是这心里头起了喃思之后,萧楚愔这才挥了手,示意家丁可以退下。大小姐既已示意,家丁自无久呆之礼,故而忙是行了拜礼,家丁这才随着萤草退了出去。

    含着肩倒行退出,直到家丁离了书房,萧楚愔这才开口询道:“厢竹,这一事你怎么看?”

    “大小姐是询此事吗?”稍了一顿,随后凝思,浅寻片刻后,厢竹这才说道:“这一件事,光是凭此,厢竹也难说出个所以然来。茶田作坊管事的是杨主事,这杨主事的为人,大小姐也是清的,乃是一个知恩当记之人。作坊之事由他办处,自当不会有错,按理来说也不可能出现这样大的祸事。可是……”

    话到这儿,不由一顿,便是顿后,厢竹继续说道。

    “只是杨主事毕竟也是人,虽作坊之事他皆上心,可这样多的琐繁之事,免不得会出现一二处纰漏。那茶田的作坊,繁繁琐琐的物件甚多,每日上工的茶农也是多的。炒茶制茶,火烛更是少不得,就算一二处没个留神,不小心失了火走了水,要厢竹来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一个人,做事虽然严谨,却也耐不得偶的一二次失了错,故而因着杨主事不够留神,作坊走水烧了一切,厢竹觉着也有这种可能。

    厢竹这一番道言,自是有根有据,只是这根据皆有的话,不知为何却叫萧楚愔的眉心都锁了几分。仅仅蹙起的眉,锁得连着眸中也游现几分说不明清的隐色,便是一番再凝下的审凝,萧楚愔蹙眉自语喃道。

    “这一件事,当真是不留神之下,引起的火烛之灾。”

    大小姐这一番话,明显揣了隐意,也是从大小姐这一番喃语中嗅道意思不对,厢竹那处的面色也跟着变了。面色骤变,话却不敢道言,而是禀着气候在一旁,生怕发出的声响搅了大小姐的喃思。

    静下未语断搅,厢竹听着萧楚愔续着喃询说道:“杨主事做事可不是一分两分的严谨,那一份细腻,连着我也得叹服。这作坊火烛之事既是由他查审,按理来说当不会出事才对。”

    蹙着眉,自言自喃,萧楚愔说道。

    “每日下工之后都得亲自上作坊看查,这样细微慎谨,如何还会出错?杨主事可是茶田的老人,不管是茶田里的一切,还是作坊里的一切,哪一样他是不清的,这作坊里何处火烛必须慎谨小心,显然整座茶田也寻不出几号人能明过他。由他亲去办处这一件事,我总觉着当不会出现错纰才对,再说了……”

    又是一顿,人复着继续思着什么,等着那过心的思在心尖复转一圈,萧楚愔这才续着开口再道。

    “再说了,如今茶田那处的作坊,真的还会走水?这一次的火,真是失误所致?”

    喃疑出的话,实在叫人听而不明,当下厢竹那处也是现了不解。直接迷锁了眉,厢竹说道:“大小姐,您这话,可是想指……”

    心里头多少猜了一些,只是这些思猜得出的话,厢竹那儿不敢妄下道言,当下话将出口,却又及时收顿嘴边。这有些事,不是厢竹一个丫鬟可以说的,不过萧楚愔那儿却可。当下接了厢竹的话头,将厢竹那断顿未语的话接下去说道。

    “以前的作坊是何模样,咱不是没有见过,熊主事得权之时,利贪了多少?你我皆是心清。这下拨到远洲的银两,除了那些个零头,其他几乎全入了熊主事的腰包。连着茶农的工钱都苛刻到那种地步,更何况是其他的,便是这些死物,他又如何舍得耗费银两来维缮。”

    给活人的工钱,熊主事都能昧着心肝讹贪夺下,更何况是死物的维缮,自然更不可能。

    当初秘潜远洲,事后身份曝光,萧楚愔便曾细查过茶田内的一切。对于茶农居住之所以及作坊的一切陋简,萧楚愔也已明言改整,所需的银两她甚至都已经下批。

    现如今的作坊,那是细整之后的作坊,一切安全措施全部重新合整。以前那劣恶的作坊,都未曾听说走过水,失过火,更何况是现在。

    一切设施皆是重置,烛火之事处处小心,便是这般,竟还会出了这等灭毁的灾事。

    萧楚愔那处,如何不动心疑。

    大小姐这一番话,字字坠入厢竹心尖,也是详听之后,饶是厢竹这处,也不禁触惊了心。当下气息随了心触现了屏,便是复平之后,厢竹这才怪着面色,说道。

    “大小姐,你这一番话,莫不是大小姐在疑这次茶田作坊走水之事,并非面上所瞧这般简单,乃是意外所致,而是有旁的缘由?”

    “这一件事,我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太过诡巧。茶田那处的作坊,平白无故怎会走水失了火?便是真的这么凑巧,咱萧家注定要摊上这样的火灾,那这一通火烧得未免太旺了。星星之火虽可燎原,不过作坊毕竟不是建在远偏之处,这家正好住于作坊内的,也有不少。熊燃烧起的火势,必是能惊茶农,得知作坊起了火,茶农也当全力抢救。可作坊呢?竟是极力护抢之下也没法救抢回来。厢竹,你不觉着这一件事,越想越怪吗?”

    一星半点的火,是可以燃起一场火灾,不过极力的救抢之下,没道理无法救下。就算不得护了作坊周全,也不可能整个作坊通烧殆尽。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火,实在太旺了。

    旺得萧楚愔现在凝想,越思越觉着这一件事处处现了奇诡。

    远洲茶田那处,必是藏了什么自己所不知不清的事,而这作坊走水之事,也断非只是面上所瞧意外这般简单。

    如今萧家逐渐出手,不但稳保萧家产业,便是赵家商坊那处也叫萧楚愔压得难以喘息抬头。而这喘息之际,又有不少商户趁势重卷回归。

    京都商道如今是逐渐定了稳。

    生意这儿,赵家商坊压不得萧家,那暗下那一份歹思,又伤不得萧家,眼看着好不得乱祸的京都又将定安。

    却是这时,远洲茶田那处却出了这一桩事。

    这二者之间,若要萧楚愔不将这两件事挂了钩,实是难了。

    作坊走水之事,必然跟她心中所猜之思有些撇不得的干系,而这二者之间究竟有无这一份关联。

    萧楚愔还得动身去一趟远洲,方才能一探究竟。

第二五三章 路遇杀险() 
远洲这一件事,萧楚愔必须亲自去看看,所以在将京都生意安排妥当后,萧楚愔直接动身,前往远洲。

    这一次的事定得有些突然,多数事物都没备准妥当。对于大小姐突然动身前往远洲,萧家少爷那处以及练叔那儿自是反对。可萧楚愔做下的决定,何人能逼得她改了主意。故而远洲这一行,萧楚愔是去定了,非但主意改不得,她甚至都没允许厢竹随身同行。

    现在京都尚是乱混,赵家商坊那处仍是虎视眈眈,而太子那儿明显揣藏了什么秘隐不得见的歹思。现在的萧家,最是缺人,故而这一次远洲亲行,萧楚愔没让厢竹跟着,而是独身前去。

    管不得旁人同意或者不同意,待一切嘱吩妥当后,萧楚愔直接启了程。

    远洲茶田作坊突然引发的火灾,她是越想越觉着这一桩事内下必隐什么。因想快些赶去,早一步入作坊探清研明,故而这一路萧楚愔也是紧赶慢赶,全然无休息之意。

    上一次离京前往远洲,因为边侧随了胞弟,加之时间也算不得太赶,萧楚愔一行也是慢游慢行。可这次却不同,为了早一步弄清远洲作坊究竟出了何事,萧楚愔一路上就没好好歇过。就这般紧赶慢赶,原是半余月的路程,竟叫萧楚愔硬生生缩至十来天。

    一路颠簸,却仍咬着牙死撑,便是簸颠一路,马车内的萧楚愔起身掀开帐帘,问道:“这离远洲还有多远?”

    问询落后,那驾车赶马的家丁回道:“大小姐,现在已入远洲地境,约莫一二日就能到了。”

    “还得一二日?”

    她这心里头是急着赶去作坊,想尽快查清这里头是否藏隐了什么。茶田作坊这一通火虽将整处作坊连着茶一并烧了个精光,可烧得再如何清透干净,总会残余些蛛丝马迹。而这些蛛丝马迹,越是赶早,越能查个清明。

    询了那远洲来的家丁,萧楚愔已连思了数日,这数日的蹙思之下,萧楚愔心中隐隐已起几分思猜。心中虽已起了思疑,只是这一桩事毕竟不是平寻之事,故而萧楚愔现在缺的便是证据。

    只要去了远洲,上了作坊,一番深查,萧楚愔相信她肯定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便是心里头挂着这一件事,以至于萧楚愔心中分外焦急,现下的她巴不得身上长了一双翅膀,若是能一眨眼的功夫直接飞入茶田作坊,那就更好了。

    离着作坊还有一二日,眼看着目的地也要到了,只是大小姐心里头却是再难等忍。这不,心中愈起思焦,人也起了急性,忍不得开口询道。

    “小四,不能再快些吗?”

    她想催着马车再快些,只是这马匹的脚程毕竟有限,如今闻了大小姐催促,那驾马的家丁忍不住说道。

    “大小姐,小的已经尽力了,可这马车,是真快不了了。这已是最快的速了!大小姐这几日紧赶慢赶的,除了晚上宿个夜头,白日几乎都在赶路。咱这驾行的马,也是一日到晚跑个没歇。大小姐也是明眼瞧着的,咱从京都离后,这拉车的马匹都换了两次了。这马,怕也到到顶了。先不说马的脚程就这样,大小姐就算再如何的赶,马速也提不上。就算这马儿能跑得更快,再快速奔下去,这马车的马怕真要累死了。到时这地儿,荒郊野岭的,哪能找到换马的处儿?马车要是坏在这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小姐必会受累,到时要叫少爷们知了,小的这层皮可就别想保了。”

    这匹马也差不多到了极限,这一二日家丁还不知能不能撑熬过去,若是再强迫,只怕过不了一二个时辰,这早就累到极限的马匹就得倒地吐沫没了性命。

    她这心里头是急的,不过再如何的急也不能行这强迫牲畜的事。故而家丁话刚刚落下,萧楚愔也意识到自己的确操之过急,当下抿唇微蹙浅思,便是稍凝之后,萧楚愔说道。

    “再赶怕也快不了一二,既然这马儿也差不多到顶了,这处又没个换马的地方,为防操之过急反而得不偿失,还是先停车,让马儿歇下吧。”

    再快也不可能明日便赶到茶田,可要是继续强迫下去,这拉车的马却可能因她的过急而失了性命。马儿累死,故是她的过,而马儿若是真的累死了,被抛这处于她反而是在浪费时间。因此萧楚愔也不想行这因小失大的事,便让家丁先停了车,稍作修整再行上路。

    这一段时日的颠簸,不只是马匹累到不行,就连家丁,也是倦疲得紧。如今闻了大小姐开口,家丁自当得应,手中的马绳一紧,勒住马匹,顺道吆喝左右护保大小姐离京的镖师一道停下歇息。

    谁知这嗓门还没亮,手上的马绳也才刚刚勒紧,尽是忽闻一阵乱杂的马蹄。

    马蹄声起,听那声音,数还不少。杂杂乱乱由远而近,声势渐起渐大。

    因这忽然传来的马蹄声,这才刚停下的家丁面面皆觑,不知出了何事。就连那已入马车浅作歇息的萧楚愔,也因这入耳的马蹄声重新掀帘探出身来。

    人才刚刚探出,萧楚愔拧眉询道:“出了何事?”

    家丁答道:“大小姐,还不清呢,不过听着声应当是一大马队正赶过来。”

    “马队?”喃声落后,眉宇蹙锁,便是锁眉之后轻声凝喃“这儿当不是马商行经之所”。心下起疑,对这疾行而来的马队更是连觉怪诡。便是这心中的疑起了后,远见尘土飞扬,不多时便见一行马队朝着这处急奔而来。

    马队声虽踏沉,数却不像很多,粗粗一听怕也就七八马快马。因着这处实在非马商列经之所,且那匆匆来行,也不像马商当有的速急。故而萧楚愔这处一时也难察这踏马急来的究竟是何,只是心下略着思猜,会不会是江湖上何门何派,因了何事赶了急,故而才这般速行。

    心下思猜,还未琢出个清明时,那队列急的马队已近了跟前,土尘四扬朝着他们奔来,在至他等跟前时竟是突的勒紧马绳。毫无跟由的勒紧马绳,马匹发出长破天际的嘶鸣声。便是这马绳紧勒,马匹顿下,这一行突现于此处的马行之人已是截了他们去行的路。

    官道之上突现速马急行,并非什么怪奇的事,不过这速马而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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