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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49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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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下令让底下清知这一件事的人好好管住自个的嘴,太子直接起身,入了皇宫。骠骑将军的死讯,他是绝不会让寒烨知的,可骠骑将军毕竟一生戎马,为济国立下赫赫战功,若是他就在何样无声无息的死了,谁也不知,岂不是冤得紧?故而这个消息才刚传入宫中,寒祁直接入了宫,将这则惊魂之事禀予自己的父皇。

    皇帝现在的情况,与软禁别无同样,而软禁他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的皇后以及他的太子。

    当寒祁入了宫,踏入皇帝的寝殿时,已是卧榻多时如今早已病入膏肓的皇帝,强撑了力抬了眼,瞪着那囚父的逆子。对于寒祁所行,皇帝气火双交,只是如下这样的情况,便是他想拿下这个逆子,也无实权。

    故而除了梗着气怒瞪寒祁,当今皇帝再无其他。

    叫自己的父亲用这等咒怨的眼神瞪着,若是搁在旁人身上,对上那样的眼,或多或少都会觉着有些毛骨悚然,浑身怪诡。只是太子这儿,却显然早已惯了,又或者当说,这样的咒瞪于他而言,根本入不得眼。

    入了殿寝,行了君臣拜礼,也是拜礼行后,寒祁说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福圣安。”

    万福圣安,寒祁眼下这一番话,实是刺讽,当下气得皇帝的身子又是怒颤些许。若不是如下身子已是弱羸,凭了此时火怒,只怕皇帝真当起身,冲着寒祁开口一番责斥。

    想要骂人,想要怒斥这个不孝之子,可声音却锁卡喉处,一字都吐不出来,这样的双怒攻袭之下,对于身子本就至了极限的皇帝来说,无疑是加于雪上的寒霜。更何况如今的太子,明显来此就不只是为了探视自己久病不得愈的父皇,而是在这已是结了厚霜的寒雪上再添几层雪霜。

    行了君臣之礼,也没得那礼起的命,寒祁便自行起了身。踏步上前,行至龙榻床边,俯着身凝对上父皇那双饱含怒暴的眼,寒祁笑着说道。

    “父皇,儿臣今日来看您了,父皇今日的身子,可是好些?”

    笑着落询,眸眼中的戾阴因了此询又沉了不少,也是声沉音落,看着父皇眼中的咒怒又深了不少,寒祁笑意更深,续着压声说道。

    “还能这般瞪着儿臣,看来父皇的精神头,还不错呢。父皇,说实的,儿臣一直想不明白,明明儿臣和寒烨一样,都是父皇的儿子,为何父皇打小总是偏冲寒烨?就因为他是父皇和最心爱的女人生的儿子?”

    浅了一声询,像是将心中累积多年的疑一语皆吐,便是这话落后,寒祁说道。

    “儿臣自恃样样皆远胜他千分万分,不若什么皆是胜的,可父皇呢?父皇的眼里却只容得下他。不管儿臣做什么,干了什么,为此付出多少努力,父皇从来都没入过眼。就连儿臣现下这太子的位置,也不是因为父皇认可儿臣而给儿臣的,而是因为母后,跟那朝上的臣官。儿臣知道,心里也一直都是清的,这皇位的继承父皇最是属意的是寒烨,一直都是寒烨,就算是现在,父皇心中也仍是这样想的,不过……”

    这是累积多年的怒,以及不甘,如今却一并在这殿寝之中道出,也是这话落后,话到最后突是调转。直接诡下的怪谲,透了伐杀后的凶戾,寒祁对凝上皇帝的眼,说道。

    “父皇一直属意的是寒烨,就算现在局势已是这般,父皇仍旧觉着这个皇位当由寒烨来坐,才是合意。如下这般,却仍觉着事当有逆,父皇可是觉着宫外头的那些人,还能闹出怎样的变浪?”

    阴阴戾戾的话,叫历经万千的皇帝觉了一丝说不出根由的不安,可是这一抹不安上冲了心,寒祁的身子又下俯身凑,声压语轻,说道。

    “父皇觉得就算叫儿臣软于宫内,那外头的人也仍可入宫覆颠?呵,的确,凭了骠骑将军跟浩北之军,想要擒下儿臣这个逆臣,易如反掌。不过,要是骠骑将军已经死了,父皇觉着,还可能覆颠吗?”

    若是骠骑将军已经死了,那这朝堂的局势,可还有覆颠的可能?

    出声的笑,不若是眸眼还是调言,皆如腊月风寒,冷阴骨刺。也是这话落后,看着皇帝因他此话显震,爆怒而起的眼,寒祁忍不得再接了一句,笑道。

    “骠骑将军,儿臣已经先将其送入黄泉,不过父皇不用担心将军一人在黄泉路上会觉孤独,因为儿臣很快就会将三弟送下去。就如同母后当初将华贵妃送下一般,让他上官家在黄泉路上,相携相伴。”

第二六二章 局势定变() 
病榻之人,最忌的就是言语上的刺激,需着安心静养。毕竟那一条命本就吊着,若是人心歹,言语邪,本就散了一半的魂魄,便可能因着言语上的刺激,动了怒伤了魂,最后丧了命。

    骠骑将军命丧,局势那瞬也就见定,皇帝原本将赌全压在骠骑将军和寒烨身上,希望骠骑将军能赶至浩北,率领浩北之军北下入京,擒拿寒祁这个逆贼,还济国一个安平。谁知这软禁下最后能赌的唯一,竟也叫寒祁斩断。

    骠骑将军,济国第一悍猛之人,如今也已命丧寒祁手下,济国上下还有谁能动撼得了寒祁的野心?只怕寒烨那儿,也会如了寒祁所言,落入黄泉陪了骠骑,不过时日。

    皇帝这一次的病,本就来得又急又邪,加之皇后以及寒祁的示意,他的命早就无回春的可能。如今还强撑着一口气,不过想亲眼看着寒祁这个逆子被人拿擒,济国再复康宁。

    谁知最后的一记赌,竟也败了,骠骑将军已死,失去军援的寒烨此时可为孤立无援。面对着早已复收御林军的寒祁来说,逍遥王就是那瓮中的鱼鳖,杀剐不过他一念之下的事。

    本就行干骨枯,如今再知此事,已是油尽灯枯的皇帝再也撑熬不住,当夜便于寝殿内去了。

    当今圣上驾崩,这可是一件举国惊震之事,如此国丧本该第一时全国举哀。只是寒祁那儿总有自己的算计,故而皇帝驾崩之事,他并未第一时公于天下,而是将这一件事秘隐下来。

    此乃皇宫秘隐,太子若是不愿让人知道,这一桩事谁也不敢往外道诉。毕竟这世上,谁都是保命的,那些近来伺候在皇帝寝殿的内侍早就是太子的人,自然更明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

    这一件事,就当不曾发生过,陛下继续伺候着,汤药继续往殿寝内送去,一切的一切仍是照旧,就好似当今圣上还活着一般。皇帝已逝,消息被彻底密封在殿寝中。

    只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不泄风的墙,只要事情发生了,便是再如何秘保,如何命人管住自己的嘴,这当泄露出去的消息,也照样会叫外头有心之人知清。

    这日,夜色早已深了,街上除了打更的,其余人早已安眠入睡,萧家也是如此。萧家家主虽然天生劳累命,每每过了子时仍在书房内点灯审账,不过如下的这个点,饶是最是命拼的她,也已熄灯安眠。

    四周巧而静安,恬而雅幽,本当是静好安眠的夜,今晚,却多了一丝异下的怪声。

    早叫夜色染侵的萧家,暮夜之下,一道黑影翻墙而入,稳落院内,直朝一处落院行去。因着此人行速轻缓,无声落响,加之今夜实在暮暗,故而未叫任何人察觉。

    也是这般宛入无人之境,那人自翻入萧家后,直接朝着一处梨园行去。

    今夜夜深晚凉,因着心中记着一桩事,夜半后厢竹起了夜,点了一盏烛火披了一件外衣,上书房看检账目。在寻扫一番,确定书房的门窗已是锁紧,里头的账目整齐堆罗后,厢竹这才合上书房的门,而后朝着房屋行去。

    浅步轻移,便是这样静逸的夜,仍听不见落踩时的脚步,就在厢竹走到屋前,推开屋门走了进去正打算转身关合时,一双手忽从身后探出。悄无声息的探,手自身后揽过,直接堵住厢竹口鼻。

    因了这突来的擒堵,厢竹的心惊得颤坠,努力挣扎试图挣脱此人的束缚,却因来者力道极大,始终不得甩脱。就在厢竹哑呜着声,心中恐揪时,那身后之人突然压声说道。

    “厢竹姑娘,是我。”

    虽是声压,调却清熟,因了身后这人的出喃,原是努力挣扎的厢竹稍着顿了静。不再拼命挣扎,而是警僵着身子,待听身后那人言道,并且示意她莫要出声叫喊,得了厢竹应予后,那人刚才松开自己的手。

    松了手,也解了厢竹的钳制,等人松了束擒,厢竹这才慌乱转了身,而后看清此人真面。借了月光,审得明清,也是清后,厢竹诧惊说道。

    “陈公子,怎是你?”

    这深夜入府偷擒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拐子巷的地霸。

    陈留香。

    因着想不到那潜府的贼子是他,素在瞧清模样后,厢竹直接惊了。面露惊,语显诧,人错愕后,闻陈留香说道:“厢竹姑娘,萧大小姐可已入眠?”

    “我家大小姐已是安歇,不知陈公子深夜入府有何要事?”

    待清了夜潜之人乃是陈留香后,厢竹很快便定了心,反声答询。

    人若深夜潜,无报私入府,不是贼宵,便是心有急焦。因知陈留香并非那无品邪歹之人,故而见他夜入,并且询问自家大小姐可是入眠,厢竹这儿当觉事有不对。

    面色也是严了谨,反询刚落,就见陈留香回道:“陈某深夜来此,是因有紧急之事告知萧大小姐,劳烦厢竹姑娘替陈某通个传。”

    “既有紧急之事,那陈公子请先入内,厢竹这就去禀知大小姐。”

    陈留香的话刚落,厢竹也没多询,而是侧了身先请陈留香入内,这才转着去了萧楚愔的房,禀了陈留香夜至。

    特地选了这样的时间潜入萧府,陈留香手上必有要紧之事,故而叫厢竹唤醒并且得闻陈留香夜下拜求时,萧楚愔也不在床上懒了赖,而是匆着起身,披了一件衣服便去了厢竹屋内。

    人至屋,陈留香早已等候多时,当那房屋的门叫人推开,且看到萧楚愔与厢竹入内后,陈留香起身揖了礼。事有紧急,这些虚客的礼就显得有些碍事,当下萧楚愔也懒着理搭这些,直接入了内,说道。

    “陈公子,深夜至此不知陈公子有何要事,可是得闻了什么紧要的消息。”

    陈留香,于萧楚愔而言是透看整个京都最为紧要的一个布眼,因为他总有自己的手腕,能清知太多别人不可查的秘密。先前一次陈留香入府寻她时,那时萧楚愔便同他达成共识。

    若有紧要的消息,望陈留香能第一时知会萧家,如今不过月半,陈留香竟是深夜探访,若说手头无要紧的消息,萧楚愔如何得信?

    人既至,事必紧,也是因事紧没得那样多的时间浪费,萧楚愔直接开了口,直切询问。便是这话落后,陈留香那儿也破窗回道。

    “陈某今夜来此,却有要紧之事。”

    “要紧,莫不是同太子一党有关?”

    “的确事关太子。”

    现在只要同太子有关的事,都叫萧楚愔提心,因此陈留香的话刚刚落下,萧楚愔直接锁了眉,说道:“如今局势日渐紧张,各方皆有行动,太子那儿想来又有了新的措举。太子这人,心狡人奸,实是难猜,如今又过月半,便是真再起什么心思有了什么举动,也不是不可能的。就是不知太子那儿又行了怎样的行举,竟让陈公子深夜急访?”

    “此事事却紧措,不知萧大小姐可还记得两年前江家广收粮米之事?”

    “这事自然记着。”

    当时广敛粮米,甚至不惜散了家中底银,江家这一行举,就算如今江家已败,萧楚愔也记得极清。当下点着头,萧楚愔说道:“这一件事楚愔心知,当初因觉这事有怪,必有内隐,楚愔还让账房支出好一笔银子,同江家抢了这收敛米粮的事。事后梧州难灾的大量米粮也正是从这处得来。江家这一怪举,凡是知清之人,必是挂心难忘,更何况江家这米粮的敛收为的还不是自家,而是太子。”

    为了太子敛收粮米,如此更是叫人难忘。也是这话落后,陈留香说道:“看来这些事,萧大小姐当清的也是清的。”

    “这是自然,京都可不是个妙美好玩的地儿,若是事不当紧,最后可是会连自己怎么死,都死得不明呢。”

    “看来萧大小姐远比陈某所想还有敞得开心,既是如此,那陈某便直明了。今日陈某刚得消息,那些由江家出面替太子敛收的米粮,于前几日大批送出京都,往着南方送去。”

    “大批送出,且往着南方送去?太子这是想做什么?”

    那样大批量的米粮,绝不是小的数目,突然有了行动,将那几十处粮仓里的米粮全数运出。太子此行,必有他意,因觉太子这样的人绝不会做那等无用费时的事,以至于这话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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