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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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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攻,而寒祈是守,寒祈要的就是浩北之军的鲁莽冲动。只要浩北之军敢一味的强攻,在日后的战役中,必会有一场战役,将是浩北之军的末路之战。

    他们是彪悍的强将,平生最在意的就是胜仗,凭了那一身子的悍气,至今无人能敌。可就是征战多年直觉自己身经百战的他们,竟无人在这一件事上如了萧楚愔那般,想得如此远透。谁也没想到这一块,以至于萧楚愔的话刚刚落下,这屋内的三位将军,全是愣了。

    他们瞧不上女人。

    就算这个女人是王爷提携的,就算这个女人让浩北之军内最为傲性的吕征都觉了敬佩,他们仍是瞧不上女人。

    打从骨子里,就瞧不起。

    只是不管他们如何瞧不上萧楚愔这个女子,都无法改变这个女人,绝非一般男子所能肩比。

    这般远瞻高瞩,思顾全局,真心叫人佩服。

    敬佩,那一刻,是真的由心升起的敬佩,因为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否决的话,所以心里头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敬佩。

    敬佩之心,那瞬叫人折服,也是看着三位将军的面色,清知自己的话他们已是解了,萧楚愔这才收了那气势重重的厉压,而后叹了口气,说道。

    “南攻争权,这是一条漫漫无期的长路,说真的,谁也不知道这一条路究竟要走多久。如果军士不能得到最好的休整,在下一次的战斗中,等待咱们的就只会是输。最好的休整,是为了迎接更好的胜利,所以荔城胜后,我才下令整君歇休,待一切补给跟上,再用强攻。”

    身子是一切立行的根本,因为他们现在所面临的敌人真的不是以前浩北大军面对的任何一名敌人。所以每一步,浩北之军都要谨慎慢行,断不能一招错满盘输。

    萧楚愔这话,如今已是叫人明了,也是时刻留瞧三位将军面上神色,片晌后,萧楚愔才说道。

    “咱们如今休不休整,于事根本无半点改更的影响,李将军所担心的寒祈借由我军休整趁势修建公事调遣兵将,这些事也无需担心。因为不管我军行军南攻,是快是慢,根本不会碍妨到皇上的军布。”

    寒祈,绝不是个能让人控操的主,所以不管浩北大军进军快慢,那一张大网。

    只怕早就张开了。

    萧楚愔说了,只要李龙能给她个说得通的理由,她便撤回原本的军令,让浩北大军直接起兵南攻。只可惜李将军给的说辞根本无法叫她信服,将心内一切琢盘全数道出,萧楚愔也没再续言,而是欠身行了礼,算是为方才的不恭赔了罪,这才转身离开。

    人退离,身影也消失于眼中,直到萧楚愔的身影散消于视野内,李龙这才听到王路叹声说道。

    “难怪王爷要让这个女人当军师,难道吕征那个家伙会服萧军师,现在,我算是清了。”

第二九二章 寒祈震怒() 
领兵打仗,萧楚愔没有浩北军内将帅的身经百战,不过她却生了一双能透局势的眼。故而自从浩北之军跨渡横河,南下战攻,所到之处连连得胜,军中士气势不可挡。

    萧楚愔做事虽然敢赌敢拼,不过她在赌和拼之前总会做足够多的准备,这一些不止体现在过往的生意上,就连如今行军打仗,也是如此。

    战略必须严谨,粮草必须充足,若不能确保这一次的战役十拿九稳,萧楚愔断然不会贸然进攻。若是攻,必得回报,这是萧家家主一贯的准则。

    对于萧楚愔这惯下的准则,浩北之军因它连连告捷,不过京都那儿,可就因了萧楚愔这个好习惯,吃了不少败仗。

    逆党起兵,却连连告捷,这样的事当今皇帝如何能忍。当有一场败仗传入京都,进了寒祈的耳,这位位坐九五的当今圣上,是彻底怒了。

    桌上的瓷杯直接叫寒祈砸甩在地上,杯内滚烫的茶水随着碎瓷片一道四溅飞起,伴着这瓷杯破砸的裂声,寒祈拍案而起,怒语问道:“蔡大人,你刚才跟朕禀了什么?”

    战事又败,如此军情,何人愿意入宫当面呈禀。只是这战事却绝不是可以瞒隐的事,故而心里头虽是恐惊得紧,可蔡大人那儿却仍得鼓起勇气,入宫呈报。心里头明颤得慌,内襟都叫汗珠子浸湿,可面对着寒祈这明显隐了戾怒的询问下,蔡大人仍得颤鼓着勇气,复礼实禀说道。

    “回陛下的话,晏城落陷,守城将军闵江军落败,现在晏城已叫浩北之军攻下。晏城,失守了。”

    “失守,蔡大人的意思是,堂堂晏城八万守军,竟还是没能挡住浩北之军区区五万夺攻?”

    出口的话,听上去还有几分平常,只是这暴风雨下的宁静远远比电闪雷鸣更叫人觉着恐怖。毕竟电闪雷鸣,瞧着虽是可怕,可至少它是直接展现出来,叫人看得清楚真切。可这平静海面下的波涛汹涌,却是瞧不清,看不透的。就算它看上看着极是平静,好像荡而无波,可这底下的浪涛,却能生生毁了一切。

    如今的寒祈给蔡大人的感觉,就是这般。

    他知道陛下怒了,却看不出陛下究竟准备如何爆怒,只能提着心,梗着恐,颤着声将方才所报的军情再一五一十复出来。每一个字,只有蔡大人晓得自己说得有多恐惊,也是这话再复道一遍,蔡大人这才僵着声侯在那儿,等着陛下即将落下的戾怒。

    军上连连败仗,城池一处接着一处落陷,莫说寒祈听后心中必会爆怒,便是他们晓后,这心里头也是诧错得紧。浩北之军的彪悍,他们知晓,只是再如何的彪悍谁有能想到竟是强悍到这等地步。

    一战接着一战,从未败落,便是这连着攻下的城池,就不知损了寒祈多少将帅。浩北之军的悍彪,寒祈这一次算是彻底见识了。

    听着蔡大人的复叙,面上挂着残冷的笑,在蔡大人心恐艰等久而不见陛下爆怒的情况下,本以为定会爆怒的寒祈竟是突然露了笑,随后说道:“浩北之军最是擅长沙场征战,这一事,朕清晓。以往闻听浩北之军的战功时,朕心里头也是敬佩的。可是再如何的清晓敬佩,却也料想不到这浩北之军竟是如此悍彪。横渡横河后,竟是一连又夺了朕五座城池。如此强悍的军力以及战斗力,实在叫人想不佩服都难啊。”

    浩北之军要的是寒祈的江山,对于这窥视自己江山之辈,就算寒祈真是敬佩,这一份敬佩中也是含参着必除的杀戾。寒祈佩服浩北之军,这是话上的意思,如今身处御书房内的蔡大人,如何敢出声接应。

    只能屏住呼吸,一字不敢妄吭,就怕惹祸上身。

    蔡大人这儿是不敢接应任何一句话,而寒祈那处,显然不是一番佩叹之后就能止消的。话音落后,又是连着数声的阴讽,声声笑,宛若还能溢透着寒阴,便是这些笑冷声飘,自耳边划荡,寒祈这才说道。

    “骠骑将军是个领兵善战的能者,而朕的那位皇弟,自幼则是个饱读诗书,才华横绝之人。这军事之上,识他这样久,倒是不曾想过他在这领兵夺战之事上竟也如此富才,倒叫朕不得不叹了。逍遥王就是逍遥王,不若什么,皆难不得他,便是这一脉相承的领兵之事,也是承接得紧,不愧是身上留有上官血脉的王爷呢。”

    上官一族,自古多出将帅,就算后来人丁稀少,骠骑将军未娶无子,这身上半侧身子流淌着上官一家血脉的寒烨,也不是个能小觑的存在。对于浩北之军连连告捷,次次城夺,寒祈自是觉着这一切都是寒烨的功劳,乃是寒烨领兵下的成果。

    只是事虽如此猜想,可有的时候,事实却与你所猜完全错过。对于寒烨的杀意,如今又深了诸多,对于浩北之军连连胜仗,寒祈也觉是寒祈之能。可是这阴冷戾讽的话刚刚落下,心中已是如此定猜,那复叙过后就不敢再开口的蔡大人,却在这一刻起了几分动作。

    面上因话突然现的几分怪诡,叫寒祈敏锐捕视,没有错过蔡大人面上的不对,寒祈那儿因觉收了声,而后将视线落驻到蔡大人身上。只是先看着,却没有开口,直到视线周身一番游扫后,寒祈这才说道。

    “蔡大人这面色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对。怎的,莫不是蔡大人有话要说?”

    寒祈是个非常敏锐的人,任何不妥怪奇之处都别想瞒过他的眼。也是瞧出不妥,开口问询,便是这询下的话落后,那叫寒祈看出不对的蔡大人,自是没了胆子蒙骗圣上。

    寒祈的询,叫蔡大人的身子又僵几分,不过这一份僵硬的只是身子,却不是蔡大人的舌头。所以身僵后,汗滚落,身上衣衫彻底沾湿,蔡大人这儿也开了口,说道。

    “回陛下,这浩北之军如今虽在逍遥王控掌下,不过依臣所知,这浩北之军一切军事却非逍遥王亲自布兵指挥,而是交由旁人代劳。”

    “旁人?”

    他原还升起几分佩服,觉着寒烨比起自己所知还要多添不少能耐,谁知现下却从蔡大人那儿得晓浩北之军军事并非寒烨亲自指挥。浩北之军之所以连连得胜,次次告捷,其功乃在旁人身上。

    这样的事,如何不叫寒祈上心,当下那双只剩阴杀的眸难着透了几分精色,寒祈看着蔡大人,说道:“浩北军事,如今全都交付旁人,这个旁人,蔡大人可知是谁?是那浩北之军内侧的某位将帅?”

    “回陛下,这代劳之人并非浩北名将,而是浩北如今的军师。”

    “军师?”

    “正是!”谨慎琢言,蔡大人说道:“此事臣虽不敢有十成的把握,不过听那探子来报,也有七八成的确肯。浩北之军起兵南攻时,据闻逍遥王曾经领了一名军师,入了军营。而今这一名军师便是这几场夺城之战的布策之人,那连着落陷的城池,也皆是拜这名军师所赐。”

    “这世上竟有如此之人,倒叫朕上心了,就是不知我那皇弟上何处寻了这样一名能者,这一名能者可是何处的隐士。”

    “陛下,这浩北之军的军师,并非一名隐士。”

    “莫不然是什么?”

    “据探子来报,是一名女子。”

    “女子?”

    蔡大人这话刚落,寒祈的眸色瞬间又变了,游过的思光,像是猜寻到什么。只是因了这一份寻尚且不得确肯,故而这一份游思也是快迅。游光一现,面色也沉不少,便是这忽着沉下的面色,寒祈阴着眼眸看着蔡大人,一字一顿询问。

    “女子?这浩北之军如今的军师,是个怎样的女子?”

    女子为一军军师,这样的事的确叫人探而惊奇,可不管如何叫人觉惊觉奇,当今圣上当下的面色,未免太过诡阴。不知陛下为何突着这般,蔡大人这心里头自是“咯噔”一下颤触。心是跳着惊,不过这一颗心再如何颤惊,当今圣上的询也不能不答。当下努力压下心中不安,蔡大人忙揖礼回道。

    “禀陛下,因浩北护守实在严密,探子难以入深,故而这浩北如今的军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臣这儿一时也难探明。不过据探子来报,这名那女军师好似姓萧,却依照探子所呈一切,这名姓萧的女军师,十之八九可能是……”

    “可能是谁?”

    “萧家家主!”

    这话刚落,蔡大人已不敢在立站堂下,而是忙着伏身下跪,拜叩大礼。

    萧家,如今在京都可是禁言,虽不清当今圣上为何如此不喜萧家,不过为官之人谁会冒着杀头的大罪,去触碰皇帝的逆鳞。故而萧家这两个字,当官之人皆是牢牢锁在嘴内,谁也不敢让这二字从口中飘出。

    平素这两个字蔡大人也不敢随意言道,只是今日乃是陛下先询,就算明知这两个字不可随便提言,蔡大人这儿也只能如实回了。话是回了,因忧陛下迁怒,所以这叩罪也是须的。

    人是赶忙跪下,求得陛下恕罪,而那被人恐忧着顺势降怒的当今圣上,此刻竟无半分神动。没有显怒,而是稍饧戾眸,便是瞳眸微见眯饧,寒祈说道。

    “萧家家主?”

    “回陛下,便是昔日京都四家之首的萧家家主,萧楚愔。”

    萧家是不可随言的禁忌,而萧家家主萧楚愔的名讳。

    也是如此。

    一口气连着说出两件会叫圣上心觉不悦的事,蔡大人这儿仿佛已是看到将至的末日。话落到,人也不敢再喘息,原觉着拂了圣上的怒,今日的自己便是不死,怕是也难逃罪责。谁知这一颗心已是颤了提,半晌之后竟是未见陛下降怒。

    无声无息的殿内,气氛随着这一份静点点抑压,就在这几乎能压得人喘不上气的压抑下,寒祈终于出声了。

    笑。

    出声便是接连不停的笑,就是这样声声叫人魂颤的笑下,寒祈目越蔡大人,笑着说道。

    “萧家家主,萧楚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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