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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重生之长姐有毒-第88部分

小说: 重生之长姐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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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在继续说了,楚瑞说道。

    “等等,谁与你多年兄弟相称,谁又跟你本是一家,邓大人,想要认亲认故的也没必要街上一抓便胡乱道言吧。你想认了一家,也得先问问我们萧家乐意还是不乐意。我们萧家虽不是官僚,却怎么也算富绅,举家上下一世清白,这胡乱认亲盼宗的事,你们邓家有这方面兴趣,我们可没有。”

    与他们本是一家,这话可是恶了萧楚瑞,当下还了嘴,示意他莫在说这些恶心人的话。楚瑞的这一张嘴,从来都是三句四句便带损的,这邓昌文又是极叫他气嫌之人,这说出的话更是不中听。

    无论如何,邓昌文毕竟是个堂正的官,不论是家中还是朝上,甚少叫人明着这般羞辱。便是这一件事缺理的确是邓家,也由不得萧楚瑞这般讽嘲,当即脸上多了几分沉,唇瓣紧抿人也直盯萧楚瑞,眼中溢了几分隐怒。

    楚瑞刚才那话,便是泥人也是起了三分性,而萧楚瑞就是故意要惹得他不痛快,借机起事好好痛斥一番。故而见着邓昌文眼里溢渗而出的隐怒,他这心里头也是谋算着怎么将这人连带全家一道损了。

    谁知这心里头的话都已谋算得差不多了,竟没得了预盼的反语,反而见着他面色一沉三变,眼中像是克压着什么,最后竟是硬生生的将这一通隐怒压了下去。又是一番揖礼,倒是叫楚恒楚瑞两人猜不透这人想干什么。

    揖礼而下,两人互换交神,双方皆从对方眼中瞧到几分不明。心中正觉奇疑,邓昌文已开口说道:“一年前,的确是我邓家之过,是我邓家背信在先,三弟四弟为此恼了愚兄,愚兄心明。当年那一事,便是死了也难偿亏欠萧家的情和义,只是当年之事确有误会,三弟四弟可否给我个机会,日后让我详明。”

    现在可在大街上,邓昌文这动不动的揖礼,早引得周遭路经之人的侧目。四品的侍郎,邓家的公子,饶是人已离京许久一时半会儿瞧不出来,也保不得多看几眼心中就认了。萧邓两家的事,一年前也算沸沸扬扬,如今好不得压下,若是叫人瞧了这般,谁知这过了一年的事会不会再叫这些无事闲的宵小拿出来重做谈资。

    虽说萧家少爷皆是任性,甚少搭管周遭人嚼那些闲言的舌根,可如此也不代表他们能忍了旁人一而再再而三取了长姐之事饭后调笑。

    当年之事,如今想起心中仍是揪沉,这样的事情怎能容许第二次发生,再伤自家长姐。故而邓昌文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揖礼,非但未能压下楚恒楚瑞的怒火,反而叫他们更是咬了怒。

    若是这人动了斥意,他们兄弟二人还能言语反击狠狠羞辱一番,谁让这事本就邓家亏了理,若是他隐了怒,萧家当是占了大道,到时事传出去最丢的还是这四品侍郎邓大人的脸面。可偏生这人明明动了几分气怒,却又生生压下,连番揖礼,不停歉意。

    明面看着致歉表亏,实则邓昌文不过以柔制刚,强压了他们欲出口的讽嘲。

    邓昌文也是官场上摸滚打爬的,本就是个聪思之人,如今在这官场上又滚了两年,为人处世之礼更是懂了。萧邓两家的事不当过于明面,纵是心中有亏想要表了歉意,也当寻个无人之处作揖理赔,免得落了旁人话柄。可他不是,楚恒楚瑞不过讽了几句他便在街上表是意歉,这来往的揖礼周遭途经之人又不是傻子,谁人没有瞧见。

    萧家两位少爷可都是京都内响当当的人物,而这邓昌文,若是叫人认出了,免不得叫人记起一年前的退亲之事。饶是当初确是邓家亏了理,可邓昌文这连番歉致,若是他们再借势发横,难保这口语交传之下又冒出什么不得心的混话来。

    心里头可是压憋了一肚子的火,偏生遭了这人的柔克,倒是空压了一肚子的火气又不得当众气发出来。别说是楚瑞,便是楚恒,见着这人别有深意的揖礼,心里也是压了不少的火。

    这邓昌文,以前就叫他们觉着奸小无比,如今看来官场上混了两年,更是诈了心思。

    本是藏了一肚子损人夹棒的话,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人家就一个劲的揖礼道歉,大街上人来人往,对上这一个人,反叫他们不能由性了。尤其此事事关长姐,更是不得顺性,故而虽是受着礼,可是萧家两位少爷的面色,可是难看至了极点。

    话在口中打了个转,最后生生压了下去,一声气怒的“哼”,萧楚瑞甩了袖就打算离开。现在不能给这个混蛋难看,不打紧,回头让他好好想想,必叫这遭嫌不要脸的家伙弄清他萧家也不是可招惹的主。

    萧楚瑞是不打算继续瞧着这人,免得恶了自个一颗心,故而想甩袖走人。谁知这邓昌文却不是个懂得见势收的主,见着楚瑞拉着楚恒便要扭头反离,邓昌文忙着上前一步问道。

    “三弟四弟暂顿,愚兄知如今没有资格询这一事,只是心中还是挂记。便是询了会遭来三弟四弟斥怒,愚兄还是想询一句,愔妹她现下,可好。”

    在他两跟前撞了现招了嫌也就罢了,这当口竟还有脸提询长姐,若不是边上瞧热闹的人更多了,楚瑞保准将他家从祖宗到小辈一句到底连带讽咒。看得出四弟窝了一通不得泄的火,楚瑞忙紧了相牵的手,示意楚瑞莫要由了性子,而后回了头。桃花眸虽仍勾得风流,不过话语间的字字压沉却可听得出他心中不悦。

    双目直视,眼带弃嫌,萧楚恒看着邓昌文说道:“我家长姐不劳邓大人操心,长姐她,过得极好,逍遥自在得紧。”

    一句话,意也清,便是剜了一眼邓昌文,萧家两位少爷这才扭了头径直离开。

    出趟门却能遇上讨人厌的混蛋,恐怕这萧家的两位少爷今儿的心情,得糟上许久。楚恒楚瑞走了,邓昌文自然没必要继续杵在大街上供人围观,趁了探询的人还没弄清这其中的内隐根由,邓昌文也转身离了街市。

    三人一左一右倒也错分而行,谁也没留意到就在他们刚才交汇之处,茶楼的正上方,萧家家主就坐在那处。临街二坐,这个人特没形象靠在护栏上,一只手抓了把炒得极香的瓜子,另一只手一粒接着一粒取了瓜子往口里送。

    嗑了一枚,直接将瓜子壳吐在地上,随后又往嘴里送了一枚,就这样靠倚在那儿瞧了半天的戏,直到底下三人散了后,萧楚愔这才将手里没嗑完的瓜子放回盘里。

    拍了手,顺势拍掉手上染沾的瓜子屑,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萧楚愔笑道:“瞧着楚恒楚瑞那样,今儿怄了不小的气啊。”

    “大小姐真是的,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三人声调虽然不大,不过坐于上头光是看着三人面上神色,究竟在说什么大体也猜得出来。明明所谈之事必与萧楚愔有关,而且也当是一年前之事无疑了,可萧楚愔的面上竟看不出任何隐怒以及气恼,反倒是一副无关紧要壁上观戏的模样。这一副瞧热闹的样儿可叫厢竹闷了,看了萧楚愔杯中已饮尽的茶,厢竹又替大小姐满了一杯,说道。

    “今日这一出事演着,回头三少爷和四少爷不知心里头得怄多大的气。三少爷四少爷心里头再窝火,也不敢上大小姐跟前闹,倒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这两天怕得不得安生了。”

    “没事,你是我身边的人,就算他们在想闹,也不敢闹到你这处。”

    “是啊,两位少爷倒是不会为难厢竹,只是……”

    “只是什么?”眉挑眼随,人已瞧看,厢竹叹道:“虽然两位少爷不至于闹到这处,不过今日这事一出,怕是耳根子也不得安静了。”

    饶是一开始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事后这边说说那边叨叨,就京都里这些无事闲的主,恐也能将今日之事理出个所以然来。京都许久不曾出了能叫这些人嚼舌根的事,如今这戏一闹,谁知又得传出多少闲言碎语。

    萧家素来不缺闲言碎语,厢竹也是习惯,只是这一次的事必然扯及大小姐心中伤痛。纵是事还未出,她这心里头免不得先一步忧了。

    两位胞弟在恼什么,厢竹又在气什么,萧楚愔明白,只不过这一件事归根结底与她没有干系,故而她才能如此好着心态。事与己无干,自然不用气了怒,只是这邓昌文明显来意不善。揣意而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搅得萧府上下没个安宁,便是四品的正官儿又如何。

    她萧家的人,可不能随随便便由着人欺了。

    当下手已覆上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萧楚愔喃语自道。

    “这邓昌文的葫芦里到底卖着哪家偏方的药呢?还真叫人期待呢。”(。)

第九十九章 欲修故好() 
街上之事,两位少爷自是满腹牢骚,尤其是萧楚瑞,更是闷得话都不乐着说了。

    试问京都天子脚下,有几处人敢招惹他,要知萧家混世魔王声名远播,谁会嫌自家太过安宁或者自己命活太长,想早些下黄泉地府投胎。便是萧楚瑞这恶至根肠的性子,京都就无多少个不长眼的人会开惹萧家四少。

    因为一旦开惹,事后就得时刻提心吊胆,谁也不知恶性四少什么时候会寻了一个自个开心别人郁闷的法子,解了那一气之下的不如意。别人若是招惹萧家四少,萧楚瑞很少露了气,甚至于有时还挺兴喜的,毕竟这本性就恶的四少爷就喜欢搅得别人天翻地覆。若是有人招惹他,那就是给他生了一个惹是生非的好由头,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对于这等趣事自当兴喜得紧。

    然而这一次,饶是恶根至了髓的萧楚瑞,也只能光梗着一口气却不能泄了心中的气怒。倒不是他想不出法子来整邓昌文,实在是这次的事太过特殊,事关长姐,如何可由性而来。

    那日街上邓昌文的一番致歉赔礼,虽然他们撤得及时,不过这一件事很快便叫人传了出去。事既已传,一年前的退亲之事自当重新搬出。事不关己之人嚼出的舌根,向来都是极难入耳,事情已是传得没了边,若是萧家少爷忍不下这口气暗下对邓昌文做了什么,岂不是白白在给人添了噘头,到时又平添些没边的事。

    女子清誉大于天,长姐是叫人退过一次亲的,如今要是因了邓昌文之事再叫人辱了,饶是邓昌文心里头舍得,他们这些做胞弟的心里也是不舍。便是不望这事再大,就算心里憋闷,萧家几位少爷也只能忍了。

    他们这厢气怄得很,倒是萧楚愔那处,竟是一副事不关己样,外头那些个闲言碎语像是说着非她本人一般。莫说动气了,有的时候竟还当了调笑之语,取了与他们分着乐。

    长姐已非寻常俗家女子,这一点他们心中早就认了,可如此非俗到全然不将女子清誉搁在眼里的,倒叫萧家几位少爷不知如何承应。用膳之时看着长姐叹气说着外头那些不着边的话,楚恒眼中满是急忧,几次想问却又踌躇着如何开口,最后是忍克不下,楚恒说道。

    “长姐,外头那些个事入耳作甚,都是些胡言胡语,听了可是会怄心的。”便是气量再大,萧楚恒也不觉着能全然无感外头那些闲碎的话,此时的他心中甚忧,就怕长姐以笑压伤,最后再生生坏了自个的身子。

    心中挂忧长姐的并非楚恒一人,好不容易从祠堂里放出的楚杰,心中也是急得紧。几次三番看着长姐,手中的筷子紧紧握握,最后说道:“长姐,三弟说得极是,外头那些个胡语长姐可别听了。要是为了那些个不着调的事把这几个给气了,真真得不偿失啊。反正这些人碎语也持续不了多久,咱们不吭声,过几日事也就消了。”

    他们这儿不动,过上几日那些人觉着没事了,闲语也就自然而然散了。不舍长姐受委屈,萧家少爷只能压了自己的火性,只是他们的忧显然无法同萧楚愔保持在一条道上。对于这一件事,萧楚愔非但不觉外头闲语刺耳,反而真似瞧趣的听客般,在瞧了两位胞弟急忧后,萧楚愔笑道。

    “怎的了,怎的了,这是怎的了,一个个的,眉心皱得都拧结了。”

    “长姐,您莫是真伤坏了吧。”

    他们是怎了,长姐哪能不清,这面上不起忧叹也就算了,竟同无事人一般。长姐若是愁了面色,或如一年前那样终日垂泪,他们这心里头还觉正常,可如今这等事不关己万事瞧热闹的模样,反叫三个心中更忧。

    旁人不清,可他们这些做胞弟的却晓得长姐对于邓昌文,是真用了情的。自小定下的亲事,她早视邓昌文为未来夫婿,一年前的退亲书函对于她来说是致命的打击。那终日垂泪不过数日便病倒,之后撒手人寰的事,如今还刻印在脑中,那样的清晰。

    那才是对于邓昌文,长姐当有的反应,可如今……

    这面上自然挂带的笑,长姐该不会因了邓昌文的重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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