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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宁为嫡女不为妃-第23部分

小说: 宁为嫡女不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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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儿取了面巾替灵珑擦拭脸面;点了点她的俏鼻道;“小姐;与你无关。奴婢睡得沉;未曾听见蝈蝈叫;却是夜间做梦听见女子的哭声;待要起身追寻;竟是急得找不到路径;你道怪不怪异?”

    翠浓本在整理灵珑日间要穿戴的衣裳;听了冰儿的话语;忍不住“啊呀”一声;“冰儿;你说的可是真的?我昨晚也是这样类似的梦境;却见是个白衣白裙的女子;看不见样貌;哭得甚是凄厉;惊得我战栗不止;这会子还觉得身子发软呢?”

    灵珑纳罕;忍不住问道;“姐姐;这情况维持多久了?”

    冰儿和翠浓齐齐答道;“也就这两日!”

    灵珑皱眉;莫非真有其事?她打定主意夜间要留意;脸上却装着若无其事道;“许是节令变化;身子有些反常;待会儿我见了十公主;让她帮忙抓点子助眠安神的药;吃上几日许就好了。”

    冰儿和翠浓对视一眼;并没有拒绝。她们主仆几人相依相伴;这会子倒也省了那些莫须有的客气话。

    上书房今日是书画课;学生们无需早;只需在早膳后带着画具画架之物;赶到集合点即可。

    翠浓身子倦怠;灵珑便省了她的随侍;带着冰儿朝西北湖而。

    西北湖位于西岚宫的正北方;距离后宫各殿宇都比较远;景致虽算不错;平日里各宫主子们倒来得少;这便分给学生们做了户外作画写生之所。

    灵珑赶到西北湖时;梅菲儿等人皆已到达。她瞬间开怀;才要携了冰儿朝梅菲儿奔;却听右前方传来了一声娇脆的“灵珑妹妹。”

    灵珑对这个声音很是熟悉;抬眼看;果然见到路嫣然坐在石凳上;正对着她浅笑嫣然。

    灵珑莞尔一笑;敛了衣袖走近路嫣然;略微屈膝道;“路姐姐早;昨日可还睡得安枕?”

    灵珑虽如此问着;心里却有些发虚;那蝈蝈叫得如此畅快;怕是能安枕的人少之又少。

    路嫣然笑笑;略带羞涩道;“姐姐贪睡;昨晚睡得极好;只是觉得夜晚短了些;姐姐的梦境尚有一点子没发完;这会子正觉遗憾和懊恼呢。”

    灵珑见路嫣然俏皮;少不得调笑道;“姐姐下次再发梦;便在醒来之时告诉那梦魇‘’四字;赶明做梦时;那梦靥一准便许了姐姐的准请;让姐姐把梦境发完了再醒。”

    路嫣然捏了捏灵珑的脸颊;掩唇而笑道;“行;晚间姐姐便试试看;若那梦魇不听话;姐姐便放了你进理论;它一准便从了姐姐的要求。”

    灵珑点点头;瞥了眼梅菲儿的方向道;“姐姐缘何一个坐在这里;不若跟妹妹与梅姐姐会合可好?”

    路嫣然忙不迭地点头道;“姐姐正有此意;只是害怕梅姐姐不快;这才不敢上前。”

    灵珑眼见路嫣然眉间难掩愁绪;少不得安慰几句;携了她朝梅菲儿等人走。

    “梅姐姐!”

    梅菲儿见灵珑过来;连忙起身;摸了摸她的小手道;“今日终于听话加了件衣衫;连小手也和暖些。”

    灵珑嘿嘿傻笑;扑进梅菲儿怀里蹭了蹭;嘟嘴道;“灵珑倒不爱穿这么多衣裳;穿得单薄些;便日日可以靠着姐姐的身子取暖;也是极好的。可惜翠浓姐姐不肯;偏要给我穿了件夹衣;哎;姐姐成天想着要甩了我这条小尾巴;这会子可算是如愿了。”

    梅菲儿挑眉;作势推了推灵珑的身子道;“既知道自个儿是小尾巴;还不快些离开;仔细姐姐发了脾气;直接挥刀自残;到时候可莫要哭闹的好。”

    灵珑闻着梅菲儿身上淡淡的花香;揽紧她的腰身耍赖道;“残吧残吧;残了也不离开;姐姐身子香暖;灵珑便赖定了;姐姐若舍得;不若立时就残了。”

    柳诗涵紧走几步;一拉一扯间;便将灵珑从梅菲儿身上拨了下来;抬起下巴指了指甬道的入口道;“姐姐不舍得;我可舍得。瞧瞧这般无赖泼皮的模样;竟似得了软骨病般站不直身子;仔细崔姑姑看见了训斥你;竟将那妇容、妇行都混忘了。”

    灵珑吐吐舌头;才要驳斥柳诗涵嫉妒她;侧脸却发现路嫣然正双手交叠地站在近旁;端着笑容看着她们玩闹。

    灵珑顿时懊恼;一玩闹起来;竟将路嫣然给混忘了。她连忙上前将路嫣然扯了过来;朝着梅菲儿屈膝讷讷道;“梅姐姐;那个;让路姐姐同咱们一起玩可好?”

    梅菲儿微愣;随即便点点头;脸上的笑容虽略有收敛;到底没有说些什么。

    柳诗涵白了灵珑一眼;鼻尖轻哼;转身便返回了石凳上。

    灵珑见柳诗涵赌气走了;便想追上道个歉。她自是知道路嫣然不得她们眼缘;可看着她孤身一人;难免起了怜悯之心;这才一时心软邀请她过来。可这会子气氛颇为尴尬;灵珑不免为自个儿的疏忽自责懊恼不已。

    柳诗韵抓起灵珑的小手握在掌心;朝着路嫣然笑道;“素闻妹妹画技精湛;今日咱们一同作画;少不得要靠妹妹指点指点;妹妹莫要吝啬的好。”

    路嫣然见柳诗韵主动搭理她;顿时喜上眉梢;语调轻快道;“姐姐过誉。有灵珑妹妹在;旁人的画作怕皆会被比下;不过是同窗之间相互学习;相互促进罢了。”

    灵珑眼见气氛回暖;不由地呼了口气;她将柳诗韵的手包在双掌间;眨巴着眼睛看向梅菲儿。

    梅菲儿挑眉;嘴角轻勾;朝着路嫣然说了句“既来了;便过来坐吧”;率先转身朝画架走。

    路嫣然脆生生地应道;朝着灵珑感激地笑笑;略带兴奋地追随梅菲儿而。

    灵珑则随着柳诗韵走向了柳诗涵;小丫头生闷气;真真是惹不起的。

    书画课的夫子是国子监祭酒苏夫人。苏夫人才貌双绝;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原本只是受聘于各名门之家;为即将入宫选秀的小姐们指点才艺;后来经皇后娘娘引荐;便被乾帝请进了国子监担任祭酒。

    国子监祭酒是清闲的美差;日日除了诗、书、礼、乐等陶冶情操之事务;再是没有别的忙乱了。苏夫人惯常不是懒散性子;起初还能作作画、下下棋;打发时间;

    日子久了;便觉得乏味;索性一纸奏请递到了御前;请求卸任归。

    乾帝贵重苏夫人之才情;未曾应允她的请奏;却任命她到了上书房担任书画夫子。

    苏夫人于教人育人之事上颇为热衷;略一思索便欣然应下;这一教便也教了十数载。

    灵珑听着小姐们讲述苏夫人的经历;对这未曾见面的夫子多了几分好奇;却听一声尖细的“苏夫人到”;便随着众人朝甬路的入口处看。

    苏夫人挽着婢女的手腕款款而来;端得是仪态万千;行得是袅袅婷婷。

    灵珑搜肠刮肚;竟找不到何时的词汇来形容这女子的样貌;虽不妖艳却万般惑人;虽不华贵却过目不忘;远看神情淡然;细看又眉目精致;她吸口气;这般舒服的姿态;真真是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

    苏夫人优雅站定;微微敛了衣袖颔首道;“今日这书画课;本夫人不讲笔法;亦不讲墨色。园子里有菊花;有芙蓉;还有木槿;桂花等;公子小姐们可自选景致入画;只不许偏离园中之物皆可。”

    “是!”

    学生们齐齐应道;取了画架分散开来;灵珑却将小脸靠在画架子上坐在原地未动。

    苏夫人见灵珑年纪尚幼;不由开口问道;“为何不取景入画?不擅长也无碍;只尽力便可。”

    灵珑乖巧地点头;仰着小脸笑道;“夫子;学生已经选好了景致;等构思好了雏形便会动笔了。”

    苏夫人挑眉;摸了摸灵珑粉嫩的小脸道;“那好。夫子便等着看你的画作了。”

    苏夫人起身离开;灵珑则拿起墨彩细细地调色。她选取的景致;不是芍药;不是芙蓉;竟是一朵开在假山缝里的白绿色幽兰花。

    白绿色的调配讲究功法;调得淡了;便寡淡无味;调得浓了;则耀彩流俗。

    灵珑浸沉了全部心思调配墨彩;却不知苏夫人便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满含震惊之色的看着。

    不多时;那浅淡明亮的白绿色终于显出了风貌。

    灵珑露齿一笑;却不急着画幽兰;倒选了支略微粗犷的狼毫笔准备将那怪石嶙峋的假山石安进景致里。

    这假山石看着容易;但是一色一调;一光一影;皆有讲究;灵珑将浅灰、深灰、墨灰调配完毕;这才不慌不忙地动笔画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学生们便陆陆续续地画完了景致;携带着画具赶回了集合处;却见苏夫人站立庭院内;浅笑盈盈地注视着前方。

    学生们惊诧;不约而同地站在了苏夫人身后;抬眼看;却见一个纤细婀娜的身影正对着画架执笔挥洒;少不得敛了心神;静静伫立着观看起来。

    画完了花瓣花叶;灵珑忍不住呼口气;她选了支最细的画笔;沾取了果粉色的墨彩轻点勾勒;那蕊心和花萼瞬间便鲜活了起来。

    灵珑将身子微微后倾;歪着小脑袋端详;但见假山石上一株孤芳自赏的幽兰花;没有醒目的艳态;没有硕大的花叶;只用一副孱弱纤细的身躯顶着那饱满充盈的小朵儿在风中摇摆;不媚不俗;不宣不扬;却独具质朴文静、淡雅高洁的气质。

    灵珑暗暗点头;她鲜少画花草;这幅幽兰花却是极为满意的。她将画纸轻轻吹干;执起墨色小楷;在画作的左下角描摹了一个烘漆草体的灵珑字样;这画;才算真正完成了。

    灵珑将手臂舒展开;准备伸个懒腰解解乏;许久不曾作画;只这会子静坐;便觉得有些承受不得了。

    可是;她方将手臂伸到一半;便后知后觉地听到身后有不少呼吸声。她眨眨眼;嘿嘿一笑;下意识觉得;定是梅菲儿等人在与她开玩笑;便吸吸小鼻子;飞速地踢了座椅;张牙舞爪地猛然转身;瞬间便僵硬在了当场。

    苏夫人带着众同窗皆眉眼含笑地看着她;竟似看着个爱玩闹的孩子般。

    灵珑顿觉羞赧;眼前一黑;身子一颤;那画笔便直直地飞了出。她暗道一声糟糕;连忙转身抓;却见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先她一步将画笔抓在了手里;还抓了满手的烘漆颜料。

    灵珑万幸地拍了拍小心脏;正欲朝着男子屈膝行礼;却见苏夫人缓行几步来到男子眼前;唇角含笑道;“致远;多亏你反应机敏;否则;这良画佳品怕要污脏了。”

    灵珑愣神;原来这俊朗风毅的阳刚男子;便是威远将军府的独子;灵紫凝的表哥杨致远。她不及多想;急忙敛了衣裙屈膝行礼道;“多谢杨公子。”

    杨致远颔首;将那画笔递给了灵珑;接着便朝苏夫人抱拳躬身;闪身便掩到了人群后。

    杨致远走了;焦点复又落在灵珑身上;她尴尬地低垂了头;忽然发现衣裙上的粉白绣花煞是好看;便眨巴着眼睛专心致志地盯着那绣花看。

    苏夫人上前拍了拍灵珑的肩膀;指着画作对学生们赞道;“画作讲究笔触自然;意境悠远。眼前这幅画;色彩不绚丽;景致不突出;却于平淡中余韵悠长;这画与这山这景;延伸连绵;竟似景中画来;画中景;实乃画之神韵也。”

    学生们听了苏夫人的评论;立时议论纷纷。苏夫人向来严苛;嫌少给予年轻人如此溢美之词;今日竟将这颇不起眼的幽兰花夸上了天;他们左看右览;到底也未体会出那所谓的神韵。

    苏艳洛见众人颇为不服气;轻咬唇瓣;悄悄朝柳诗涵打了个眼色。

    柳诗涵会意;两人便携手朝着苏夫人屈膝行礼;然后一左一右地抬着灵珑的画作来到了假山前。

    学生们疑惑不解;却不由再次抬眼看;随即便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那画与那景;竟似连成一体般无法分割;寒风在吹拂;上下两朵幽兰花竟似有了回应般翩翩起舞;竟分不出哪里是画哪里是景……

    苏夫人欣然;这便是画中之神韵也;与色彩、笔法皆无关;却比那景致还要美上三分。

    梅菲儿缓缓上前;握着灵珑的小手赞叹;“‘庭院幽兰思;花开二三枝;经春又历秋;客来不觉迟’。姐姐今日才知晓;妹妹画景致竟毫不逊色于画人物;姐姐受益良多;日后要请妹妹多多指教了。”

    “梅姐姐……”

    灵珑羞赧;挪着小步子靠到了梅菲儿身侧;她并不爱出风头;奈何一入画便忘了分寸;这会子;竟真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柳诗韵含笑走来;拢了拢灵珑鬓角的碎发道;

    “小丫头啊小丫头;日后便莫再算计着用那劳什子蝈蝈诓骗人了;下次再缺银少钱;便来寻姐姐。你若肯为姐姐画上一幅画;姐姐便是有一万两银子;也舍得给你八千两的。”

    灵珑一听;立时瞪圆了眼睛;一把抓住柳诗涵的衣袖问道;“真的吗;姐姐;这画真有那么值钱吗?”

    柳诗涵笑着点头;柳诗韵却戳了戳灵珑的额头道;“钱钱钱;旁人还以为偌大的丞相府竟穷得没米下锅了呢;这才肯舍了嫡小姐出来卖艺。你只别出丢人现眼的好;若改日真要贱卖;卖给咱们这些小姐妹倒也罢了;横竖跑不了宗祖;若卖给旁人;日后你想寻回来;怕是再也不能了。”

    灵珑撅撅嘴;用手肘撞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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