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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重生第一女状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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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裴卿之不厚道的裂开嘴角,无声的露出一排白牙。

    九皇子,肃王李德莫名其妙的瞅了晴岚一眼。

    徐振鲁眉毛微蹙,转头看向白虬恩,“你与季祭酒有何渊源?”

    不怪徐振鲁有此一问,实在是这个白虬恩长得,准确的说是打扮的太像季昭雅了!

    “学生。。。”白虬恩看向季昭雅的眼神里有太多情绪,委屈,愤恨,无奈,孺慕。。。“季大人实乃虬恩生父!”

    众臣哗然,孩子都这么大了,那季昭雅与其师母**之事。。。可不就是板上钉钉了!

    “据臣所知,季祭酒并没有娶妻。。。或纳妾。”何御史这话与其是说给皇上听的,不如说是进一步坐实季昭雅的“罪名”。

    “家母。。。”白虬恩的脸部因痛苦而扭曲,“家母白氏,因与季大人。。。日久生情,被朱家休弃,学生自幼在外祖家长大。。。。。。”

    白虬恩似乎准备的非常充分,言辞切切,逻辑清晰。因为半真半假,假中有真,所以“证词”的可信度陡然升高。

    白氏当初被休,的确是因为季昭雅。

    而季昭雅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回了季家,“忘年交”的朱山长当然要问个明白。

    只是季昭雅不愿意说,除了季家的当家人季老爷子,谁也不知道事情的真想。

    但朱山长不依不饶,这么好的学生突然跑了,他死也不甘心!

    于是朱山长亲自跑了一趟东山,这下子,不但他知道了真相,连整个东山季氏都知道了!

    坏就坏在季昭雅有个爱喝酒的老爹,喝了酒就不着四六,什么话也兜不住。

    季老爷子狠治过他好几回,奈何季老爹记喝不记打,一沾酒就原形毕露!

    季昭雅自觉没脸再待在家里,索性出门游山玩水,肆意人生。

    而朱山长,在回到湘地后大病一场,接着便休了身怀六甲的白氏。

    所以白虬恩的确是在白家长大,而白氏已于几年前过世。当然,白氏的死,一部分也要“归功”于季家,彼时季昭雅也是为了这个案子,才答应景泰帝出仕做这个国子监祭酒的。

    晴岚看着声泪俱下、“表演完美”的白虬恩冷冷一笑,真当我们季氏是软柿子嗦!

    “皇上,臣有几句话想问白虬恩。”

    晴岚此言一出,何御史又要跳脚,却被严世藩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景泰帝点了点头,神色难辫。

    “你是何时知道自己身世的?”晴岚慢慢踱到白虬恩身边,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

    “家母。。。去世之前。”白虬恩一直低着头,让人很难看清他的神色。

    “那为何现在才来寻父?”不敢抬头说明什么,他怕眼睛泄露秘密!

    “为母守制。”

    哟还是个“孝子”呢。

    “你母亲去世六年,你便守了六年?”言语间满是浓浓的讽刺。

    听到这话,白虬恩猛然抬起头,但又马上低了回去,她怎么知道母亲去世的时间?难道。。。

    白虬恩心里“突突”起来,“学生。。。想考取功名之后,再。。。”

    众臣听了心下了然,这是怕季昭雅“看不上”他。

    “你敢当堂发誓,你之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吗?”晴岚步步“紧逼”。

    “虬,虬恩,所言非虚。”白虬恩伸出了三根手指。

    “皇上,”晴岚忽然掉转身子,“欺君罔上,按罪当诛,微臣说的没错吧?”声音不大,却是字字掷地有声。

    景泰帝琢磨着舒晴岚的话,沉吟道:“不错。”

    “臣亦有证人,证明这个白虬恩所言非实。”晴岚挺直了脊梁,脸上依旧保持着皇家标准的仪态。

    这下李德晟放心了,有“后招”就好。

    景泰帝对晴岚今日的表现还是颇为满意的(皇上,您要求真低),“宣。”

    张居正暗喜,看来自己这步棋是走对了。

    等待的时间,侯铭强并不打算放过舒晴岚,旧事重提,要求皇上严惩舒晴岚,“知法犯法”。

    听得景泰帝一阵腻味,我儿媳妇自个儿攒点儿嫁妆怎么了,值得你们在朝堂上大呼小叫的!

    大顺的官员不能经商,这是规定。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大家心照不宣,一般都放在夫人的名下。

    侯铭强的言论瞬间就引起了公愤,处理了舒晴岚,那皇上再借此机会把自家的买卖都处理了怎么办!

    不用晴岚开口,众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替“端王妃”说起情来。

    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侯铭强气鼓鼓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严世藩手心冒汗,舒晴岚到底有什么证人?

    半晌之后,一个身穿皂吏的中年男子被带上殿来。

    “下官参见皇上。”范典史不敢抬头,但不妨碍他眼珠子乱转。

    严世藩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将徐春荣骂了个半死。

    只是这盘棋早就开始下了,无论如何都要把它下完。

第一百四十七章 杀手锏() 
要说这范典史怎么会落在晴岚手里,事情还得从张居正的夫人说起。

    张夫人随公婆回江陵老家探亲,日子呆的久了,也想顺道儿回自己的娘家看看。

    说来也巧,张夫人的娘家离白家不远,两家之间曾经也过交集,白家大孙子的媳妇儿,是张夫人的发小。

    听说白家几年前遭了难,张夫人心里不落忍,于是请白大奶奶出来叙旧。约定的地点,就在离白家老宅不远的茶楼。

    白家所在的小县城,地方不大,数得上的茶楼也就这么几个,不巧就让白大奶奶遇见了这么一幕:一个中年男子搂着白虬恩,一瘸一拐的进了茶楼。

    这下不止白大奶奶,连张夫人也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要知道就在刚才,白大奶奶言语间可没少抱怨这位表弟,就差指名道姓的骂白虬恩是白家的囊虫了!

    张夫人离乡日久,早不记起白家那位被休弃的姑奶奶了,不过这不妨碍她悄悄使了个眼色,叫下人跟了上去。

    白虬恩的母亲白夫人归家后,没有再嫁,一心一意的守着儿子过日子。

    白家的老两口也是娇惯孩子的主儿,总觉得白虬恩从小没有父亲很可怜,所以格外疼宠他,渐渐养成了白虬恩好逸恶劳的性子。

    六年前,季家人一场大闹,“逼死”了白氏也间接逼死了白老爷子,自此后,白家一蹶不振,逐渐败落。

    偏白虬恩是当富家哥儿当惯了的,不喜庶务,除了会念两句之乎者也,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就是个吃白饭的!

    日子一长,白大舅母不干了,以前两位老人在世的时候,时常贴补妹妹也就算了,现在外甥这么大了,养活自己的本事丁点儿没有,总不能还要靠着白家给他养老吧?

    白虬恩虽说自幼无父,但白家从未让他吃过委屈,奈何当时季家闹得太凶,不知怎么的,白虬恩“奸生子”的名声就传了出去,这下可好,不但先前定好的婚事黄了,白家还将他“扫地出门”。

    其实白大舅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好心,想“挽救”和“锻炼锻炼”这个外甥,但白虬恩不这么想,就觉得白家无情无义,娘死了就把自个儿逐出了白家。

    白虬恩很光棍,请人在白氏的坟头扎了个草棚子,见人就哭诉白大舅如何“虐待”自己,饿了拿墓地里的供果垫饥,整的自个儿面黄肌瘦衣衫褴褛。

    很快,白家不义的名声就传了出去,在小县城里的名声更臭了。

    白大舅眼瞅着不像,只好又把外甥“请”了回来,自此之后,更没人管的了白虬恩了。

    但是白家毕竟不再是以前的白家,白虬恩大手大脚的钱惯了,一帮狐朋狗友从“捧”到“贬”再到“消失”,可见白虬恩的生活质量“一落千丈”。

    再后来,白虬恩为了快点儿“翻身”,重新过上以前的“好日子”,经常入出赌场。

    要债的几次三番“光临”白家,白大舅不堪重负与外甥断绝来往,让白虬恩最后的“退路”也断送了。

    范典史找到白虬恩的时候,他正在被一群要债的围殴。

    好不容易才找到“正主儿”,范典史自是不能看着白虬恩被人活活打死,于是拿出银票给白虬恩还了账。

    这账当然不是白还的,白虬恩在一张类似“卖身契”的文书上签了名字。范典史还许下了白虬恩诸多好处,这才哄着他得上京来。

    ******

    本来只是想听八卦的张夫人,没想到竟听到这样一番威逼利诱白虬恩“上京寻父”的谈话,当晚,张夫人就发了一封加急的书信给丈夫。

    张夫人暗忖:夫君之前一直在观望,想站太子殿下的队却苦于无人引荐。听说季大儒是端王的老师,那这回若是帮了季大儒的忙,端王应该会卖自家个面子吧?

    这边张夫人琢磨着怎么能扣下范典史,那边白大舅也起了同样的心思。

    白虬恩不是完全没脑子,天上砸下来一个大馅饼,还是名扬大顺的季大儒,要真是自己亲爹,那为啥二十多年不露面?思来想去,白虬恩决定跟白大舅漏个实底儿,京城是什么地方,别到时候自个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大舅当场就劝他不要去,可白虬恩不敢啊,不说别的,光那一摞赌债票子。。。自己不上京,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人活活打死!

    况且,白虬恩还有些幻想,万一真是亲爹呢?听说季大儒一直未娶亲,收下自己这个送上门儿的便宜儿子也未尝可知。

    到时候自己成了四品大员家的公子,过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岂不比这里滋润多了!

    白大舅觉得,你要走也不是不行,只是那个教你去京城的人得留下,自己妹妹就留下这么一个孩子,以防万一啊!

    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范典史并没有打算随白虬恩一起上京,他是徐春荣的人,只负责将白虬恩交到严世藩的人手上,他自个儿得回扬州交差。

    只是“公费”出来一趟不容易,他想拐回老家去看看老婆孩子。

    没想到千装扮万遮掩,还是被人认了出来,他遇上了老熟人儿姜振南。

    彼时的姜振南早已不是那个被“驱逐”出县衙的师爷了,他亲家给力,帮他谋了个肥缺儿,如今比范典史还牛逼,在藩台大人的衙门里做账房。

    姜振南是来下面查账的,为即将到来的夏收做准备,他乡遇故人,不喝一杯说不过去吧?

    范典史推脱不过,只好如邀赴约,本以为只是叙叙旧,谁知最后竟落到了张居正的手里!

    原来这白大舅托了儿媳妇白大奶奶,想通过张夫人留下这个范典史,张夫人亦有此意,两家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月黑风高,范典史喝的酩酊大醉之际,将人拿住了。

    不几日,张居正亲自派了可靠的家丁常随,来接张夫人回京。

    ******

    范典史很紧张,话说回来,任谁第一见到皇上和众位大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会不紧张呢?

    “下官,”范典史吞了口唾沫,快速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开始自报家门。“下官是扬州知府衙门的典史,上上个月,我家大人派我去湘地,寻一位叫白虬恩的男子。。。。。。”

    景泰帝双手交握,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目光在严家父子上停留了一霎。

    这一霎虽短,却是“烫”得严世藩周身燥热起来,额头上沁出了点点汗渍。

    季昭雅自始至终都没言语,作为“被告”,他不能轻易出言,此刻还不到自己“出场”的时候。

    范典史一说完,徐振鲁立刻发问:“你说你去寻他(白虬恩)是你家大人指使的?”

    “是。”果断出卖前主子,范典史历来不含糊。

    “皇上,”徐振鲁抽出笏板置于胸前,“此事应交于大理寺来。。。”

    “皇上!”张居正上前一步打断了徐振鲁的要求,“此事关系到季祭酒的声誉,烦请皇上亲自审问!”

    景泰帝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准奏,徐爱卿,你就在大殿上审吧。”

    “臣遵旨。”徐振鲁看起来没有别样的情绪,再次站到范典史和白虬恩面前。

    “范典史,你可以证据证明你刚才所言非虚?”

    徐振鲁的声调和语气,让范典史产生了如坠地狱的错觉,“下官所言句句属实,这,这是白虬恩欠赌债的票据。。。”

    “白虬恩,”徐振鲁“阴森森”的看向瘫在地上的男子,“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不不。。。”白虬恩抖的话不成行,“我,我,我真是季昭雅的儿子!”那人就是跟自己这么说的,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只要自己咬死住是季昭雅的亲生儿子!

    景泰帝看着不停重复着同一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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