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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第55部分

小说: 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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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猾的家伙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弦外之音。回到房间刚关上门,他就装傻凑在我耳朵边:“纯洁是什么?人家可是讲卫生、爱清洁的好青年,要不你检查检查?”没等我开口拒绝,他就猴急地用嘴唇将我堵住,抓住我的手一路往下。

    自打去年那个浪漫的夜晚以后,可怜的老温同志“独守空闺”。本想着打完仗,用“糖衣炮弹”攻下我这块阵地。可回到北京推开病房发现自己当爹,公公差点要断绝父子关系。为了补偿我,他夹着尾巴做人,好吃好玩地耐心伺候了几个月。期间攻克无数难关,今晚终于可以采撷胜利的果实。可未曾想到一见到迷人的老婆就失了戒备心,轻而易举地又犯了错。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此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缠绵的湿吻让我差点喘不过去来,祁源又不停地在我耳边呢喃:“老婆,我爱你!”这一切就如童话般美好,可爱的孩子加上贴心的爱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呢?祁源做了很多前戏,一再顾及我的感受,有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豆大的汗珠一直往下滚。

    “温祺源,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无论以后面对什么情况都不离不弃。”说完我主动亲吻他的眼睛,接着又在脖子背面留下专属记号。他接收到我的讯号,反手将我压在身下共赴云雨,他带给我的一次次的战栗令人像中毒一样的上瘾,爱让人欲罢不能。

    由于早上睡得太香,我们俩差点迟到。这还得感谢唐堂小朋友,他趁婆婆不注意准备溜进我的房间。祺源昨天把门反锁了,小家伙怎么使劲都打不开,动静太大一下子把我们两个都吵醒了。张开惺忪睡眼,低头一看将近七点钟了,我使出吃奶的劲将温祺源摇醒。为了给我买一部缝纫机,他连续熬了几天夜编写教材再加上昨晚的“辛勤劳作”,早就累坏了。

    等我火急火燎地赶到话务室,黄明艳正站在前面开晨会。她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最角落的位置:“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裴年楠同志希望下次有点时间观念,不要搞什么个人特权。”

    今天真是倒霉,一下子落了把柄在她手里。按着黄明艳的个性,肯定会报告上级。我反过来安慰自己:如果真的能够让楼牧放弃让我当组长的念头,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果不其然,不到半个小时黄明艳就得意洋洋地走到我面前:“裴年楠,楼团长找你有事,限你五分钟之内赶到。”

    其实楼牧本不打算找我麻烦,耐不住黄明艳的死缠烂打。为了配合上面的工作,他只能敷衍着答应,并叫黄明艳代为转告:30分钟之后去他那边“坐坐”。以抹黑别人抬高自己的黄妹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故意提前了二十五分钟,想让楼牧觉得我是一个溜须拍马的人。却让我意外撞破惊天秘密。

    我赶到的时候,门正虚掩着,“咚咚咚”敲了几下,楼团长的办公室里面似乎没有人回应。回想黄明艳当时着急的神色,应该不会唬弄我,还是先到里面坐会吧。刚歇了不到五分钟,我发现墙角落有一张废纸,闲来无事还是捡起来扔掉吧。纸角边“0642”冒了出来,这不是我的工号吗?

    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我实在好奇里面的内容,偷偷打开一看都是熟悉的数字,很明显这是一张没有备注名字的工号单。只见有的数字后面打了勾,还有的数字打了叉,唯独我的上面既有勾又有叉,这又是什么含义呢?纸片的抬头还写着“西方企业公司”这几个字,令人匪夷所思。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身穿中山装的楼牧走了进来,很明显了一大跳:“你怎么来了?”“不是您让黄明艳通知8点半来这坐坐吗?”我满脸困惑地回答道。他大声咳嗽了几下,似笑非笑地说:“还以为你这么积极是专门来看我的呢!”接下来楼牧象征性地讲了讲遵守时间的重要性,当我走到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惊悚的声音:“不要试图解开谜底,否则好奇害死猫。”

    本打算晚上睡觉前跟祺源好好聊聊这件事情,刚吃完晚饭家里却来了两位贵客。“赵团长、楼姐,你们怎么来了啊?”我赶紧招呼他们坐下,又准备去倒两杯水。楼姐摆了摆手,笑着说:“年楠,咱都是老相识了,不需要这么客气。听老赵说你准备做私人定制的生意,正好过一个月就元旦了,单位有活动需要我组织一下,你这有没有好的款式推荐一下?”

    原来是生意上门了,温祺源这广告打得蛮响的,连领导夫人都知道了。我悄悄地对着老温竖起了大拇指,他小声地凑到耳边说:“记住下次得叫赵旅长,军衔往上挪一挪。”“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故意在小裴同志面前抹黑我?全师上下都知道温团长为了给娇妻买礼物天天熬夜,竟然在任职大会上睡着了。”

    楼晓凡的衣服很快就做好了,一件款式简洁的冬季旗袍,腰身比40年代宽松,并没有用刺绣,镶滚等装饰,色彩素雅和谐,体现出“得体大方”的风尚,让楼姐活动当天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上次给裴佩办满月酒的时候我就答应给她做一套衣服,刚开始死活不同意,最后我只能折中收了布料的成本费用。

    为了报答我,她动用自己的人脉,给我介绍了不少生意,渐渐在圈子内有了名气。我并没有因此放弃军人的身份,毕竟在关键时刻它相当于一张保命符。做到两头兼顾真的很难,多亏了全家上下老老小小的鼎力支持。(晋江独家发表)

    转眼到了三个月后,已经是1954年2月5日,听公公说过几天匈牙利足球队来我们国家访问,到时候给他也准备一套像样的衣服。一路上我都在琢磨该怎么设计,连祺源跟我说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走到112师大门口的时候,明显发现情况不对,站岗的战士一下子多了好几个。已经升为班长的小朱非常客气地和我们夫妻俩打了个招呼,偷偷地对自己的偶像说:“大哥,嫂子长得这么漂亮,你可得小心点啊!”

    “怎么了?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祺源习惯性地皱了皱眉头。小朱压着嗓子说:“昨天后半夜有战士巡逻,在4号宿舍楼外面发现一具女尸,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法医解剖发现肚子里还有一个不到三个月的孩子,据说那个叫黄明艳的女战士还没结婚。真是丢人现眼啊!”

    什么?黄明艳就这样死了?真是令人震惊啊!

83 【第二十二章】() 
谍影重重3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黄明艳落得如此衣不蔽体的下场,非但没有同事为她掉一滴眼泪,连远在东北的父母都不愿承认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未婚怀孕再加上裸死让亲人避之如瘟疫,唯恐被人指指点点,恨不得从来没生下过女儿。机关算计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件事情的恶劣性引起全师上上下下的关注,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在讨论死因。了解黄明艳处事作风的人都背地里疯传她八成是被赵红英给杀的。理由很简单:一个和和睦睦的幸福家庭被第三者插足,体面的工作也被取代,试问哪一个女人能受得了这种打击。与其苦苦挣扎,还不如来个鱼死网破。

    惯于做别人思想工作的张政委也不淡定了,他做政治工作四五年,从来没有碰到这么恶劣的案例。最要命的是现在正是张政委事业的关键时期,他冥思苦想了一个上午,决定将近期凡是和黄明艳有接触的人逐次问话,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

    政委悄悄地走到话务室门口,暗自观察了好一会,发现大家都在认真地工作。过几天匈牙利足球队来访问,各项工作都得安排好,我们的工作量骤然上升。按照楼团长的安排,前三个月代理组长由黄明艳担任,后三个月则由我负责。

    黄明艳这一死,带来的余震实在太多,许多细节性的问题没来得及交接。幸好卓灵和柯艳艳帮了不少忙,不然就像是一团无从下手的乱麻。张政委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出来:“裴年楠同志,组织和我相信你和这件事情毫无瓜葛。你是经历过战争炮火洗礼的人民英雄,同时还是一名光荣的军嫂。”

    接连两个高帽子戴在头上着实让人承受不起,我开门见山地说:“政委,你有什么指示直说吧,我无条件配合。”他斟酌了半天说:“关于黄明艳的死,请列一张嫌疑名单给我。你和其他战友朝夕相处,难道就没猜测谁最有可能下狠手?”

    不愧是和人打交道的老油条,一下子就把烫手山芋扔了过来。我不作声色地干笑了几下:“其实我的代理组长也是临时的,毕竟家里有三个小孩需要照顾。自打温祁源去年提拔为副团长,天天忙得晕头转向,家里什么事情都搭不上手。要不让楼团长帮您查一下?”

    老张摇摇头,脸色变得更难看:“通讯组的战士都是经过严密政治审核,虽然他战功赫赫、学历颇高,却非嫡系难以让人安心。”刚说完他就有点后悔,补充了几句:“这也是我自己瞎琢磨的,你千万不要随便说不去,否则后患无穷。”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若在此位必得操劳。张政委话都说到这份上,我实在不好拒绝。经过再三“讨价还价”,我们达成共识:由我提供一份名单,交由相关人士侦查。此后事情好坏与否,与我裴年楠毫无关联。(晋江独家发表,违者必究)

    一回到话务室,红梅就凑到我身边:“年楠,刚刚张政委找你干嘛的啊”鉴于调查的保密性,我随便编了一个谎话:“政委为了讨对象欢心,在我这订了一套衣服。他比较含蓄,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你是我在112师最信任的朋友,千万不要宣扬出去。”

    关于我在工作闲暇帮别人做衣服的事情,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隐瞒李红梅。这三个月黄明艳为了打压报复,没少给我安排夜班。红梅觉得这种公报私仇的做法会打乱话务室正常的排班规律,偷偷地在厕所贴了大字报,这才让我解脱出来。

    为了感谢红梅的仗义之举,我特意邀请她去家里吃了个便饭。当她看到案台上堆着的衣服,两眼冒光用手摸了好几下。于是我花了三天的时间,做了一件素色的布拉吉连衣裙当做生日礼物,乐得她接连好几天,只要一有空闲就哼唱家乡小调。

    红梅暧昧地笑了几下,一副了然的摸样:“没想到张政委这么罗曼蒂克,还懂得搞甜蜜惊喜。”说完她用手撑住下巴发呆,我估摸着在憧憬白马王子吧!“红梅,对象找得怎么样了啊?有没有中意的人啊?姐帮你牵线做媒。”一时兴起我和她开起了玩笑。

    “其实嘛,有这么一个人,他总是默默地关心着我。”小姑娘羞羞答答地回了一句。看来有情况,我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今年大多?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因为太激动,嗓门一下子就上去了。小妮子赶紧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年楠姐,你声音这么大,难道想害我出丑吗?”我赶紧向红梅道歉,催促她和我聊聊对象的事情。“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像静谧的河水一样流过我的心田。去年你回家坐月子那会,我感冒嗓子疼得特别厉害。那个人一下子就听出来异样,让我多喝点胖大海,平时不要太累多注意休息。这么一来一去,我们俩就熟悉了,每个星期会定时聊天。”

    怎么感觉她的对象是虚拟的人物啊?我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他有没有约你出去逛逛?”红梅长长地叹了口气,略显悲伤地说:“他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可在外地工作,目前很难调回来。我们俩都在努力的存钱,为建立自己的小家庭奋斗。”“他有没有给你郑重的承诺?你可不要弄得人财两失!”我怕单纯的小丫头被骗,将丑话说在前头。

    红梅低下头,自卑地说:“怎么可能啊!他是见多识广、幽默风趣的高干子弟,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话务员。”顾及到她的感受,我安慰道:“现在是新社会,不像以前那么讲究门当户对,要勇于追求自己的真爱。”

    听到我的鼓励,小丫头信心倍增,搂着我的脖子说:“年楠,你真是一方良药,一下子治疗好我的伤痛。其实我一直担心别人知道了,会说我攀龙附凤,妄想野鸡变凤凰。”我刮了刮红梅的鼻子,劝解道:“生命如此短暂,要及时行乐,不要太在意别人的想法。”

    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拉住我的胳膊说:“其实那人一开始报的是你的工号,我就如实告诉他你的情况。”“呵呵,没关系!那会你姐夫在前线生死未卜,我公公托人打探消息,估计图方便就直接报了我的工号。”话音光临,“叮叮叮,叮叮叮”的电话声传来,我赶紧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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