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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1部分

小说: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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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前生她是上海滩女魔头先嫁首席杀手再委身汉奸文人客死异乡今生她只想远离政治远离权谋云淡风清无奈巾帼不让须眉看她如何破解命运符咒纤手翻云笑傲民国也曾叱咤风云也曾万民唾弃千帆过尽梦里桃花依旧重回十里洋场一抹丽影俏然而立一代商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名门公子儿女情长风起云涌皆在黯然销魂处腹黑少帅情意两难潮来潮往淘不尽上海滩悲欢离合商海沉浮华彩尽现百年梦归巾帼枭雄慷慨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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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魔女重生() 
“由弥;把我枪拿来!”一个苍老女声从纸门内传来。身穿和服中年女子抽泣着捧过一个木质托盘,盘内两把乌亮勃朗宁手枪散发着幽幽寒光。

    半靠榻榻米上老妇伸出枯瘦双手拿起手枪,一双浑浊眸子里重又焕发出神彩。

    她颤抖着抬起双臂,把双枪平举,瞄准着屋内一角巨大花瓶,使出全身力量扣动了钣机,“砰砰”随着两声清脆枪响,花瓶碎了一地,她脸上绽放出尤如少女般得意笑容,习惯性吹吹枪口硝烟,仰天长笑:“哈哈哈……”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戛然而止。

    两天后,一条豆腐块大消息出现《朝日闻》一个不显眼位置:作家蓝绪之妻余真真于东京私宅内病故,卒年75岁,余真真,又名野田真子,早年曾为中国黑社会名宿遗孀,1952年后经香港定居日本。

    事隔几天香港《申报》上,也有一条消息:三四十年代上海滩黑帮大姐大余真真客死日本,终年75岁,余真真,先为日伪时期上海吴江菲尔路67号特工总部警务处长翁世保之妻,后嫁与知名作家蓝绪。

    全都是短短几十字,却已写她一生。

    “铃……”下课铃声传来;女孩子们;走出教室。

    她们都是十三四岁年纪,白衣黑裙,白色短袜黑色漆皮鞋,齐耳短发上系着白色发带,远远看去,黑白分明,如同她们那洁净明朗眸子一般澄明。

    余真真故意走后面,她刻意不和她们一起,一个女生向她招招手:“真真,你点,我们一起去看影画戏吧,有荷里活戏了呢?”

    余真真冲她笑笑,摇摇头:“姆妈让我早点回去有话讲。”

    “好吧,那我们先走啦,明天见!”几个女生纷纷冲她挥手再见。又有一个女孩凑过来:“真真,今天先生讲笔记你都抄全了吗?可不可以借我看看啊。”

    “笔记?”余真真有点发愣,她敲敲自己头,“我也没有记全呢,不如我们晚走一会儿,互相抄抄补充一下吧。”

    “好啊好啊,”这个叫唐心女生圆圆脸上有一对可爱梨涡,她开心答应着,“真真,你脾气越来越好喽,以前你都不让我抄呢。”

    “真吗?”余真真学着她样子露出淘气笑容,“那你要把买钢笔明天借我用用啊。”

    余真真其实不想和这些女孩子们多说话,她已经不知道要怎样和她们交流了。那日她混混沌沌醒来,以为自己已经十八层地狱,她深知自己这一生有太多杀戳,死后必下地狱,对于这一点,她早就没有幻想,每当看到有人去寺庙上香或去教堂忏悔,她就感到好笑,再不堪回首那些事,做过就是做过了,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也不可能重来过,下地狱就下地狱吧,世保早已那里等着她。

    可是当她睁开眼后看到第一个人,却不是牛头马面,而是一位满头珠翠杏脸桃腮少妇,她觉得这张脸很是熟悉。“姆妈!”她叫出声来,这正是年青时母亲啊。母亲怎么也下了地狱呢?她做了一生妾,虽然得宠但却谨小慎微,如果说她做过什么错事话,那就是生了自己这个女儿吧。

    她卑微落迫时母亲为她操碎了心;待她终于飞上枝头做凤凰;母亲却已病体支离不久人世;1948年她小宝保护下偷偷逃离上海;临走时她想去母亲坟前再看上一眼;可是锄奸团人早已埋伏那里;她车窗玻璃被子弹打碎;她躲椅下才逃过一劫;这是她第二次车上躲过枪击;也是后一次。

    “真真啊,你这孩子,把人家小强子头打破了,自己还摔个大跟头,有你这样吗?哪像个女孩子啊。”母亲一边埋怨一边帮她梳头发,“这头还疼不疼啊,不行干脆叫大夫来看看吧,别摔傻了。”

    余真真呆愣愣看着母亲,努力回忆着,母亲说小强子应是邻居陈婶家儿子,后来还投靠世保做了学生仔。小时候他们做过多年邻居,小强子是这一带小霸王,经常欺负真真兄弟们,记得有一次又抢三弟糖,正好被放学回家真真看到,她二话不说拿起地上石头就朝小强子扔过去,打破了他头,从那以后,小强子远远看见她,都要绕着走,直到多年后拜到世保门下,还要叫她一声师母。真真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是十二或十三岁,家里门前柿子树第一年结出果子。

    难道自己没有死,而是回到小时候了吗?“姆妈,今天是哪年哪日啊?”她试探着问道,有多少年没有听过上海话了,到日本后,就算和蓝绪一起,也只能随他讲国语,他其实也是浙江人呢。

    “你这傻囡,上了洋学堂倒越发呆了,今儿个是民国七年十月十九啊。”母亲嗔怪着。

    “民国七年,1918年?今年我十三岁吗?”余真真疑惑问道。

    母亲和丫头阿香都笑了,母亲拍拍她头,笑着说:“是啊,傻囡今年十三喽,都进了洋学堂啦,是不是1918年姆妈可不知道,你念洋书叫法不一样呢。”

    余真真呆呆坐着,半晌没有说话,难道自己真重生了吗?一切真可以重来过吗?十三岁,多好年龄,这一年自己刚刚进了英秀女中,这一年自己还是黄花少女,这一年自己还没有遇到吴天启!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梳妆台前,镜中自己小小一张脸儿,白白嫩嫩还有点婴儿肥,乌黑短发,齐刷刷刘海有点像日本女孩。对,就是她了,这就是记忆中十三岁时余真真,她捏捏自己手,很疼,可以确定这不是做梦,一切真重来过了。

    望着镜中自己,她笑了,银铃般笑声还带着童音:“姆妈,我回来了,上海滩,我回来了!”

    她心中,却另一个声音也呼喊着:“世保,我回来了,你哪里?世保,这一生我要早点遇到你,这一生我绝不让你再次死我前面!”

    备注一:关于本章分隔线和对话落问题,某蝶已修改多次,但系统依然不显示,因此影响亲们看书心情,真对不起了。备注二:本文所提及吴江菲尔路为杜撰,旧上海无此街道,熟悉上海亲们不要拍我啊

002 宅内斗法() 
第二天余真真刚刚放学回家;丫头阿香便慌里慌张进来:“三太太,不好了不好了。”

    母亲怪责道:“大呼小叫这是做什么啊?”

    阿香连忙站好说道:“大太太传过话来,让小姐过去呢,怕是昨天小姐打破小强子脑壳事情让大太太晓得了。”

    母亲急得屋内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呢,你阿爸又不。”

    余真真拉住母亲手,安慰她道:“姆妈,你别着急,我去见她就是了,没事,你不要担心啊。”此时母亲不到三十岁,而十三岁余真真却像对小妹妹一样安抚着她。

    看着女儿充满自信脸,她略松了一口气:“那你乖乖,不要和她执拗,你阿爸疼你,想来她也不好怎么发火。”

    余家祖辈朝廷为官,鼎盛时官拜正五品,但之后逐渐没落,到了余真真父亲余家庆这一代,已经弃文从商了,余家庆虽然读书不成,但经商却是把好手,十几岁时带了点小本从广东孤身一人来到上海,茶庄里当了一年小学徒,便自己做起了小生意,先是倒腾茶叶赚点小钱,后来越做越大,到余真真出生时,余家已是家财万贯。

    余家庆有三位太太,原配大太太王氏生有两个儿子,长子余沪生已经三十几岁,次子余海生也早已娶妻生子,这两人现已是余家庆左膀右臂,二太太柳氏原本是王氏贴身丫头,自是对王氏言听计从,她肚皮倒也争气,膝下一子余江生今年已有七岁。余真真母亲闰名杨美娇,曾经是出了名美人儿,可惜父亲一夜之间输得精光,只好把年仅十四岁她卖给了四十几岁余家庆做妾。杨美娇不但年青貌美,而且性情柔顺,余家庆对她爱如至宝,千依百顺,可惜她生了真真后就再没有开怀,余家庆并没有嫌弃,反而对这个唯一女儿爱屋及乌。

    大太太王氏素来就不喜欢她们母女二人,虽然平时碍于余家庆,但也没少给她们小鞋穿。杨美娇性格和顺,每次王氏那里受了委屈,也只是一个人躲起来哭,甚至不敢告诉丈夫。别人眼中,只有十三岁余真真是顽劣女孩子,上树打架,任性刁钻,除了遗传了母亲美貌以外,性情则大相径庭,可偏偏这个性子却对了余家庆心思,真真从小心思灵巧,过目不忘,再加上一张能言善道小嘴,让老来得女余家庆格外宠爱。

    余真真不想让母亲担心,强作欢颜安慰了她一番,自己一个人来到王氏面前。对于大妈王氏;真真已有几十年没有见过了;当年自己孤身一人离开吴天启;回到娘家;大妈几乎天天把母亲叫过去辱骂;搅得家无宁日;这才逼得她离开了家;跑出去给冯至善那个老骗子当丫头。想到这里,真真一股怒气涌上心头,虽然已经隔了半个世纪,但是现想起来依然气难平。

    王氏这会儿正坐软榻上,抽着水烟袋,见真真进来,头都没抬,对一边丫头四姐儿说:“去拿鸡毛掸子来。”

    余真真盯着她,既不开口也不动弹,王氏感到有人看着她,一抬头就碰上真真眼神,心里一惊:这丫头今天眼神怎么不对劲呢?

    这时四姐儿已经捧了鸡毛掸子过来,王氏一把操起掸子,劈头盖脸朝着真真就打下来,嘴里骂着:“你个不争气小蹄子,和你个娘一样贱,做日和些小赤佬打闹,看我并打烂你皮,看你还打不打破人家脑壳。”

    余真真眼明手,一把握住掸子,狠狠看着王氏,王氏没想到她敢伸手去抢,当下喊着:“你还敢还手,小心让你老子打死你。”

    余真真毕竟年纪还小,没有太大力气,只是几下争夺,便已经体力不支,她索性猛一松手,身子闪向一边,王氏没有提防她会躲开,一个没收稳整个人就趴了地上,直摔得脸青皮肿,四姐儿忙过来搀扶,真真也上前扶了一把,嘴里还悻悻说:“四姐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我大妈都给摔着了。”

    四姐儿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小姐啊,你这话是怎个说,这不是冤枉我吗?”

    真真指着她,忽然哇一声哭出来:“大妈啊,四姐不但要摔死你,还骂我啊。”

    这时正院里闲聊沪生媳妇和丫头们听到屋里有动静,早已跑了过来,却正好听到真真这句话,一下子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这四姐儿一向得王氏器重,据说王氏暗地儿里早已答允了把她许给大少爷沪生做妾了,因此平时早以半个主子自居,对真真这个庶出小姐根本不放眼里。真真今天着实是想给她点苦头吃,于是接着哭道:“四姐啊,你嫌我大妈把你许给大哥,而不让你跟我阿爸,可你也不能妒恨她啊,大妈年纪大了,哪禁得住你这么摔啊。”

    王氏这时候已经坐到椅子上,听到真真哭声,立刻叫道:“你个小蹄子,作死啊,胡说八道个什么啊?”

    真真眼角扫了眼站门口沪生媳妇,哭着说:“大妈,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说了,您别打我啊。”边说边往门外跑,王氏刚想让四姐去追,却看到沪生媳妇胀红了脸恶狠狠盯着四姐。

    王氏忙对沪生媳妇说:“你别听那小蹄子胡说,没有事。”

    沪生媳妇指着四姐鼻子喊着:“你个小娼妇,平日里勾引大少爷我当没看到,没想到你连老爷都记挂着,还想让大少爷捡你这破鞋啊,没门儿。”

    沪生媳妇娘家也是有头有脸,王氏对这个大儿媳妇一向忌惮,见她这么一哭闹,只好连忙安慰,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再寻真真,早已不见了踪影。

    三太太美娇是到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还是丫头们从大房听来。

    “四姐昨天晚上就被轰出去了,她想必早就和沪生有了关系,不然大太太也不会允了他二人事,结果昨天沪生媳妇又吵又闹,大太太没办法,只好把四姐撵出府去,这不是做孽吗?唉,让她以后可怎么做人啊。”三太太唠叨着,叹着气。

    真真见她唉声叹气,不些不解:“姆妈,那个四姐整日跟大妈后面狐假虎威,还总是苛扣咱们月例,您怎么还可怜她啊,我是觉得这是恶有恶报呢。”

    三太太看她一眼,责怪说:“你这孩子,小小年纪不要这么乱想,女人啊这辈子是怕毁了贞洁,不然以后结了婚也让夫家看不起,四姐儿经这么一闹,这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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