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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重生之金牌庶女-第100部分

小说: 重生之金牌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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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而齐念倒是很大方的仰头又是一饮而尽,这才将茶杯放了下来。

    这下华章倒是没痛呼可惜了,他那几欲要滴下泪珠来的双眸中盛满了身为父亲慈爱的光芒,这不仅是让齐念看着浑身都只觉别扭的慌,恐怕这若是换了华府中任何一人在这儿,都会比她更加的惊讶与错乱。

    毕竟这国相爷从来都不知何谓慈父心肠,且府上的这诸多公子小姐们又有那位真正的自他那儿得到过所谓的父爱?

    这当真是荒唐可笑至极啊。

    这恐怕连华章自己都想不到,他这颗早已被尘封至阴暗之中的真心,竟还有重见光明的这一日。

    眼前的这个容色清丽如画面目温柔沉静的女孩子,虽不若那些世家小姐一般刻意打扮留心自己的衣裳脂粉,但她这出尘绝世的气质,犹是许多人都无法比拟的。

    华章的双眸定定的凝视着她,且愈瞧着她的这容貌,便愈加觉得与他心中那个珍藏至今的身影格外的相似。

    这是他的女儿,是他与墨仙的亲生女儿。

    其实就连华章自己都不清楚,这么多年的冷心冷面怎地忽然之间好似瓦解了一般,再也不复存在。面对着这个天赐良缘方才失而复得的女儿,他的这颗坚硬冰冷的心顿时便只觉软的一塌糊涂,这样的温热,又是如此的熨贴。

    如若当初秦墨仙并没有在怀有身孕之时被妒忌若狂的华夫人设计给赶出华府去,自此便是十五年都不曾相见了,那么华章即便是依旧还深爱着她,自然也会厚待齐念,却不如现下这般在满心的宠溺之中还带着那许多的愧疚之情了。

    这两者相加,自然是非比寻常的了。

    毕竟只有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齐念又干坐了会儿,发现华章这是真没什么话要说了,便只好站起身来,垂眸低声道:“父亲,如若没什么事情,女儿便先回去了。”

    今日这折腾的,当真是有些累了。

    华章亦是瞧见了她那眼底眉梢的倦意,只颇有些恋恋不舍的也站起了身,柔声道:“你今夜且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待为父下了早朝之后便回府来看你。为父尚还有许多话没有与你说……待到明日,咱们父女二人定然要好好的说说话。”

    齐念又是一愣,不由得微有些讶异的问道:“难道父亲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么?”

    她的言下之意,自是该说的刚刚都已然全说过了,即便是再有什么变故,也不能变得这样快吧。

    她哪里晓得,之前华章待她尚还心存疑虑与戒备,此时却已然是将她看作自己最为疼爱的女儿了,便是她要天上的星辰明月,恐怕他都会想法子也要给她摘来。

    “咱们明日再说,明日再说。”华章此时倒是破天荒的扬起嘴角笑了起来,更兼之十分亲昵的还探过了身子虚扶了她一把,亲自将她送至门口还替她打开了门,边抬头往外道:“华伯,你去将那银月御茶全都取来包好,叫七小姐带上。”

    华伯自是甚为稳重谨慎,但此时却也不由自主的抬眸瞧了一眼华章,仿佛是十分的不敢置信。

    但他终究是在华府服侍了数十载的老管家了,这点儿异样还是经得住的,是而便只应了声就很快转身亲自去了。

    齐念自是更加的疑惑不解,却在抬眸看向华章之时,心中仿佛便什么钝器在慢慢打磨着她的心脏,倒令她莫名的涌上了颇有些酸楚的心情。

    因为华章这副神情实在是不像作假的,他仿佛是在忽然之间若获珍宝般小心翼翼的却又掩不住满心的喜悦,在他这样本就位高权重高高在上的一个人面上真心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当真是叫人颇有些不忍。

    尤其是之前,他明明还是一副十分诸多猜疑全然不信的模样。

    此时忽得就这样掏心掏肺的,简直是让人难以接受。

    “萧儿……你,你的娘亲,她现在还好么?”

    齐念忽得一抬头,双眸便直直的撞入了华章那满是热切又恳执眼里,他自是非常的迫切,且还带着些许忐忑不安和愧疚的情绪。

    齐念的心中刚刚冉冉而起的那种酸楚的感觉,忽得便一下子就彻底的冷却结冰了。

    她冷冷的瞧了他一眼,转脸淡然道:“她早就去世了。就在我出世的那一日,因难产不治而死,只勉强保住了我这一条小命。”

第二百零一章 深夜来人() 
华章那满面的情绪顿时便干干净净的全然退却了,面如死灰。

    齐念现下倒是有些明白,他这态度为何在做完滴血验亲证实了他们二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之后,何以会转变得这样彻底了。

    原来娘亲,也曾自他这儿得到过真挚的爱意,方才让他即便是已然过去了十六年之久,都不曾将她忘怀。

    但饶是如此又能如何,他当初不能好好的保护娘亲,让娘亲受人迫害以至后来丢了性命,也让她小小年纪便遭受那许多本不该承受之痛,如若不是重生一次让她学会了如何去保护自己,那么前世自己那悲惨的命运,终究也是与他有些关系的。

    如今她倒是不会再埋怨他记恨于他,毕竟性命是自己的,他既然当初没能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现下即便是他想,也不要怪她不领情了。

    这时正好华伯取了御茶来到了跟前,齐念便自顾的从他手里接过了茶包,草草的冲华章行了礼,口中道:“女儿先行告退了。”

    说着便自顾自地抬脚就走了,连头都没回。

    华伯满面惊恐的看着那位十分嚣张的七小姐渐而隐入夜幕之中的背影,转脸只想看看华章已然怒成什么样儿了,顿时却更加惊恐了起来。

    他那权倾朝野万人之上的国相爷,从来都将情绪很好的藏在心中几乎不曾外露过,此时正直愣愣的看着七小姐离去的方向,那双已然被岁月留下痕迹的双眸中竟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华伯顿时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给狠狠的劈到了,给彻底的劈傻了。

    这……这真的是华府的国相爷?

    眼瞧着齐念孤身一人那略显单薄的身影被浓重漆黑的夜幕渐而湮没,华章忽得颇有些急切的连声道:“华伯,还不快叫个丫头去给七小姐掌灯引路!这天这样黑,若是让七小姐跌跤了可怎么好!”

    华伯忍不住再三的去看华章,却始终都只见他的面上那是真心实意的满是关怀与担忧。心中一面不住的嘀咕着今日这究竟是怎么了,一面却也只得急急的叫人提着灯笼赶紧跟着七小姐去了。

    华章只兀自留在玉树阁中一个人待了一夜,几乎都不曾合过眼。

    华伯虽讶然于他的反常,却也谨记着为人仆者的规矩,只一如往常般在玉树阁侍候着,并未多嘴半句。

    且还特意叮嘱了其他人,都不许将今夜之事宣扬出去,毕竟主子身边最为不喜忌讳的便是长嘴长舌的下人,他身为华府的管家,自是不会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明白。

    且不再提他们,却只道齐念心绪繁杂的回到冰台院之后,倒是姣梨与远黛两个口角含笑的迎了上来,只不见平日里最为懂事稳重的胭脂。

    且进了屋只见连阿瑶都在,却依旧是没见着她,齐念便随口问了一句,“胭脂呢?怎么都不见她人,是先去歇息了么?”

    姣梨笑着道:“哪能啊,小姐都还没回来呢,胭脂哪敢就自己先去睡了。”

    远黛亦是接口道:“只是夫人差人来将她叫了去天香院,说咱们华府就属她描的花样最好,便让她去帮着描花样了。”

    齐念倒只微微一笑,并未言语。

    这整座华府中竟还只有胭脂所描的花样是最好的,且就这样的小事儿华夫人都能留意的到,可见她平日里得多么密切的注视着这冰台院。

    想来今日在皇宫里的那些事儿也让她心生警惕,只迫不及待的想要探知齐念的底细了。

    从前那些伪装的平静的日子可算是要到头了,今夜便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明日会是怎样的过法儿,当真是令人期待的很。

    这夜且好好的睡上一觉,对于明日那些未知的变故与招数,当真是让她期待的很呢。

    只是事不如人愿,这话说起来当真是不错的。

    就在阖府全都陷入了深夜的宁静之时,除了那些上夜的护院们之外,这整座华府中人几乎全都陷入了黑甜梦乡之中,在这炎热的夏夜里倒显得格外的静谧而又清幽。

    齐念也兀自睡得香甜的很,知道门外守着的是阿瑶,她这颗心即便是再如何警惕,也可安放好着了。

    本来是不想让阿瑶守着的,只是她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如何都不肯回房歇息,只愿静静地守在门外,也不知究竟是何用意。

    只是齐念实在是太过信任她了,便也就犹着她去,只叮嘱了困了便自己去睡,不必强撑着即可。

    只是经过这一夜她才发现,阿瑶这丫头竟与往日大有不同了。以前她只听齐念一人的吩咐,让她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丝毫都不会违拗或是别有用心。

    如今却是大相径庭,叫齐念也不得不提防着她了。

    原只在于她睡到下半夜时,只因着睡前多吃了几块糕点未曾饮茶的缘故,便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渴醒了,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口干舌燥,是而便翻了个身,眯着双眼含含糊糊的轻声唤道:“阿瑶……阿瑶?你还在罢?给我倒杯茶来……渴死了。”

    房间里自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且她又是睡眼惺忪迷迷瞪瞪的,只觉得似是听见有人的脚步在来回的走着来到她的床前,又有人扶着她半坐着靠在了床头边,喂她喝下了半杯温热的茶水。

    这番服侍实在是顺手的很,也让她颇为舒心,是而她倒是心满意足的又躺倒了,翻了个身朝里边便要继续未完的美梦。

    就在这时,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短暂且压抑的轻笑声,有些陌生,却又似熟悉的很。

    但只有一点,这绝对不是阿瑶的声音。

    更确切的来说,这绝不是女子的声音。

    齐念那深沉的睡意顿时便被惊得逃得无影无踪,她整个人紧挨着柔软的枕头的面颊都一下子便僵住了,神志也在瞬息之间回到了自己的脑袋里。

    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在这座戒备森严护院重重的相府之中,且门外还守着个武功高强少有对手的阿瑶,这个人他究竟是如何闯进来的?

    他究竟是何身份,意图如何?

第二百零二章 老友夜访() 
齐念这当真是自重生以来,第一次心中全然无底,微有些慌乱却莫名的一点儿都不害怕。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诡异了,比刚刚乍一看见华章面上那副纠结且令她浑身都不自在的神情更要让她疑惑不解。

    她不由得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双眸直视着黑暗中的某一处略感异常之地,只放低了声音,轻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来人倒是又轻笑出声,这一声倒是暴露了他的身份,齐念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莞尔一笑。

    他倒是颇有兴致的调侃道:“怎地不过几日未见,你白日里看见我便仿佛视若无睹,到了夜里又问我是谁。难道你都不记得我这个老友了么?”

    齐念只双手摸索着披了件外裳在身上,方才下了床站在床边,亦是微笑着揶揄道:“我自幼的老友便只有那么一位,自是打死都不能忘的了。只是阁下虽与我那老友可说得上是以假乱真之妙,但他却是再谦谦君子不过的了,是断然不会在这深更半夜里偷摸的溜进人家姑娘的闺房,你可别为了假冒他人,败坏了他的名声。”

    这话音刚落,二人便不约而同的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都笑了起来。

    齐念这下倒是有些明白,为何阿瑶明明就守在门口,却依旧让他悄无声息的摸进来了。

    就算阿瑶再如何一心向着她,只听她的话而视旁人于无人,如今这局势却是全然不同了。

    毕竟眼前的这个人,他已然不仅是齐念儿时关系最为交好的玩伴,行山村老郎中家的混小子,且还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乃是天潢贵胄堂堂正正的七皇子殿下。

    看来阿瑶也并不是齐念眼中那个一直都不过是个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小姑娘了,她也将齐念的难处瞧在眼中,且满心希望他这个前主子,对她的小姐往后要走的那些道路,会有所助益。

    李锦见毕竟是苦练多年的习武之人,就算是在这全然漆黑一片的房间中,亦是能准确的避开所有的障碍物。

    是而就在齐念摸索着要往这边走的时候,他已然来到了桌边拾起了烛台,摸出怀中的火折子将烛灯给点燃了。

    橘色的烛光倒映在他那双格外透彻明亮的双眸中,更添了几分温柔和煦的熠熠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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