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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之金牌庶女-第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金牌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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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下去……”她边说边暗自观察着齐姝面上的细微神情,果然见她听的十分入迷,仿佛恨不得自己化身为浅苓在那时端着毒药给她硬灌下去。

    “我也叮嘱了叫她好好回去休息不必再服侍了,谁知她竟一夜未归房中安寝……浅葱来报时我也曾细细查看过,她就倒在灶台旁,手边还有一只打碎的碗,剩了少许浑浊的水。想来大约她是喝了那东西,方才七窍流血的死去了吧。”齐念说的十分仔细,伴随着她那略显清冷淡然的嗓音,倒像是格外的有说服力。

    齐姝这时不禁心中充满了十分的怒意,这般的隐秘之事本是交给钱姑亲自去办的,只是钱姑亦是人精,哪肯轻易的在手上沾染人命,还是谋害齐府庶出的小姐,若是老爷追查到她头上来,她可绝对不会相信夫人还会保住她,恐怕到时只会如同抛弃一颗弃子一般赶紧的将她舍弃了。是而她将此事诓了一无所知的浅苓去做,不论成与不成对她都毫无损失,且日后若是追究起责任来,她也是极易逃脱罪责的。

    钱姑也是十分懊悔不已,她只怪这个浅苓竟如此的胆小不中用,宁愿自己去死都不敢谋害他人,当真是她看走眼了!

    “好了,你说的再多也只是猜测而已,这件事情不论谁是谁非都不许传出去,免得叫我们齐府受人非议。”周氏自然不会想着要追查下去,毕竟她在其中担任的可是主谋之职,若是不将此事处理好,恐怕将会后患无穷了。

    “齐姑,吩咐下去,四小姐院中的浅苓是前晚得了急病暴毙身亡,找两个人来将她抬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烧了,再把她的骨灰并五十两银子交付给她的家人。”

    齐姑应了声却并未退下,只犹豫的看向一旁哭得悲切的浅芷,低声道:“夫人,浅苓的胞姐该如何处置?”

    周氏此时已然是意兴阑珊,懒懒的看了那与浅苓十分相像的面孔一眼,只觉得厌恶。

    她还未开口,就只听齐念弱声道:“母亲,浅芷浅苓本都是我的丫头,如今一个已然暴毙,如若另一个贸然给了旁人或送出府外的话,恐怕只会更引得旁人侧目。不若将她还是留在女儿这里伺候,我也好时常宽慰她,叫她不再为胞妹伤心了。”

第三十章 刻画噩梦() 
周氏本还挺意外齐念怎么肯这样容易便放过了此事,但转念一想她就算放不过又能怎样,如今老爷不在府中,整个齐府当家作主的自然是自己这个主母,她一个毫无根基的庶出女儿又哪有能置喙的余地。

    思及此她心中不由得意,虽未显露出来却也不耐再在这里沾染死人的晦气。她挥了挥帕子掩住了口鼻,瓮声道:“便照四小姐的意思办了。”

    齐姝本还想再寻些由头好叫齐念倒霉,但毕竟是做贼心虚,此时便是心中有再多恶毒的心思都无计可施了。

    周氏又说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给齐念听了,明着的意思倒是叫她以后多注意些,可别再出这样的事情叫齐府陷入是非之地,话中言外之意却是嫌她不祥,曾远在乡村之时便自幼克死了生母,如今又闹得齐府不得安宁。

    齐念却似对这些话充耳不闻般温顺的垂首应了声,倒叫人无论如何都挑不出错来。

    周氏心中觉得无趣也无法,不论她出手如何凶狠迅猛却都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之上般后继无力,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心中没底。

    齐姝本就胆子小惧鬼神,自她不怀好意之言被齐念堵了回来之后她便再无说话的机会,只好四处打量好寻找出些错处来,谁知这院中本倒还亮堂堂的,人一多起来之后便只觉得堵得慌,到处都乌压压的一片,竟将这小院围堵的水泄不通,晦暗不明。她撇了撇嘴,心中十分的不屑,果然只是个不入流的庶女,连这院子都小里小气阴森森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境便似转换了一番,倒又胆怯了起来。且看这院中不论是主子还是丫头们均一副面色苍白双眼通红的模样,且这一大清早的都未怎么梳洗打扮,披头散发好不恐怖。尤其是那个一直都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浅芷,长着一张与死者格外相似的容貌,惨白的面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却像是一个劲儿充满着仇恨的瞪着自己,仿佛知晓什么隐秘一般。

    齐姝心虚的看着悲痛欲绝的她,忽得想起来了,这俩人可是同胞亲姐妹,自己与母亲将浅苓逼的那么紧直至于自戕,那会不会她在临死前向浅芷说过什么见不得光的话了?

    思及此她顿时心中极恐,忙拉住了周氏的手尖叫道:“母亲,不可听她的!浅芷这个丫头……”

    “三姐你在说什么?”齐念清冷的声音与齐姝截然不同,她冷静的问道:“浅芷她如何?”

    “……”齐姝的喉头一时卡壳,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难不成真叫她直说,浅芷留不得是因为她可能知道了浅苓自戕的秘密?还是有可能她将会指证自己和母亲才是真正的幕后行凶者?

    齐姝咬紧了牙关,这种话便是一个字都透露不得。

    周氏倒没发觉女儿的不对劲,或许她比齐姝更沉得住气,就算发现了也还不动声色按住不提,否则定会自乱了阵脚。

    “行了,四小姐这里也够乱的了,你也别再给你妹妹添乱了。”周氏看了齐姝一眼,反将她的手放入了自己的掌心握紧,才缓声道:“闹腾了这一清早咱们也该回去了。”

    齐姝被母亲这么一安慰倒心定了些,她虽不甘心,却也不能公然再次反驳母亲。

    她随着周氏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目光自齐念平静如水的面上划过,眼角的余光忽得只见那地上覆盖着浅苓的白布,被一阵风拂来竟被吹开了一角。

    齐姝蓦地瞪大了双眼。

    那原本盛满丽色洋溢着潋滟风光的双眸,竟在一念之间如同不受控般爬满了惊惧和恐怖的痕迹。

    原来那阵风掀开了那块布之下,赫然露出的浅苓十分可怖的死相,满面痛苦的神情,七窍流血,面色青紫扭曲。

    这一幕如同噩梦般的景象,就这样巧妙的刻画在了齐姝的眼底心中。

    周氏一行人如同潮水般气势汹汹的涌来又如同潮水般匆匆退却,也带走了齐鸣等一干不相干的人。

    很快齐姑就使唤着两个粗使的汉子抬了担架来,把死去已久已然尸身僵硬的浅苓带走了。

    浅芷与她的感情本就十分深厚,是而哭了一整个清晨还不嫌累,此时更哭得尤其伤心,浅荷与浅葱两个人去拦住她,才叫他们顺利的抬着浅苓出了这个院门。

    本来像齐府这种大户人家,丫头仆从众多又是积年已久的府邸了,像这种在主子手里死了一两个丫头的事情本也就不稀奇。

    丫头们或是被家人直接卖进府或是被牙婆倒卖的,本就已经不当是个人了,也更没听说过哪家里死了丫头会有人报官,令官差来介入查案的。

    是而周氏见死的浅苓顿时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且关心的也只是这事是否能在齐府中捂得密不透风,不伤齐府名誉而已。

    林氏是最不愿沾惹是非的了,一见主母都走了便也立马告了辞,带着丫头去了。

    倒是王氏像是还憋着什么话一般,一直待到齐姑遣人来为浅苓收了尸,都还端坐在厅堂中细品着茶水,面上神色倒也不急不缓,一派安然。

    阿瑶扶着齐念站在门口目送着齐姑和那两个汉子匆匆而去的背影,整座小院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清静,耳边除了浅芷那压抑的低哭声和浅葱轻声安抚她的零碎话语,倒静谧的仿佛不同寻常。

    齐念轻叹了口气,似是侧头看了看端坐在堂上慢条斯理的王氏一眼,方对丫头们道:“你们都下去吧,不必来伺候了。浅葱,你与浅荷要好好照顾浅芷,要叫她想开些,可千万别做出什么傻事来。”

    浅葱浅荷应了声,扶着悲痛欲绝的浅芷回了房。

    阿瑶默不作声的依旧稳稳的扶着她,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面无表情,这般的沉稳克己,倒是在这群年少无知的丫头们中间很少见的。

    “四小姐可真是宅心仁厚呢,浅苓那丫头明摆着吃里扒外勾结外人来谋害你,可你对她的胞姐却如此厚待,这份心胸当真是叫我钦佩不已。”王氏放下了茶杯,袅娜的站起身来向齐念施施然行了半礼,方抬起她那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目,柔声道:“说到这里我便更要敬服四小姐你的谋算与手段了,毕竟知晓她们的诡计不难,难得却是如何顺水推舟做的不留痕迹,还叫她们做贼心虚动弹不得了。”

第三十一章 齐南之疾() 
此时整个厅堂都只剩下王氏和她带着的一个心腹丫头,与齐念主仆二人,再没一个闲杂人等,是而她才如此大胆,把话都摊开了来说。

    “四姨娘何出此言,我怎会有这样的能耐。”齐念径直走了过来在座椅上坐下了,瞧都不曾瞧王氏一眼,只面色坦然道:“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不愿被人欺负,自然要略施些小计自保为上了。”

    “四小姐这话说的实在是好,谁又甘心一直被旁人欺压呢。就算她身份高贵手握管家之权又如何,便是泥捏的人都尚有三分脾性,更别说像你这样的正经主子,咱们齐府老爷亲生的小姐了。说起来我的南儿本也该如同四小姐一般在她面前十分硬气,却只因我这个做娘亲的不争气,竟没有保护好他,叫那个毒妇有机可乘,生生毁了我南儿这辈子都不能如同一个正常人那般……”

    王氏本还十分克制,说话都只晦暗不明点到为止,但终究是母子连心,一说起她那心智不全的唯一亲子齐南,倒半真半假的掉起眼泪来,言语中也是十分的咬牙切齿,仿佛对她口中那人已然积怨已久,恨不得立刻便能扑上去咬死她一般。

    “四姨娘此话何意?”齐念不禁面露惊诧之色,这倒不是作假,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对齐府的几位姨娘没多少关注,毕竟并无切身的利益关系且谁也妨碍不到谁,更不提在与周氏的交锋中,不管是四姨娘王氏还是三姨娘林氏,都是站在周氏的对立面的。

    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齐念不愿花这份心思来拉拢她们。

    她的这趟浑水,还是越少人沾染越好。

    “还请四小姐能为我保密,否则这偌大齐府之中便只怕再无我们母子的立足之地了!”王氏咬了咬牙,忽得起身跪在了齐念面前。

    她那丫头倒也十分乖觉,只扶着她的手低头也跪在了她身旁,面上波澜不惊似很是沉得住气。

    齐念沉吟了片刻,心中忽得闪过了一个惊悚的念头,将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思量了一番,顿时不禁豁然开朗,幡然明了了。

    她向阿瑶使了个眼色,阿瑶立刻快步上前去关紧了大门。

    “四姨娘有什么话便径直说吧,我虽愚钝,却也懂得在这齐府之中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还是守口如瓶来的最好。”她温声上前扶了王氏起身重新坐下,口中之言却是十分不留情面将自己撇清了去的。

    王氏本以为自己这般诚恳卑微的姿态定能打动这位聪明的四小姐,却不曾想她虽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却一点儿也没有年少轻狂的冲动,这般稳妥谨慎的心思,便是自己这个年长了她十多岁的庶母都猜不透她心中究竟是如何所想。

    齐念见她面上立显犹疑之色便知她也不是傻的,毕竟能在周氏这样的毒妇手底下生活这么多年且还安全的生下一个儿子,没有足够的心计那是做不到的。

    “恕我直言,四小姐,你我应是同道中人。”王氏手中无意识的绞紧了帕子,口中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这些日子我也都看在眼中,虽然你一向应付的游刃有余,但她们步步紧逼,还是得小心为上。我虽比不上你足智多谋,但因着我的南儿,我也算是恨毒了她……”

    “四姨娘,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齐念捧起茶壶为王氏斟了杯热茶,低垂着那双剪水眸,娇嫩清丽的面容在那氤氲着腾腾热气的茶杯上竟似画中人一般精致绝伦,她眉目淡然道:“我虽自幼长在山村中不曾回府,但父亲却总与我说起六弟。”

    她这话当然是诓人的,以往的十几年间齐君良虽常去探望她教养她,但因着她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儿家,是而他从未向她说起过齐府中人谁是谁的,不论前世今生都没有。

    但王氏显然是相信了。

    这世上再怎么聪明乖觉的女人总有着这么个缺点,便是深信自己的孩儿是最重要的,且不仅只是在自己的心里。是而虽然齐君良只对齐南一视同仁,当然或许对这个痴傻的小儿也心存了几分怜惜,却也没多少重视。

    再且退一万步来讲,如若齐君良待齐南有待齐念那般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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