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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之金牌庶女-第7部分

小说: 重生之金牌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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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主院旁边的几座小院分别是几位姨娘的住所,因着齐蕙与齐南年岁尚幼又各有隐疾,便也不曾与亲娘分开居住别院。再往后隔着座小花园便是年长些的公子小姐们的院子了,齐宣齐鸣的小院疏阔明朗简洁显贵,齐姝那里则锦笼纱罩珠光宝气,一见便知周氏素来严养儿子娇宠女。

    齐念的小院就坐落在齐姝的隔壁,清清静静的在齐宅的东边角上。钱姑替她推了门进去,只见四个眉清目秀的丫头正笑着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略大些穿着浅绿衫子的带着大家行礼,喜盈盈道:“见过四小姐。”

    钱姑上前殷勤笑着道:“四小姐,这几个是老爷亲自为你挑选的丫头。”她指了指浅绿衫子的丫头,“这个丫头叫浅葱,是老爷房里的得力大丫头,可以为小姐您保管首饰金银,她最细心了。”又指了指她身后那几个年纪小点儿的道:“那是浅荷,浅芷,浅苓。老爷使齐伯亲自为小姐您从外头买来的,她们都是家室清白机灵懂事的好丫头。”

    浅葱年岁偏长,似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也因着她较其他人都略长几岁,看着便格外稳重成熟些,清秀的眉目间独有几分温柔缭绕,沉静而又温婉。另几个也不过与齐念一般年纪,大约是刚进府不多日,倒少了几分规矩端正,多了几分灵动欢快。其他的倒也罢了,那浅芷与浅苓的相貌竟有着八九分相似,若不是一人穿白裳一人着黄衣,一眼看去倒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钱姑见她的目光在浅芷浅苓二人身上徘徊,便立马含笑又道:“她们本是孪生姐妹,齐伯也是想着要给小姐讨个巧,便多给了银子买了她们来。”

    齐念微微颔首,清丽的面容上也微染了几分笑意,轻声道:“原来如此。”

    她大约也明白了齐君良的用意。钱姑与齐伯本是夫妇,浅葱是他们的独女,齐府的家生子。齐伯身为齐府管家多年,自然是兢兢业业忠心耿耿,但钱姑的忠心是否也向着齐君良这就不得而知了。而浅葱本为老爷房中的大丫头却并未成为通房妾,便知这是周氏的手段。既然周氏肯清清白白的留着她,那她是不是周氏借齐伯的手派来的眼线,便又不得而知了。只是齐君良毕竟是个主管家外事的大男人,哪里能想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齐伯对自己十分忠心,便委任了他此事。他虽对周氏有所防备,但毕竟是多年夫妻情分在此,而周氏往年又不曾做过什么大错事,便也就得过且过,并不是十分仔细周全了。

    钱姑虽被指派来做齐念院中的管事姑姑,但她毕竟也有差事在身,平日里便也不怎么在面前晃悠,只是每天前来点个卯应承一番,再叮嘱她女儿几句话,便也就退去了。是而浅葱俨然就成了齐念身边得脸的大丫头,其余三人也就不过做些端茶送水洒扫庭院的活计。

    大约是与前世差了三年时间才归来齐府,故而许多事情都有所不同。前世因为有秦姑陪同,且伺候的丫头也是在秦姑的坚持下自己在外面买来的,只是后来逢着爹爹与秦姑先后逝去,那几个丫头便被周氏寻了由头都发卖出去了。

    今日见了那周氏母女的态度便知她们也是有所顾忌的,如今看来这形势,倒是颇为有趣。

    齐念端坐于檀木椅上,手中捧了杯温热的香茶正细细品着。茶水的热气薄薄蒸腾而起,倒衬的她肌肤若雪眉目如画,安静宁和犹如那清池中央香远益清的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正给她铺床的浅葱掩去了眸中那一抹惊艳,温然浅笑道:“如今夏日炎热正盛,夫人特意令人为小姐置办了这冰丝蚕被,想来小姐夜间定然安睡好眠。”

    窗外的蝉鸣声声入耳,盛夏的气息随着天边那轮红日冉冉升起,坐在窗下向院中望去,只觉炎炎热气要烧焦了院中打蔫的花草一般。只是屋内早已放置了添了花汁的冰块,顿时只觉凉爽宜人又清香四溢,端的是好生享受。

    “母亲自然是事事都为我打点周全妥当,不若如此,她又怎能在父亲面前讨得了好呢。”齐念故作叹息,眼角眉梢却尽是轻佻得意,那如同削葱般细长嫩白的手指轻轻捻起案上青白琉璃瓷盘中的一颗新鲜剥好的雪白荔枝,却也不吃,只放在指间滚动着戏玩。

    这荔枝本是远在南国商人千里迢迢运往未央国贩卖,因着其味美稀罕又不耐储藏,是而卖价极贵。若不是齐家常年经商家中富贵显赫,这般难得的东西断然不会出现在齐念的面前。

    周氏确实是为了得齐君良青眼才紧着好东西直往齐念的小院送,但这青天白日里便将这种话就这般随意的说出了口,这四小姐若不是憨傻便是跋扈。

    浅葱不敢接这话茬儿,面上强作镇定,却掩不住眼底些许的慌乱。

    齐念微微一笑倒也不再说什么了,只随手丢了那颗荔枝拿了帕子将手指擦净,径自取了置于案上看了一半的诗书继续翻看了起来。

    今日已然是入齐府的第七天,齐君良于昨晚来看过她,说是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去外地商谈生意,不能再在家中盘桓。齐念于父亲面前还是十分乖巧懂事的,安然聆听了他许久的敦敦教诲,直到夜幕深重他才安心的离去。

    齐君良这么一走,短暂安宁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指尖划过书页轻轻翻了一页,她貌似看的十分入迷,仿佛对浅葱悄悄退出门外轻缓的脚步声都恍若不闻。

    这几个丫头里,浅葱心细沉稳懂得分寸,浅荷内敛知进退,浅芷浅苓机灵活泼善察言观色,都是手脚麻利勤快的好丫头。

    不管要剔除谁,都怪可惜的。

    又翻了一页,齐念专注的神情似是挂上了一丝惋惜。

    而那个半路上捡来的阿瑶,行事倒真是古怪的很。那日乍一看以为她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年纪,身量矮小瘦弱又面黄肌瘦的。这几日在齐念的刻意为她打扮之下看来,倒像是要大上几岁,面容也算是干净秀美,一双明眸黑白分明,倒也有几分少女的娇憨。只是她极少开口说话,仿佛天生不善于人交往一般,总是低垂着双眸从不抬眼看人。只是她虽瘦弱娇小,饭量却是极大,便是吃白米饭都能吃得过两个壮汉。钱姑本嫌她吃得多干活却是平平,但齐念执意维护于她,便也只能作罢了。

    日上三竿时分窗外只见有人影行过,齐念放下了书,扬声道:“阿瑶,进来。”

    那人影略定了定,转身便步进了屋内。

    今日阿瑶穿的是件藕粉色的烟水百花裙,如同云山轻雾般烟笼纱罩衬着她绯红的脸颊黑亮的双眸,倒与日前衣衫褴褛的模样大相径庭。

    这不过才短短几日,这丫头不仅是外貌还是内心,应该都有着一些变化吧。

    “新鲜的荔枝,趁着浅芷浅苓不在,你赶紧来吃。”齐念向她招了招手,莞尔道:“我特意给你留的。”

    阿瑶似是略有些挣扎,却还是抵不过那水灵灵的鲜果散发出清甜味道的诱惑,把持不住上前来了。

第十一章 初露锋芒() 
她吃东西极快,狼吞虎咽的却不曾浪费一丁点儿,仿佛饿狼扑食似的。齐念也曾提醒过要细嚼慢咽方不伤脾胃,却见她无意间举袖露出胳膊上道道伤疤,便心知她必定有过很不寻常的经历,除非长年累月的过着另一种生活,方能改掉以往的陋习。

    到了中午时候,本该是浅荷前去膳房领来午膳伺候齐念用膳,却不曾想她还未迈出院门,钱姑便已然进门来了。

    “四小姐,夫人有话传来,今日午膳各位小姐少爷和姨娘们都在饭厅用,便不必派人去取了。”钱姑虽是时常笑面迎人,但在齐府做久了管事,女儿在夫人小姐面前都得脸,丈夫又是做了几十年的老管家,心中已然认为自己是齐府的半个主子,面上也日益有些盛气凌人。日前是看着老爷十分重视这位归来的四小姐便特意殷勤些,后来渐渐的却只见这四小姐虽貌美绝伦却似有些愚笨,竟然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且在院中没上没下的,不仅待下人和颜悦色,平日里有些什么好东西也几乎全都分给了下人。虽钱姑自知与浅葱也在这受惠的人之内,却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个任人揉捏的面团美人,因而她本该谦卑和顺的面容上,却添了几分不屑。

    齐念看在眼中却只当寻常,抛下了手中书卷起身笑道:“也好,整日里待在院子里也是挺闷的,且让我去看看母亲都准备了些什么好吃的。”

    钱姑立马躬身上前要去扶她,却被她似无意间拂袖挡开了去,顿时不禁面上笑容一凝。

    转眼却只见她扶住了浅葱的手,似是对她十分的亲昵:“你们都留在院中吧,我就喜欢浅葱陪我出门。”

    丫头们纷纷应了声,目送着她们出去了。

    钱姑跟在齐念的身后,看着自己女儿被这四小姐拉着手如同亲姐妹一般亲密无间谈笑欢乐,不由得也是暗笑自己太过紧张小心了。到底不过是个未及笄的乡野小丫头,凭着自己喜好由着性子胡来,也怪不得夫人要趁此良机好好收拾她一顿了。

    一路上分花拂柳言笑晏晏的转到前院,入了饭厅却只见大家都已经到了,均正襟危坐于自己的座位上。饭桌上琳琅满目的摆放了数十道各色佳肴,虽看上去颇为丰富,但在这般炎热的季节里,能让满桌的菜肴道道都似冷冰冰的不冒一丝热气,倒也是挺稀奇的。

    周氏坐在主位上,左手边是齐姝,右手边是齐鸣。余下各人都规规矩矩的端坐于自己的位子上,似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皆战战兢兢,更别提动筷谈笑了。

    整个饭厅拥簇了主仆数十人,却还能保持一片寂静,仿佛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一般。

    齐念进了门,浅葱紧随其后,钱姑在门口停住了脚步,束手低头立在一旁听候吩咐。

    齐府的规矩之森严,可见一斑。

    向周氏行过礼,齐念看也不看端坐在左首座面含一丝挑衅笑容的齐姝一眼,脚步轻巧的自行坐在了最下首末座上。

    离她最近的林氏面上似是略有不安,她忐忑的看了齐念一眼,却发现这四小姐面容平静毫无愠色,仿佛一汪澄净通透的湖水般波澜不惊。她不由得也略定了定心,低下了头去。

    周氏面无表情的扫了众人一眼,最后将钉子般锐利的目光钉在齐念身上,缓缓道:“念儿,你可知错。”

    “母亲,不知女儿何错之有?”齐念微微一笑,倒是毫无惧色。

    周氏自嫁入齐府管理内宅已然作威作福数十载,见她面色坦然心中更添了几分厌恶,冷笑道:“你回来齐府已然不是第一天了,怎地规矩还没学透吗?”

    见齐念依旧一副疑惑的天真神色,周氏身后立着的管事妈妈与齐姝身后的丫头不禁面上都露出了鄙夷之色,心道怎地会有这般愚笨的人,竟连这么明显的话都听不明白。齐姑瓮声道:“四小姐,夫人的意思是,午时便遣人去你的院子里请你过来吃饭,倒是不知道你的院子离前厅竟这么远,让你耽搁了一个时辰才缓缓而至。”

    “哦,原来是这样啊。”齐念看了那老仆一眼,前世她们的各种欺压如同走马观花般一一在眼前闪过,心中不禁冷笑了起来,面上却依旧平静如水,只淡然道:“我倒是不知道齐府的规矩,竟有主子们说着话,奴仆也能肆意插嘴的份儿。”

    这话说的极重,周氏与齐姑不禁都面色一变。

    要知道在这偌大的齐府之中,周氏数十年前以新嫁之妇曾在齐老夫人的手中硬生生的夺来这管家之权,不仅是依靠她娘家在天子脚下长乐城中的权势和自身的手腕与能力,更是因为身边有着这一众自周府带来的仆从忠心耿耿的追随。且这齐姑是周氏自幼便带在身边的乳母,身份更是非比寻常,多年养尊处优下来她早已把自己当作是齐家的正经主子,哪能受得住这样的羞辱?

    齐姝自幼便颇受齐姑照拂,也知她在母亲心中的份量不一般,当下便恼了,沉下了脸道:“四妹,你太过无礼了,还不快向母亲道歉!”

    “三姐,你这话我便听不懂了。母亲身边的奴婢不分上下不顾尊卑的坏了咱们齐府的规矩,虽然母亲念她年纪大了不明事理而不忍责罚,但你常伴于母亲膝下,也该多多提醒于她呀!”齐念似半是埋怨半嗔怪道:“这若是让别人知晓了,知道说我们齐府宽宏大量体恤老妇糊涂,不知道的却要嘲笑我们都是驭下不严纵容府中欺压主子的恶仆的无能之辈呢,这被泼了脏水的名声若是传扬出去,怕是都要连累父亲与大哥的生意,和我们兄弟姐妹们的名誉……”

    见她如此喋喋不休咄咄逼人,齐姝一时气结,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上座的周氏。周氏眉目竖立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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