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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重生之金牌庶女-第95部分

小说: 重生之金牌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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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凤眼果这十分霸道的药效,虽不触及肌肤进入脾胃,但也应该会在数月之内发作,继而不治身亡了,但眼瞧着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那蒙昧无知的七小姐竟犹如天神庇护一般,毫无损伤。

    这之于女妆而言自是十分的惶恐,即不知其中缘由,亦不晓究竟是因何故。

    是而就在确证七姨娘出了事之后,女妆正有意要躲着七小姐以求不被她瞧出端倪来,是而这才托病回房歇息,只没想到终究还是被拖来了。

    齐念只瞧了这面色苍白的女妆一眼,倒也不曾多说些什么,只淡淡的道:“我这也不便让父亲等候我,女妆,我们走吧。”

    女妆这心头的不安之感顿时便愈加浓郁,但此时已然是无法再行推脱的了,此时即便是她欲言又止眸光闪烁,却也不能再改变什么了。

    咬一咬牙顿了顿足,她瞧着七小姐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便也只好跟了上去。

第一百九十章 玉树楼阁() 
被侍从带领着来到了玉树阁,下人们自是都退了下去,阁楼内安静悠然烛光轻跃,倒将楼外的黑暗与各方暗中窥视的目光完完全全的都给阻隔了开来。

    这玉树阁之于整座华府来说,是最为清雅书香气的地方。因着华章的书斋正设在此地,东西厢房也正是他所歇息居住的卧房。

    这便是玉树阁在华府中的不同寻常之处了,不论是多么尊贵的客人到府,府中哪里都可以去,就是这玉树阁没华章的允许,便是连华夫人都不能踏足此地。

    今日华章将七小姐叫来这里见面说话,既是为了表决自己的真诚态度亦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好叫她知道光动歪脑筋是成不了什么大事儿的,只要她还挂着相府小姐的名头,便一定得受他的管束与制约。

    而至于华章为何会在短短的一日之内便对她这般重视起来,便是连他自己摸约都说不太明白。

    他只是打心底里有种莫名的直觉,在这场输赢之争中,这偌大的棋盘已然是摆好了放在这里了,而至于谁是被人利用身不由己的棋子,却很难说。

    只是他即便心中想的再多,却奈何齐念压根都不怎么清楚这些小节,便更别提会在意了。

    毕竟在华府中度过的这些日子里,光是收集来自各处的情报与暗藏的隐秘就已然让她应接不暇了,谁还管能进入这玉树阁是多大的殊荣,当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时分,夏日里的夜晚最是凉爽舒适,院中的清风亦是轻卷着树叶沙沙的响,伴随这蝉鸣蛙声阵阵,当真是不一样的静谧祥和。

    长乐城虽说最是软红十丈八街九陌之繁华景象,饶是刚刚入夜,站在高楼窗前往外望去,四下亦是灯火明亮烛光璀璨,丝毫不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之寻常之势。

    白日里所发生的那一幕幕尚还在眼前不断的闪过,华章微锁了双眉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淡然自若的庶出女儿,本有许多话想要当面质问她,此时却只觉有些说不出口,也不知从何问起了。

    齐念倒是丝毫都不在意他探视的目光在自己的面容上来回打量着,只悠然自得的慢慢饮下了一杯茶,方才开口缓声颇有些戏谑的道:“父亲这般火急火燎的将我叫来,难不成便只是为了请女儿喝茶么?”

    华章的眉头顿时一紧,下意识便呵斥道:“这便是你同为父说话该有的态度么?当真是在外长大果然就没什么教养……”

    他这话其实也没多大意思,不过是这么多年来当上位者太久了,便很是见不得有人在他的面前不恭不敬甚至于游刃有余,且这个女儿这副令他捉摸不透的心性当真是惹得他恼火的很,到了口边的话自然也就不吐不快了。

    只是显然齐念这会儿比他这脾气还要爆些,眉心不由得一跳便冷笑道:“女儿自幼便在外边长大,自然比不上相府规矩森严紧紧束缚,凡事都一板一眼中规中矩的。”

    华章本就因各种纠缠着的事情烦心的很,皇帝的猜疑与暗中为难警示,华府女眷们的行差踏错,今日在宫中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均在意料之外却又无迹可寻,当真是叫他满心的恼火无处发泄。

    此时正巧又碰见这么个软硬不吃的刺头儿,这可真是华章自登上国相之高位以来前所未有过的际遇。

    他不禁又有些讶然,却也没因此便将自己心中的气恼给轻易抹去了。

    是而他便只对她直勾勾的怒目而视着,自他起伏颇为明显的前胸来看,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但却在调节自己的情绪,并没有直接发怒。

    齐念本不过就是毫不在意的态度,不得不说华章若是身为人父的话,当真是叫她太过失望了。

    虽说在她的心中,父亲这一形象始终便只有齐君良一人而已,不论是前世或是今生。

    但在前世,因着齐君良早早的便离她而去,后来她在周氏与齐姝的手底下过日子又吃了不少的苦,也算是看尽了人世间的世态炎凉尝尽了辛酸苦楚,是而到后来她对自己的整个人生都绝望了之后,倒也曾幻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

    也就是此时眼前的这一位,未央国官拜一品国相的华章了。

    因着前世实在过得十分作孽,是而齐念也曾幻想过,如若当初齐姝没能顶替了她的身份成为相府的千金小姐,而是让她回归了她自己真实的身份,这结局是否会有所改变?

    毕竟前世直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她都还在深切的恨着李锦玉与齐姝这两个人,痛恨他们毁掉了她原本该安稳的人生,夺去了所有属于她的一切。

    之于齐姝,除了年少时在齐府中日积月累下来的矛盾与仇恨之外,齐念最为痛恨的便是她诬陷了自己与侍卫私通,从而被打掉了腹中无辜的孩子。

    丧子之痛当真是如同切肤嗜骨,这便是前世齐念至死都深深烙在心中的一处伤痕。

    而对于李锦玉,却是爱之深则恨之切,那是经历过自深爱到绝望的一段长长的路程,已然是无法自拔的了。

    直到她临死前的那一刻,在许下那个泣血嗜心的诅咒心愿之后,将一直都紧紧地握在手中的那把锋利无匹的匕首深深的扎入自己的胸口,再纵身一跃跌下高高的山崖,直至粉身碎骨支离破碎之后,她才算是真正的彻底的放开了手。

    不论她现在是多么的蔑视那没脑子的草包四皇子李锦玉,但终究是不可否认,她曾经深爱过他,也曾痛恨着他。

    只是结合了如今自己在华府的遭遇与前世齐姝后来的身份来看,那时齐姝满心欢喜的假冒着入了这国相府,也甚是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千金小姐,到头来却也只是沦为华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为了解华玉蓉的危及而嫁给了李锦玉为妃。

    只不知道她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之前瞧华夫人那算计,显然是想将七小姐嫁入四皇子府为侧妃的,怎地前世在齐姝那里便成了名正言顺的正妃了呢?

第一百九十一章 娓娓道来() 
齐念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的猜想着,难不成是齐姝的容貌好更好些,华夫人觉着仅侧妃之位便有些浪费了这么难得的倾城美貌,便甘愿费些心思干脆将她扶为正妃得了。

    横竖那李锦玉是个见了美人便迈不动步的色胚,能让他春宵一度即便是叫他死了都心甘情愿了,又何况只是区区一个正妃的位子。

    说起来这也算是李锦玉的一个厉害之处了,他若是对一个女子痴情起来只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去讨好人家,仿佛让他将性命都给了美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而他的这份真心却最是不会长久的,爱你时能将你捧到天上去摘星星摸月亮,而不爱你了却也只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便将你狠狠的掼在地上,踩进泥土沙尘里,并且瞧都不瞧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掉。

    前世齐念便吃足了他这奇葩心性的苦头,今生陡然警醒后,却是恍如一场大梦初醒,看透了这其中的烟雾缭绕,虚实真假。

    假如这一生当真要重头来过的话,为了避开李锦玉那个煞神,齐念即便是将这千金尊贵的身份让给齐姝又如何,反正不管怎样兜兜转转的终究还是要遇上他,再续一段孽缘。

    这便是齐念重生后刚回齐府的想法,那时她还很有自信,可以护得自己所在乎的人的周全,而将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全都亲手推入坟墓里。

    但是后来,这一路过来她虽斩尽了所有的荆棘,却也失去了所有的倚靠。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只是在单枪匹马的孤军奋战,虽毫无牵挂,却也暗自孤独。

    她对父亲的认知全都给了齐君良,而却将良人深深的藏在了心底里,既无丝毫的幻想,亦无半分的期盼。

    是而眼前这位自血缘之上应与她亲为父女的国相大人,在她的心里却不是父亲那般温柔强大的存在,诚然这不过是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再加上互惠互利的关系,或许今后还有可能互相算计,是而便是连盟友都算不上,顶多暂时不是敌人而已。

    一想到这里,齐念顿时便连多解释一句的耐心都没有了,只抬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心想着如若这杯茶再喝完了华章还不吭声儿只干瞪眼的话,她便要回去了。

    毕竟今日也算是折腾了一整天,即便是她,也略觉有些疲倦了。

    且此时应该着急的是华章而不是她,即便是放低了姿态和软些说话,那个先低头的人也绝不该是她。

    显然她这么想是对的,最让华章深觉忧心的也不过就是皇帝今天这稍显异常的态度究竟有何深意,毕竟伴君如伴虎,他身为甚得圣心的权臣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若连这点儿危机感都察觉不出,那华府也不会有今日这般显贵之时。

    是而华章不过吹胡子瞪眼了片刻,颇为不自在的垂眸瞧了瞧自己面前已然空了的茶杯,倒先哼了一声,依然是干巴巴的训道:“你便只顾着自己喝茶,都不为我倒一杯?”

    总算是打开了话匣子,齐念倒是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提起茶壶便缓缓为他将那茶水倾注于杯中,水流接触瓷器的声音甚是悦耳动听,倒是打消了刚刚这一室几乎凝固住的气息。

    “为人子女恪尽己责在父母膝下尽孝原是本分,想来父亲最是了解这点,方才多次这般教导女儿。”齐念轻柔的声音随着水声也缓缓而起,这样乖顺温和的样子当真是给人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错觉,但接下来的话却是差点儿让华章再次拍案而起,平地里又起风波了。

    “只是儿女尽孝亦是要建立在父慈母爱的基础之上,女儿斗胆敢问父亲一句,你觉得你为人之父可有恪尽己责爱护女儿了?”

    她面带着微微笑意和声顺气的娓娓道来,但这话却是赤裸裸的有着兴师问罪之意,毫不半分顾忌。

    华章眸光一紧,怒气已然在面上飞快的聚集了起来,仿佛万里晴空瞬间乌云密布一般,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已然近在跟前了。

    只是齐念仿佛就正等着这一刻呢,自她的面上丝毫都瞧不出半分畏惧之感来,倒颇为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仿佛正是想将他气得暴跳如雷,以此取乐才是。

    华章生生咽下了自己那股子积郁待发的怒气,只冷冷的盯着她,愣是强憋着一个字都不说出口,就看她还要耍什么花样儿来。

    其实要比耐性的话,齐念倒是可以同他在这玉树阁中对坐一夜都大眼瞪小眼的保证连瞌睡都不打一个,横竖明日得在大清早的整理好仪容打叠起精神进宫上朝的人是华章,又不是无所事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

    只是见好就收,这也是齐念所深谙的门道。

    是而她便一改之前各种试探的套路,只单刀直入道:“父亲,我今早便直接同你说了,我能助你一臂之力以保咱们国相府永远屹立不倒让世人只能仰视,而你则得替我将这府中所有琐碎的麻烦全都挡了去,且在必要的时候配合我想要做的事情即可。于情于理这对你而言绝对都是只赚不亏的好买卖,父亲你难道还有什么须得犹豫之处么?”

    她确实是将早晨在入宫的路上所说的那番话又复述了一遍,且面上的神情充满了无可奈何与迷惑不解,仿佛却是对华章的反应大失所望一般。

    这样的神情之于华章而言绝对是个耻辱,想他堂堂国相自是聪明绝顶,居然会被这样一个尚且年少无知的小女子鄙视了去,当真是奇耻大辱,完全不能忍。

    只是此时轻易又不能发火,刚刚他都忍住了,此时要是忍不住,可就功亏一篑了。

    并且恼羞成怒这样低级的事情他身为堂堂国相自然是不能做的,现下能做的便是沉住气,且听听她究竟是个什么理儿,且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竟妄想以区区庶女之身来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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