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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重生修正系统-第109部分

小说: 重生修正系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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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追截黎焜时用的人手呢?”鬼三爷又问。

    田大管家并非蠢笨。他听懂了鬼三爷提示,随即回答道:“那些人分散在岛上各处,都被盯着。”

    “哼,她被韩爽逼得跳海逃生,倒也没有一走了之。”

    鬼三爷的口气有些冷漠,田大管家却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他想了想,提醒鬼三爷道:“那些是端王的人。”

    “我知道。”鬼三爷说完,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夜空。

    田大管家不再多嘴,静静等候指示。

    “把那些人全都送到韩爽手里,让韩爽知道,我们慕玉山庄并没有包藏凶手。”鬼三爷冷笑着,言语中大有借刀杀人之意。

    田大管家听得冷汗涔涔。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说道:“如此一来,慕玉山庄也不用被安州军督府压得喘不过气了。”

    郑氏仍留在慕玉山庄,鬼三爷可没有把她交给韩爽的意思。这其中的区别不言自明。

    鬼三爷听了这话,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抿了一口参茶,闭起眼睛养了养神,晾了田大管家好一会儿,才问:“少庄主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田大管家略有迟疑。

    韩爽上门要人那一日,田恕受了惊吓,身上当即发起热来,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好些。但他仍不出来见人,只躲在屋子里,要来笔墨,神神秘秘地画起了稿子。

    田大管家当然也有私心。

    田恕被韩爽吓病这件事恐怕会惹得鬼三爷不满,少庄主之位一旦动摇,他这个大管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于是,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卷成筒状的白纸,恭恭敬敬地呈到鬼三爷手边的茶几上。

    纸张展开时仍留有被揉皱的痕迹。

    “弩弓?”鬼三爷看到纸稿上所画之物,脱口念出了它的名称。

    “是。”田大管家解释说,“少庄主见韩爽欺上门来,心中郁愤,这几日闭门不出,正是在画此物。”

    鬼三爷点点头,终于开口放田大管家离开。

    田大管家好似受到了鼓舞。他说:“三爷没有传唤,少庄主不敢擅自前来打扰。可是,少庄主有一件事始终想不明白,他很想向三爷请教。”

    鬼三爷抬眼一看,没有为难他。

    “你说。”

    “三爷如何知晓王姑娘的救人计划?”

    鬼三爷说:“到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他。”

    田大管家还想再问,却见鬼三爷站起身来、揉着额角向楼上走去。

    他这才想起鬼三爷的身体经受数年磋磨、比寻常人更加虚弱。他不好再勾留,静悄悄地离开了。

    这一夜过去之前,一把崭新的精巧的弩弓被人送到田恕的住所。

    田大管家得知后,终于放下心来。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同样得到回报的还有启程前往容州的孟树坚。

    此时的他正在平波港港口某一艘不起眼的渡船中安然酣睡着。

    他如愿以偿,得到了鬼夜窟鬼三爷的赏识。

    

215 旧址(一)() 
战船走了一整天,终于在后半夜抵达了鱼叉岬。

    黑色的海浪拍击着砾石沉积的浅滩,留下一串雪白的泡沫。

    风一吹,泡沫很快就消失无踪。

    詹小山派了一艘小船将王妧和她的护卫们送到陆地上。

    他站在甲板上目送着那个本可以成为他们的盟友的人决绝远去,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躲在一杆帆樯后的秋秋不小心弄出了声响,随即被詹小山发现了。

    皎洁的月光下,她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脸色煞白。

    詹小山眉头一皱,让她走上前来回话。

    “过来,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秋秋哭丧着脸,不等詹小山多问,便将她的心事全部倒了出来。

    “他们走错路了……天池盘在那片禁地附近是用不了的,阿姐不让我告诉他们……”

    如此沉重的秘密压得她喘不过气。王妧几人前脚一走,她便迫不及待来找詹小山。这样算来,她便没有做出对不起朱瑜阿姐的事。

    詹小山一听到“天池盘”这三个字,心头大惊。

    他被王妧的拒绝搅乱了心神,竟忘了这件性命攸关的事!

    鱼叉岬西面是一片渺无人烟的荒野。那里夏秋两季常有狂风肆虐,并不适合人们居住。王妧几人必须穿过荒野,往西南抵达屏岭,进入容州地界。

    “他们若是在天池盘的误导下迷失方向,闯入屏岭南面的禁地,性命堪忧。”詹小山嘴上没有把话说绝,心里却十分清楚。在没有充足的食物和水的情况下,王妧几人必死无疑。

    他将双手握成了拳头,目光游移不定。

    救还是不救?

    救?双方既然已经决定分道扬镳,他又何必冒险去救人?

    不救?明知几人将要白白送命,他于心何忍?

    “阿姐的气怎么还不消呢?老大,你去劝劝阿姐,好不好?王姑娘是个好人。她说我们送给她的金疮药她不能白用,她手头没有值钱的东西,所以给我写了一张欠条。她说,等她回到容州再拿钱来赎……”

    秋秋噘着嘴,一跺脚,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素绢,展开来对着詹小山。

    “你看,上面是不是写着‘欠秋秋一贯钱’……”

    詹小山顺着秋秋的话,望向她手里捧着的素绢,借着月色辨认出一行娟秀的字迹。他的神色由平静转为惊诧,最后竟变得激荡起来。

    他语气急促,追问秋秋道:“她……她真的是这么跟你说的?一贯钱?”

    秋秋只认得自己的名字和笔画最少的“一”字。她不明白詹小山为什么要这么问。

    “是啊,”她点点头,带着疑惑反问,“难道不是吗?”

    詹小山苦笑一声。他已经没时间和秋秋解释了,只让她将欠条收好。

    青蛟军崇尚俭朴,素绢上所写的数目抵得他们半年的用度。

    王妧并不是没心没肝的人。黎先生也没有错看她。

    秋秋还在叨叨咕咕的时候,詹小山已经掉头走远了。

    他在刀兵室找到鲁茂,交代了几件要紧的事,随后轻装上阵,只带着两名下属乘小船去追赶王妧几人。

    海面的风浪对单薄的小船并不友善,船身随着起伏的海浪颠簸。

    鱼叉岬以南十数里,海域中涌动着雷霆,雨幕阻绝了不知名生物的哀鸣和怒号,黑雾卷动形成一只巨大的空洞的眼。

    战船上垂悬的缆绳梯被海风吹得打起了旋。

    秋秋目不转睛地看着詹小山三人的身影,直到陆地上的林木将其吞噬。

    她在心中祈盼着三人能够早些平安归来。

    明月隐遁,云雾罩来。林木的轮廓和黑夜混成一体。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没有人会选择在夜晚的荒野中赶路。

    王妧猜测,韩爽在找她的时候,很大可能会将搜寻的重点放在慕玉山庄。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张扬赶路。

    今夜的行动中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云层时不时投下的暗影。黑暗中她看不清楚前路,举步迟迟,连高慧都察觉了她的异样。

    所有人一言不发,走走停停。

    不出意外的话,天亮以后他们就能抵达白泥河下游的谷地,再溯流而上,找到一两户山野的人家,换取一些食物和水。

    然而,几人脚下这片黑漆漆的荒野最不缺少的就是意外。

    低矮的灌木丛缠住了他们的脚步,刚刚生出嫩芽的树枝上挂着结网的蜘蛛和蛇类蜕掉的死皮。

    月光忽明忽暗。

    六安手里的天池盘也开始显示出异常。他压下疑惑,默默将它收起。

    他抬头望向乌云飘忽的天空。

    星象晦暗,似乎带着不详的预兆。不过,他没有理会。

    他低头专心观察四周老树枝叶的疏密情况。

    与詹小山等人预料的不同,对指引航向起到关键作用的天池盘并不是六安辨认方位的唯一办法。

    恍惚之间,王妧再次被树上的蛇蜕皮吓了一跳。

    六安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看她,当即发现她精神不济。

    他示意众人继续朝前走,自己则按着原路折回。方才路过的一棵大树下有一丛半人高的、散发着特殊香气的青草。他摘了两片草叶放在鼻尖嗅了嗅,又采了一把,将之带回到队伍中。

    他走到王妧身旁,用手指将草叶按压碾碎。

    清凉的香味从他指尖四散开来,王妧也受到了触动。

    她接过六安递过来的草叶,凑近一闻,顿时觉得神志清爽。

    二人并未开口交谈,很快又前后错开,继续赶路。

    没过多久,前头开路的护卫发现地上有一道车轮轧过草丛的痕迹,随即报与王妧知晓。

    王妧陷入了沉思。

    她初到容州的那一天,田夫人为了刺探消息,一路暗中跟随她从西二营前往屏岭。被她揭破后,田夫人又乘着马车潜入东面的密林之中。

    直到今天,王妧终于能够对田夫人当初的行踪做出一个大概的推测。

    知道这条通路的人除了她王妧,究竟还有多少人?

    她示意众人提高警戒。

    车轮的痕迹显示出对方行事并不十分谨慎,但王妧并不敢因此掉以轻心。

    在这黑夜的荒野中出没的人一定有见不得光的理由。就如她不想泄露她的行踪,对方又有什么不能被人得知的秘密?

    

216 旧址(二)() 
小村落的夜晚是安宁的。

    一声犬吠从村尾一户人家的小院里传出来。声音不大,没有惊动什么人。

    小院的门开了又合。

    大长老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他身形矮小,嘴上蓄着花白的短须。洁净的布袍刚刚浆洗过,有棱有角。他看上去精神矍铄。

    生性喜欢亲近人的大黄狗跑到他脚边,欢快地用力地摇着它的尾巴。

    大长老并不理会。他环顾四周。

    院子里摆着一些晾药草的木头架子和竹篾编成的浅口圆笸箩。

    笸箩中分类盛放着形状、大小不一的药草,十分整齐。

    在他的印象中,黄三针就是一个做事有条不紊的人。

    大长老至今还记得一件事。

    黄三针从暗楼出走的那一天,仍然按照往常的习惯整理好手稿、书籍和炼制失败的药丸。当他从从容容地收拾好一切、踏出他的住所,谁能想到他的心已经和暗楼做了诀别?

    “吱……”

    大长老听见屋里传出了响动。屋门随之被打开。

    黄三针早已等候多时。

    “把人带走吧,我尽力了。”他侧身让了一条通道,右手由屋里向屋外挥动,做出赶人的动作,毫不掩饰他急切想要和对方撇清关系的心情。

    红叶假死的症状已经解除,但他却没有真正地活过来。黄三针猜测,浊泽瘴毒同样损害了红叶的身体。如果能够取得鲎蝎部的圣丹,红叶或许还有被治好的可能。

    大长老将黄三针的不耐烦看在眼里。

    两名黑衣人从篱笆矮墙外翻身进来,大黄狗兴冲冲地朝他们扑去。其中一人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它脖子上长着黄黑两色短毛的皮肤。

    “呵!”

    一声轻喝落地,那黑衣人的手掌已是血淋淋一片。

    密密麻麻的银色细针在大黄狗脖子间的毛发丛中闪着血光。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它脖子上戴的银针项圈。

    黑衣人受了这无妄之灾,自然十分愤怒。别在腰间的短刀倏地被他从鞘子里抽出来,高高扬起,就要落在大黄狗脆弱的脖子上。

    千钧一发之际,大长老开口喝止道:“不得鲁莽!”

    他早知道,黄三针是一条会咬人的毒蛇,然而,他却没有将这一点很好地告诫他下属的那两名黑衣人。

    这是谁的错呢?

    大黄狗似乎通了人性,几步跑到屋门前,对着黄三针发出呜呜的哀叫声。

    黄三针弯腰摸了摸它的头,还用手指理顺它背部因为沾了泥污水而集结成团的毛发。

    “皮外伤而已,死不了。”他看着黑衣人忍痛不言的样子,嗤笑道。

    虽说如此,这只手短时间内也用不了了。

    受伤的黑衣人低着头退到一旁,另一人则独自进入小屋。

    有了同伴作前车之鉴,对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黑衣人顺利背着红叶来到大长老面前,请大长老示下。

    大长老命二人带着红叶先行离开。

    留在原地的他略一思索,问了黄三针一个问题:“浊泽的瘴毒,你也无法解开?”

    红叶被带走后,黄三针的心情似乎轻快了一些。

    “解除瘴毒的关键在他们鲎蝎部的圣女身上,你倒是给我变一个圣女出来?”黄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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