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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重生修正系统-第73部分

小说: 重生修正系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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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妧听了俞十一的话,心头的疑惑稍减。不过,她并没有把俞十一的提议放在心上。她只有一问。

    “你们公子?俞舟堂的公子,是田夫人的……”

    俞十一急急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反正,我们都叫他公子,但是夫人是不认他的。你将来见了夫人,千万别说这事是我告诉你的,连他这个人,你最好提都不要提。”

    她神情郑重,语气虽有些冲激,但她说出这番话却是为了王妧着想。

    王妧只得点点头。

    一旁的路婴仍笑眯眯地听着二人谈话。

    王妧若有所思,开口却是赶人的话。

    路婴装作听不见,直到俞十一推着他出了房门,王妧才心头才舒畅了些,算是眼不见为净。

    这狡猾的小鬼!

    整个宿所都处在严密监控之下,他既然能够来去自如,还敢在她面前装出一副腿脚不便、弱小无助的模样!

    王妧以手扶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这次的任务,好像比上一次更难了。

    屋里只剩二人。俞十一不理解王妧的心事,只是见到王妧苦恼的模样,她不由自主地想偷笑。

    王妧抬眼瞥见她的小动作,冷冷地说:“人皮荷花酥?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才会想出这种鬼东西?”

    俞十一止住笑意,神情讪讪。

    “我们小的时候贪玩,不听话,大管家就喜欢用这些故事吓唬我们,刚才我一急,就说出来了。你不能怪我,你应该夸我有急智。”

    王妧一时无言以对。她摇了摇头,将此事揭过。

    此时,她的思绪飘到方才来去匆匆、举止古怪的童五身上。不过,她很快就会知道,童五对她的忍让到底是为了什么缘故。

    ………………………………

    寒风呼啸,裹着无边冷意在西二营中横冲直撞。

    两个衣衫单薄的男人耷拉着脑袋,被人用绳索套着双手,一路被牵引着进了西二营。

    风吹起了二人披散的头发,露出两双呆滞无神的眼睛。

    有人认出了二人的身份,飞奔去向石总管禀报。

    石璧闻讯赶来,强压下心头不详的预感,向来人厉声喝道:“阁下把我西二营当成什么地方了?这里容不得任何人撒野!”

    

145 路婴(十八)() 
“石总管,你言重了。”

    人群向两边分开,一个青年身披绒氅,骑在一匹白色骏马上,被侍卫们簇拥着上前来。

    “这二人要是识相点,早些说出他们是石总管的手下,我早就把人送来了,何至于等到今日?”赵玄居高临下,言语、神态之中满是嘲讽,几乎将他的狠辣行径掩盖过去。

    四周围观之人皆露出愤恨的目光。伤人者说着风凉话,无异于在西二营众人心口捅了一刀后,还在伤处洒了一把盐。

    石璧只身上前,他还不至于怕了区区几个侍卫。

    “既然如此,就把他们二人交还与我。”石璧还想保持着身为西二营首领的风度。只是他的心沉甸甸,直往下坠。

    他设下的周密计划,重中之重在于一个“密”字。然而赵玄此时的举动却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地意识到什么叫做功亏一篑。

    那边,赵玄像是听说了什么笑话,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那可不成。”

    对于激怒石璧这件事,赵玄做起来得心应手。

    “我千辛万苦,才撬开他们的嘴,还亲自把人送来,岂能随随便便就让你打发了?”

    果不其然,石璧紧咬牙关,脸色铁青,要不是有西二营众人在场,他早已将赵玄千刀万剐。

    可赵玄算中的正是这一点。他神态自若,翻身下马,往前几步,走到石璧面前。两人相距短短数尺,说话声不觉被压低。

    “石璧,你别忘了,在你之上,还有容州都督,容州都督之上,还有六州总督。你一个西二营总管,还想一手掌握容州?我劝你别做梦了。你现在把她交出来,我们还有得谈。”

    赵玄眼里的幽光好像要把他看穿,石璧心神大震,握紧了腰侧的佩刀。

    “只要你袖手旁观,我保证她安然无恙。”这是他的让步,也是他的请求。

    赵玄做出惋惜之态,叹气说:“可是我一天也不想等。”

    气氛陡然一变。

    石璧二话不说,抽出佩刀,直指赵玄。立即有一众侍卫将他挡下。

    以少敌多,石璧显然无法支撑太久。即便处于劣势,他仍然没有让营中兵士出手相助。

    力竭之后,他手中的兵器被打落在地。再受一记猛击,他整个人连退数步,败下阵来。

    “全都住手!”石璧大喝一声,止住了好胜心起的兵士们。总管的威信没有因为石璧一时失利而丧失,兵士们纷纷退下,只是愤恨的心情不会因为听命而轻易消除。

    “哈哈。”

    赵玄大笑一阵,返身翻上马背,露出一个在石璧看来可恶至极的笑容:“聪明人,我便给你一天时间。”

    说罢,他扬起手中长鞭。那两个失了心志的阶下囚虏被一鞭子抽倒在地,血迹很快从他们后背的衣衫里沁透出来。

    在赵玄示意之下,侍卫拖着两具倒地不起的躯体,策马往西二营大门奔去。

    一股火热的、激愤而且不甘的情绪在场中蔓延。

    石璧怒目切齿,抢过身旁一个兵士手里的长枪,奋力一掷。

    利刃截断了其中一根束手的绳索,铮铮然挺立在地面上。这一枪,任何肉体凡躯都无力抵挡。

    在场之人,无不改色。

    至此,容州军督府西二营总管的威棱已无人敢质疑。

    而那个趾高气扬离开的人,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跳梁小丑罢了。

    石璧换上了一贯严肃的表情,吩咐项景随他前往书房。

    项景回想着方才那一幕,心有余悸,以至于石璧唤了他两声,他都没有及时回应。

    “项景!”石璧的声音透着两分恼怒。情势如此危急,偏偏他最信任的手下还在他面前露出一副鲁钝、不堪大用的模样,他怎么能不气。

    项景回过神,忙低头谢罪。

    “总管,属下心中对一事不解。”这也算是解释了他为何失神。

    “说。”石璧的声音冷酷之余,还带着不耐烦。

    项景也听出来了,话在嘴边打了个绕,回道:“原是不解,不过,属下回过头一想,赵玄今日大张旗鼓地来,不像是为了耀武扬威,更像是来求和的,咱们拿住王妧,这一步可真的是走对了。”

    石璧冷哼一声,反问说:“求和?他手里握着赤猊军、六州都督和靖南王的支持,用得着向我们求和?”

    项景垂下眼睛,恭顺受教。他知道,话头一开,石璧便已消了气。

    “在这个世上,只有那些生来得天独厚的人才有资格骄矜自大。可是,你和我都不在其列。我手中所得,全是我一手一脚打下来的,稍有懈怠,就会土崩瓦解。项景,你要记着,一个被自负蒙蔽了眼睛的人,迟早会摔得粉身碎骨。”

    项景战战兢兢,忙点头应是,只听见石璧又开口了。

    他说:“赵玄是年少轻狂,但他还不至于是个蠢货。他要是想与我为敌,直接撕破脸皮,把人送到容氏父女手里,那才叫真正的麻烦。他所顾忌的,是我们手里的那个女人。所以,你更要抓紧时间,拿到那三百颗圣丹。越快越好。”

    项景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策马在林间飞奔的赵玄始终驱散不了心头的烦躁。

    他想不通周充的意图,他错估了周充的实力,才事事落后对方一步,处处受对方掣肘。

    皇帝想要将他困在南沼,意欲何为,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但是,他之所以留在南沼,绝对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十年之约。

    暗害靖南王的黑手此时正躲藏在他身后的死角之处,他需要一双眼睛,一双敏锐、洞察的眼睛。

    他迫切想要见到她。

    赵玄一扬鞭,马匹吃痛,跑得更快了。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小鹿突然从林子里蹿出来,挡在道中,看起来像是被来势汹汹的人马吓得动弹不得。

    一马当先的赵玄骑术并不精湛,转瞬之间,马蹄已经不可避免地落在那受惊的小鹿身上。

    他反应过来,勒住马缰,停下来察看。

    小鹿的两只后腿血肉模糊,无力地倒在路中间,久久才发出一声凄凄的鸣叫。

    一个人影毫无防备地从刚才小鹿出现的方位探出来。

    少女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惊叫着扑到小鹿身旁,纵声哭喊,直到声嘶力竭。

    

146 路婴(十九)() 
容府坐落在容州最大的一条长街上,一年到头,门庭热闹。近日,容氏一族的当家人、鲎蝎部首领容全一病不起,往来探视之人反而更多了起来。

    容溪身为首领之女,更是鲎蝎部的圣女,理当代替父亲主持族中、部落中的事务,其中最要紧的一条,就是让别人看见她受的一点小伤并不碍事,不日即将痊愈。

    一日劳顿,耐心将访客全部送走,容溪才得到半刻空闲。

    她打算去偏院见一个人。

    收到姑姑的秘密来信后,容溪觉得天地像是变了颜色一样。一直以来,明面上尊敬妻子、善待岳家的靖南王,内里竟然是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她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去靖南王府,接姑姑回家。

    可是,她的父亲斥责她,不得再有这种无知的想法。

    能解靖南王妃之困的方法,只有除掉她的心腹大患。所有侵害靖南王妃和小世子的事物,根源都在一个人身上。

    靖南王的义子,赵玄。

    容父以长者的经验教训容溪,如何对症下药。

    即便容溪不能全部理解,她也遵从了父亲的吩咐,将送信的使者安置在府中偏院,好好保护起来。

    刘筠是靖南王的女儿,但在容溪眼中,刘筠在靖南王府的地位到底只比婢女高一些。这样的人,敢站出来指摘王爷的义子,可谓忠勇。因此,容溪待刘筠也日渐亲厚。

    今日,见刘筠郁郁寡欢,坐在窗台前叹气,容溪不由得替刘筠的身体担心。

    “你清减不少,难道是我哪里怠慢你了?”

    二人互相见礼后,刘筠才回答说:“你对我极好,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

    容溪拉着她的手,仍选了窗台前的对椅入座。

    “那你为何愁眉苦脸?”容溪心念一动,猜测起来,“难道你对我们计划没有信心?”

    “不。”刘筠摇头否认,接口解释,“赵玄从来没有拒绝过美貌女子向他投怀送抱。你不知道他在湖州有多荒唐,别人金屋藏娇,他是金屋藏着千娇百美。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他都敢这么做,如今没有王爷拘束他,他只会变本加厉。”

    说到最后,她的不满已转化成愤怒,几乎要拍案而起。后来又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刘筠才将心情平复下来。

    她无法对着容溪殷勤的目光说谎。

    “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好。”

    刘筠本想说的是“无耻”,但又怕伤了容溪的心。

    用美人计对付赵玄,正是投其所好、攻其不备的好计策。可她就是不想这么做。哪怕是让她明刀明枪地对赵玄出手,她也不想暗地里诱使赵玄铸错,还假装那是对方自食恶果。

    “如果有一天,赵玄自己因为美色栽了跟头,我只会拍手称快,但如今,我们用美人计陷害他,那么这错到底是谁铸下的?赵玄渔猎美色,我藐视他;如果我用美色猎取赵玄,我会看不起我自己。”

    只有这样,她才能不失去她的本心。

    容溪听得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起身告辞之前,深深地看了刘筠一眼。

    她说:“刘筠,我佩服你。”

    …………………………

    一声冷哼从容全的书房里传出来。

    下人们都躲得远远的。首领自从生病后,脾气越来越差,动不动就拿他们出气。眼下,圣女正在和首领商议要事,就算首领发脾气,圣女也有办法安抚,只要他们不凑近去触霉头。

    “她认为我们不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一个祸害?”容全一脸不认同地摇了摇头,说,“她太软弱了,难怪靖南王看不上她这个女儿。溪儿,我告诉你,渔色是人的本能,不必以之为耻。你是我的女儿,我们鲎蝎部的圣女,不必像她一样活得小心翼翼。”

    容溪脸上的神情松快许多,她对她的父亲说:“是,我和她不一样。只要是对容氏、对鲎蝎部有利的事,我都会去做。”

    容全的病气似乎一下子消减了。他微笑着,感慨般地回忆起往事。

    “当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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