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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极品祸妃-第15部分

小说: 重生极品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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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淡月竟是去了邱铃铃身边,看来,这又是大夫人设计的一出好戏。不然以淡月这无亲无故的,如何能搭上邱铃铃这条线?

    思及此,长亭发觉,自己真的是越发不能低估大夫人和阳拂柳!这触角都伸到了丞相府,自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淡月缓缓上前,一改刚才与邱铃铃如出一辙的嚣张,反倒是面露戚戚然,“小姐,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怪只怪淡月当时年幼无知,不曾对夫人坦白郦老爷对淡月的关心之情,使得夫人醋意大发,误以为郦老爷心仪淡月,这才赶走了淡月。淡月如今都想开了,惟愿一心留在小姐身边安静度日。”

    淡月此番态度,听的邱铃铃甚是心疼,“你别在这里替她们母亲开脱了!你只说她们好话,可是她们呢?之前流传来的那些传言都是怎么说你的?你不介意是你的事情!我邱铃铃身边的人,岂容别人如此污蔑?”

    邱铃铃倒不是一无是处,这会子还知道给自己脸上铁贴金,树立起一个体恤身边人的好主子的形象。

    邱铃铃越是如此说,淡月表现的越是卑微无辜,“小姐,都是一场误会,倘若当日没有夫人收留我,我岂能留在京都?夫人永远都是我的恩人。”

    邱铃铃不满道,“你当她是恩人,她当你是仇人!”

    邱铃铃和和淡月,一唱一和,将现场气氛瞬间提高。

    看着淡月那张不再年轻却能将委屈无辜装的如此楚楚动人的面庞,长亭不由得想到了阳拂柳。

    淡月与阳拂柳的演技倒是可以比拼比拼!都是装的一手好无辜!

    掌柜的这时候已经命人将摔碎的棋盘的散落的棋子全都包了起来,邱铃铃见此,上前一步,一把将包好的棋盘棋子重新扫落在地上,蛮横的瞪着长亭,

    “本小姐不但不赔!还要当着你的面再摔一次!!看你能奈何本小姐!!”

    玉石的棋子本就怕摔,第一回落地已经摔碎了一小半,这一下更是大半尽毁。

    礼乐阁掌柜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玉有灵气,岂容如此发泄玷污?奈何,邱铃铃的父亲是当朝一品丞相,自是惹不得的。

    长亭看着摔落一地的棋子,不怒反笑。眼底清辉流转,瞳仁表面却仿佛漂浮着一层薄薄的浮冰,乍暖还凉。她微微一笑,笑容惊心动魄,却又在深处暗藏肃杀寒气。

    邱铃铃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巴,在这一刻终是因长亭周身释放出来的枭野寒气而忘了下面要说什么,只是怔愣的看着长亭,仿佛一瞬间就被她眼底深寒吸附进去似的。

    长亭抬手,唰了一下拽下了邱铃铃腰间的钱袋,如此动作,连带着邱铃铃的身子也踉跄了一下。

    长亭当着邱铃铃的面,及其缓慢而轻松的打开了邱铃铃的钱袋。

    一时间,所有人都震惊当场。

第五十五章 优雅的当街打劫() 
长亭这明明是当街打劫的举动,可是自他做出来偏又带着毋庸置疑的从容气度。就好像这钱袋本来就是她的。

    一旁的红姑,不由的面露敬色。这般从容不迫的霸气,为何会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妙龄少女所具备的?真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长亭当着邱铃铃的面,从钱袋里面抽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在众人面前,怡然自得的晃了晃。

    继而,扬手将银票撕了个粉碎!

    细碎的纸屑如雪花一般缓缓飘散,映照着她如雪面容,更添凌然气势。

    她撕碎银票的举动,偏又那般大气高贵,骨子里的傲然尊贵浑身天成一般,哪怕是撕碎银票这种小孩子气的冲动举动,在她做来,也好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那般耐看。

    碎片落满地,被风卷走了无痕。就如同她郦长亭荒诞无知的上一世,注定不会在大商朝留下任何痕迹。

    长亭拍拍手,将邱铃铃的钱袋扔在一边,取出自己的丝帕一边擦着手,一边笑着开口道,

    “理应你来赔的,就算化成碎片灰烬,你也要一文不少的赔偿!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还轮不到你来篡改律法,任意妄为!不过,你邱小姐既然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理,那我又如何让你为了区区五百两走不出这个礼乐阁大门呢!”

    长亭说着,从怀里取出五颗玲珑珠递给红姑。

    “红姑,帮我折五百两银子给掌柜的。顺带雇一辆马车,好生安稳的将这棋盘和棋子送去丞相府。虽是碎玉,但不也正好符合了邱小姐的个性吗?是不是?”

    长亭一番连削带打的话,字字句句都是软巴掌招呼在邱铃铃脸上,打的邱铃铃一瞬发蒙,这明里暗里都在警告威胁她,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这撕了她的银票还要教训她一顿!邱铃铃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当即跳到秋夜风面前厉声咒骂着,“郦长亭!你这个贱人生的小贱人!有娘生没娘教!你以为你这郦家大小姐的位子能坐多久?你迟早是猪狗不如的地位!!”

    长亭莞尔一笑,“邱铃铃,我是皇上的义女,太子的义妹,何时轮到你对我大呼小叫的!你张口贱人闭嘴小贱人的,我不介意这些话都让天桥底下说书的听到,明儿一早整个京都的百姓都能听到你邱铃铃是如何咒骂我的!我可是皇上义女,你骂我没有家教,是否也在说皇上不是呢?呵……这对皇上不敬的话,不知道你那个丞相爹爹能否受得起呢?”

    长亭此话一出,邱铃铃和淡月方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这街道两侧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世家公子和千金小姐,不少人家中都是有头有脸的,这回去一散播的话……

    邱铃铃脸色瞬间煞白无光。

    这时,本是一直在二楼看热闹的阳拂柳,也是快速下楼,急急地奔到邱铃铃身边,紧紧拉着邱铃铃胳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长亭妹妹,不过是一副棋盘,玲玲妹妹年纪还小,难免有转不过弯的时候,回头我让哥哥赔了这棋盘,你切莫与玲玲妹妹生气了。”

    阳拂柳这看似逆来顺受的模样,看的邱铃铃更是火冒三丈。阳拂柳让着郦长亭,那是阳拂柳寄人篱下不得已为之,她邱铃铃堂堂丞相家的小女儿,凭什么也要被郦长亭欺负了?

第五十六章 呵……无可救药() 
“拂柳,你让开!你们郦家都让着她,都怕了她,我可不怕!”

    “呵……无可救药。”长亭移开视线,随着红姑往前走,留下邱铃铃一个人在原地气的跺脚。

    “郦长亭!你给我等着!”邱铃铃指着长亭背后,仍是不依不饶。

    阳拂柳此刻垂下的眼神晦暗不明,抬眸的时候,长亭刚好与她擦身而过,看向她的眼神冷冽如霜,“你的好表妹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不下来,偏偏要闹到不可开交了你才来!阳拂柳,不是每一次你都有机会当好人扮无辜!我们拭目以待吧!”

    长亭身后,此刻还暴跳如雷的邱铃铃,像极了上一世的自己。被钱碧瑶和阳拂柳随便挑拨几句,便一股脑的冲上前,不管不顾。

    如果邱铃铃继续如此任性胡闹下去,那她身边的淡月就是第二个阳拂柳,迟早会一点一滴的蚕食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就如同上一世的她,在钱碧瑶和郦梦珠,还有阳拂柳三重夹击下,逐渐失去了自信,尊严,底线。从一开始就守不住的亲情友情,到了最后便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有到无,有的虚无缥缈,不堪一击,不过是镜花水月,是她一厢情愿的拥有,而到了最后失去的时候,她才彻底的看清楚,其实,一直以来,她什么都没得到过。所谓她在上一世拥有的一切,不过是一直掌握在钱碧瑶和阳拂柳等人手中的罢了,她们偶尔的松松手中丝线,让她才将看到点曙光,待她以为那是她可以重新开始的曙光,她们又布下重重陷阱,让她陷入更深。

    周而复始,她便真的是自暴自弃,再无任何信念支撑。

    阳拂柳精致五官在这一刻有片刻凝滞,继而无辜望着她开口,“长亭妹妹,无论如何,我们之间都不要有任何误会了,好吗?”

    “呵……这真的是你希望的吗?没有任何误会,嗯?!”一声不怒而威的嗯,仿佛细碎的水晶一瞬穿过浓浓雾气瞬间刺到阳拂柳眼前,等她发觉时,那水晶碎片已然割过她身体每一寸肌肤,莫名有种被郦长亭眼神凌迟千刀的可怕感觉。

    长亭懒得继续看阳拂柳演戏,随着红姑一同进了十里锦,既然来了,自是没有过门不入的道理。就冲着红姑刚才扶了她一把,长亭如何都要给红姑面子。

    在十里锦坐了一会,与红姑闲聊了个把时辰,算算时间,她也该回书院了。第一次请假出来,自是不好迟到。

    走之前,拜托红姑将之前挑选的乐器书籍,还有几套新衣一并送去书院。

    长亭雇了一辆马车赶回书院,马车一路颠簸着朝书院的方向驶去。车内,长亭纤细手指轻轻推开茜纱窗,窗外尽是熟悉的景色,只不过,如今的她是静静的坐在马车内,曾经她是策马扬鞭嚣张而过,只留下马上轻狂不可一世的红衣身影。

    这一世,她却偏爱素淡清雅的眼色,一如她的心境,无声无息沉到最深处,无垠,无根。

    正当长亭思绪翻飞之际,马车突然拐弯加速,朝着与书院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五十七章 今夕何夕() 
书院本就在僻静的郊区,马车一开始还是安稳的朝郊区驶去,可是一个掉头,明显是冲着更荒凉之地驶去。

    马车失控的疾驰而过。

    长亭记得,车头是罗明河的方向。

    驾车的车夫看似是在卖力拉扯缰绳,控制马车降低速度。只不过,这等雕虫小技如何能蒙骗了长亭?她从七岁开始骑马,上一世协助尽余欢逃离皇宫的时候,骑得可是鼎鼎大名的汗血宝马,这车夫手下不干净的小动作,如何能逃过她的眼睛。

    见车夫有意将马车冲向罗明河,长亭自是记得,她是不会游泳的。

    她径直掀开车帘,一把扯住车夫后背的衣襟,在车夫耳边厉声道,

    “立刻停车!不然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车夫身子一顿,仓皇的拉紧了缰绳,颤抖着声音道,“姑娘,我也是要养家糊口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大不了这个银子我不赚了……”

    车夫将马车速度降下来,这才敢回头看不知何时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精巧匕首。

    匕首的寒芒在阳光下迸射出刺眼光芒,只差毫厘就能划破他脖颈,令鲜血如注涌出。

    “姑娘……厄,不姑奶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

    车夫只觉得,此刻连张口说话都有些困难,被这少女一双寒冽到骨髓深处的冰凉瞳仁盯着他后背看,却有着说不出的灼烧感觉,仿佛随时都会被她这双冰冷寒瞳夺去性命。

    下一刻,车夫马车也不要了,翻身跳下车子,逃离了现场。

    马车缓缓停在路边,长亭收回防身的匕首,见已经到了罗明河边,索性下车朝河边走着。

    刚刚那个车夫,是她在是十里锦外面找的,早知应该听红姑的,让她给自己叫一辆马车。因着这一世对任何陌生人的不信任,所以她也暗中堤防了红姑。

    如果那车夫刚才的所作所为是有人指使的话,那么除了钱碧瑶和郦梦珠,似乎也没有别人了。看来,钱碧瑶和郦梦珠,还真的是无孔不入。她之前的确有低估她们的成分。

    秋风萧瑟的罗明河,虽是比不上夏夜的清凉舒爽,却也别有一番秀丽风景。

    上一世,她最喜欢在罗明河对面的树林纵马驰骋,直到那一次冲进树林最深处,在那里瞧见了与禽兽国师及其相似的背影后,她就再也不曾进去过。

    故地重游, 脚下的步子,莫名变得沉重。曾经在宫里,被当做狗一样的用锁链拴起来绑在地上的她,皮鞭抽打冷水泼浇都是家常便饭,动不动就成了国师的出气筒,毒打还是好的,时不时的就被当做试药的试验品,长年累月下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最可怕的那一次,国师喝醉了竟然上手撕扯她的衣服要将她扒光了欺凌,若不是最后关头圣旨到了,国师被处死,只怕那时年幼脆弱的她,早就一命呜呼了。

    长亭还记得,圣旨到了丹金阁的时候,上百名侍卫冲了进来,国师瞬间与一众侍卫厮杀起来,而一名年长的侍卫则是快速抽过一张毯子包住了她单薄孱弱的身体,直到母亲前来方才松手。

    不知那侍卫今夕何在?

    “殷铖!父王纵容你,不代表我也会如此!倘若你继续留在这里,休怪我命人将你押回北辽!即便你是我亲弟弟,我也绝不放过你!”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气,带着复杂的愤恨和不满。

    长亭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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