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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重生极品祸妃-第59部分

小说: 重生极品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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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她跟郦长亭才接触了几天,但是过去三天,她吃住都在郦长亭的院子,却是觉得这少女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飒然傲骨,行事作风也沉稳有度,绝不是偷鸡摸狗之辈。

    老将军起身站定,“若郦长亭是摔碎玛瑙如意之人,那么这个责任,我司徒翰学一力承担!倘若郦长亭是无辜的,那么但凡今日冤枉郦长亭之人,以后都不许踏入我将军府半步!我司徒翰学,说到做到!”

    话音落,司徒笑灵就差为自己老爹拍手叫好了。

    殷铖依旧是面沉如水。

    阳拂柳才将弯起的唇角,蓦然僵住。双手不由自主的绞着,巨大的失落让她脸色微微发白,压根紧咬,恨意浓重。

    不该是如此的!

    她是不是听错了?

    老将军不是应该出声指责郦长亭的吗?为何……帮她说话?

    心下的不甘和嫉妒堆积而起,让她面容看起来有瞬间的扭曲。

    可是转念一想,一旦在郦长亭身上搜出了珠子,那么老将军对她的支持就是从天上跌倒了地下。她既是害的老将军颜面尽失,那以后就彻底没有翻身之日了!想到这里,阳拂柳不由重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等着看郦长亭如何个万劫不复!

    郦宗南此刻有种老脸不知道搁哪儿的感觉。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人,他早就冲上去将郦长亭踹倒在地。早知他就不来了!可才将走到门口就被黄贯天叫住,故意提到郦长亭在里面出了事,如果这时他都不进来管一管,岂不让黄贯天有机会到处宣扬他郦宗南明知郦长亭在将军府犯错却是充耳不闻,传出去的话,他岂不成了郦长亭的帮凶?

    郦震西这会则是瞧瞧退到一边,这场合,有老爹一个人丢脸就够了,反正他从来都没承认过这个女儿,想当初,她就应该死在宫里头,回到郦家就是丢人现眼的。

    长亭看向朝自己点头示意的司徒老将军。这一刻,仿佛是看到了娘亲和外公站在自己面前,支持她,信任她。

    司徒老将军,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此刻都能挺身而出,反观她的祖父和爹爹,却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长亭闭了闭眼睛,声音清浅如细淙泉水,“今日之事,是针对我郦长亭一人!倘若有事,也是我自己承担!但如果搜身之后证明我是清白的,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亲自参与调查真凶!揪出幕后凶手,亲自还我清白!”

    此时此刻,老将军的心意她已经领了,但她如何能让老将军牵扯进来。虽说是发生在将军府的事情,但明显是针对她的,这何尝不是她的一个机会!她要自己动手,揪出阳拂柳和水笛儿!拔下阳拂柳伪善的画皮,将她狠狠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来人!搜身!”郦宗南此刻已经等不及了,下令自己的属下跟着一起到屏风后监督搜身。

    搜身的婆子是将军府的一等管院,说了句得罪了,便俯身在长亭衣襟上摸索。长亭能看到搜身婆子眼中的无奈,于她此刻,早已是心灰意冷取代了一切。

第一三三章 没有教养的蠢货() 
搜身嬷嬷在她袖中试探出一物,重重的叹口气,将那东西取出来,走出了屏风。

    待那红色的珠子呈现在众人面前时,司徒老将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旋即,一言不发。

    “这不是那颗顶珠吗?果真是在郦长亭这个贼婆娘身上!果真没错!就是她!!”

    水笛儿率先看到嬷嬷拿出的红色珠子,跳起来叫嚣出声。

    “逆子!跪下!”郦宗南怒喝一声,抓起一旁的白玉茶盏就朝长亭摔去。

    她明明能避过,却是站在原地,任由茶盏擦着她耳际而过,在耳垂留下一道狰狞血痕。

    四周用来排山倒海的嘲笑声,咒骂声。

    甚至有人嚷着让她滚出将军府!滚出京都!

    这一刻,她郦长亭真的成了众矢之的了!

    阳拂柳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目光如水,神情如娇艳欲滴的牡丹花。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就这么简单的就将郦长亭推入万劫不复之地!郦长亭跟她斗?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婆子将顶珠递给关键,管家接过后,眉头明显皱了一下,眼神疑惑的看向长亭,见她没有任何解释,管家看向长亭的眼神不由多了敬畏和沉思。

    其他众人都是只顾声讨长亭,并没有留意到管家奇怪的反应。

    “长亭妹妹,这……这不是真的吧?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怎的?你倒是说呀!现在解释还来得及?长亭妹妹……”阳拂柳此刻,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看向她,那眼底隐着震惊和痛心,十足的一出姐妹情深的大戏,引得众人更是对阳拂柳增添无限好感。

    “拂柳姐姐,你还帮这个贼婆娘说话作何?现如今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就是她!她以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能改了才怪!!”水笛儿叫嚣的最大声,手指快要戳到长亭脸上。

    “逆子!你还有脸站着?跪下!你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这可是太后钦赐的宝贝呀!混账东西!!”郦宗南这会自然是颜面尽失,而能挽回面子的唯一方式就是对长亭的打骂,甚至于当众与她解除一切干系!

    “郦三小姐,你……有没有要说的?”殷铖压低了声音问她。如果她不方便说,他可以代她开口。总之,他不相信郦长亭会是如此鲁莽之人!此事,必定另有隐情。

    “现在那珠子在管家手里,若是有话说,也是管家说。我是清白的,不需说什么。”长亭清淡出声,眸子淡然扫过众人。

    此情此景,看在其他人眼中那真是一腔愤怒不知从何发泄。

    “呸!真不要脸!都被搜出顶珠了还在那死鸭子嘴硬!人都说不见棺材不掉泪,她倒好!被抓现行了还在那装!真是龌龊至极!”

    “可不是嘛!狗改不了吃屎的道理你们忘了?这句话最适合用在她郦长亭身上!说的就是她这个贱货!!”

    “唉……好好地和同宴,就因为她,完全变了!还害得将军府跟着丢脸,老将军之前可是打包票相信她的!啧啧!现在被这么个小贱人给打脸了!”

    “就她曾经那所作所为,能干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有什么奇怪的?我们还是赶紧看好了自己的珠宝首饰吧!别被她给顺走了!”

    众人的议论声愈演愈烈,郦宗南已经决定当众说出解除干系的话来,就在这时,长亭抬手,指着自己袖子上的红色颜料,冷声道,

    “水笛儿!你过来看清楚了!这红色究竟是何质地?”她咬牙出声,话是冲着水笛儿说的,可眼神却是冷冷的射向阳拂柳。

    今儿这一出,不管水笛儿参与了几分,幕后策划的黑手都是阳拂柳!

    被长亭如此一问,阳拂柳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脸色发白的看向长亭衣袖,那红色就是她之前故意抹在她袖口的,不会有错!绝不会有错的!郦长亭想翻身,根本不可能!

    水笛儿不屑的嗤了一声,“贼婆娘!事到如今,你装什么装?那不就是这锦盒上未干的颜料吗?你以为我是拂柳吗?那么善良的帮你说话!!”

    “长亭妹妹,不如,你还是说出你的苦衷吧!你是不是把银子都花了,急于银两,所以才如此……难道是因为你在琼玉楼……”阳拂柳说到这儿,突然捂住了嘴巴,一股惊慌无辜的表情,眼神闪烁着,满是愧疚和不忍。外人看了只当阳拂柳是无心说错话的,并不是有意为之。

    反倒是听到琼玉楼三个字后,更加的浮想联翩,对长亭鄙夷更重。

    “水笛儿!机会我给你了!你却不知悔改!你口口声声骂我是贼婆娘!那我今天就让你这个没有教养的蠢货看清楚了!我袖子上的红色,来自于司徒小姐随身携带的胭脂盒!盒子还在司徒小姐身上!你要不要也搜她的身!”

    长亭说着,手指用力,刺啦一声,将衣袖撕下来一截,露出手臂的一截莹白,与她脸上此刻的清冷寒霜交相辉映,透出的是决绝动魄之美!

    “不用搜!我自己来!这是我的胭脂盒!这颜色是不是胭脂,用水一洗就知道了!而那锦盒的颜料却是洗不掉的!!”司徒笑灵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此刻是憋着一肚子火气!旋即将胭脂盒扔给大管家,昂起头,狠狠瞪向水笛儿。

    “这……明明是你故意偏袒郦长亭!就算这是胭脂又如何?那颗顶珠……”

    水笛儿指着顶珠,却见管家拇指食指用力一下,竟是将顶珠捏碎。

    “不是顶珠?!竟然是……泥巴做的?!”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紧跟着,众人都是目瞪口呆。

    司徒老将军暗暗松了口气,看向长亭的眼神充满赞许恍惚。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已隐约猜到。这丫头未来的路如何难走,他也感觉到了。他庆幸自己刚才站在她这一边,而又欣慰她没有要自己帮忙,而是一力承担!这份胆识和能力,绝对是胜过她娘亲和外婆的。

    这才是凌家传人应有的气魄。

    “怎么会……”阳拂柳摇着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被捏碎的顶珠。

    她明明将珠子放进郦长亭随身携带的锦囊中了,又故意在她袖子上抹了颜料,她怎么还能……

    不可能!这不可能!

    “如果水笛儿你现在还认为这泥巴做的顶珠就是玛瑙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不过你一个人蠢钝无知,不要拉上这大殿所有人随着你一起痴傻犯贱!如今,我袖子上的既不是锦盒的颜料,而这红色珠子也不是顶珠,你之前说的证据又在哪儿?就只剩下你和阳拂柳看见我从后院走出来了是不是?那我现在也有话要说!我和司徒小姐都是亲眼看见你和阳拂柳也在后院!现在既然我洗脱了嫌疑,那么下一刻要搜身就是你和阳拂柳!!”

    话音落下,长亭抬手指向阳拂柳。

    轰然一下,阳拂柳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险些坐在地上。

    她委屈无辜的摇着头,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双手绞着丝帕,说不出的楚楚可怜,“长亭妹妹,你……你怎么能说是我呢?我刚刚还在帮你说话,我一直都是相信你有苦衷的啊!自始至终,我都没说是你,你现在怎么能怀疑我呢?”

    阳拂柳还痛苦的别过脸去,那一半隐在阴影中的侧脸,带着微微的颤抖,让人看着都揪心,担忧。

    阳拂柳果真是到了任何时候都不忘演戏,不忘装委屈,装可怜!

    “我凭什么不能怀疑你!既然你们之前都说是我!而我也说了,如果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的,那么追查真凶就要由我亲自参与!我说的那么大声你都没见吗?你耳朵有问题是不是?”

    长亭上前一步,目光咄咄落在阳拂柳脸上,寒芒如利刃,无情刺向阳拂柳。

    一旁,殷铖命人送来新的披风,亲自为长亭披上,遮挡她缺了一截袖子的手臂,还有身前被茶水浸湿的痕迹。

    长亭冲他点点头,寒瞳依旧深邃如冰,此时此刻,她的孤独,她的坚韧,无不深深映入他眼底,心底,生根发芽。

    “既然府中下人也证明了,除了司徒笑灵和郦长亭,就只有水笛儿和阳拂柳去过后院,为了公平起见,现在就请二位到屏风后,搜身。”

    殷铖沉冷发声,桀骜面庞,沉冷眼神,无不令人肃然侧目。

    司徒老将军的关门弟子,此刻自是有代表老将军说话的权利。

    而殷铖抛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令阳拂柳尝到了无言的难堪和戏弄。

    她在众人眼中一直是优雅高贵温柔善良的象征,如今却是被当作嫌疑人搜身?即便什么搜不到,这被怀疑的难堪也是她无法接受的。

    水笛儿更是面红耳赤的看向她。

    “凭……凭什么搜我的身?我是国师义女!什么大场面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宫里的宝贝还少吗?我岂会看上一个玛瑙如意?我……”

    话到此,水笛儿突然收声,四周众人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充满了诡异和震惊。

    水笛儿捂着嘴巴,想要收回刚才的话,已经来不及了。

第一三四章 扒光了搜() 
她竟是对太后的赏赐之物如此不屑的语气和态度,这话若是传到太后耳朵里,就是国师也保不住她!

    水笛儿当即吓的要哭了,红着眼圈看向阳拂柳。

    “殷铖公子,拂柳与笛儿妹妹只是在院外站了一小会,并没有进去呀……我……我们……”阳拂柳轻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殷铖冷笑一声,移开视线。

    与郦长亭的清冷决绝相比较,阳拂柳实在是虚伪的令人作呕。

    “你说只是站在外面,可有证人?可有证据?之前你与水笛儿一口咬定郦长亭时,不也没有其他证人吗?既然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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