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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重生之神医嫡女-第62部分

小说: 重生之神医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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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谢薇不敢!”

    “不敢么……竟然是不敢……呵……好得很!既然薇儿不心疼他,那便由你去做此事吧。”

    “是……,主子。”

    鬼面男子不悦地哼了一声,低低笑了起来:“那位大小姐养在深闺,就算跑了,也不见得能逃出这密道,出去之后就让人把那堵墙打通,我倒要看看那苏大小姐有没有命出去。”说完抬脚离去,谢薇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苏尚彤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抬头看向小孔,却只见着了那个鬼面男子的侧面。他侧面没有被面具遮挡住,依稀能看清是个皮肤白净的青年男子。可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而且,对着谢薇叫“薇儿”,年岁应当不小了。苏尚彤盯着他们越走越远,远远地还依稀能听到甚清晰的男声:“姓余的妇人那边……”

    “彤彤,来不及了。他们要往地道里灌水,我们得快些逃出去。”听到墨鱼的声音,苏尚彤回头看他。可就在回身的一瞬间,她瞧见了一只通体褐色、头顶黄斑的小鸟。

    石室的入口又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墨鱼拉着苏尚彤朝着鬼面男子和谢薇离开的反方向飞奔,却没注意他们身后一直跟着一只褐色的小鸟儿。

    也不知谢薇的速度为何那般快,他们刚刚跑了一段路,身后就涌来了水浪,裹着地道里的碎石子,朝他们汹涌而来。

    苏尚彤被水浪中夹杂的石头打中了腿,一下子没站稳,墨鱼赶忙伸手拉她,自己却被卷进了水浪里。而他张口,“彤彤”二字还未唤出口,就被呛的无法屏住呼吸了。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心中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不能,不能死在这儿,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死了!我还有好多话,好多真相要告诉她!我还要帮着父……”

    他醒来的时候,是躺在相府的床上,旁边立着的丫鬟也是素日照顾他的那两个。

    “墨鱼公子,你终于醒啦!小姐吩咐我们……”

    “小姐呢?”见那两个丫鬟露出讶异的神色,他赶紧换了个语气,“两位姐姐,咳……我想见见小姐。”

    还未等丫鬟出去通报,苏尚彤已端着一碗药进了屋,朝那两个丫鬟吩咐道:“我来喂他吃药吧。还有一盅药膳在炉上煨着,你们去看着,注意着火候。”

    两个丫头退下去之后,苏尚彤将药碗搁在桌上,唤墨鱼喝药:“你既然醒了,便自己喝吧。”

    墨鱼见她面色有些憔悴,双眼红红的,想来是才哭过。心中一暖,也没了耍赖让她喂着喝药的心思。自己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喝完药,低声喊了一声“彤彤”。

    苏尚彤不说话,墨鱼接着说:“你既然猜到她是幕后之人,告诉苏大人……”墨鱼看着苏尚彤蹙起的眉头,忙转了口风,“日后留意,咳……着些就是了,又何必,咳……亲自来找她?”

    苏尚彤盯着屋外映着窗棂照进来的阳光,似乎入了迷。阳光将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映照的更为明显,她却好似忘了方才的事情,云淡风清地说道:“你没事便好。如此,我是不后悔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之前步步小心、处处留意,到头来,还是落得那样的下场。倒不如以身犯险,看看她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也好过以后日日担心。今日之事,也算是一个警醒,我以后定不会这般的不小心了。况且,此次,也不算是毫无收获。”说话间,她伸手摸了摸一直乖乖抓住她手指的小鸟。

    墨鱼这才注意到那只褐色的、小小的鸟儿。

    “它叫追香。”苏尚彤似乎很享受手中毛茸茸的触感,笑的柔软。

    追香是她师叔养的蜂鸟,她唤那些蜂鸟叫追香。因为那种蜂鸟最爱师叔自制的“千里香”的气味。人是闻不到千里香的气味的,但若是身上沾染了千里香,不出三日,便会有蜂鸟跟在那人身后。除非用孙大夫特质的解药将身上的气味洗去,或是孙大夫主动召回蜂鸟,那些蜂鸟是断不会自己离开。这种蜂鸟体型小,又跟的远,一般人很难发现。可孙大夫的蜂鸟头上都会有一块黄色的斑点,苏尚彤一眼便能认出来。

    而千里香,师叔并不爱用。她也只用过一次,便是上次在白宁馨院里,送了一个装有千里香的荷包给那个与外男私会的丫头静儿。

    若与静儿私相授受的人是那个鬼面男子或是他的手下,那么,那个叫静儿的丫鬟就不仅仅是私会外男那般简单了……相府、白府都有他们的人,那个鬼面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本来说男主要自己画的,后来连码字的时间都没有了,就去采風(caifeng)姑娘那里求了一个。

    墨鱼人设:

第75章 兄长归来() 
墨鱼听她说起千里香之事;不禁托腮沉思道:“方才在密道里,那个谢姨娘也叫他主子;他们好像是无处不在的样子,那个鬼面人应当来头不小。可是之前却并未听说过瑶国有这样一群人。”

    话说出口;却见苏尚彤神色奇怪的看着他,似惋惜、似哀叹;眼中更有一抹决绝,只听她似戏谑般笑道:“墨鱼;要说起来头不小,你的来头就小了么?”话音带着笑,可她面上却寒若冰霜,“你之前跟我说,你并未恢复往日的记忆。那你能否告诉我;若是你没有忆起之前的事情,为何会对我们相府的密道了如指掌?我在相府住了十几年都不知相府居然有密道,你却连里面的机括都会用!”

    “彤彤,我本不想骗你……”

    “不要叫我彤彤!你早已不是当日的墨鱼了”苏尚彤虽早已断定,可听他亲口承认,心还是猛地抽痛了一下,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起,“如果你记忆恢复了,想必也还记得,你我曾在集市上见过一面,还闹得有些不愉快。”说到这,不免自嘲一声,“你自然是记得的,不然也不会特意要走那块玉佩。可笑我那时只当你天性单纯,根本不曾怀疑过你……你知道我是如何知晓你的身份的么?那日我从宸华公主宫中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似乎没听到墨鱼低声恳求般的那句:“彤彤,别说了……”,苏尚彤没有丝毫停顿地接着说了下去:“她就是当日那个叫你哥哥的姑娘,或者应当称她为玉华公主,对么,三皇子殿下?”

    “彤……”名字还未唤出口,墨鱼似乎又看到了醒来之前的那个梦境,喉咙好似被什么抓紧了一般,止不住的咳嗽:“咳……咳……咳……无论我是什么身份,都不会对你哥哥不利的。”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件事,便让苏尚彤想到自己之前居然在他的诱导之下,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原本见他咳嗽不止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三皇子殿下,若是相府参观完了,还是请您回宫吧。”

    一直被唤作“墨鱼”的三皇子似是没想到她直接下了逐客令,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不替我解蛊了么?”

    这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愣。

    三皇子赶紧解释:“彤彤,我那时中了千金之毒,本是无解。你救了我的性命,我哪里还能恩将仇报呢?你和师傅替我寻方子,为了治我身上的蛊毒耗尽心神,这些我都记得。我恢复了记忆,本是想告诉你的,可后来听你说起之前的事情,才知道你对我的怨念如此之深,我这才不敢让你知晓,就怕会有今日这一刻。彤彤,你可曾想过,为了你前世的那些记忆,来惩罚还没有犯下任何错处的我,于我,是否公平呢?”

    苏尚彤垂头不语,心中却翻腾着惊涛骇浪:是啊,今生的三皇子又做了什么呢?不过是做势要抢她的玉佩。便是这个,早在山谷中的时候,她便已报复回来了。今生的好些事情也已和前世不同了。她对三皇子又有救命之恩,为什么一定要将他当成洪水猛兽呢?可若是,如那些她机关算尽也改变不了结果的事情一样,三皇子最终还是对哥哥下了狠手,她又该如何自处呢?又说不准,正是她近日的态度,让三皇子记恨上苏家,日后对哥哥不利……

    思及此,只觉天旋地转,又经了方才的变故,腿脚酸软,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只来得及听到对面那人惊呼的一声:“彤彤!”

    想让他不要再这般叫她,却已无力开口。

    醒来之时,睁眼便看到那一袭宝蓝色的袍子,他背对着她,正在和朱纱说着什么。

    苏尚彤还未想好该如何面对他,冷声说道:“你不该在我房里的。”

    那人回头,灿然一笑:“哦,妹妹是要赶我走么?”

第76章 早作防范() 
苏尚为与宁文泽久日不见;两人又自小认识;私交甚好;自然是吵吵闹闹;说不完的话。只是他二人都没有发现,苏尚彤在听到他们说起“洛哥哥”三个字的时候背脊一僵。

    洛哥哥么……

    名字叫“洛”的她只知道一人——三皇子李洛,那个被她唤作墨鱼,相处了两年之久,却最终悄然离去的人。虽然不愿去想;但娘亲的话言犹在耳:她幼时和三皇子交好,还得了圣上的赐婚。此事;就连萧家的萧丹芸的知晓。如今,哥哥的话,不过是证实了娘亲之言罢了。只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记得这些事,只有她忘了?

    心中的疑问还不止这些,她总是想找人问问:如果三皇子真的与她那般好,为何她从来都记不起他来?为何他恢复了记忆也从不与她提起幼时的事情?又为何前世他从来不来府上履行婚约,反倒要打断哥哥的手呢?

    想的多了,最后只能叹道:多想也无义。自她醒来之后,便再也没见着他了,想必他早已回宫去了。小时候的那些事情,她不记得,他不提起,便是外人再清楚,又有何用呢?

    何况,如今要紧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让护国公府避开灾祸,让外祖父和齐爷爷免遭枭首之刑。这才是今日她缠着哥哥说什么都要来护国公府的原因。

    借着宁文泽去拿二人幼时玩的弓箭的功夫,苏尚彤收了面上的笑容,一脸严肃地问苏尚为:“哥哥,你是不是有些奇怪我为何不亲近余姨娘方出生的儿子?”

    苏尚为被她问的愣住。他与苏尚彤一母同胞,自然是要亲近一些。他身为嫡长子,自问对庶出的弟妹是做不到一视同仁的,但如苏尚彤这般对新生儿都不愿亲近倒有些过了。好在毕竟是自家妹妹,苏尚彤的心性他也了解,心中只想着,一定是那余氏又暗中使坏,惹得妹妹不快,才迁怒了她的孩子。

    苏尚彤见他这般神色,于他心中所想也猜了个大半,心中暖暖的。此时的苏尚为并没有长成日后那般棱角分明、满身愁绪的模样,如今的他还是一个朝气蓬勃、满腔热血的毛头小子。苏尚彤眼睛一热,忍住泪意,对他解释:“哥哥,你才从军中回来,有好些事情都不知道。”方把余氏是如何被赶到庄子上,她是如何跟着无为居士学了医术,余姨娘那胎儿又是如何保不住了,她在后角门那儿又是如何撞见了拿着信物出门的丫鬟的一干事情跟苏尚为详细说了,末了,问了一句,“哥哥,照理,余姨娘该是七月产子,可那孩子长得那么粉嫩,你瞧着哪里像是不足月的?”

    “休要胡说!”苏尚为难掩一脸的惊骇,却知道妹妹一个闺中女子不该说出“足月”、“不足月”这些混话,只得摆出了兄长的架子,喝止了她,“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管这些糟心的事干什么?”

    此时,宁文泽已经一脸喜色的拿着弓箭回来了:“尚为,瞧,这就是我方才说的弓箭,你瞧瞧,我的是五石弓,你的才是三石,我是不是要厉害一些?”哈哈笑着,又凑近苏尚彤挤眉弄眼地问道,“表妹,你们方才说什么糟心事?也说与表哥听听吧。”

    苏尚为哪里肯让他知晓相府内宅之事,赶紧打个哈哈要圆过去。却听苏尚彤仿似没听懂他方才的话般,平静无波的说道:“哥哥,俗话说,家丑不外扬。可是,此事与表哥也并不是毫无干系。”

    苏尚彤斟酌了一下,心道重活一世这样的事情玄之又玄,便是和盘托出,他二人也只怕会当她是发梦,不会尽信她的话。只好又将她在元熙帝面前的那套说辞说给他们二人听,却将林太尉那段隐去,只说他们要谋逆,并嫁祸护国公。

    宁文泽一点就通:“你是说,你家的那个姓余的姨娘,与外人有私,还是个外族人。与她哥哥一道还策划着谋反,还想着要将通敌叛国的罪名嫁祸给咱们府上?”

    苏尚彤点点头:“无论是真是假,我总觉得应当将此事告知外祖和舅舅们知晓,也好早作防范。”

    宁文泽的与苏尚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外祖云游在外,家中之人均得不到他的消息。我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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