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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只是受了点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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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每个周末去给我做饭,工资高还有安全保障。”
阮苏陌却越听越邪乎,她总有种被迫卖身的感觉,还安全保障?跟他独处才最没有安全保障好嘛。直觉地想拒绝,秦楚下一句却是,“你要不来,我每天吃不到热腾腾的饭菜,心情一坏,你小姐妹的工作恐怕也悬得慌”。最后,听见对方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好”字。秦楚得到想要的答案,马上又一溜烟地走了。
那时的阮苏陌连想都没有想过,为什么非得要她去照顾他的胃?她一不是名厨二不是天仙,过去过来,都没有一项能上得了秦楚的眼。
到教室门口时,阮苏陌还在东想西想,一抬头,却看见站在教室门口脸色不善的顾安笙。
“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他有些控制不了情绪,昨天见阮苏陌和一个男人出去,他打了一晚的电话始终没人接,call立夏,对方也是关机状态,去他们的出租屋敲门,立夏去酒吧打工了,凌晨才回家。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几乎一夜未眠。直到刚刚看见阮苏陌,顾安笙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接踵而来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你究竟去了哪里?!”




 、第 18 章

见顾安笙的脸色很不好,阮苏陌于是傻乎乎和盘托出了所有事情,连带她和立夏去酒吧打工,被秦楚所救,然后到舞会的一切。
后来立夏戳着她的脑袋吼:“阮苏陌,顾安笙在你面前是神啊?兴不得你说一点谎话?你就是说了一分钟的谎也要去忏悔半辈子是不是?”
后来阮苏陌也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最后总结,可不是吗,她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就像后来和刘铭义混熟了,男生问她,“苏陌,你觉得我帅么?”
为了不打击对方的自信,她眨巴着天真的双眼思考良久,最后很认真地说:“刘铭义,你不是帅,你是帅到没了天理,帅到没了个性,就是因为你帅到了没个性立夏才不喜欢你。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帅呢?”
刘铭义被绕进去了,完全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重点只听进去了连续的5个帅字,他很高兴的当场拥抱了阮苏陌一把说:“苏陌,就冲你这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招呼一声,我万死不辞!”
而现在,顾安笙在她面前,很生气。可是这么些事,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凭什么事事都要向他报告呢?再好的朋友,都有属于自己的隐私吧。也许通通都只有简单两个字就可以解释,喜欢。
这个眉目清朗的男生,阮苏陌喜欢他很久了。而他闭着一颗心,也已经很久很久了。
听见解释,顾安笙虽然生气,仍止不住地舒一口气,神色恢复正常。
“你和立夏都别再去那种地方了,我爸运气好,今年一下就顺利接到了几个大订单,公司马上也要转到B市发展了,到时候你们就去兼职个文秘什么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女生立马识相地接下去,“我今天就让立夏去给我辞职,你不要生气啊。”
阮苏陌却很享受顾安笙难得的张牙舞爪,是了,她不想要他生气,不想做一些让顾安笙不喜欢的事。那么,去秦楚家打工,算不算?
没过多久就到了暑假,立夏和阮苏陌两人挤在那张小床上商量暑期打工的事情。
一听说秦楚配备了家里的钥匙给阮苏陌,立夏差点跳起来:“苏陌,秦公子是不是喜欢你?”
阮苏陌摇头:“不会吧,我要什么没什么,你想多了,我只是去他家当煮饭婆而已。”
立夏不罢休:“屁,那么多女人排排等着他钦点,贤惠的,纯情的,野味泼辣的,他要什么女人没有?要不是对你有意思,他干嘛偏叫你去当他的煮饭婆?他怎么不叫我?”
“于是你的意思是说自己贤惠啊,纯情啊,还是野味泼辣啊?”
两人正在争论期间,顾安笙的电话打断二人的无聊斗嘴,说请客到钱柜唱歌。阮苏陌满口答应,嘴巴都要笑歪,最后怀着对刘铭义满满的愧疚感,阮苏陌也不顾立夏的反对叫上了他。
一进钱柜里面,就看见一大束花立在中央,顶上是水晶吊灯,刘铭义不知好歹地摇头感叹,“啧啧,怎么看怎么俗气”。阮苏陌,立夏,还有顾安笙都不做声,刘铭义却在一旁继续不停地说话。前面领头的服务生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撇他一眼,那表情好像在说“你不俗气,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俗气的地方?”
四人要了一间小包,服务员将饮料和小吃送上来就迅速地退了下去。刘铭义一看见点唱机的瞬间,情绪就整个亢奋起来。他率先扑过去点了一长串的恶俗歌曲,阮苏陌听得心里那个恨,于是一屁股坐在点唱机旁,趁对方松懈的时候将他剩下的歌全删除了,顺便点了一首男女合唱的经典歌曲:《广岛之恋》。
阮苏陌想和顾安笙对唱,刘铭义却是一标准的麦霸,扯住话筒就不肯松手,大声嚷嚷:“苏陌,这首歌我很喜欢,咱两对唱啊!”阮苏陌三条黑线冒出,她跑过去抢话筒,结果打打闹闹还敌不过立夏的三个字——刘铭义!对方便乖乖地把话筒交了出来。
其实顾安笙不经常到这些娱乐场所,这次主动邀约,不过是想着三人好久没有聚一下,立夏要打工,能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说到底,他是真的把立夏当朋友,否则也不会那么鸡婆地去问周嘉言那些事。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顾安笙有些扭捏,嗓音起初小小的,越到后面却越是放开了,嗓音渐渐坚定起来。细细的,和张信哲的声线有些相同,或许用张信哲的声音唱广岛之恋,有些不伦不类,但阮苏陌几乎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轮到女声部分,阮苏陌虽然不懂唱歌的技巧,可若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表情上都写满了情深似海四个字。仿佛自己就是那歌词里唱的女主角,有个人,给了她渴望的故事,也留下了丢不掉的名字。
不甘被人后来居上,刘铭义紧接着点了首极其煽情的苦情歌,阮苏陌猜,他是对着立夏唱的,因为她注意到,刘铭义的神情一瞬间由吊儿郎当正色起来,眼角余光会若有似无地瞟向她身边坐着的立夏,而立夏只将脸侧向一边,故作没有听到。
那歌词,有两句令阮苏陌尤其动容。
“如果到八十岁你仍没有婚纱,我可给你送出一束花吗,可惜你话非他不嫁。”
“关心你,欣赏你,珍惜你,却等不到你。”
她突然觉得,也许刘铭义并不是像大家看到的那样,仿佛没有什么事能将他的笑容从生活里掩去,仿佛永远都是越挫越勇,屡败屡战。这姿态,不正像极了立夏对周嘉言?当局者都以为她是无坚不摧的铁金刚,实则旁观者才能清楚地知道,立夏明明就是有血有肉的寻常女子。
原来是真的,每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债,你爱谁,就欠谁。
然后一旁的阮苏陌看不下去了,她拿过立夏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抓过立夏就往外走。
大厅内很安静,阮苏陌随便找了一个角落,才在不知所以然的立夏面前迅速拨出了那个号码。她知道,立夏一直不敢主动联系周嘉言,只是怕会有那么淡漠伤人的一句“你是谁?”
立夏想,她要怎么回答呢?她等了那么久都没有等来对方一个主动的联系,她现在是谁?她还能是他的谁?
阮苏陌噼里啪啦暗了一长串,立夏晃眼看见了号码,那串她不知背得有多烂的号码,她已经猜到电话是往哪儿打,最终却没有阻拦。因为真的,真的好想听见他的声音,连做梦都在想。电话提示接通,阮苏陌正在想要怎么数落周嘉言,除了顾安笙外都不给她们联系,却被电话里那个温润的嗓音给弄懵。
“Hello!This is Grace。”
没人回答。
“Hello?”
静默。
最后女声可能意识到什么,才用标准的中文问:“是嘉言的朋友吧?”
只是一瞬间的事,好像终于了解到什么似地,阮苏陌突然对着话筒里的女人吼:“叫周嘉言去死!”然后手有些抖地挂电话,连摁了几次才摁断。立夏也从电话的扩音器里听见女人的声音,再看看阮苏陌激动的神情,她就懂了。
她最怕的,最怕最怕的,还是发生了。
回到KTV,顾安笙和刘铭义没在,应该是找她们去了。立夏仍旧是淡淡的表情,从头至尾。阮苏陌很奇怪,明明每次以为她会崩溃的时候,她都没有;每次以为她会流泪的时候,她也没有。最后却是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就像现在,明明应该是立夏爆发,而激动流泪的却依然是她。
然而,原本一直沉寂的立夏,突然拿起麦克风,唱了一首歌。一室空旷,没有任何伴奏:
不知道从此,要难过多久,我相信一定和孤独一样久。
原来天长地久,是形容一种痛,这样的有始有终,换来怎样的海阔天空。
他没有错,只是没有爱我很久,他没有错,是我飞蛾扑火。
我求一个经过不妄想一个结果,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只是没有为我停留,他没有错,是爱的不是时候。
他没有错,只是没有陪我到最后。
他没有错,没有错。
阮苏陌以前从未发现,立夏的声音居然那么好听,起码在她听来,犹如天籁,否则她怎么听着听着,就不可抑制地湿了眼眶。
一曲终了,立夏放下话筒,突然侧头,阮苏陌才发现她眼泪汹涌。
“可是苏陌,我求一个经过,也想要一个结果啊。”
那是阮苏陌从未见过的,立夏的模样,她觉得有一把细小的手工刀,在自己心脏的地方反复磨绞,痛,痛得说不出话。阮苏陌的指甲差点抠入那软皮沙发,最终只是借了立夏一个肩膀,什么也没说,暗自咬唇,心中已经做了决定。
周六,阮苏陌给秦楚打电话,说今晚就不在家煮了,请他吃饭,秦楚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鸿门宴?”一见心思被轻易拆穿,阮苏陌气得牙痒痒,甩了句“不愿意拉倒”,随即挂了电话。她以为秦楚应该会打过来,等了良久电话却不见丁点反应。好吧,求人办事要有诚意,阮苏陌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然后又腆着脸给秦楚闪了个电话,一接通,只听见男人重重哼了一声。
“阮苏陌,你就是孙悟空,也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第 19 章

到了下班时间,秦楚乘电梯下到负一楼,打燃引擎,车子便像离弦的箭刷地飞出去,直奔和阮苏陌约好的地点。
那地方对他来说有点偏僻,东问西问才好不容易找到,看得出来应该是一条小吃街,两边的街道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摊旁的小贩不停吆喝。他根据阮苏陌的提示,最后在一家人满为患,像个吃火锅的地方找到她,抬眼,阮苏陌已经看见他,正朝自己挥手。秦楚听着周围的嘈杂,不习惯的皱了皱眉,还是抬脚走进去。
“我就知道,你找的地方,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秦大少,不要以为钱花得越多地方才是好地方,这家的味道可正宗了。”
可看见小店服务员端上来的红得惊人的锅底,秦楚立马用手捂住鼻翼和嘴,不自觉地咳了一声。阮苏陌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劲,直到下锅的小菜上来以后,看见对面的人连动一动的意思都没有,阮苏陌才便顺手夹了几大筷子到他碗里,边夹边说,“你试试,真的很好吃,如假包换”。秦楚这才避无可避,有些理所当然地对质问。
“你这个管家怎么当得这么不称职啊,你不知道我一吃辣就上脸?”
阮苏陌闻言,也有点不高兴地放下筷子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又没有告诉过我,我怎么知道?”
一段时间相处,秦楚倒慢慢摸索出了阮苏陌的性子,你越和她吵,她闹得越欢腾。于是不多作争辩,他站起身就要走,果然被阮苏陌拦下来。
“那个,你就试一下吧,这是甜不辣,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也不辣。”
难得的楚楚可怜。
秦楚便心软了,重新坐下,试探地尝了一口。然后抿了抿唇,表情不自然地给了阮苏陌一个“嗯”。阮苏陌就纠结了,这个嗯,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最后看着秦楚把碗里的菜吃完又瞄准锅里的时候,她才放了心。
很多东西,你不去试,怎么知道它的味道呢?就像一个人,你不去接触,又如何知道他真实的面目?
人太多,秦楚脱下外套却依然热得满头大汗。二人吃得正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城管!”忽然所有的小摊贩就开始收拾东西往四处逃散。秦楚闻所未闻地继续埋下头吃,阮苏陌却拉起他就急急地往外走了出去。男人一副迷茫的表情问:“怎么了?”阮苏陌差点被他那无害的样子电到,她干咳了一声回答:“城管来了,不要妨碍人家老板收摊啊,做点小生意糊口,不容易。”秦楚看她半响,又拉起她往回走。
“干什么?”
男人头也不回,“应该可以帮点忙。”
小店老板东西太多,一时来不及收,就被查了,两三辆城管的车子啦啦地响,然后城管一窝蜂下车就开始把桌椅板凳往车子后面的尾箱搬,老板弯着腰使劲儿说好话,10岁左右大的儿子哭个不停,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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