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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只是受了点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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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熏咬住嘴唇,眼里瞬间水汽横生,通红一片,她气得浑身发抖,仿佛积攒已久的怨气突然就爆发出来,再也顾不得形象,拽过顾安笙劈头盖脸就问,“她是你女朋友,那我又是你的谁?!”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周边行人的侧目,大家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顾安笙沉默,沉默,只有沉默。良久,见对方没有解释的意思,何熏终于彻底红了眼,像个怨妇般,用眼神凌迟了两人几百遍,才像电视剧里的悲惨女主角,转身跑出校门,招了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顾安笙没用多大的力,所以刘铭义伤势不重,就骨头错了一点位,缓过疼痛回过神来,见情势不对,他小心翼翼地偏过头问阮苏陌。
“你没事吧?”
原本阮苏陌是很讨厌这个自来熟的男人,还和她称兄道妹,可一见刘铭义推波又助澜地,帮她不费一兵一卒将何熏驱逐出境,心下大喜,刚准备给对方一个笑脸,顾安笙却正好回过头来,她立马将上翘的嘴角跨下来,故作嫌恶地问“你到底谁啊?!”刘铭义倒没怎么在意,只不紧不慢地道。
“自我介绍,本人姓刘字铭义,是立夏的同班同学,当然,还身兼她未来男朋友一职!”
这下,方才还很淡定的顾同学都“啊”地一声,阮苏陌也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刘铭义好几眼,紧接着吐句“你脑子出问题了吧!”语毕,生怕对方是精神错乱似的,拉过顾安笙就开跑。
那天晚上,立夏没有打工,却回来得很晚。阮苏陌见她有气无力地走进来,迅速将电视关掉。
“怎么跟斗败公鸡一样啊你,打你电话也没反应。”
从包里摸出诺基亚的老式手机,与阮苏陌是情侣款,两人买的时候心疼了好久,可没有电话又实在不方便。立夏看了看,黑屏,果然老电话就是老电话,电池也不经用。
“这不,没电了。”
“那你倒说说,怎么这么晚?亏我还善心大发地煮了你最爱吃的酸菜鱼……”
立夏却一脸郁闷地说,“照顾病人去了。”完了再问一句“下午是不是一个男的找过你?”阮苏陌一愣,“我还想问你呢,怎么回事儿啊?”
“之前不是给你说有人在追我嘛?就是他。”
“怪不得,那他来找我干嘛?”
已经换好睡衣的某女,原本还一脸严肃,突然就扑哧一声。
“正准备跟你说这事呢,笑死我了,你下午不是骂他脑袋出问题了吗?现在他脑袋还真出问题了。”
原来刘铭义见第一次套近乎就出师不利,在回去的路上不禁有点懊丧,直骂自己,“你怎么这么没用?”,结果一个乞丐正好从他身边经过,长得人高马大,浑身陋烂衣不蔽体,那乞丐以为刘铭义是在讽刺自己,加上对社会的不满和愤恨,二话不说逮住刘铭义一阵暴揍,还专打脑袋,居然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拉架,怕遇见神经病,刘铭义就这样被莫名其妙打进了医院,立夏刚刚从医院回来,就是陪他缝针去了。
“刘铭义躺在护理床上一边嚷疼一边特委屈地对我说,‘你那姐妹嘴巴真毒,说我脑袋出问题,我现在就跟这儿躺了!’”
立夏尖着嗓子学刘铭义的语气,然后阮苏陌咬着被子咯咯地笑了一晚上。之后的阮苏陌,每次看见刘铭义,总会联想起对方被暴打的那一幕,心里的些微愧疚便油然而生。虽然人不是她打的,可她骂了那样的话还是要负一定连带责任的。
而同一天晚上,顾安笙接到周嘉言的电话,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下近况,许久才仿佛讲到点子上。顾安笙试探地对周嘉言提起立夏,不料却被对方有些不近人情地打断。
“我们兄弟叙旧,扯别人的事干嘛。”
“真准备就这样了?”
“这样挺好的不是吗?安笙,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再说,我对她的感情,并不深。这两年的时间我也考虑了很多,我想,我只是没有遇见过那么主动的女生,所以产生了好奇,但好奇并不是感情。”
“而且。”
周嘉言顿了顿,“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话落,那边一个清淡的女声应景地叫了句:“Merle,可以开饭了哦。”
然后两人都再无话,顾安笙盯着墙壁上四人的合照,照片里的自己站得规矩,阮苏陌也一样,看得出有些局促,只有立夏和周嘉言的表情生动,仔细一些,便能发现女生的右脚踩在男生那双干净的白色球鞋上,立夏一头短直的碎发,身上那件明黄色的T恤和肆无忌惮的笑容,瞬间晃了顾安笙的眼。




 、第 14 章

先出声的是周嘉言,对方好像扯了扯电话线,有些杂音传过来,两人寒暄几句,挂断电话。然后顾安笙为难了,看样子周嘉言和那个女生已经同居,他不知道对立夏,该隐瞒还是坦言。
距离刘铭义事件发生到现在已经三个星期,整整三个星期何熏都没有再出现,阮苏陌能明显感受到顾安笙的心不在焉。
虽然她是曾为了夺走顾安笙偷偷耍过许多小聪明,可她也清楚地知道,顾安笙当时的那句话,不过也是情急之下为了维护她才冲动出口的,毕竟,在此之后,他的行为一切如常。阮苏陌不可否认,在当时的某一瞬间惊喜过度,但此刻看着顾安笙眉头不展,她觉得那些惊喜都不重要了。他俩闹别扭,她比他还备受煎熬。
好吧,阮苏陌承认,她是的确没有那个手段去夺回顾安笙的,“嘴要甜,心要狠”这个方针,完全不适用在她身上。
周五,立夏刚好领到上个月的剩余工资,她和阮苏陌已经粗茶淡饭许久,正想着趁此机会带她出去吃顿好的,小吃街中央的那家干锅店一向是两人的最爱,也许就是因为一个月节节省省能舍得吃一次,所以才会变得特别珍贵。
得不到的,从来就是矜贵。
揣着还没有捂热的大红钞,立夏回到家,没有发现阮苏陌的影子,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电视等了老半天,还是连鬼影都没有。可是她明明记得,对方今天下午和晚上都没有课,为了确认,她还翻出了二人手工制作的课表,嗯,的确是没课。然后立夏继续狂闪电话,在第13通的时候,系统依然提示无法接通的那一刻,立夏愤怒了。
“姐姐要扒你的皮!”
骂完,她才突然想起昨晚在半醒半梦之间,阮苏陌好像说了些什么,只是她太累了,所以只一个劲儿地“嗯……嗯……”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差错的话,她迷迷糊糊听见的是,“我想去给给何熏解释,你觉得怎么样啊?……”
“嗯……”
所以……
人家现在可是把她当世仇啊,她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送?立夏火速地给顾安笙打了个电话,三言两语直奔重点。顾安笙在话筒这边不自觉地皱眉,“你怎么不阻止她?”
还好立夏看不见,否则她还真的要怀疑一下,顾安笙对阮苏陌的感情,真的是单纯无比么。
“我那不是以为她一时头脑发热吗!你去看看到底有没有啊,我这儿过去比你远,在不在都给我个电话,真怕那俩人掐架!”
她哪是怕阮苏陌跟何熏掐架,她只是怕阮苏陌受了欺负。三年的陪伴不算长,可是在立夏心中,阮苏陌是她见过最会逞强,最会耍嘴皮子功夫,心最软的女生。
下午三点左右,阮苏陌的确去了B大的女生寝室,结果被告知何熏出去了。她就站在楼下等,固执如初。虽然找到一处有树阴的地儿,可是烈日炎炎,34度的高温依然透过密密的树叶炙烤着她。阮苏陌没有想太多,她只是,只是想帮顾安笙解释,试着挽回局面,纵然那似乎并不是自己挑起的事端。
天色越来越暗,顾安笙匆匆往B大奔,到的时候,看见阮苏陌正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等,手里拿着石子在写什么,他一边走过去,低低地叫了声“苏陌”,对方马上又激动地几笔划掉,似乎有个字是顾。
男生沉默,一会儿才问,“等了多久?”
阮苏陌站起身,想了想。
“那个……刚来没多久。”
顾安笙一言不发,盯着阮苏陌看,半响才拉过她的手腕转身要走,却出乎意料地被对方甩开。
女生眼里闪着晶亮的光,好像有些感动,阮苏陌能感受到,起码顾安笙是真的关心她。这样一想,她就更觉得对不起顾安笙,自己整天就想着要破坏他与何熏的姻缘,她心里的负罪感就蹭蹭蹭地往外冒,最后很顽固地开口道。
“总得见她一面才死得了心呀,否则我良心不安。”
顾安笙反驳她,声音有些大,“又不是你的错。”
“可来都来了,你俩是死是活起码要有个结果吧?”
遥望着女生倔强的脸庞,顾安笙最后败下阵来,他很有些无可奈何。
“我回头会自己跟她解释,你先走,好不好?”
说话间,就看见有车子驶入,一辆银灰色的Ferrari550,顾安笙拉阮苏陌退到一边,暗叹谁这么嚣张跋扈,居然明目张胆将这么骚包的车开到女生宿舍楼下。
车子稳稳停在楼道口,车门打开,顾安笙抬眼,却发现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何熏,与平常的素颜不一样,看得出她今天画了精致的妆。阮苏陌也看见了,三人相对无言,一切似乎不言而喻。
顾安笙原本正纠结于怎样才能将阮苏陌弄走,看见那一幕,顿了顿,才复又对着阮苏陌的方向,垂下头,已经略长的额发遮住晶亮的眸,一时间看不出情绪。男生的手指揽在阮苏陌的右肩,声音冷而轻。
“走吧。”
阮苏陌依然未动,她想找点什么话来打破三人的尴尬,便朝何熏僵硬的打了声招呼。
“嗨。”
哪知一嗨完,身子就不可抑制地软了下去。顾安笙眼明手快地托住她,探了探对方额际的温度,才发现她体温不太寻常。男生环抱着阮苏陌转身离开,几步过后,却突然被身后的何熏叫住。
“顾安笙!你走了我俩就彻底完蛋!”
他行走的身形停下,最后才侧脸,声音冷冷地回了句:“你认为现在还不够彻底?”
最终消失在何熏的视线。
而在驾驶座上观战了全过程的秦楚,没想到还能再遇见阮苏陌。
他公务在身经过C城,正好遇上周家少爷生日被邀请了去,阮苏陌是他在C城遇到的一个意外,准确来说,阮苏陌对他而言就是一个耻辱,尤其当她假装昏倒地从自己手中逃掉,秦楚的自尊心真的有被伤到。想他秦公子一向自视甚高,事业和各方面的眼光那叫一个精准狠,却叫这个小女人耍得团团转,他怎能不愤怒?无奈总公司临时有事要处理,他不得不及时回B市,才将阮苏陌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望向前面两人的剪影,秦楚微歪头,眼底笑意明显。
接到顾安笙的电话后,立夏匆匆赶到医院,顾安笙没在病房内,随护士拿药去了。她见阮苏陌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心里火烧又火燎的,一把将在楼下水果店称的水果甩床头柜上,一边用手去戳对方的脑袋。
“有没有智商啊你?什么时间不好解释非要选个这么热的天?是不是就想体现你有多么无私多么伟大多么替人着想?你是看多了言情剧受荼毒了是不是?!”
阮苏陌知道她是为自己担心,自知理亏,只一个劲儿地喊“轻点轻点……”,立夏看她一副好态度的模样,火也发不出来了,只拉过一旁的高凳子坐下,拿起水果刀削苹果,刷刷地。阮苏陌看得心惊胆战,“立夏你别这样,你还真当那是谁谁的脑袋呢……”
“那是你的脑袋!谁的脑袋……”
正当立夏又要噼里啪啦发作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及时地解救了阮苏陌。立夏迅速接起来,是酒吧的调酒师TONY,说是老板问她还要不要继续做,要的话今晚要加个工,有重要客人,她想了想,有些为难。她是想继续留在那里打工,薪资虽然算不上特别好,但比起一般打临时工的已经很高了。但是阮苏陌现在这样子,身边肯定是需要人照顾的,她也走不开。顾安笙在立夏接电话时刚好进来,似乎看出了立夏一脸为难,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于是主动开口。
“立夏,有事的话你先走,我会照顾她的。”
她这才放心大胆地奔酒吧去了。
立夏一走,阮苏陌和顾安笙各有所思,一时无话。最后是护士查房,眼尖地发现退烧药还紧紧攥在顾安笙手上,有些莫名其妙。
“那药临睡前一定要吃一次。”
闻言,顾安笙才想起什么似地,立马将退烧药往床头柜一放,去饮水机前调了一杯温开水递给阮苏陌,叮嘱她吃药,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像很窘迫。
那药很苦,从小到大,阮苏陌能忍受很多的事情,唯独吃药,那味道,不亚于万箭穿心。幸而她虽瘦,体质还较好,连感冒都是少有的。顾安笙看着眼前的人,五官皱成一团地吞着那些药丸,整个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忽然就很轻松的笑开。而后他出了门,片刻后又出现,将手里的一袋大白兔递到女生面前。
他说:“苏陌,你要是觉得苦,就吃糖。”
自此以后,阮苏陌再没有听过有人能将这句话说得如此动人,如此让她整颗心都幸福得泛起酸涩。也是在那一刻,阮苏陌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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