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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重生之那年盛开-第69部分

小说: 重生之那年盛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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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付启鸿是谢诗的亲爹,可图郑坤却对他反应平平,只打了个招呼一点讨好卖乖的样子都没有,直接坐到床边不停地看着图楼,慢慢的年轻时候身上带着的煞气也露了出来。

    图郑坤用手擦了两下图楼额头流出的汗水,无奈的叹气:“明明你老子我年轻时候心狠手辣,对付别人丝毫不手软,你怎么就一点都没搭上呢,被人欺负成这样不懂得还手?”

    一群人站着安静的听着,就连付启鸿都没开口打断。

    “也怪我,没好好教你。”图郑坤握着图楼冷冰冰的手继续说着:“那你记好了,以后遇到这样的人,你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就是当场还回去,他扎你一针,你就桶他一刀,你老子我当年就是这样混出来的,这样就没人欺负你了;第二,如果当场还不回去,就留着以后蓄势待发,到时候可就不是一刀子的事了,不如就……要了他的命吧!”

    “姐夫!!”谢意皱眉惊呼:“你在说什么!”

    谁都没想到图郑坤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个个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唯独付启鸿什么都没说。

    图郑坤冷着脸看了一遍众人:“怎么?我儿子被人注射了毒品我这个当老子的还得眼巴巴的上前道谢怎么着?老子可没你们这群斯文人的那点肚量!!”

    这话听得众人想气又不能气,憋着别提多难受了,谢意在一旁沉默着叹气。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图楼手指动了动,感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无意识的喊出口:“爸。”

    众人一惊,忙去看图楼,图郑坤一下子恢复了平日里跟图楼相处的样子:“嗳,嗳,是我,儿子,是我……”

    图楼睁开眼视线异常的模糊,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小幅度发抖,脸色跟着也变得惨白。他感到一股寒冷,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渴望得到某样东西的难受。

    “开始发作了!”

    图楼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努力的维持着仅有的意识,但是不行,他有种想要大喊大叫、想要发疯一样的感觉,身体在快速的想要得到某种东西来解脱!

    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拼命的转动着被禁锢的手脚,太难受了,身体完全动不了,但又非常渴望得到释放,这种被害的矛盾折磨的他脸部开始扭曲。

    “图图!”

第九十二章 你在梧桐树下() 
戴寒发作的时候有几个人是见过的,可远没有图楼来的可怕。

    手脚身体全都被绑住,可他的力气却突然大了起来,身上依然穿着他的浴袍,因他的不断挣脱,浴袍被弄得七扭八歪,手腕和脚腕已经勒出了大片红痕。

    “儿子,别动!”图郑坤压住他乱动的身躯,把被子盖在他身上,隔着柔软的被子紧紧的抱住。

    谢意和江南希也在旁边帮着按住。

    “放开我!”想要挣脱这个禁锢,太难受了,他满脸扭曲的瞪着图郑坤,一头黑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整张脸都泛着青白,瞪着眼说出自己唯一的感受:“我很难受……”

    图郑坤锃亮的脑门上同样冒着汗,他不知道怎样减轻儿子的痛苦,可他知道,再难受也不可能给他毒品。

    “你是老子的种,这点痛苦都熬不过去,就不配当我儿子!”图郑坤沉着声喊出口:“所以,再痛苦你也要忍住。”

    图楼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血液里爬行,一点一点的绞着他的血肉,太痛苦了,他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拼命想要缓解这种刺心之痛,“松,松开……”

    付启鸿焦急的催促着医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按理说不应该,也许是因为之前被下了别的药,也有可能是……他体质的问题。”

    这句话本来众人是都知情的,说出来也没什么事,可图郑坤不知道,谢意之前也只说了图楼被注射了毒品,没说还被下药。

    图郑坤猛地一回头盯着说话的医生问:“我儿子除了毒品还被下了别的药?!”

    医生被图郑坤盯的头皮发麻,他转头去看付启鸿:“老爷子,这……”

    “是。”付启鸿摆手阻止他的话,既而看向图郑坤:“被下了药,是一种导致人慢慢失去所有力气,直到动不了的药。”

    “好,很好,非常好。”图郑坤狰狞一笑:“你的那位外孙还真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

    付启鸿皱眉:“什么意思?”

    “啊!放开我!给我……”

    众人的心跟着这一声喊叫不停的收紧。

    图郑坤和付启鸿暂时收起了彼此的较量。

    现在天色已经暗下来,房间里的灯光把图楼那张脸照得一清二楚,眼睛半睁着,脸色惨白的像鬼一样,嘴唇上开始干裂,额头的汗水抹了一层又一层。

    “好了么?是不是发作时间已经过了……”

    话还没来及说完,图楼突然开始用头撞着什么,手脚腕更加用力的转动,慢慢开始渗出血丝,看着众人的眼神也带了怨恨。

    “图图!你要坚持住啊!”江南希用力的按住他乱动的身体。

    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图楼此刻的痛苦,他用头用力的撞击江南希靠近的肩膀,撑大的眼珠有少量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眼珠周围也泛起了血丝。

    如果再得不到解脱,接下来很有可能就会出现浑身抽搐,流鼻涕,甚至自残。

    “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脱水!”谢意皱着眉,掀开被子发现图楼身上汗湿的很厉害,阿飘闻言忙去厨房弄盐水。

    此刻的图楼呼哧的喘气,脖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清晰可见,嘴里发出极力隐忍的咆哮声。身体越来越难受,他就像发了疯一样,想要解脱!

    “松开我……松开!”

    咬着牙关狠厉的挤出这几个字。

    看到这样的图楼,付启鸿已经彻底下了决定,被三番五次的欺负、陷害成这样,他这个当外公的有什么脸面口口声声的说出希望他回来的话!

    大哥的遗愿这几年他也做到了仁至义尽,机会他给的够多了,他要是再这样摇摆不定,品画会很难过吧!她如果还活着,见到长的这么像她、性格又如此相近的外孙,是不是连他都要靠后了!

    更不可能允许盼来的外孙被别人欺负!

    图郑坤还是心软了,他直接命令:“小意、南希,你们两个把绳子解开,我来按住他,快!”

    江南希惊讶:“坤叔,这不行……”

    正在这时,谢意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时候根本顾不上接电话,可铃声一直不断的响着,像催命符一样不停的在耳旁萦绕。

    谢意无法,只好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小许’两个字时,愣了一秒,又看了眼异常痛苦的图楼,想了想快速的接了起来:“小许。”

    谢意为了方便,这里也没有外人,他直接开了免提,许思年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谢老师,你让图楼跟我讲一句话好不好?他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心慌的厉害,谢老师,你让他跟我说句话……”

    这话一出,江南希明显感觉到图楼停顿了一秒,虽然很短,可他敢肯定,这句话他听到了!

    “阿意,快把手机拿过来,没别的办法了,图图的反应太不正常了,你让小许跟他说话,死马当活马医了!”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戏剧性的变化,有些汗颜,这人都快没意识了,确定不是在搞笑?!

    谢意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对着手机说道:“小许,我把手机放在图图旁边,你跟他说句话,什么都可以,他现在非常痛苦,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你先试试跟他说话。”

    手机里传来一个明显绷不住的‘好’字。

    付严也上来帮着按住图楼,为了不让他的手脚腕毁掉,绳子都给他松开了一些,所以现在几个人要很用力的才能按住躁动的图楼。

    谢意把手机放到图楼头侧边,稍离得远了一些,房间里除了图楼隐忍的呜咽声,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阿飘端着盐水进来,被付启鸿拦下。

    开了免提的手机,很快传来了女生软濡温和的声音。

    “图楼。”许思年尽量的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尽量屏蔽掉里面传来图楼痛苦的呜咽咆哮:“图楼,我是思年。”

    冬天的夜晚很冷,许思年站在街边的梧桐树下,寒风呼呼的刮着树梢,发出可怖的咯吱声响,借着周围百家的微弱灯光,能看到梧桐树脱光树叶的干煸枝丫,影影绰绰、七零八落、面目全非。

    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图楼痛苦的挣扎,想要得到什么,却不知道是什么,想要,就是想要,就像被堵住了口鼻,无法呼吸,痛苦异常。

    “啊!给我!快给我!”

    “妈的,为什么会这么长时间!”江南希暴怒:“真他妈的该死!”

    许思年透过电话一声接一声的喊着图楼的名字。

    图楼涣散的眼睛开始变得黝黑,他盯着谢意放在枕边的手机,挣扎的更严重,有那么几秒中图楼是清醒的,他尝到了汗水流进嘴角的味道,干裂的嘴唇被他抿直成一条线,痛苦的不断重复:“拿开,关掉,不要听到……”

    许思年隔着手机清晰的听到了他断断续续的话,寒风吹得她异常酸胀,她明白,图楼不想让她知道他此刻的样子,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人都这么傻,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许思年轻叹一口气,借着灯光还能看到从口中飘出的一股白雾,她扯了扯嘴角,让自己看起来像平常一样跟他通话:

    “图楼,我们可是恋人,你准备离开几天呐!你要是回来的晚了,恐怕连赵小胖都不认识你了,赵小胖知道是谁吧!就是你上次喝醉酒给人家起的外号,后来别人都跟着这样叫了,赵小胖还特别生气,就把陈爷爷给你留着的红薯全都吃完了!”

    许思年笑着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过两天我就要多两个学生了,是一对龙凤胎,只有九岁,特别萌,你说我是不是体质自带吸引双胞胎的魔力啊!你想不想见一见?那你忙完了你的事就快点回来吧!”

    许思年的声音很温和,让人听着就有一种大冬天被暖气包围的感觉,现在这样像聊家常的语气一样,说着一些普通又温馨的画面,让一群大老爷们心里别提多难受、多不得劲儿了!

    图楼用五指的指甲把自己的手心抠出血肉,牙齿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丝,用这种外力的疼痛逼着不让自己发生任何声音。

    许思年的声音仍再继续:“图楼,你衣服穿的厚吗?今天好像特别冷哦,你那么怕冷,不会是跟C可姐罢工了吧!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正躺在被窝里取暖呢?那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许思年最后三个字已经带了一点微微的祈求。

    图楼已经开始脱力,身上被绳子勒出一片片伤口,因为挣扎被几人用力按压留下的红痕,胳膊上还有好几个五指印的淤青,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熬过最难的那一段,图楼慢慢消停下来,整个人像一滩泥一样躺在床上,半磕着眼睛盯着手机看,声音气若游丝,嗓子干哑连说出来的话都像卡段的磁带。

    “在梧……桐树下。”

    许思年唰一下不受控制的流下泪来,烫的她一阵心悸。

    “对,我在梧桐树下,只有我一个人,天很黑……”

    图楼闭上眼睛,在晕睡过去之前说出了两个字。

    “别怕。”

第九十三章 阿飘的一番话() 
图楼睡过去之后,谢意的电话正好切断,付启鸿问过医生之后,都让他们退下,这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回去。

    用热水简单的给图楼擦拭了一下,又用药油把他身上的伤口都涂抹好,一群人才有了喘口气的准备。

    阿飘是在场唯一的女性,她端着一碗盐水,噼里啪啦的开始掉金豆子,付严哄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消停,碗中的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她的泪水还是盐水。

    感性过后阿飘就开始暴露本性,嫁进来这两年,阿飘在家里永远都是一副好脾气、好说话、又十分开朗的人,从来没跟人红过眼,最多也就是跟付严呛几句。

    可这次明显快要忍不住了,手中的碗因她气得发抖而来回的晃悠,看的付严一阵冒汗。

    “我今儿个儿就把话告诉你,付严,我阿飘见过龌龊的事见的多了,重来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恨不得弄死别人的母子俩。”

    付严张嘴:“阿飘……”

    “我没生气,更没有迁怒你的意思,我就是想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一说,怕什么,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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