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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吾皇万万岁-第332部分

小说: 吾皇万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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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知道了,原来陛下让她带她相公入宫,就是为了跟她相公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惹恼陛下了。

    面儿睁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陛下,盼着陛下千万不要因为她相公的无礼而生气,宫里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面儿知道自己的脑袋不会轻易掉,可别人就不一定了。

    巫隐在听到守护星几个字后,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是又怎样?反正,老子跟他们也没关系,是他们不要老子的,老子才不稀罕!”

    她的视线落在巫隐的身上,开口问道:“朕听说你是守护星一族的人?那就是和无鸣是一样的,可是如此?”

    魏西溏伸手撑在头,看了眼下头的两人,一个美的人神共愤,一个……就那么回事,这二人站一块大有弄错性别的嫌弃,本该女美男才,哪知道反过来了。

    面儿正想安慰巫隐一下呢,听到陛下开口,便赶紧点头:“回陛下,正是如此。”

    下面那两人跪的老实了,魏西溏才开口:“郡主这两日休沐?”

    巫隐被她一吓,手一哆嗦,赶紧重新跪了下来,他就知道,女皇帝就跟母老虎似得哪里好了?仙尊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好,看上谁不好,非要看上一个女皇帝,这就是有病,得治才成。

    魏西溏抬眸,扫了眼殿下的两个,没开口让两人起来,半响,巫隐膝盖不舒服了,伸手揉着膝盖就想起来,魏西溏突然出声:“跪下!”

    然后她拉了下巫隐,巫隐瞅了眼女皇帝,然后也慢吞吞的跪了下来,跟着面儿学:“陛下万安。”

    面儿拉着巫隐去见陛下:“文静叩见陛下,陛下万安。”

    巫隐公子果然被安抚好了,得意洋洋道:“好吧,老子听你的。”

    自由惯了的人,突然被人管自然不高兴了,面儿安慰:“高兴,咱们就当到宫里来玩的,爬山也是玩嘛,到宫里也是玩吗,不让说话咱们就回家说去,又不是一直住在宫里的。”

    巫隐很生气:“说话都不让说,老子不高兴。”

    她扫了眼殿门口,守在那的太监赶紧出去跟外头的耳语几句,外面的人赶紧迎了过去,提点一声,面儿的动静总算是小了。

    人还没到,魏西溏就听到外面面儿的声音了。

    说着,拉着还在吃核桃肉的巫隐进宫去了。

    面儿天天被人提醒,烦死了,伸手一拍那宫人的肩膀,道:“行了行了,还不是一样的?天天唧唧歪歪的干什么?带路带路!”

    这又是一时迷糊,分不清到底是嫁还是娶了,宫人赶紧提醒:“郡主,您和巫公子,是巫公子娶您,您嫁巫公子。”

    面儿哪里管他说什么,两人鸡对鸡讲鸭对鸭讲,面儿一把拽着巫隐,“走,进宫去,跟陛下讨赏,给咱们俩赐婚,哈哈哈,老子终于要娶媳妇了,哈哈哈……”

    巫隐正专心嚼着核桃肉,随口道:“老子这样挺好,昏了多没意思,不要昏。”

第294章 断药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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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卿往她唇上一按,应道:“可解陛下一时之痛,吸!”

    魏西溏呼吸不畅,抬手便推,含糊道:“什么……”

    然后内殿恢复安静,相卿借着夜明珠的光走到桌上,一眼看到那只绚丽的蛇镯,他冷着脸伸手拿起,扣开蛇尾,在自己的手腕处狠命一划,直到看到一条细长的血珠逐渐渗出才转身回去,他站在床头,撩开帷幕看着床上逐渐蜷缩到一起的人,静站半响,重新躺了过去,把自己的手腕堵到她的唇边。

    柯大海不明所以,不过还是麻利的让人端了温水过来替左相净手。

    相卿伸出手,道:“擦干净。”

    柯大海赶紧低着头出现在殿门口:“左相,请问陛下有何吩咐?”

    只是说完这句狠话,他却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他试着松开手,把她平放下来,然后起身下了床榻,“柯大海。”

    他伸手,重新把她扣入怀中,眼中睡意全无,一双潋滟生辉的眼,透着一股深冷的寒意,他咬着牙,似乎发狠般的开口:“真该让你疼上一生一世……”

    迷迷糊糊中,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很低,很轻,很快便过去,可相卿听到了。

    魏西溏没有完全醒,只是突然觉得眼前晃了下,那些让她身临其境的画面便从眼前消失,随之而来的,是逐渐清晰的无名之痛。

    他轻轻晃了晃她的身体:“陛下!”

    相卿扣着她身体的手紧了紧,“陛下!”

    除非,她停服了药丸。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不应该的,不应该记得起来的,哪怕是在梦中也不应该。

    为什么她吐出的“付铮”二字!

    为什么是付铮!

    付铮!

    相卿的身体犹如坠入冰窟。

    她没有应声,只是开始低声抽噎,呢喃着吐出语言的碎片:“付铮……”

    他顿了顿,低头过来,低声唤道:“陛下?”

    不知过了多久,相卿突然被惊醒,原本怀中安安稳稳呼吸平稳的人儿,突然变的十分不安,她双手紧握成拳,死死的抓着他胸口的衣襟,双眉紧蹙,全身以一个十分痛苦的姿势扭曲着,泪水顺着眼角缓缓落下,相卿伸手一摸满手濡湿。

    相卿低笑一声,伸手搂着她的身体,任由鼻中充斥着她的味道,强迫自己闭上眼,陪着她一同入眠。

    魏西溏忽然动了下,然后她打了个滚,落入他的怀里,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含糊应道:“别吵,朕困的很……”

    相卿缓缓伸手,轻轻搁在她的腰上,“陛下……”

    魏西溏闭着眼,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随意铺泄着龙榻,她微微侧躺的身子,身上白色的亵衣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优美的曲线线条,女子特有的体香伴随着沐浴后花瓣的香味,时不时的扑入鼻孔,时时撩动着眼前人蠢蠢欲动的心。

    夜明珠发出幽暗的光,并不十分明亮,却不至于让殿内一片黑暗。

    柯大海赶紧过去灭了烛火,摆出一颗夜明珠用以照明。

    半响,柯大海听到女帝一声吩咐,“灭了吧,歇下。”

    柯大海低着头,恭敬的站着,看着女帝的帷帐之内,那位绝色倾城的左相大人侧躺而卧,低声的说在什么。

    帝寝内殿,随侍的下人都被柯大海撵了出去,随身伺候的不过就是近身的那几人。

    相卿扣着她手的动作缓缓松开,却在她要缩回去的时候又握住几根葱段般的手指,倾身低头,在她手上落下一吻:“臣谢主隆恩。”

    魏西溏垂下眼眸,略略思索了一下,然后她点头:“也罢,朕准了。”

    魏西溏的手往后一缩,却被他再次握住,紧紧抓在手中,道:“陛下!大豫的那位还在等着臣返回燕州,臣再如何也待不了多久,陛下权当施舍臣这赏赐,可好?”

    魏西溏拧了下眉头,相卿已经再次开口:“臣多日未曾见到陛下,只怕时时能看着陛下才好。”

    他扣着她的手,问道:“臣今夜想要伴在陛下身侧,陛下可恩准?”

    相卿抬眸,一双细长凤目之中带了些笑意,他直直盯着她的眼睛,道:“陛下若是真心,臣自然心满意足。”

    魏西溏略略有些不自在,她抿了抿唇,错开眼,顿了下才道:“相卿此话可是岔了,朕心里自然惦念着你……”

    相卿抓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手儿,然后摊开自己的掌,与那柔荑十指相扣,“在臣心中,这世上万办事都不如一言一行能牵动心绪。陛下若是喜悦,臣便觉得喜悦,陛下若是动怒,臣便觉得难过,陛下若是心伤……臣便愧疚难当。陛下是这世上,唯一能让臣无所适从之人。臣不敢求陛下对臣另眼相待,只求陛下能念着臣一片为陛下诚心,心中惦念臣一分,臣便心满意足。”

    魏西溏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忽而笑了下,她抬起长长的睫毛,看着他道:“相卿这是怎么了?满腹怨言,可是在外受了东方长青的气?”她动了下,想要缩回手,却不妨被他捉住了就未放开,她问:“如何?”

    她伸出的手还未来得及缩回,便被相卿一把握住,抓在手心,他看着她的眼,道:“臣若是聪明之人,早该赢得圣心,长伴君侧,可臣如今不过还是陛下的臣子,想听陛下一句思念之语都不能。臣哪里算得上聪明?”

    “还要如何?”魏西溏落下一子,抬头看他:“担得上朕一句聪明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她笑了下,道:“你倒贪心。”

    相卿抬眸,锁住她白皙清丽的脸,道:“陛下心中,臣除了聪明,再无其他可评吗?”

    魏西溏头也未抬的应道:“自然是极聪明之人,否则你也不会成为朕的左相。”

    相卿没应话,只是脸上的神色有些清冷,走了两步之后才开口:“臣斗胆,求陛下一句评,于陛下心中,臣是怎样的人?”

    魏西溏话没说完,可意思十分明了,她也算对他甚是了解。

    素白纤细的手指捏着黑子,轻轻搁下,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会捏他的弱处。他杀过朕一次,如今只怕不愿让朕在他手中再折一次了。他那个人……”

    相卿一笑,道:“他若是不知道,臣这回会也不会出现在陛下眼前。他自然是知道陛下是何身份,是以才特地让臣回金州,只怕臣若是来往一步,便会害了陛下性命。”

    魏西溏点头,跟着落下一子,道:“话是这么说,只是东方长青必然是派了攻克明王的将领。”顿了下,她又道:“朕觉得,东方长青似乎知道了朕的身份。又或者说,他知道朕是何人。”

    晚膳过后,相卿陪着她下棋,一边走步,一边道:“明王殿下不是莽撞之人,若是久攻不下,自然会另想他法。”

    东方长青岁重视两国交战之地,可到底还是分了心,再者战事细节,他如何一一知晓,用兵用人,其他便是交战双方将领自己的事,为君者要的不过是结果。

    季统如今不再硬拼,请示魏西溏之后便打算智取,他们是城内,天禹军在城外,想要破城,固若金汤的城池,想要破城,唯有从内瓦解。

    大豫守关的将领和明王是磕一块了,打的猪脑袋狗脑袋都不敢停,没办法,他若是停了,狗命也就没了。

    君臣二人倒是有话说了,毕竟天禹和大豫交战,诸多适宜值得商讨。

    周围只有几个老太监伺候,旁人都退下了,毕竟左相秘密回宫,自然是越少人越好。

    一顿晚膳,慢条斯理的用完,御厨的菜品不断更新,若是有什么好味的,魏西溏倒是会让人停下多夹两块,照规矩不该如何,不过她不计较,旁人如何敢多言。

    魏西溏如今心里略略有些排斥,不是相卿的缘故,而是她多番梦到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付铮,虽心思没有他想,可到底是自己曾经的王夫,还是有所顾忌。她跟高湛说了想要一睹付铮样貌,岂料到现在都没消息,魏西溏这心里头,总归是有些不顺畅,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似得。

    只是如今,利益相关,二人之间牵扯可谓千丝万缕诸多纠缠,自然是扯不开的,魏西溏不至于破罐子破摔,不过,用生到底不如用熟,更何况她有求,他有应,否则如何达成所愿。

    至于她和相卿,若不是因着被那不知死活的东西摆了一道,只怕她这辈子都想不起和他还有能扯上什么关系,君臣有别,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何况是她?

    魏西溏对那两名侧夫,大体只比对宫里的太监略略有所不同罢了。

    再一个,男女总归不同,男子对女人似乎轻易就能下嘴,而女子却不是人人都愿接纳的。

    魏西溏对那两个侧夫其实并不多反感,不过是被家里扔出来的棋子罢了,更何况他们目的明确,魏西溏自然不会自投罗网。

    后宫深深,女人难熬,其实男人也一样,特别是这宫里素来不缺漂亮宫女,两个侧夫每日里都不敢抬眼看那些小宫女,虽说身边伺候的太监多一些,可难免还是会接触到,为了不让人捉到把柄,绝不敢有其他想法。

    这二人哪怕是个摆设,入了宫也是不同其他人家,是以两人的族里是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出个什么事搞砸全族利益。

    这话倒是朕的,皇太后近来念佛愈发频繁,魏西溏也不愿去打扰,如今后宫哪有人配得上陪着女帝用膳的?那两个侧夫不过是个摆设,一个个恪守宫规,不敢有半分逾越,都知道陛下如今正是卯足了劲寻他们的缺,若是把捉住了把柄,自然是会被借机扔出宫的。

    魏西溏笑了下,道:“也不算恩典,不过是朕觉得一个人用膳,有些孤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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