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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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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月却抬头望着他,开口道:“那按公子的道理,喜欢一个人便是我自己的事情,与那个人也无关。”

    谢祈有些惊异她的想法如此不流于俗,不由道:“的确如此。”

    两人正对视之时,桓羽却突然出现在门外。他自成年之后便搬出家中独立开府,此番来得突然,桓月便是一惊。

    桓羽见了桓月果然在谢祈的房间,面色一沉道:“我最初听人言道你每日都到男子房中去,还不信,将那人拖去杖责,却没想到你竟真的做出这种事来。”他又望了谢祈一眼,见他有些面熟,想了想道:“你是陆纪的人?”谢祈欲替桓月分辨几句,桓羽不容他说话,径直命人要将桓月带走。

    桓月自然不走,桓羽怒道:“难道在家中我管不了你,这便与我一同去见兄长。”

    桓月与桓羽年龄未差几岁,平日里并不怕这个仲兄,开口冷道:“说去便去。”

    桓月到了冬园,见了桓冲便径直走到他面前,盈盈拜倒,再起身时抬头望着他端庄道:“请兄长,赐月一个夫君。”

第四十三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桓月伏在桓冲面前,她虽心志坚定,但仍不免内心忐忑,直到感到一只手握住她的臂膀,将她稳稳托起来。桓月悄悄抬头,望了望兄长,见他表情如常,目光却是落在随她而来的谢祈身上,在她头顶淡淡道:“你说的便是他。”

    桓月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桓冲还未发话,桓羽却被她这大胆的举动惊到,怒而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既身为郡主,理应由天子指婚,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一人就做了夫君。”

    桓月冷道:“什么叫做随随便便一人。”见桓羽还欲开口,不由望着桓冲道:“天子指婚又如何,兄长当年不是也拒绝了。我的终身大事为何我自己不能做主。“

    桓羽见她将桓冲也扯了进来,还提起了许多年前那件旧事,一腔怒火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他有些担忧地看了桓冲一眼,桓冲却是神色淡淡,有些怜爱替桓月将腮边乱发整理到耳后,开口道:“你的事,自然由你做主,只是你要想清楚,为人妇却不比做郡主,若真的出嫁了,便不能这么任性。”

    桓月知道兄长并没有阻拦自己的意思,一颗心先是雀跃又有些怅然,她垂眸道:“兄长的话我都明白,然而出嫁从夫,我既然认定了他,便愿意为他洗衣作羹汤。”

    桓羽闻言怒视谢祈,不知他到底给妹妹灌了什么*药,谢祈看着桓月,就如同看着许多年前的自己,既喜欢她一往无前的勇气,又觉得有些苦涩。

    桓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审视,认真地打量他,谢祈知道此事由自己而起,却也应由自己结束,只是他自认做的比许多年前的那人要好许多,从来不留无谓的希望,虽然难免辜负一片真心。

    他上前一步,和桓冲对视了一瞬道:“我不配。”

    此言一出,桓羽倒是松了口气,像是觉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桓月睁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谢祈不去看她,站在桓冲面前淡淡道:“祈出身瀛州寒门,既无万贯家财,也无功业傍身,蒙郡主垂青结交,已是三生有幸,又岂敢高攀奢望郡主下嫁。”

    桓冲闻言不语,桓月左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手才使眼泪不至于轻易流出,桓羽想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却被她推开。

    谢祈转而向着桓月,垂眸道:“郡主值得更好的人对你真心相待。”

    桓月怔怔地望了他一会,转身而去,却自始至终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谢祈望着她有些伶仃背影,觉得万分心疼。

    经历此番之事,谢祈觉得十分疲惫,大约此时他也成了桓羽的眼中钉,更不知桓冲会如何看他,然而他想走,又无处可去。之后的几日中桓月再也未曾来过,谢祈站在楼阁中向外望去,便觉得这碧水束春居中果然寂寥。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几日后他便有了两位访客。

    其实见到裴澜之前他便有些预感,毕竟鹤闲云已经带着他留给姜泓的讯息而去,想必姜泓那边要有所反应才是。只是他没想到裴澜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另一个他所熟悉的人。

    雍玉一身宦官打扮站在他面前,谢祈险些认不出来。他知道雍玉此举自然是为了躲避姜炎的搜捕,只是没想到山秀之前说雍玉在宫中逃之夭夭,却是遇到了姜泓。人生境遇难料便说的是这样的情形。

    谢祈望着她,笑道:“姑娘别来无恙。”

    雍玉抬头望着谢祈,许多日不见,眼前之人却和第一次相见时的样子差不多,有些懒洋洋地不恭,可看着她的眼神却比谁都认真。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道:“原来我之前一直误会了你,直到那日听鹤先生说起你留给三殿下的讯息,才恍然你并不是我想的那种人,又听裴公子说曾在这里见到你,便一定要随他来见你。”

    说完,她低声道:“那日……是你安排人去救我的吗?你那样拼了命……我……”说完又偷偷望了一眼谢祈的右手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谢祈将手伸出来,在阳光下摆了摆笑道:“你看,已经好了许多了。”

    雍玉看着他不说话,裴澜却忽然开口道:“那这么说来,你究竟是什么人。”他顿了顿又道:“又为何要对给殿下留下那样的讯息?”

    明人不说暗话,谢祈倒是十分欣赏他的直接,然而有些事情他的确不能告诉裴澜,于是笑道:“我自然有我自己的理由,只是有些话我只能见到殿下再说。”

    裴澜不语,但谢祈知道他的目光正在打量着自己,权衡是否要带自己去见一见姜泓,并且谢祈知道,裴澜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果然他沉思了一会便开口道:“也好,那你就随我入宫一趟去见殿下。”

    之后裴澜又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随我去吧。”谢祈无法,只得随他出门,然而他与裴澜和雍玉走到门口,却即刻怔住了——多日不见的桓月正在门口,也不知将他们的话听去了多少。

    桓月抿着唇望着他,谢祈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桓月倒是坦荡,目光扫了一圈却是落在雍玉身上,她虽是一身宦官服饰,但仔细打量还是容易被认出其实是女子。

    桓月看了看雍玉又看了看谢祈,背着手走到他面前,表情淡淡。谢祈轻声唤道:“郡主。”桓月不理他,也不带一丝笑意,谢祈忽然发现,其实他们桓家兄妹倒真的有几分相像,比如生气的时候,是绝对不露声色,他不由低声道:“郡主今日怎么了?”桓月若无其事在他耳畔道:“嗯,你为了她,命也不要了,手也不要了,我心里不高兴还不可以吗?”

    谢祈闻言却是笑了,觉得桓月使小性子的样子很可爱,桓月瞪了她一眼,雍玉有些好奇打量着他们。桓月望着裴澜开口道:“既然你今天有事情,那我改日再来找你。”说完也不待谢祈挽留,便出门去了。

    谢祈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却听身后有人道:“啧,我说过什么来着,这世上少不了女人爱你。”

    谢祈转身,发现果然是山秀,见谢祈回头,他又非常自然地补充一句:“当然我还说过,男人也是。”

    谢祈:“……”

    山秀见裴澜也在,便有些奇道:“今日什么风把你又吹了过来。”

    裴澜并不太适应他这开玩笑的节奏,公事公办道:“今日来是想请谢公子随我去见一见三殿下。”

    山秀闻言笑道:“姜泓?真是来的好不如来得巧,我也正好想找他。”

    裴澜淡淡道:“不知道山公子有什么事情。”

    山秀道:“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家殿下,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听。”

    裴澜无法,只得带着山秀与谢祈同去,谢祈走在山秀身边,开口道:“你干嘛要凑这个热闹?”

    山秀望了他一眼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个大秘密。“

    谢祈懒洋洋道:“你愿意这么想,自然也随你。”

    裴澜用车一路载着谢祈和山秀,谢祈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却没想到他真拿着腰牌,带二人从极乐宫西面一处偏僻的宫门入了宫,雍玉自然还作宦官打扮,跟在他们身后。

    谢祈随着裴澜走入章华殿中之时才发觉这里陈设一如往昔,姜泓在恢弘的殿宇下转过身来,直到这一次,谢祈才有机会仔细打量他,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扑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撒娇的孩子竟已长得这样高,像个成年的男子一样,表情淡漠打量着自己,谢祈忽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仅有几个台阶那样遥远。

第四十四章() 
谢祈走上前去深深拜倒行礼,再抬起头时,姜泓居高临下望着他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祈曾无数次想象过他们的会面,然而当真的面对姜泓时,他才发现他最心爱的弟弟已然已经隐隐有了帝王的威势,谢祈只觉得熟悉而陌生,他想上前一步,但记起他们身份有别,又堪堪止步。

    姜泓将那谢祈之前传给他那张薄薄的绢纱掷在他面前道:“这是什么意思。”

    见谢祈不语,又道:“你精心布下这个局,究竟是要做什么?”

    谢祈抬头望着他道:“我传讯给殿下,是担心宫中有人要对殿下不利。”

    姜泓道:“说具体。”

    谢祈道:“具体而言,是担心昭阳殿中之人要对殿下不利。”

    姜泓之前从鹤闲云那里已经听到此事,有了心理准备,然而当面前之人真的说出来,他还是心中一沉,但面上却平静无波道:“昭阳殿中是孤的皇姐,你此话又是何意。”

    谢祈开口道:“殿下不觉得昭阳殿中,有些不对劲。我听闻公主一向与殿下亲厚,为何这些年中殿下写了这么多信回来,却从未收到一封回信。”

    姜泓望了他一眼道:“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谢祈本是试探,上次他随陆纪入宫,见那公主对姜泓写来的信不甚在意,便想到大约这十年中都是如此,果然姜泓此言等于默认他所料不错,于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口道:“既如此,殿下难道便没有心生怀疑?”

    姜泓垂眸道:“孤与皇姐十年未见,生疏也是难免的。”

    谢祈见他有些失落心中不忍,但他欲点醒姜泓,还是开口道:“其实殿下心中早已有了怀疑,若不是如此,殿下为什么仅仅收到了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的讯息,便这么着急要见他?”

    姜泓望着他,不语,半晌后才有些执拗地开口道:“可她是我的皇姐。”又望着谢祈道:“那你倒是说说,若说不对,究竟是哪里不对。”

    谢祈道:“殿下真的觉得,公主还是原来的公主吗?”

    姜泓猛然一震,沉声道:“你此言何意?”

    谢祈道:“殿下曾是公主最亲近的人,不会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殿下不愿意承认而已。”

    姜泓沉默一瞬,开口道:“皇姐自从十年前大病一场,性格就变了很多,与我也生疏了许多,但我总想着有一天也许就好起来了……”他喃喃道:“如果昭阳殿中的并不是公主,那么公主又在哪呢?”

    谢祈注意到姜泓提起自己时不称孤而称我,觉得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幼时,方才那些距离感一下子便消失了许多,他正欲开口,姜泓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可能,冷冷道:“不,孤不信。”

    随后又望着谢祈道:“你究竟是何人?到底是谁派你来蛊惑人心。”

    谢祈知道此事过于荒谬,姜泓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自己,正欲开口,山秀却在一旁道:“殿下信与不信,与那公主见上一面不就有了结果吗?”

    他此言一出,姜泓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皱眉道:“你是?”

    山秀上前一步道:“宁州山秀,见过殿下。”

    姜泓望着他道:“免礼。”又看着裴澜,意思是你把他带来做什么。裴澜无奈上前一步,在他身侧低声道:“这位山公子说有一个消息要告诉殿下,我拗不过他,只能将他带来。”

    姜泓淡淡道:“都说有消息要告诉我,这天下的消息,未免也太多了些。”

    山秀微笑道:“我要告诉殿下的,是殿下最关心的消息。”

    姜泓一心想着谢祈方才的话,有些心不在焉道:“那你倒是说说看。”

    山秀道:“我来是要告诉殿下,我朝的天命国祚系于殿下一身,殿下尽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我也会尽力辅佐殿下。”

    姜泓闻言倒是有几分讶异,他望着山秀,却是笑了,开口道:“若此言为真,你又是如何得知。”

    山秀道:“殿下难道不曾听闻十年前那件旧事,我已得了确切消息,浑天司得到那道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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