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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唐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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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就让沈元过来吧,郑泰那里他一个人就够了,有沈元帮忖,石头那里就没什么也问题了。而且说实话,对这些战阵上的事,我还真的有些不太擅长,还是留下来看家把。”想来陆浩也是深思熟虑后才会提出这个意见的。

    “这样也好,家里有你在我也放心。”许辰点了点头,“这一回的最坏情况预案就不用做了,有了老师的帮忙,安全上倒是不用太担心,全身而退问题不大,要是那群水匪不识抬举,我就送他们一份大礼,让他们终生难忘的大礼。”

    ……

    第二日,清晨,阳光依旧明媚。

    少年们身着统一的蓝色短衣短裤,标兵似的站在船上,迎面而来的微风拂动着他们的发髻,零乱舞动的青丝下面是一张张坚毅的面孔。

    三艘看着比普通渔船要大一些的渔船,缓缓的从东湖驶入抚河。船上那些骇人的“装饰”早就拆除了,此时的船只看上去和普通的渔船没什么两样,只有等到需要的时候,它们才会露出它们的獠牙。

    少年们听从许辰的命令,由郑泰领着先行前往赣水入鄱阳湖的地方等候,无论许辰今天的结果如何,傍晚都会前去和他们汇合。

    少年们一路过去,享受着两岸市民们好奇的眼光,颇有些意气风发的味道,倒是冲淡了对未来有可能到来的战斗的焦虑,有的反而是一种淡淡的渴望。

    八月的朔日,县尊大人排衙的日子。唐代的早朝没有明清时的那么频繁,只有每月的朔望两日召开大朝,平日里各官吏多是待在官属内办公。而在地方上,官吏们为了偷懒,有的连朔望的排衙也是能免则免。

    只是豫章城为郡治所在,豫章县更是中心里的中心,吴县尊可不想顶风作案,让人寻了弹劾自己的由头。

    时辰还没到,吴县尊便在县衙后院忙开了。

    今天是排衙的日子,待会儿上大堂是一定要身着官服的,天高皇帝远的自然无所谓,自己这眼皮底下哪敢怠慢。早就将准备好的朝服在下人的帮助下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上了,虽说这已经是夏服了,可谁让这是南方呢!八月份的时候正是暑气正浓的时候,长安城也许还会有些清凉,可这豫章城简直就像是个大火炉。朝服才穿上,吴县尊的脸上便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来到大堂上,一众属官早已到齐。此时的排衙不像明清,有那么多的繁琐的礼节,倒更像是后世的座谈会,官吏们齐聚一堂,对前半个月的事情进行总结,再规划下下半个月将要完成的事。

    会议进行的很快,倒像是走个过场,毕竟谁也不想穿着这么厚的衣服熬下去,有什么争论都会放到以后。

    半个时辰后,会议结束,官吏们给县尊拜别后便离开了。本来按例还有一顿聚餐的,可是这么热的天里面,哪还有人愿意多呆,身在豫章城这等大城内,只要不是死板为官的人,谁又会缺这一顿饭。再者,和长官同桌吃饭本就是件难受的事。

    吴县尊待到众人离去后,飞快的回到后院,三下五除二褪掉朝服,连喝数碗冰镇莲子羹才把暑气降下去。

    “启禀老爷,徐博士在外求见。”门口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对吴县令说道。

    “徐番?他来干什么?”吴县令对于这个前辈的事也了解一些,他这样的地位还谈不上去抱中书令的大腿,再者说这个徐番能活到现在,要是还不知道他背后有人,也就枉为官多年了。他们神仙打架,自己这小鬼还是别往上凑了。

    于是,吴县令早就打定主意绝不参和,平日里对这个徐番也只是敬而远之,除了公事基本上没什么来往,此次徐番前来,所谓何事呢?吴县令想了片刻依旧不得头绪。

    “去请徐大人在后堂稍候,老爷我换件衣服就来。”既然想不出来,那就见机行事吧。

    “是,老爷。”

    许辰一大早便跑到桃苑找到徐番,和老师一起来到县衙,在偏房内等候老师议事结束。

    议事结束后,徐番便领着许辰前往吴县令的住处拜访。

    其实按理说来像长山岛这样横跨数州县的水匪的事情,找这么一个小小的县令是没什么用处的。豫章太守,王冼兼任江南西道采访使,是这片土地上官职最高的人,地方剿匪这等军务也只有他才有权处置。而且徐番和王冼也不是不熟悉,想见他也不难。

    可是,徐番身为县令下属,有事情不去找上司,而是越级找领导汇报工作,这本来就是官场大忌,更何况这种军务大事本就不是他一个博士的能参和的,再者许辰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动作被高层看见,有吴县令这么好的一个挡箭牌干嘛不用。

    吴县令的管家将两人带到后堂,让人上了茶后,说道:“请徐大人稍候,老爷他马上就来!”

    “有劳了。”徐番对着管家点点头。

    “哈哈,徐兄今日怎有空来小弟这里了?抱歉,刚才有些急事绊住了脚,让徐兄久等了!还望徐兄莫要见怪啊!”吴县令还没进屋,爽朗的笑声便传了进来,不叫官职论年纪,的确是一个拉近关系的好办法,再说徐番年纪本就比他大,登科也较之早许多年,一声“徐兄”也不算辱没了双方的身份。

    “县尊大人客气了,要是大人有事尽可先去忙,徐某别的不多,时间倒是挺多的。”徐番也热情攀谈起来,毕竟等下还有求于他。

    “哈哈,徐兄还是这么诙谐。”

    两人间忽然就像多年未见的好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十分投缘。

    许辰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听着,还不时的露出几丝笑意,表明他一直在倾听。

    吴县令早就看见徐番身旁这个安静的少年了,他估计今日的事情八成要落到这个少年头上,他也不想和徐番绕下去了,直接对徐番问道:“徐兄,这位小兄弟不知是何人?”

    “回大人的话,这是徐某前些天收的一个弟子。”徐番见吴县令终于忍不住了,自然乐见其成。

    “哦?难不成便是那位雷雨中拜师的少年?”许辰拜师的事,现在豫章城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正是顽徒。”徐番道。

    “徐兄的这位弟子求学之心如此坚定,想来将来在徐兄的教导下必能成就一番事业的。”吴县令夸奖道。

    许辰见火候差不多了,忙起身行了一礼,道:“多谢县尊大人谬赞,小子许辰愧不敢当!”

    “许辰?”吴县令听到许辰自报家名,脑海中又闪过一些记忆。

    “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呢?”吴县令心道。

第三十九章 献策(二)() 
许辰看见吴县令疑惑的神色,便猜其可能是想起了之前何常和鱼市的事,于是便主动说道:“小子曾拜访过崇仁坊的何坊正,想着能在坊内为渔户们办一个鱼市,也好为街坊们做点事。”

    “哦……原来何常说起的那个少年就是你啊!”吴县令终于回忆起来了,他还记起来自己似乎还给他题过一副字。

    “心忧百姓,果然是个好少年啊!徐兄有此佳徒,以后这身学问一定能后继有人的。”吴县令斟酌的说道,也可以说是字斟句酌,说许辰少年英雄吧,又有些过,说些长辈对晚辈的关心话吧,又有些稍显亲密,和自己的初衷不合。

    吴县令夸完许辰后,微笑的看着徐番,意思很明显,这人也夸了,话头也挑出来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徐番见状只好开口,时机已到,再拖下去就是虚耗时间了。

    “吴大人,下官此次前来是有一件公事来找大人商议的。”既然要说公事了,自然要按官场上的规矩来。

    “是关于鄱阳湖上长山岛的那伙水匪的事,对如何平息这伙匪患,小徒倒有一些浅见,不如吴大人就给他个述说的机会吧。”

    “哦?”吴县令想了很多可能,猜测徐番此次前来是不是为了前几日县里的事,真没想到他这次来竟是为了长山岛的水匪。

    对于那伙水匪,吴县令自然知之甚详,那伙几乎每年都会来岸上劫掠一趟的匪徒,可是让鄱阳湖周边的县令们伤透了脑筋,可是偏偏郡里的官军又没什么战力,剿了数次都被杀的大败而归。军队都平不了的匪患,这些县官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每到水匪劫掠的时候就集体跑去庙里求神拜佛,祈求水匪别来光顾自己的县,只要度过今年的劫难,对于其他那些受灾的县,最多也就口头上感叹一下,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嘛。甚至于有的州县还会做出一些暗中贿赂水匪以求平安的事来。

    吴县令平时和好友们相聚的时候可没少听这伙人的事,像某县又遭洗劫,损失惨重,县令丟官去职的事也没少听过。平时听过后也就伤感一番,起一些兔死狐悲的哀愁,同时又庆幸自己当初没被派到那些地方去。回过头来依旧该干嘛干嘛,从未想过自己和他们会有什么交集。

    只是没想到今日这个徐番会给他这么个交集。听过徐番的话后,吴县令也没多说什么,他不太相信眼前这个少年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估计又是些什么王法教化之类的,要是王法管用还会有土匪吗?这群少年人就是读了一些圣人之言,便满腔热血的以为自己能够齐家治国平天下了,真是幼稚!圣人那套要是管用,他就不会混的那么惨了。少年人就是需要磨砺啊!

    他猜测徐番此次前来可能是为了让这个少年在自己面前露个脸,好让自己在太守面前为其美言几句,为了今秋太守主持的郡内科考选拔能占上一个名额。只是听说这个徐番不是和王太守关系不错吗?为何要来求自己?难不成是传言有误?

    吴县令心里想了很多,表面上却依旧平静,道了一句“好!”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听许辰道来。

    得到默许,许辰便站起来,对着吴县令行了一礼,将自己考虑许久的计划说了出来。

    “水匪们落草为寇,说是不服王法教化,其实不过是因为*的收益远远高于老实的种地罢了。”许辰说完抬了下头,看见吴县令的脸上没有因为许辰这有违圣人教诲的言语露出什么不快,就接着说了下去,心想这个姓吴的果然是个实际的人,这样更好。

    却不知他的一番话倒让吴县令来了一些兴致,听下去的兴致。

    “*的风险虽然很大,但是收益远远高于种地,而且还不用上税。加上这群人大多是些手里有些功夫的草莽汉子,老是想着自己与众不同,就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凭什么要和这群泥腿子一起在地里面刨食吃。有这种想法的人自然容易臭味相投聚在一起,加上长山岛的水匪们这些年来击退了几次官军的进攻,越来越多的草莽之辈便如过江之鲫一般汇聚而来。”

    “那长山岛上的大头目也任由他们前来投靠,只是如此一来岛上的匪徒们多了,每次*而来的收益又只有那么一些,远不够分的,加上沿岸的县官们都开始有意识的将百姓们从岸边迁往内地,水匪们每次劫掠要付出的风险也就大了起来,收获少了,分成也少了,风险却越来越大,水匪们的日子自然不好过了。”许辰说完后,顿了顿,向吴县令示意,得到答复后,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同时也是给吴县令一些思考的时间。

    吴县令听完后,也回忆起前不久县衙破获的一件大案,好像就是这群水匪来城内盗窃,最后失手被灭。心想,看来这群匪徒果然如这少年说的,生存艰难了,不然怎敢深入内地,来这豫章城盗窃呢。

    “其实,要平息这伙水匪也不难,无非就是让他们能取得和*差不多的收益,毕竟只有架起锅来煮白米,哪有架起锅来煮道理的事。”许辰总结道。

    “小子这里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以解决这事。”说完便看着吴县令。

    吴县令听的正入神,许辰讲的这些都很真实,有理有据,吴县令也不由的点头,待过了片刻没了声响,才发觉许辰正看着自己。

    “哦?许贤侄有何妙计不妨说来听听!”连称呼都改了,看来吴县令的确来了兴致。

    “许辰,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徐番也适时的插了一句。

    “是。”说完许辰径直走到吴县令的案几前。

    许辰在案几上的茶盏内沾了一下,便在案几上画了起来,吴县令也没计较许辰的失礼。

    不一会儿,一副鄱阳湖水面和附近州县图便跃然案上,虽说水文地貌与后世有差别,不过许辰也根据史书上学过的进行了相应的调整,可以说准确度还是很大的,最少比当时的地图高明许多。

    此图一出,不单是吴县令震惊莫名,就连徐番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两人看着案几上的地图,都是饱读诗书,为官多年的官吏,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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