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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重生之帝国宠妃-第115部分

小说: 重生之帝国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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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九殿下被引进大殿,一进门,就扫见在场的三位阁老,以及六科给事中的十多位言官。

    江晗就立在父皇御案边,御案前还跪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是熹妃。

    后头依次跪着两个工匠打扮的男人,不像是宫中的侍从。

    阵仗可真不小。

    刚走近几步,还未来得及行礼,皇帝就沉着一张脸,随手捏起御案上的一叠信,劈头盖脸砸向江沉月。

    江沉月不慌不忙的弯腰捡起信,抽出信纸,扫了一遍信上的内容。

    皇帝压着怒火低声道:“你给朕解释解释。”

    江沉月挑眼看向一旁站着的江晗,耸耸肩道:“父皇息怒,这字儿不是儿臣的,可能得二姐亲自解释。”

    殿内顿时满座哗然,大臣们窃窃私语。

    皇帝到底心里是偏着这个小皇爵的,一听这话,立即用眼睛狐疑的看向身旁站着的江晗。

    江晗淡定自若的转身回禀:“父皇明察,熹妃娘娘已经伏法,等陈大人搜查回来,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江沉月挑眉看向江晗:“是么?那在水落石出之前,还得烦劳二姐简单叙述一下前情,否则孤还真不知该认哪项罪名。”

    江晗礼貌的笑了笑,看向给事中大臣王俐,吩咐道:“王大人,把你查到的罪证给珞亲王说一说。”

    王俐躬身受命,转而铿锵有力的说出,如何查出熹妃与珞亲王结党私通的经过,以及让那两个制作碧玺十八子的工匠,招认罪名的经过。

    江沉月姿态散漫的听完他愤慨万分的指认,没作任何反驳,而是面色如常的转过身,迈步走到熹妃跟前,侧身单膝蹲跪在她身旁,和声细语的询问:“娘娘,那些信真是您写的?”

    熹妃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木讷的转头看向九殿下,猛一哆嗦,立即以头碰地,尖声哭喊道:“对不起!对不起!那手链是妾身自作主张打造的!与殿下毫无关系!”

    “别急。”江沉月扶起她左肩,继续问道:“那些信是谁给你的?”

    “阿九。”江晗骤然打断问话,沉声道:“用不着狡辩了,你为了掩人耳目,利用我对你的信任,从中替你传信,我何曾想到,你会与熹妃有这层勾当!

    若不是王大人查出这件事,还有谁能接触到这些信件?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江沉月不怒反笑,偏着脑袋眯起眼:“孤利用你传信?这还叫聪明?那还不如利用父皇传信来的安全呢。”

    皇帝早习惯了自家小皇爵这一副散漫嬉笑的模样,不论多大的事儿,从九皇女口中说出来,似乎都像个玩笑。

    殿中的气氛,也随着这不太激烈的对峙而缓和下来。

    原本,众人就没法理解珞亲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大家心知肚明,这位皇爵对于争储,始终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状态。

    西疆一整片势力,九殿下都死活不肯收下,何至于白给的不要,暗地里却跟个不受宠的妃子结党谋反?

    可真凭实据都摆在眼前,熹妃那点脑容量,想伪装嫁祸都装不像。

    如果真在珞亲王府搜出那串碧玺十八子,那就确实是罪证确凿了。

    再想想珞亲王自小就让人捉摸不透的行事作风,如今闹出这事儿,似乎也不算奇怪。

    江晗看得出,眼前的九皇妹根本没把这事儿当回事。

    没错,以江沉月的脑袋瓜,这事如果细察,两天内就能正儿八经的“水落石出”。

    不多时,殿外传来一群皇家侍卫特有的整队步伐。

    紧接着,身穿正三品官服的锦衣卫指挥使捧着尺长的木箱,踏进大殿,单膝跪在御前道:“回禀皇上,这只木箱是从清漪园天水阁的卧房中搜出,里头有一串珠链,与图中赃物外形吻合。

    侍卫在搜查那间卧房时,受到府中婢女激烈的反抗,说是主子不准任何人入内。”

    说完,指挥使当众掀开了木箱,将其中的手链小心翼翼的捧出来,交给太监,呈敬给圣上。

    皇帝接过珠串,举到眼前,细细看了头珠上的刻字,立时气得拍案而起!

    他素来偏宠九皇女,奈何这孩子从小就不让他省心,行事古怪难测——

    当年一批批佟史送到尤贵妃宫中,江沉月一一回绝,却又在皇后千秋之日,强占了一个身份低贱的子爵之女。

    西疆公主迫切求亲,皇帝有意将西疆实力归与九皇女手下,却被强硬推拒。

    如今,皇帝已经在太和殿上的遗诏上写下了九皇女的名字,却没想到,又来了一出谋反的戏码!

    一股怒火冲上脑门,压下了理智,祁佑帝猛地将那手串砸在江沉月脚边,呵斥道:“你这孽障!你……你……”

    一旁贴身老太监急忙上前扶住皇帝,满殿的大臣跪了一地。

    “父皇息怒。”江沉月一改散漫的态度,正色躬身道:“这珠串定然是由奸贼藏入儿臣府中,企图栽赃嫁祸,还请父皇命宗人府严查此事经过。”

    江晗闻言忽然叹了口气,眸中满含失望:“你还不肯认罪吗?”

    她迈步走向江沉月,鼻尖相抵的距离,压低嗓音道:“继续查下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见江沉月目含嘲讽,江晗随即俯头靠近,耳语道:“珠串是在阿笙卧房里找到的,她如今尚未接受册封,得不到超品家眷的律法庇佑,若真查出些什么,你的九王妃怕就保不住了,二姐也于心不忍。”

    江沉月淡金色的眸子骤然紧缩,一时间脸色煞白,脑海中浮现起顾笙方才惊恐的面色,僵硬的转向江晗,轻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江晗冷笑一声,没有回答,脩然转过身,拱手对皇上道:“父皇,儿臣也怀疑此事有诈,为证实阿九清白,务必请宗人府并都察院同时调查!”

    皇帝合上双眼,沉声道:“传都察院御史。”

    江沉月仍旧默不作声的站在大殿中央,仿佛周围的一切都瞬间化为乌有,天地间只剩下自己,孑然一身。

    以为自己会一辈子摆脱不了稚嫩与靠不住的形象,直到这一刻才发觉,那些看似遥不可及的成熟与担当,会在命运赋予劫难的那一刻,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人,都是在一瞬间长大的。

    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那些自信,会刹那间全部化为泡影。

    一直以为,自己就像史书上那些叱咤风云、制霸四方的胜者,却不知道,那些真正能走到最后的英雄,千百年间也只出了那么几个。

    自己从来都没那样的运气。

    书上只教会江沉月如何游刃有余的做一个英雄,却没有提及,那些倒在半路的无能者,如何才能以稍微体面些的姿态,面对绝境。

    所以,江沉月只能僵硬的屈膝,缓缓跪伏御案前,像个真正的废物那样,以头触地,哀声回应——

    “儿臣,认罪。”

    江晗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嘴角。

    她赌的就是江沉月不敢拿顾笙冒险。

    **

    坤宁宫里,初冬的夜晚寒凉,皇后见九王妃还僵直的立在宫门前等候,便亲自走到顾笙身旁,温声嘱咐:“晚上风凉,回屋等吧?”

    顾笙回过神,低头羞怯的回道:“谢母后体恤,笙儿想再多等一会儿,殿下该是快回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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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宫门下钥,顾笙被大内侍卫押送回府。

    从坤宁宫得知,九殿下被削去亲王爵位打入钟粹宫软禁的一刻,顾笙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

    她坐在宫里的马车上,听着隆隆的车轮声,穿过大大小小的胡同,神色木然。

    道路两旁依稀亮着几盏白纱灯笼,马车飞驰,朦朦胧胧的橙黄光晕不断掠过眼角,前方是漆黑的夜色,仿佛永无止境。

    不知是如何回到府里,脑中只剩下一片破碎的兵荒马乱。

    回过神,天已经亮了,她在卧房的床榻上呆愣了一夜。

    侧过头,才发现一屋子的侍婢都围在床边,目光担忧又惶恐。

    石榴见顾笙终于有了动静,忙睁大眼睛走上前,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摆了摆,轻声探问:“三姐儿?”

    顾笙缓缓眨了眨眼,一群侍婢满面悲戚的齐声唤她:“主子娘娘!”

    满屋子腐朽绝望的气息,昏惨惨似灯将尽。

    顾笙张了张口,嗓音却没发出来。

    石榴急忙端上一碗茶水,给她喂下几口,这才听见顾笙嘶哑的询问:“殿下回来了吗?”

    屋子里一霎那的死寂过后,侍女们再难掩哀伤,啜泣声此起彼伏,又被石榴急切的喝止。

    思绪渐渐回笼,顾笙立即支起身子要下榻。

    石榴急忙上前搀扶:“姐儿想要什么?奴婢去给您取来。”

    顾笙面无表情的理了理本就齐整的发髻,正色道:“我要进宫求见皇后娘娘。”

    石榴急忙握住她胳膊,劝阻道:“姐儿,您先歇会罢,府外被一群官兵给围了,咱们暂时出不去。不过您别担心,昨晚二殿下亲自护送您回来,她跟咱们说,很快会替您解围的。”

    “二殿下?”顾笙目光骤然一紧,起身就蹲到床榻旁,伸手去摸床下那只木箱。

    一众侍婢顿时满面惊惶,石榴紧跟着跪在王妃身旁,哆嗦着嗓子道:“姐儿……昨夜您走后不久,一群侍卫带着搜查令闯进王府。奴婢阻挠不成,让他们闯进了卧房,把那只箱子给取走了,请主子责罚。”

    顾笙动作一僵,缓缓垂下手,默然站起身。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提防了这么久,这场灾难不但没有躲过,反而比前世提前了数月。

    顾笙竭力冷静下心绪,脑中一遍遍把所有的事回想串连在一起——

    从她得到那条手链到事发,前后只有不到一个时辰。

    每一步都像是被人精心设计好,她和熹妃,乃至皇上皇后,全都跳进了圈套。

    是谁重中作梗?

    顾笙脑中浮现江晗隐忍的目光,如今回想起来,忽然感到彻骨的寒意。

    不过几日,被困在王府的她,迎来了江晗的探望。

    一见顾笙满脸憔悴的踏进门,江晗便迎了上去,温柔的神色一如既往,浅笑着看着顾笙道:“叫你受苦了,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

    顾笙冷冷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许久,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江晗闻言并不气恼,嘴角仍旧带笑,抬头示意侍婢出门。

    厅堂里只留下二人相对而立,江晗才淡淡的开口:“你该考虑的,是我会不会放过阿九。”

    顾笙瞳孔骤缩,满腔的愤怒顿时被恐惧压下。

    她不清楚江沉月究竟被按上了什么罪名,是不是真的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一时没了彻底撕破脸的勇气,顾笙颤着嗓音开口问:“你怎么能这么对她,那是你一手扶持长大的九皇妹……”

    江晗闻言,嘴角的笑陡然撇下去,沉默须臾,冷声答道:“你心里当真只剩下她了?我怎么对她?你怎么不去问问阿九为何如此待我?我尽心竭力的把她培养成人,得到的回报,就是被夺走地位尊严和爱人吗!”

    见顾笙神色紧绷,江晗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怨愤,靠近一步,抬手温柔的拂过她鬓发,低声呢喃道:“地位我可以自己夺回来,如果爱人也能够回心转意,我可以对她既往不咎,替我的小皇妹脱罪。”

    顾笙被那只手触碰的瞬间,浑身立即激起强烈的反抗意识,顾不得体面,她抬手就打开江晗的手掌,脱口而出:“别做梦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晗笃定的回答:“当然知道,我是在告诉你: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顾笙捏紧拳头,想说“一旦江沉月对你的感情彻底消磨光了,反目成仇,就再没人救得了你。”

    却又怕江晗因此铁了心落井下石,只得拼命压下挑衅的话语,低哑的回答:“我眼中没有强者弱者,只有正义与奸恶!”

    江晗嗤笑一声:“奸恶?这点手段就算是奸恶?大夏的律法奈何不了超品皇爵,我不过是想给那小崽子一点教训,免得她连自己一身的本事是谁传授的,都给忘了。”

    顾笙蹙眉道:“你不过是利用我将伪证藏进了府里,就算你做得天衣无缝、无法查证,我也能主动招供,替江沉月担下所有罪责!”

    “别乱来了,阿笙。”江晗居高临下看着她:“阿九受祖训庇佑,再大的罪名,软禁个几年也就放出来了,但你,可没那个运气,你和我一样,都是‘凡人’,稍有不慎,就是杀头的罪名。”

    见顾笙一副视死如归的怨恨神色,江晗挑起眉峰继续道:“阿九为了保住你,连案子都不敢公开调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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