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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重生之寒门贵族-第154部分

小说: 重生之寒门贵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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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三天,傅青梅由杨昆陪着,和县里各职能单位的相关主管人员挨个接触了一遍。

    接下来的工作能否顺利展开,就要看她的交际能力了。

    相应的,昆哥这几天的小时光过得可谓无比充实。

    白天上课,中午、晚上陪吃陪喝。

    只是为了避嫌,却是找不到太多陪睡的机会,这个“三~陪”当得未免有些名不符实。

    到了11号晚上,杨昆电话联系了农行的胡增海、农信社的老肖、城信社的曾芸,以及通过他们认识的几位县中行、建行里的新关系户,约请大家到喜羊羊勤政街店吃饭。

    时间、地点都定好了,他自己却不出面,只请傅青梅代行地主之谊。

    她就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用满含揶揄的语气问:“怎么,怕你那位老相好疑心咱们俩的关系,不敢露面?”

    杨昆不肯承认被她猜中心思,只是一口咬定三皮哥明天结婚,今天晚上务必得过去帮忙。

    傅青梅撇撇嘴,“人家堂堂副局长公子,家里亲友、同事一大堆,你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半大孩子,能帮上什么忙,压床也没你的份吧?”

    本地婚俗,新人结婚前夜,男方要请一位子女双全的同辈兄长在婚床上睡一宿,取个好兆头,称为“压床”。

    杨昆学着她的样子撇嘴,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毛’没长全了?压床没我的份,我回来压你行不行?”

    傅青梅不理会他的调笑,俯身伏在他身上,一只手按着他双腿之间,问:“你不在场,万一我跟那位曾主任说岔了话、撕破了脸,打起来怎么办?”

    杨昆皱眉想了想,说:“我先申明一下规则:击中头部和腰际以上身体的正面、侧面,算有效部位,得一分;搂抱对手,用手掌、手背击打,或击打对手的头颈后部及背部,包括腰际以下的部位,一律视为犯规;另外……啊~居然敢攻击裁判,出场!”

    看着他捂着小腹雪雪呼痛,傅青梅乐得眉飞色舞,俯仰大笑。

第291章 :何方神圣() 
从百货大楼下车,杨昆将奥迪留给傅青梅用,自己坐常三的蓝鸟去王波家。

    三皮哥的新房在县工商局新建的家属楼,不过单元房不适合操办婚礼,所以明天的典礼还是要在父母家的独院举行,到晚上再回新房过夜。

    二人动身有点晚,赶到地头时,王波家院内院外、楼上楼下已经挤满了人,除了爷俩的同事、亲友外,还有跟着三皮哥混的一帮小年轻,正围着巷子口支着的两口大灶取暖、说笑。

    见杨昆下车,或蹲或坐的年轻人们纷纷站起来,“昆哥、昆哥”地叫。

    杨昆笑着逐一打过招呼,进院里和王波他老爷子见面。

    旁边有不认识的就低声问:“这位是何方神圣,这么大派头?”

    老王正在客厅陪着客人们说话,看见杨昆进门,忙站起来迎接、递烟。

    屋里坐着的都是工商局的中层干部,不少人都认识杨昆,即便不认识的,也多少听说过他的名头,纷纷过来握手、寒暄。

    谦让了一番,杨昆挨着王老爷子坐在迎门的沙发上,聊了没几句,大厨进来通知大家入席。

    老王延请杨昆入席,他连连摆手,“我才来了几分钟,恁事没干,哪有资格入席,各位叔伯,你们请,我上外头跟他们抢炸酱面去!”

    按照规矩,除结婚当天中午外,其它时间是不设宴席的,不过主人一般会办一桌简单的酒席,请一请几位帮闲的主事。

    这里所谓的帮闲,不是指杨昆这样啥忙也帮不上,只是过来亮个相,捧捧人场的闲汉,而是总理、知客、采买、账房等“专业人士”。

    国人好热闹,无论婚丧嫁娶、盖房生子,都喜欢操办一番,也都有各自的古礼可循,每个细节,都有相应的规矩、忌讳,不懂行的人乱伸手、瞎指挥,就很容易闹出笑话。

    相应的,各个单位、街道向来不乏好事、讲礼的热心人,参加的类似场合多了,对于各种传统、禁忌也比一般人了解得深刻,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半专业的队伍,负责筹办各自小圈子里的红白喜事。

    除了人员之外,稍微大点的单位和街道居委会都备有各自的全套婚宴用品,锅灶、厨具、碗筷、桌椅一应俱全,专门提供给本单位或街道的人无偿使用,只要日期不撞车,一般人家办个红白喜事,都不用额外准备什么家伙什。

    杨昆前世虽然不太喜欢凑热闹,不过好歹也是小四十岁的人,类似的场合经过不少,还是拎得清其中轻重,知道人家再三谦让,只是敬他的身家地位,真要就坡下驴地坐过去大吃二喝,就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了。

    老王又劝了几句,杨昆态度却十分坚决,也不顾旁边人纷纷帮腔,拱手作揖地挤出客厅,到门外灶火旁跟一帮年轻小子聊天打屁。

    一连呼噜了两大碗炸酱面,杨昆摸着小肚子,打了几个饱嗝,找到新郎官,问他:“明天几点过妆?”

    过妆就是送嫁妆,一般在婚礼前一天,也有嫌麻烦的,改在当天早上,这方面倒没有统一的硬性规定。

    王波说:“定的是明天早上6点,接个嫁妆而已,用不着昆哥你老人家亲自出马吧?”

    杨昆呲呲牙,“5块钱红包呢,不早点过来,你给我发?”

    旁边一帮小子哈哈大笑。

    女方的亲戚过来送嫁妆时,为了博个好彩头,会特意找些十来岁的半大孩子帮忙拿东西,到了男方家里,顺手将钟摆、摩托车钥匙、彩电遥控器之类的小件藏到身上,要男方拿红包来换,慢慢的就演变成不分男方女方,只要到场的孩子,见者有份。

    王波举手投降,“行,早点就早点吧,反正也得扎花车,对了,记得把车洗干净了。”

    又呆了一会,杨昆看看时间,告辞出来,去医院接了老妈、二婶和小宝宝一块回到老宅。

    见二叔依着自己的提议把火炕熄了,只开着空调取暖,杨昆才放下心来,又劝二叔抓紧时间雇个保姆,有人帮忙照顾二婶母子,也省得他家里店里两头跑,难以兼顾。

    刘素芬则拉着胡凤兰,细细碎碎地叮嘱些坐月子应该注意的事项,浑然忘了胡凤兰生的已经是第五胎,比她的经验还要丰富得多。

    次日,阴历十一月初十,也就是公历12月12号,三皮哥结婚的正日子。

    不到凌晨5点半,杨昆就早早地开车赶了过来。

    过了一会,何平、虎子、常三等人也相继赶到。

    找个背风的地方凑在一起,杨昆掏出烟散了一圈,还没抽到一半,头顶的一对高音大喇叭忽然发出“呜~”的一声啸叫,吓得何平脱手把烟都扔了。

    紧接着,豫剧《朝阳沟》的经典唱腔从喇叭里传了出来:“亲家母你坐下,咱们说说知心话……”

    6点过一刻,女方送嫁妆的车来了。

    随着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传统婚礼的好多细节也都得以简化,就拿送嫁妆来说,大件的家具、电器早已经在新房里布置好了,今天装车过来的,不过都是些空包装箱,走一走过场,以示不忘根本。

    随着来帮忙的亲戚朋友越来越多,等到7点半,管事的“总理”一声令下:“开饭!”

    一群人就拿着碗筷往锅台前凑。

    热气腾腾、色泽金黄的小米焖饭,配上红白相间的腌胡萝卜丝和白菜叶,舀两勺芥末一拌,酸爽鲜辣,好吃又开胃。

    几个人狼吞虎咽地扒拉完早饭,常三开了那辆蓝鸟,带何平和虎子回农信社拿车。

    虎子年龄虽小,却在市里开过好几年出租,算得上是老司机了,手把子相当过硬,便从杨建军手里接过了那辆小奔的钥匙,何平这只新鲜粉~嫩的菜鸟则只有开那辆皮卡当领头花炮车的份。

    顺便在路上洗了车,三个人依次将车停在奥迪屁股后面,下来找杨昆蹭烟抽。

    94年底,轿车迎亲的风气刚刚开始在县城里流行,因而除了杨昆名下的这几辆车之外,王波爷俩还通过亲戚、关系找了十几辆车过来撑场面。

    就在杨昆等人抽烟闲聊的功夫,各个单位、企业派来帮忙的迎亲车辆也先后赶来报到。

第292章 :迎亲车队() 
杨昆和常三等人手里捏着烟卷,毫无形象地蹲在马路牙子上,对陆续赶到的车辆评头品足。

    先期到场的几辆轿车里以公车居多,不乏佳美、公爵等日系中高档车型,最次的也是辆桑塔纳。

    给领导开车的都是眼皮活泛的主儿,看到前面几辆拉风无比的车牌,一时摸不清底细,愣是没好意思往近前停。

    等看到杨昆等人蹲在车身另一侧抽烟,有跟着领导参加过喜羊羊开业庆典的司机,或是通过王波跟杨昆见过面、吃过饭的,便纷纷凑过来套近乎。

    人们都有从众心理,后到的司机见状,也很自觉地加入到这个小圈子里。

    前些日子,地毯厂的骗贷案在社会上传得沸沸扬扬,司机们的消息来源又比一般人广,看清那辆小奔的型号后,有心思通透的便隐约猜到,这很可能就是那辆涉案的奔驰,不过眼下车漆也改了,牌照也换了,自然没人会不识趣到当面求证它的来历。

    到场的司机除了帮忙迎亲外,还有个捎带的任务,就是替单位里走不开的同事捎份贺礼过来,看院里支起了账桌,便一个两个地过去交礼金。

    差不多等到9点,各个单位都过了点名、签到时间,抽空来祝贺、随份子的人也变得络绎不绝起来。

    何平朝院门抬抬下巴,问杨昆:“咱们照什么标准来?”

    杨昆还没吭声,虎子先在一边接话了:“昆哥,你得悠着点,可别把哥几个都晾到半空下不来。”

    杨昆打了个哈哈,说:“我随大流,你们商量着办。”

    时代不同,逢红白喜事随份子的标准也各不相同,但都有个大致的范围。

    就拿现在来说,和事主关系比较一般的朋友、同事或普通街坊,大多随个20、30元,五服之内的亲戚一般是50。

    像杨昆等人这样,和新郎官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就随意了,往上靠、往下靠都说得过去,但这里有个原则,就是不能“出圈”,随的份子太少,会让人看不起,随得太多,会被人骂坏规矩。

    而除了礼金之外,新人双方的直系长辈还会额外上一份“拜礼”,视关系远近,金额不等,少则数百,多则上千,名义上是新人叩拜长辈时得到的赏钱,其实就是长辈们给小两口居家过日子的“启动”资金。

    和礼金一样,拜礼的数量也要商量着来,不管谁贫谁富、有钱没钱,总要取个大家都觉得平衡的数字,在这个杠杆上可以视个人经济情况稍作调整,但同样不能做得太出格。

    这是规矩。

    无规矩不成方圆,在国内这个人情社会里,无论生老病死,凡事都要守规矩。

    不然的话,像杨昆这样财大气粗的,真要觉得哥们关系够铁,仗着自个手头有钱,一巴掌往账桌上拍个万儿八千的,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晾起来了。

    那不叫装比,叫傻比。

    昆哥既不喜欢装比,也不想被别人当成傻比,像这种问题,他一向推给别人去头疼。

    何平把平时在一起厮混的小年轻们召集起来商量了一下,又派虎子去账桌前打探了一番“敌情”,最后决定,一人50。

    对于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来说,这个数目不算小。

    不过这帮小子本身就在电玩城领着一份饷,平时跟着三皮哥和昆哥混,隔三岔五还总能落点实惠,手头比一般的混混们要宽绰得多,年轻人又都好面子,虽然打心眼里觉得肉疼,却没人提出异议。

    换个角度考虑,其实结婚随份子就相当于无息贷款,有借有还。

    何平拿了纸笔,挨个收钱、记名,最后交到杨昆手上。

    杨昆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和一叠钞票放到一起,分别写下自己和傅青梅的名字。

    将二十多份礼金连名单交给虎子去上账,他朝其他人一挥手,“该干嘛干嘛去。”

    一群人哄然应诺,勾肩搭背地往外就走。

    一个管事的中年人从院里出来,右手拿着一摞红纸,左手举着一瓶浆糊,胳膊窝底下还夹着两条红塔山。

    他身后跟着俩年轻人,抬着只老大的蛇皮编织袋,看份量却不重。

    中年人站在马路牙子上,像公鸡打鸣似地,梗着脖子吼了一嗓子:“司机们,集合了!”

    杨昆见状,扔掉烟头,招呼大家一块围拢过去。

    中年人踮着脚尖数了数到场的轿车,一眼看见了那辆小奔屁股上的裤衩子车标,“哟,大奔!头车就它了,司机呢?”

    虎子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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