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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重生之蛊布天下-第394部分

小说: 重生之蛊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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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对一个人动心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就是像现在这样,舍弃自己的时间配合她的敷衍,在等待的过程中忍不住想念她,忍不住担心待会见面后又会迎接另一个敷衍自己的谎言……

    女孩子太古灵精怪,真令人头痛。

    宁夏走出员工出入口,行至路灯下。

    相隔不远的另一盏路灯下,那抹熟悉的深蓝色靠在熟悉的黑色沃尔沃车旁。

    他的视线一直关注着这边,看见她,他没有走过来,仅仅是保持手抄裤兜的姿势,站直,转身面向她。

    暖橘的灯光映入他深邃的眼眸,柔和而明亮。只是递过来一道目光,却如同射出了一条直线,牵引她过去。

    好有魔力的一个人……

    宁夏走向他,心里有种感觉,像是走向了一片未知的深海。

    好的,她已走到了他的跟前,她此刻站在海边的沙滩上,海面还算平静,亦如她的心。

    “等我多久了?”最好别骗她。

    叶昭觉替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嗓音在突然驶过的车笛下有种被处理过的虚化感,轻轻穿过耳膜,在她体内蜿蜒而下,缓缓落在她的心间,犹如一粒石子砸下一圈扩散的涟漪。

    “你没和我说实话,不过我还是提前来了。”门拉开的一刹那,他笑着扭回头看她,“可不可以当做负荆请罪?”

    宁夏觉得,自己已经踏进了浅水区。

    她别开眼,垂眸呵呵笑:“瞧你说的,你对我能有什么罪过。”

    她坐进车里,低头摸索安全带,身体自然而然地倾侧向门边。

    而他站在车外,在此刻忽然弓身靠近,那张英气逼人的脸离她近极了,她只要稍稍一抬眸就能对上他幽深的眼波。

    “我来,就是想和你谈谈我的罪过。”

    手已摸到右边的吊带,宁夏指甲掐陷进去,心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

    完了,她走进深水区了,也许下一秒翻滚的海浪就会将她淹没。

    “我听力很好,不用离我这么近。”她笑笑,强自镇定地抓起吊带扣紧,脸转向另一边,远离。

    他很好说话地从车里退了出去,一手扶车门,一手搭车身,宁夏听见他温情又无奈的声音:“我不怕你听不见,我怕你假装听不见。”

    眸光裹着热度,笼在她的身上,狭窄的驾驶室里瞬间升温。

    一个浪头就这么打过来了,直冲头顶。

    宁夏木木地坐在车里,她看见窗外的后视镜里,街边缤纷溢彩的光影在自己的脸上流动变幻,车厢安静得仿佛是另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她觉得尴尬,不是两厢沉默的那种尴尬,而是某种热烈的空气因子所带来的心神不宁。

    “饿不饿,想不想吃夜宵?”他口吻自然,专心开车的间或偏眸看她,只一眼,很快收回。

    宁夏默了默:“……我在减肥。”

    话一出口,她恨不得狠狠捶自己一拳,为什么要说在减肥,直接说不饿不就好了……

    借口如此蹩脚,她懊恼地垂下眼睛,抑郁寡欢。

    叶昭觉似笑非笑,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轻瞥来的那一眼意思明摆了是“你哪里胖”。

    宁夏想说减肥是女人一生的事业,但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与其说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直接步入正题。

    她被自己心烦意乱的情绪逼急了,开门见山:“你说你来向我交代罪过,你有什么罪?”

    她的语气干巴巴,倒是不装了,透着股壮士出征的大义凛然。

    可这时叶昭觉却沉默了。

    宁夏眼睛瞪过去:“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骗子!

    她早该知道有备而来的人所说的话根本听不得……

    她想笑自己天真,可又笑不出来。

    而她没注意,叶昭觉在这一刻工夫里寻找到路边的一处停车位,把车熄了火。

    他拔下车钥匙,看着她,说:“想不想下去走走?”

    宁夏一怔,抬头张望。

    车停在树池内侧的自行车道里手,视线越过人行道,穿过小树林,隐约可以看见波光粼粼的湖水,湖对岸是一座高台,台上矗立着南湘的著名景点寿岂塔。

    这里是寿岂公园。

    宁夏狐疑地转回头,“很晚了你知不知道?”

    叶昭觉说:“知道,我等了你一晚。”

    宁夏:“……”

    她可以肯定,他绝对是故意强调出来的,尽管他的眼神看起来十分随性。

    宁夏说:“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眼眸清亮亮的,“小夏,我只会比你忙。”

    宁夏再一次:“……”

    简简单单的一句,不仅轻轻松松驳回她的理由,而且还隐晦地重新强调了一遍——他很忙,但他等了她一晚。

    她忽然想起他曾经这样评价过自己——

    【说话的确是一门艺术,可惜你学的似乎还不过关。】

    ……这么说来,他还真是艺术水平过硬呢。

    宁夏想,她是不是应该给他鼓个掌?

    最后,她还是和他一起下了车。

    暑气早已消退,早秋的夜风凉丝丝的,吹在脸上格外舒爽。

    叶昭觉找到一个下坡的入口,半腰高的的灌木之间有一条弯曲的石阶,他一只脚迈下第一个台阶,向她伸出手,“把手给我,有点黑。”

    宁夏眼神呆滞:“我们为什么不继续往前走寻找正常的出入口?”

    他扬起眉角:“有路在这里,怎么不正常?”

    宁夏抿唇,定定地看着他:“黑,而且陡。”

    他张开的右手臂抬高了些,微勾唇:“有我在,不用怕。”

    “……”喂!

    已过夜里十一点,周围一片寂静,马路外过往的车鸣偶尔一闪而过,像驰骋在空荡的草原。

    路过行人三两只,也都是青春活力的年轻人。他们好奇地瞅一眼宁夏和叶昭觉,一个一身正装,伸手相邀;一个休闲装扮,无声对望。

    好怪异的组合。

    更怪异的是,都十一点多了,他们不回家,是打算进入公园里面么?

    一瞬间,三人同时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男方邀请打野…战,女方正扭捏犹豫。嗯,原来如此。

    宁夏听见从背后走过的三个男人突然发出一串意味深长的笑声,其恐怖程度堪比恐怖片里乍响的门铃。

    遇到地痞流氓了?

    她神经紧绷地等三人走远,又不放心地扭头望一眼,其中一个也恰在这时回头来看她,眼神诡异,把宁夏吓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拉起叶昭觉冲下石阶,“快走。”

    两边是黄土坡,从人行道通往公园小径的这段路的确如她之前所见到的那样,坡度较陡。

    坡上无灯,又是背光而行,宁夏的注意力全用在看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完全忽视了左手还牵着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掌。并且,还是她自己主动的。

    叶昭觉默不作声,任由她拉着自己。

    女孩子的手冰凉柔软,紧紧地扯着他。

    风轻轻落在树梢,连坡上的白桦树也闭上眼睛不说话,天空一颗最亮的星悄然无声地落在他的心梢。

    他嘴角弯起,心情愉悦。

    一口气到了陡坡中央,宁夏停下来,身体侧着向后仰,视线越过他向坡顶望。没人追来,虚惊一场。

    她缓缓松了口气,这时才察觉到眼下情况早已脱离正常轨道。

    叶昭觉站在上一个台阶,神情笼在阴暗里,沉静的眼眸竟比潜伏在雪地里的狼还要幽亮。

    囧,她把他比作了狼……

    而这只狼此时嘴角是上翘的。

    宁夏反应了一会,才留意到自己手里还抓着狼爪……

    她赶紧甩开,可,下一秒又被狼爪反握。

    “占了便宜就想跑?”他浅笑。

    “……”谁占你便宜了!

    偏偏宁夏耳根发热,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从他今晚出现开始,从他一次次撩…拨她开始,她的大脑就已经短路了。

    倘若真遇到流氓,他们朝夜半无人的公园里走,不是正好给流氓创造了下手的大好机会?

    ……蠢死了!

    她用力挣扎了两下,挣不开。

    之后,她就不动了,倔强着脸,遥望远处闪闪发光的寿岂塔。

    表面一副冷硬派,心里正羞窘无比。

    她看着塔,叶昭觉看着她。

    她不用说话,只要负责认真听就好。

    “小夏。”他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以免她走神,“我很想四十岁以后的回忆都用三十岁来填补。你,愿不愿意加入?”

    你,愿不愿意加入?

    无论是这七个字还是中间的那一小刻停顿,都让宁夏的心神随之一荡。

    她呐呐地转头看他,他的眼睛里糅合了太多令她心甜意洽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正是她不自觉所期待的。

    姜熠然察觉宁夏今晚有些异常,倒不是因为她比往常回来得晚,而是她回家后的第一句话是:谢谢。

    谢什么?

    他打电话让她回来路上买一盒淡奶油,她一反常态地没抱怨,反而道谢?

    他将她堵在楼梯口,不急着开口说话,只是上上下下反复打量。

    宁夏站得低,还得仰着头,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微微心虚地往后缩脖子,“你搞什么?一边去。”

    “你刚才谢我什么?”姜熠然靠墙而立,一只长腿高高翘在楼梯扶手上,宁夏若想过去,除非从他腿下钻,但这举动特怂,她做不出来。

    “别闹成么,我快困死了。”她抬手打呵欠,“明早七点的班,还得早起呢。”

    姜熠然送她一个字:“装。”

    “我真的困。”宁夏白他一眼。

    “接着装。”

    “……”

    都到零点了,其实装的成分只占一半。

    楼下的灯一路走过来都被她关了,就这样背对着空洞洞的黑暗,阴森森的。

    楼梯口的一盏小壁灯劈出一方昏黄色的光亮,壁灯恰好在姜熠然的头顶上方,他侧身而立,半面清晰,半面隐藏,清晰的那张侧脸全是不罢不休的神色。

    宁夏暂时还不想说什么,她态度凶起来,一口气呛声:“你说你这人逗不逗?突然打电话找我买东西不就是我下夜班你不放心么!淡奶油你会急着用?你会深更半夜的心血来潮想做蛋糕?骗小孩呢吧!我知道你关心我,让我买淡奶油只是个借口,这么晚了不睡觉也是在等我,说什么有事忙,你不好意思表达,我都懂。我和你道个谢,你心里明白就好,干嘛非得问问问。你不是傲娇大叔么,怎么现在变成憋不住的大妈了?”

    这回,换姜熠然语言梗塞了。能这样转移话题,她也真够能耐。

    “起开。”够能耐的宁夏抬起膝盖顶了一下挡路的那条腿,模样依旧拽拽的。

    姜熠然气得冷笑,腿放下来了,话也放出来了:“指望把你这种性格的人早点嫁出去,就和看母猪爬楼梯一样困难。”

    ……骂她是母猪呢。

    宁夏笑眯眯从他面前走过,看他一眼,“公猪也是这么想的,我看您老还是赶紧断掉指望吧。”

    “……”

    她回到房里,摸墙开灯,脚向后一踢,关上门。

    她没有立即洗漱,而是先把自己扔到床上躺了会。

    为什么要谢谢酱酒?

    因为……

    记忆回到寿岂公园的那个斜坡。

    叶昭觉说:“我很想四十岁以后的回忆都用三十岁来填补。你,愿不愿意加入?”

    她听见自己说:“我不愿意。”

    虽然看不大清他的表情,但好歹也能感知到他眼神的变化,这种变化是极其细微的,她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能迅速捕捉到。

    她稳了稳呼吸,接着往下说:“叶昭觉,我没和人交往过,我曾经一度以为我不会对任何人动心,我可以清心寡欲地独自过一辈子。可是你对我而言很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反正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把你记住了。”

    她自嘲地浅笑,直视的眼眸改为低垂:“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对你一见钟情,我的意思是,你很特别,特别到不会过眼即忘。”

    这些天压抑在心里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她有很多话想要一次性说明白。并且,她只说这一次。

    “说实话,一开始,我对你挺无语的,我还觉得你很奇怪。我甚至想,你这种有钱人是不是出来体验民生啊,要不然怎么会住在辰良公馆,和我成了邻居。后来,我发现你也没那么糟糕,我还曾忍不住羡慕过晓凡能有你这样的哥哥。再后来……”

    停顿,她轻轻摇头,“我不记得了,好像真的是不知不觉间就对你动了心。不管是你笑的样子,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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