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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听说皇上被绿了-第2部分

小说: 听说皇上被绿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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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明渊从来沉静的脸色陡然一变,他只是想恐吓凤至一番,吩咐的明明是安胎药!

    “贺岁!宣御医!”靳明渊连忙冲过去将人抱起。

    凤至只觉得腹中疼痛愈演愈烈,意识都逐渐脱离,耳边喧嚣越来越远。

    栖凤宫中一通兵荒马乱之后,凤至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御医哆哆嗦嗦地禀报道:“胎儿是保住了,但皇后娘娘情况是不大好,怕是要仔细调养些时日。”

    靳明渊脸黑如墨,挥退御医,冷厉目光转向殿中那跪在地上抖了几近一刻钟的宫女,问道:“那碗药是怎么回事?”

    宫女汗如雨下,“回陛下,是……是西妃娘娘……”

    凤至睡了一天一夜方醒来,整个人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可以去死,身边伺候的女官战战兢兢,说什么也不敢让她下床。

    如是休养了三天,勉强恢复了些,凤至正想下床转转,却有人冲进栖凤宫,跪倒在她面前便是一阵哭诉:“娘娘!娘娘您去救救西妃姐姐吧!陛下说她谋害皇嗣,要处罚她!”

    凤至猝不及防被扯住了裙摆,退也退不得,一脸尴尬地望着地上的美人哭得满脸是泪。

    这人……和皇后关系很好吗?

    身边伺候的女官早得了靳明渊吩咐,知道皇后癔症复发之后情况有些不对,仿佛连人也认不全,当下就附身过去,低声提醒道:“娘娘,这是络美人。”

    络美人哭道:“西妃姐姐都在紫宸殿跪了半个时辰了,陛下还不准她起来……娘娘你去替她说一说话可好?”

    凤至茫然:西妃是谁?

    身旁女官见了凤至的迷茫神色,又低声提醒道:“东、西二位娘娘在这宫里最得圣心,都是娘娘您的死对头,先前便是那位西妃娘娘将陛下吩咐的保胎药换成了打胎药。”

    凤至一愣,而后扶着脑袋就想往回走,她是脑子抽了才会去趟这趟浑水。不料此时外头却忽然来了个小太监,道:“陛下请皇后娘娘到紫宸殿一趟。”

    凤至心头蓦地一跳,皇帝这时候叫她做什么?和那个西妃有关?

    带着一腔忐忑到了紫宸殿,站在殿外的贺岁看见凤至时却表现得颇为震惊,见他并不进去通报,反而有些着急地走过来,凤至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

    贺岁在凤至面前站定,放低了声音道:“陛下正会见国师,娘娘先到偏殿歇歇可好?”

    凤至巴不得不进去,忙不迭点头,身后络美人却突然站出来,拔高声音道:“国师大人在又怎么了?皇后娘娘又不是不能见他!”

    话落便见贺岁老脸一黑,眼底都带出了浓浓绝望。不等他跟凤至解释,里面已经传来靳明渊沉沉的嗓音:“让她们进来!”

    凤至老实地垂着脑袋,战战兢兢地跨过门槛,此时便听见里头传来一道苍老却坚定的声音:“……臣推算出中宫有异,是而急急进宫拜见,陛下却因何百般阻挠,不让臣面见皇后娘娘?”

    凤至一走进殿中便感受到放到她身上的寒冷目光,她又不是傻子,都到这时候了哪里还不知道被人给阴了。连头也不敢抬,凤至扑通一声直接跪地上了,抢在靳明渊开口前,问道:“不知陛下传臣妾来所为何事?”

    凤至话落只觉空气更冷了些,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却仿佛没那么冷了。

003 国师说她是妖孽() 
只听皇帝道:“皇后无需行如此大礼,起身吧。”

    立即便有宫人过来扶她。

    凤至顺势站起身,却也不敢乱看,只悄悄抬起眼皮扫了一圈。但见地上还跪着三人,一人是方才跟在她身后的络美人,不得靳明渊令不敢起身。另两人一人白发苍苍,拜倒在地看不清面容,另一人宫装红艳似火,明艳的小脸上挂着愤怒神色,正狠狠地瞪着她。

    一旁还站了七八个宫装美人,以目光传递过来的态度十分之不友好。

    “给皇后赐座。”靳明渊道。

    当即便有宫人搬了张椅子来,凤至被宫女扶着,顶着对面一众美人吃人般的目光,战战兢兢地坐下。

    “好了,假传圣旨的是谁?”靳明渊沉声问道。

    此话一出凤至瞥见对面那些美人面色都是一变,跪在地上的络美人更是瞬间白了脸,忙不迭辩解道:“陛下!臣妾只是……只是跟皇后娘娘开个小玩笑,并不曾假传圣旨,到紫宸殿来,也只是因为皇后娘娘心善,听闻陛下要处罚西妃姐姐,想要为她求情!”

    靳明渊半点不为所动,扬声吩咐道:“来人,将络美人带下去!”

    络美人蓦地抬起头来,小脸上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可哪一次陛下不是笑一笑说她顽皮?否则这次她怎么敢怎么干!可是这次怎么就不一样?

    贺岁进来带人,那一堆宫装美人连忙跪地求情,却半点用也没有。

    “都给朕闭嘴!”靳明渊脸色十足地差,“你们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此言一出,再无人敢说话,一众美人都白了脸。

    络美人被带走,靳明渊慢慢掩下怒气,将目光转向中央那个拜倒在地的人,“国师,皇后就在你的左边,你可以抬起头来了。”

    凤至的心又是狠狠一跳,眼见着那老头子抬起头来,慢慢将面庞转向她,凤至只恨不得抬起袖子将自己给遮起来——直觉告诉她,她最好这样干。

    但凤至终究还是没有这个胆子,只得使劲将脑袋往胸前埋,奈何国师本就跪在地上,她椅子又太高,是而她这动作并没有什么卵用。

    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正面瞧起来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味道,却在看清凤至面孔的那一瞬间崩裂了一张平静的脸。

    国师几乎是被吓得跳了起来,下意识就往后退了几步,还一脸惊恐地瞪着凤至,手指颤颤巍巍指着她:“你——你——”

    这老头子定然是发现了什么,凤至面上勉强维持着镇定,内里一颗心却吓得高高悬起。自从皇帝陛下警告过她不要再胡言乱语否则小命不保之后,凤至那想要说穿身份的想法就全没了!

    不是皇后就得死啊!

    在凤至紧张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国师吼出一句——

    “你这个妖孽!”

    凤至整个人都僵硬了,妖孽?这是要被烧死的吧?!

    “国师!慎言!”靳明渊微微缓和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国师的反应未免太大了些。

    国师却全然不顾靳明渊暗含警告的目光,短暂的惊恐过后那双微微浑浊的眸子浮上冷厉的颜色。只见他长袖一抖,一柄玉剑滑入掌中,直直朝凤至急刺而来!

    凤至一惊,站起身来却后退不得,往旁边撤开也已经来不及!危急关头只见眼前人影一闪,靳明渊已经挡在了她身前,将国师攻势挡了回去!

    “国师!”靳明渊声音沉缓,“你方才,意欲何为?”

    国师颤动着双唇,看了一眼从靳明渊身后悄悄探出头去的凤至,又看了看面色冷峻的帝王,脸色一点一点灰白下去,不由自主往后踉跄了两步。

    国师身后那红衣美人立即上前一步将人扶住,十分不甘地嚷道:“陛下!师父他老人家这么做定然有他原由,说不定这女人——”

    “西妃!”靳明渊沉声一喝,道:“这就是你对朕说话的态度?你的意思是,国师自有他的理由,就可以忤逆朕的意思?”

    红衣美人——西妃张了张嘴,却是无话,一脸震惊地望着靳明渊,“陛下,圣儿……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没料到对她向来纵然的靳明渊今日态度会这样凌厉!是因为……皇后的关系吗?

    国师已经再次跪倒在地,虽是一言不发,请罪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西妃随师父跪下,美眸却恨恨地瞪着靳明渊身后只露出个脑袋来的凤至。

    凤至却是没精力去看她,艰难地抬手拽了拽靳明渊衣摆,“您能……先停下吗?我想我大概要死了。”

    方才站起来被靳明渊这一吓,又跌了回去。身子本来就还虚弱,这次大概是跌得狠了些,凤至此时只觉得腹中疼痛难忍,额上冷汗涔涔,身体中力气也在一点点流失。

    只坚持到靳明渊回首,眼前便是一黑。失去意识前凤至很机智地一把抱住了皇帝陛下的大腿……

004 奸夫来了() 
凤至是被冷醒的,烛火摇曳的宫殿里冷冷清清,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她睁开眼睛没看见一个人。

    嘴巴里苦涩得厉害,尽是药味。凤至翻下床来,想要找口水喝,茶壶却是空的。

    晃悠悠地朝门口走了两步,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凤至走近,便听到一句:“……到底什么病?”

    接着便有一道压低了的声音响起,凤至听出来是先前提醒她的那女官,只听她道:“据说是癔症!”话落便响起几声惊呼,那女官又忙道:“你们可别不信,我跟在皇后娘娘身边那年她才十岁呢!十岁生辰那天恰好病发,我亲眼见过的。一觉醒来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种种全忘光了,硬说自己不是我家先生的女儿,只是个采药的小村姑,还说从小定了个未婚夫,是什么西街上的许秀才——可不就跟现在一个样吗?”

    凤至听完整个人都呆立在了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外头又有声音道:“怪不得一直不得陛下宠爱呢,原来是有病……银庄姐姐,你还知道什么啊?”

    此时又听那女官的声音响起,显然她就是那“银庄”,她道:“我知道的多了去了!你们就说,你们知道这次陛下为何两次三番来探望娘娘吗?”

    “这的确奇怪得很,要说以前啊,咱陛下是能不见娘娘就不见的,可是这个月都来了好几次了都!”

    银庄压低了声音,道:“我是听说啊,陛下是想用娘娘成些什么事,大概等那事成了,娘娘也要再次被冷落了。”

    凤至深以为然,皇帝陛下不就是想利用她将那个奸夫给引出来吗?不然她现在哪还能好好待在这栖凤宫里?

    耐着性子又听了会儿,后面却是在说她这个皇后以前过得有多悲惨有多不得圣宠什么的,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话了。

    凤至便转身往回走。

    她精神倦怠,深思难免有些恍惚,冷不防便迎面撞上一个人!

    殿中怎么还会有其他人?!

    惊诧间来不及闪躲,已经被眼前人一把扣住腰肢,带进了怀里!

    凤至惊愕抬首,只见眼前的人黑衣黑袍,面上罩着个黑纱制成的面具,整张脸上就只露出一双幽黑无底的眼。

    不管是身高还是气息,很明显这是一个男人。

    “你是谁?!”她现在可是癔症复发忘了过往的人,这样问并没有什么不妥。也怪不得她先前在这宫殿里待了半个月,那些宫人却好似没发现她异常似的,想来都以为她有病呢!

    凤至挣扎,腰上那只手却勒得更紧了些。

    “靳明渊想利用你引我出来,你是跟他一伙的吗?”男人开口,声音沉缓。

    凤至一听这话脸就僵了,这人是……奸夫?!

    “你就是那个奸夫?!”太过惊诧,凤至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已脱口而出。

    男人却不回答,他抬起手细细摩挲着凤至的下巴,“听说你病了?”

    声音温和好似如玉君子,凤至却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尽量避开下巴上作乱的手,略微镇定下来,答道:“他们都说是癔症。”

    话落便察觉到男人动作的手顿了一下,而后反问道:“癔症?和你十岁那年一样?你把过往……全忘了?”

    凤至艰难点头,不清楚这男人的身份意图,她完全处于被动地位,已经做好了随时反击保命的准备,却不料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愉悦地笑出声来,将手轻轻抚上她尚未显怀的腹部,凑近了在她耳边轻声嘱咐:“我现在还不能带你走,但你放心,只要一天没抓到我,靳明渊就不会将你如何。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你要好好保护他,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声音温柔宛如三月春风,凤至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正欲反击脱身,不防前一刻还将她要搂得死紧的人忽然将她一把推开,急速后退!

    殿门忽然一齐被人推开,凤至还未站稳,就落入了另一个怀抱,只听靳明渊冷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追!”

    那男人破窗而去,几道身影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凤至试探着挣了挣,察觉到靳明渊扶住她双肩的力道减轻,便直接站直了身子,远离了那怀抱。

    “如何?”靳明渊道,“可知道他是谁了?”

    凤至连忙摇头,这话说的,怎么像是早跟她串通好的一样呢?要是被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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