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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重生之蜀山混元-第182部分

小说: 重生之蜀山混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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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赵二人均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一见心喜,再略一劝说,老佛婆当即允下。乃将禅堂外厢三间客房让出,由他们自住,说好天明即去。

    这帮人中共有五个秀才,另外带了七八个书童、小厮。李、赵二人心意相通,两人合住一间,另外三个秀才也正中下怀,住在一处。余下那间便由下人合住。

    闲话少续,诸人安歇。等到了夜间,李、赵二人联床夜话,开始动起了坏心眼。

    李望仁道:“赵兄,你说这偌大个庵堂,怎么不见女尼,只一个老佛婆对外知客?”

    赵悟义呵呵笑道:“定是那庵主不在,怕女尼们心思活泛,见了外间的男子,动了绮念凡心吧!”

    二人言语无忌,调笑一番。

    忽然想到,明晨便要离去,连半个女尼也未见,颇为愤懑,想着找一借口,多宿几日,便是不能春风一度,饱览秀色也是好的。思来想去,出了个装病的由头,多赖几日。

    到了第二天起床,赵悟义当即装病,卧床不起。由李望仁在外应付,只说是受了晚凉,发热难受,四肢无力。

    其余三人虽已收好行囊,准备回转成都,再作计较,见状也不好先走。等庵中老佛婆出来,诸人将情况一说,便请她再行个方便,再多留赵悟义主仆几日,将养好身子,再走不迟。李望仁主动留下照顾。

    老佛婆无奈,只得允了。庵中乃留下李、赵二人与两个随从。

    等到了下了晨课,庵中十几个尼僧离了禅堂主殿,回转内堂。李望仁早留了 心眼,在厢房前探望,见一列女尼均是妙龄,至多二十上下,还有几个带发修行的,芳龄应该不过二八。虽远远看不清面貌,可身量苗条,已然有不俗的韵味。

    望仁正看得意犹未尽时,那老佛婆也在队列后出来,见他遥观,当即不悦,来到面前,冷冷道:“秀才相公有何指教?廊下伸头探脑,不大好看呢!”

    李望仁心机深沉,转脸笑道:“老人家勿罪,只是因为敝友染恙,正想请教庵中师父是否有通医道的,帮着诊治一二。不想打搅了诸位师父的晨课,恕罪恕罪!”

    老佛婆乃放下戒备,道:“我们庵主不在,她老人家颇有道行,若只是风寒外患,自然小事一桩。我们这些弟子没有她老人家的本事,只是庵中常备些汤药,等我寻来送你!”

    李望仁大喜,躬身施礼。

    回转到房内又与赵悟义一说,道出心中所疑。望仁道:“这坐庵堂颇为古怪,这么大个家业,没见什么香客,十几个女尼均是妙龄,如何维持生活?”

    赵悟义一听,笑道:“李兄莫不是怀疑,此间实是一处暗娼?打着吃斋修行的招牌,做的是青楼烟花的生意?你我兄弟好生运气,能在此饱享艳福了!”

    望仁笑道:“赵兄莫急,但凡这样暗中做买卖的堂子,哪能没有靠山,没有熟客介绍,外人是万难得手的。等我打探明白情况,在见机行事吧!”

    又过了一刻,廊下有人出声相唤,乃是个年轻女子。二人一听窃喜不已,仍由李望仁外出应付。出门一看,庭中站立一个灰布僧袍的年轻女尼,头戴僧帽,手里拿着一个木匣。这女尼虽然衣着朴素,却双眸点漆,粉面皎丽,说不上国色天香,也是人间少有的佳丽。

    望仁一见,早已酥软了半边,强作镇定,拱手问道:“小师太唤我等何事?”

    那女尼道:“先前黄婆婆说贵客抱恙,受了风寒,本取了些庵中自制的丸药献上,哪知一时走了急了,扭了脚踝,痛得无法,乃命贫尼将丸药奉赠。”

    说罢,将木匣置于阶前,不再多言,转身而去。

    李望仁呼之不及,颇为失望,只得取了木匣,回到房中与赵悟义商量。

    悟义笑道:“李兄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你想那庵中若真都是年轻女尼,必是暗娼无疑了。这帮姑子怕我等是外客,不知底细,必是派人前来打探,先开了匣子一看!”

    二人将木匣打开,内里用白棉纸包了三粒药丸,别无他物,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异处。

    李望仁眼珠一转,将丸药取出,把三片巴掌大小的棉纸铺平,对赵悟义道:“必是想要考校我二人文采如何,就借她这三张素签,聊表心意吧!”

    二人绞尽脑汁,凑了四句,执笔研墨,用簪花小楷,仔细写好。那四句道:“佛界香花更认真,未识忌讳怕生嗔。木槌插磬寻常事,初会生人再熟人。”

    写罢,平铺在木匣中,又取了十两纹银,一并放入。

    李望仁道:“你便装着大好,到了晚间,借着送还木匣为名,到内堂一探动静如何?”

    赵悟义拊掌笑道:“李兄果是我被孔明孙武,小弟甘为驱使!”

    等到了晚间,大殿上正做晚课,送来梵音禅唱的声音。李、赵二人等了半晌,看准时机,见诸尼散去,回转内堂,乃尾随而去。

    前后院本有一扇月亮门,恰巧忘了闭合。二人越发心喜,蹑手蹑脚,猫行鼠步,潜到内堂僧舍之外。见内里烛影摇红,传出两个交谈的声音。

    一个年轻点的问道:“黄老奶奶,你的脚好些了吧!”

    另外一个老年女声叹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将养几日自然无碍!只是庵主外出许久不见回来,我这心中不安啊!你我俱是跟随师太多年的心腹之人,她那些高来高去的朋友,我们也常见过,没什么惊奇。只是这次听说在慈云寺闹了偌大的动静,官府看那寺是得了皇封的,自然偏袒。我怕对庵主有些不利呢!”(未完待续。)

第四卷 第十一回 惹是非二次登门() 
先前那个年轻的女声笑道:“黄老奶奶,你这却需宽心呢!别的不说,只庵主一人,修习禅功多年,等闲壮汉那是她老人家对手!”

    那老年女声笑骂道:“你这口气哪像个出家修行的慈悲人?倒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强盗了!不过你我跟随师太时日最久,她老人家不少事情多不可以回避我二人。我倒是偶尔听她那帮朋友谈笑间说过,庵主旧年未曾拜师优昙祖师之前,倒也在江湖中威名赫赫呢,别人暗中唤她叫‘玉罗刹’,是个貌美如花,又杀伐果断的人呢!”

    屋中二人闲谈说笑,窗外偷听的李、赵二人,听到这些“高来高去”、“皇封”、“偏袒”、“杀伐果断”的字眼,吓出一身细汗。

    二人本是风月场上的熟客,见多识广,知道这烟花柳巷里的买卖与那刀头添血的生意颇多牵连。想来这一众弱质女流,官府那边不说,要是没有几个江湖豪客支撑门面,怎么能安分地吃这碗干饭?

    他二人虽然觊觎美色,可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这域外隔绝的庵堂中,全无自保之力。好说还罢,若是庵中尼僧动了杀念,到时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二人怯意一生,色心乃退,互相使了个眼色,缓缓退出。也是时运所致,居然未被庵中发觉。

    等到了房内,二人仔细商量一番,越发觉得这玉清观有莫大的蹊跷,稳妥起见,还是尽早离去,免得惹祸上身。

    当晚二人和衣而卧,战战兢兢,挨到鸡叫天明,急匆匆唤醒随从小厮,收拾好行囊,趁着庵中早课,无人招呼,不辞而别。

    杀劫中,诸事皆有定数,人力却难改易。这帮人刚一出玉清观侧门,恰好遇着玉清师太外出回庵。

    玉清师太自从前次容留峨眉诸人,在慈云寺,寻晓月禅师、许飞娘等人的晦气,结果自讨没趣,落了面皮。她因为昔日好友女殃神邓八姑的原因,对五台派诸人倒还能手下留情。被师姐素因师太看在眼里,少不得埋怨几句。她功法道行虽不在素因之下,可毕竟是半路出家拜师,哪里有底气为自己辩解,只能告罪求免。

    前些日子,因为杀劫已起,玉清师太于定中推算自身气运,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前途难测,别无他法,只得往百花山潮音洞,求见恩师优昙神尼。

    优昙受白眉和尚之召,去往大雪山青莲峪大智禅师所居之地,商议应天劫的法子,一时还未回转。玉清师太乃于潮音洞外打坐参修,静候乃师回转。

    这一等便是小半个月的光景,优昙神尼这才回转百花山潮音洞。

    玉清见过恩师,方要开口请教,优昙老尼笑道:“徒儿禅功精进,善功圆满,怕它天劫何来?你只需在庵中静修,自无大碍。如今天机虽有变数,五台分润峨眉气运,可今次我释教门下诸位大能联手推衍,也看不出峨眉有什么大碍。又听闻凝碧崖上三仙道友,寻回了长眉真人昔年封闭法宝的灵翠峰,飞升前所留诸般天书、法宝俱都出世。只等‘三英二云’寻回紫青双剑,到时自然能立于不败之地。五台派与其为敌,岂不是以卵击石?根本不是其对手!”

    玉清又请教杀劫之事。

    优昙叹息道:“佛门慈悲,普度众生。然这杀劫乃是六道轮回中无可躲避的天机,正教、旁门、魔道互不相让,争夺一线生机。昔年峨眉、五台两家约定三次斗剑,前两次均是峨眉大获全胜,这第三次斗剑牵连更广,我佛门也不能置身事外,等到机缘一至,彼此终归见个高下,决一生死。”

    玉清皱眉,小心问道:“莫不是诛灭魔道、旁门的妖人,我等自然脱了难数,平安渡劫吗?”

    优昙老尼,微笑不语,已然闭目入定。

    玉清师太不敢再作打搅,叩首而出。一路上满腹心事,独自回转玉清观。

    等她回到辟邪村,降下剑光,步行而入,正好遇着李望仁、赵悟义不告而出。见状玉清师太心中犯疑,自己庵中怎么会有男客,况且一大清早,神色慌张,急忙上路,令人起疑。

    玉清乃拦住诸人去路,稽首道:“诸位施主何来?如何行色匆忙?”

    李、赵二人吓了一个激灵,见来人乃是个美貌的女尼,青布僧袍,脚踏芒鞋,单手执了一柄素色拂尘,别无他物。长身玉立,不怒自威。二人便是色胆包天,也看出来人器宇不凡,不敢言语唐突。

    李望仁强自镇定道:“师太何人?请教法号!为何拦住在下去路?”

    玉清淡淡道:“贫尼便是此庵中的住持,向来庵中不留外客,见诸位神色匆匆,自庵中而出,自然要问上一问的!”

    李、赵二人心中暗暗叫苦,真是出门遭雨、不得其时,恰在出门这片刻光景遇着主持,听昨晚庵中二人对谈,这庵主怕就是个高来高去的贼头,又是有本领武艺在身的,自己这里虽有几个年轻的常随,怕还不是对手。见这般形势,看来最好言语上搪塞过去,先脱身再说了。

    李望仁只得强颜欢笑道:“原来是师太当面,恕我等眼拙,莫怪莫怪。我等乃是来府城应试的秀才,因为城中没有安身之所,乃由本村地保说合,在贵宝刹暂住一晚。恰与我同住的赵兄,感染风寒,体乏无力,只得又多叨扰一宿。今日起身觉着渐好,怕庵中不便,城中其余同窗好友又催得急,乃早早起身,回转成都。”

    赵悟义也赔笑道:“师太当面怎敢胡言乱语,问贵庵中执事的黄老奶奶便知。今早起得急了,见诸位师太俱在殿中早课,不敢打搅,无法辞行,只得先去了!”

    玉清大师也是天机蒙蔽,哪里来得及细细考究,无心多说,乃与诸人稽首,由他们自去。自己举步入庵,命刚下了早课的诸尼僧,紧闭庵门,莫要随意与外人走动,自己往离间佛堂打坐参禅。

    李、赵二人见玉清并未起疑,喜出望外,催促常随,雇了村中骡车,火急火燎地直奔成都府。

    等来至城内,方才将一颗心安在肚子中。可如今应试在即,如何再寻安身之处,依旧是个头疼的烦心事。

    说来也巧,李、赵二人正要打算寻个茶楼歇息,恰遇着先前提早回成都的几位乡党,诸人互一见礼,问明缘由,方才知道,先回的诸人如今借宿慈云寺,总算有了落脚的地方。

    原来自慈云寺得了皇封,朝廷拨下钱粮,大兴土木,为寺中添设了许多院落,光是僧寮客舍便有上百间。成都府自从李宁担任巡抚后,历任官员,均与寺中交好。此次乡试秋闱,因为士子甚多,难以安置。成都知府乃请慈云寺大开方便之门,将多余不用的僧舍借与应试的士子暂住。

    慈云寺如今一应俗务俱由了一和尚处置,他一心慈悲,乐善好施,自然不会拒绝,乃将用不着的僧房,腾出八十多间,由各处的生员等自来登记暂居。

    李、赵二人忙请同乡带路,往慈云寺投宿。果然巧合,还有余下的两间客房,可供借居,二人乃各带着随从,各住一间。

    闲话少叙,过了数日,二人渐渐忘了恐惧,聚在一处,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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