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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重生之顶级魔术师-第4部分

小说: 重生之顶级魔术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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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被血族豢养的血奴?”亚撒放松了神经,小心的问,生怕触及对方的敏感神经。

    血奴不是什么好听的词。

    “血奴?”萨麦尔直视着前面,轻声低笑了起来:“你的吗?算是吧。”

    愉悦的笑声突然中断,萨麦尔皱眉瞥了一眼后视镜,“你怎么知道血奴?你确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亚撒皱眉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血奴是守墓人那里听到的。”

    萨麦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专心的开起了车。

    亚撒看着黑窗外缓慢倒退的行道树撇了撇嘴,如果不是他惧怕阳光,他宁可走着去,这也——太慢了!

    天上的太阳已经升到正中,四周围的汽车才慢慢的多了起来。萨麦尔开着汽车拐了个弯后,亚撒才远远的看见那座充斥着繁华气息的大都市。

    看着路上逐渐增多的人与车辆,亚撒开始变得局促不安起来,“这是伦敦?”

    “是的,今天是伦敦难得的好天气。”萨麦尔看了一眼反光镜里的少年,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您可真走运。”

    亚撒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调侃,皱眉问,“伦敦有其他的血族吗?”

    比起与对方闲聊,他更想从萨麦尔嘴里套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有不少血族都在这,这的天气很适合血族居住不是吗?”等红灯的功夫,萨麦尔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虽然成年的血族可以在太阳底下活动,但耀眼的太阳还是会给他们带来困扰,雾都正合他们的口味。”

    亚撒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猛地抬头,直直的望着被挡在窗外的太阳,“我也可以吗?血族的幼年期有多久?”

    “当然可以。每个血族的幼年期都不同,拥有纯正黑暗血统的一代血族幼年期最短,抵御光线的能力也最强,而这些纯血血族成年后,拥有的能力都强的吓人。”

    亚撒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路人身上的时髦衣物,“可我似乎在墓地里呆了很多年,到现在幼年期都没过,那我是第几代?”

    绿灯亮了,萨麦尔启动汽车,轻笑着回答,“这就要把给您初拥的父亲抓来问问看了。”萨麦尔刚说完,车的右侧呼啸而过一辆红色敞篷车,车里的金发青年朝着萨麦尔的位置比了个中指……

    亚撒扭头看向萨麦尔,冷静说道:“你真的开太慢了,不如换我来吧?”

    “……”

    体型硕大的路虎爬的缓慢,一路上不断地被超车,亚撒看着窗外那些一直走在他们前面的行人,彻底闭嘴了。

    在萨麦尔拐了个弯后,四周的行人和车辆就突然减少了,整条大街鳞次栉比的坐落着许多古典别致的房屋。

    但有的院子被修葺的奢华,有的院子却杂草丛生,慌乱一片。

    “这是伦敦北区的主教大街,我们的家就在前面。”萨麦尔朝着道路一侧随意的勾了勾下颚。

    亚撒并不清楚伦敦的房价,但看着这些占地面积巨大的独栋房屋,也猜到这些房子应该价值不菲。

    亚撒看着不断倒退的华丽建筑,冷静的开口,“这里似乎很豪华,是血族本族派发的幼仔宿舍吗?”

    萨麦尔没有回头,但说话的语气却十分强硬,“记住,这是您的家,一个人的!”

    亚撒对萨麦尔口中的家并没有归属感,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每个幼仔都有管家来照顾吗?还有,我——以前是谁?”

    萨麦尔把车停下,满脸认真的回头盯着亚撒,“普通的低阶幼仔当然不会有专门的管家。至于您,大概是在外面玩累了,刚找到家的灵魂吧。”

    亚撒扭头望着暗色的窗户,望着院内装饰精美的房屋,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从萨麦尔赤金色的眸子里感受到浓烈的悲伤,像一团漆黑的迷雾把他包裹。

    ——刚找到家的灵魂,吗?

    车内的气氛莫名的压抑起来,直到萨麦尔把车停进露天车库,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沿着院子的小路迈上台阶,萨麦尔推开精致的白色拱门,微笑道:“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亚撒迈进门后并没有动,只是安静地打量着。

    从外面看,这房子也顶多是占地面积大,风格古典精致而已。

    可房门一推开,屋内的一切却充斥着时尚奢华的气息,光可鉴人的地板倒映着天花板上碎芒星辰般的大吊灯;细碎的冷白色壁灯打在蔚蓝一片的天鹅绒墙壁;两座弧形台阶相对而立,冷白色的台阶灯都开着,像是在迎接他的新主人……

    但两个人的视线却并没有落在奢华的装饰上,而是直直的看着环形楼梯的正中,哪里摆放着一块蛇形蓝宝石,一人多高的蛇首被切割的精细至极,在冷白色地砖灯的照射下,每一个切面都折射着幽寂冷光。

    亚撒直视着蓝蛇,抬手缓缓的按住了胸口,那里有条一模一样的蛇形,是他并不认识的蛇类。

    手指按着项链,鼻间却突然被一股腥气充斥。

    亚撒瞥向袖口干涸的血块,嫌恶的皱起眉头,“……卧室在哪?我,想洗澡。”

    没人回答,亚撒扭头就看见萨麦尔静立在他身后,赤金瞳孔痴迷专注的看着楼梯正中的宝石,显然陷入了亢长的回忆。

    并没有打断萨麦尔的回忆,亚撒踩着冰白色的楼梯往楼上走。

    还是自己去找吧。

    二楼的走廊很长,但总共也只有两个房间,一整条走廊被黑白色的墙纸对半分开,黑白两扇房门遥遥相对,光明与黑暗并存,极端的风格拼衔接在一起却并不突兀。

    走廊的中间,亚撒站在黑与白的交接点,面无表情的打量着。

    很好,只有两个选项,省去了一个一个开房门找房间的麻烦。

    可,哪个是留给他的呢?

    心里隐隐有个声音让他朝着洁白的那头走去,但亚撒却没有听从心底的声音,反朝着阴暗黑沉的那头踱去。

    回头看了一眼,亚撒并没有强迫自己遵从心底的意愿改变方向。

    他从来不是作出决定后再反悔的人。

    “主人,您的房间在那边。”萨麦尔的声音却突然从身后响起,亚撒甚至没有听见对方的脚步声。

    亚撒回头瞥向对方脚上的黑皮鞋,挑眉问:“你的鞋上装了肉垫?”

    萨麦尔并没有回答,修长笔直的腿甚至没有迈步,短短几秒后萨麦尔就出现在白色走廊的尽头,只有亚撒看见他身后拖出的重重虚影。

    ——咔嚓。

    房门的银质把手被拧开,萨麦尔得体的笑着,嘴唇上翘的角度让他显得亲和。

    “主人,这才是您的房间。”

第5章 chapter5() 
洁白的房门被缓缓推开,屋内的柔和灯光从不断扩大的门缝倾泻而出,直到卧室完全的呈现在亚撒的眼里。

    房间的主色调也是白色,纯白的家具,纯白的吊顶,还混杂着精致的银质摆设——

    亚撒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别有深意的看了萨麦尔一眼,转头就朝着黑暗尽头的房门走去。

    “这个房间留给你了,少女心的萨麦尔先生。”转动门把手的时候,又补上了句,“不用太感谢——”还没说完的话在打开房门后被噎在了喉咙。

    亚撒猛然回头,满眼不可置信指着洞开的房门内,“为什么这个房间也是这德行?”手指所指的地方是一个古朴典雅的白色立柜。

    两个房门大敞的房间相对而立,装修摆饰丝毫不差,就像是在照镜子。

    萨麦尔微笑着说:“与主人睡一样的房间会让我感到荣幸。“语气神态毕恭毕敬,说话间从眉目流露的崇拜之情差点让亚撒都信以为真了。

    “事实上,它们的内部确实是相连的,这样可以为您提供更全面的服务。”萨麦尔的眉梢抬了抬,嘴角弧度微微加大。

    亚撒撇了撇嘴角,不置可否的挑着眉头,转身走进房门。

    没人控制的门缓缓闭拢。

    —咔擦。

    涂着黑漆的门被阖上,阻隔了来自走廊另一端的视线。

    萨麦尔并没有动,倚靠在纯白门框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对面的房门被关上不到十分钟的功夫,

    “哗”的一声被粗暴的打开,“诓啷”一声撞到墙壁被弹回来。

    房间里的亚撒脸色有些难看,衣服下摆被扯了出来,纽扣胡乱的扣着。

    手里还捏着一条拖到地上的长裤。

    萨麦尔一看见对方就站直了身体,侧身推开了半阖的房门,“我亲爱的主人,您的衣物都在这个房间。”

    “蹬!蹬!蹬!”

    亚撒黑着脸没有接口,光脚走路把地板踩得很响——

    唔,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萨麦尔无声的笑了。

    “咣啷”

    亚撒走进白漆房门,头也不回的关上房门,把那个高了他一个头的男人拦在了门口。一低头就看见还捏在手里的长裤,那条他穿在身上能当拖把的长裤——

    沉闷的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门口男人不疾不徐的声音,“主人,您拿走了我的裤子,我不认为它适合您。”

    “还给你!小气的管家先生。”啪的一声打开门,把手里那条被捏的皱巴巴的长裤塞进对方手里,亚撒快速缩回了脑袋。

    再不洗澡他会疯的!

    打开衣物间大门,合他身形的衣物被细心的搭配好整齐的挂着;皮鞋被细心的分类摆放。

    亚撒取下一套搭配好的衣物,一股清新的皂香飘进鼻间。

    嗯?被洗过的——

    也是那个男人洗的吗?

    想象了下高大男人细心准备这些东西时的情景,亚撒突然觉得萨麦尔先生似乎还不赖。

    毕竟他们之前并不认识,对方没有义务为自己做这些,而自己

    ——更没有资格享有这里一切。

    如果说原本还对萨麦尔的动机心存怀疑的话,在看到这些被细心准备的衣物鞋袜时,这份小心与警惕却消散了些。

    一个人如果有目的的接近,那不可能连细节都做的那么好,比如新衣是需要清洗的;比如被拉的严丝合缝的窗帘;还有这些合体至极的衣物——

    亚撒神色复杂的在立柜前站了会,攥了攥手里平整的衬衫,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的一整面墙壁都被光洁的镜子占满,亚撒面无表情的站在镜面墙壁前,微微抬起下巴解着纽扣。

    镜子里的少年眼角微微上翘,狭长的浅色睫毛覆盖着微眯的眼眶,此时正跟他做着一样的动作——

    上衣被褪下扔在地上,蛇形的宝石在他的锁骨下折射着冷光,与楼下的那个雕像如出一辙。

    亚撒冷冷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自己,脱下衣物后的身形并没有穿衣服时那么瘦弱,肌理分明的骨骼反而让他显得挺拔锋利,修长笔直的双腿并拢后像一把含蓄内敛的剑刃;匀称肌理被苍白的皮肤包裹,而这样的白却衬得头顶的浅色金发很有光泽。

    把裤子丢在地上,亚撒抬腿跨进了浴缸,身体慢慢下滑,水流一寸寸的吞噬他的身体,舒缓他疲惫的神经。

    可他却再也没去看过那面镜子,或者是镜子里的自己,因为——

    除了他的名字以外,就连这具皮囊也让他觉得陌生至极,无论是金色短发还是与大海色的瞳孔,都是他不熟悉的。

    这真的是他自己吗?

    亚撒,我是你吗?

    冷热适中的流水包裹着他的皮肤,亚撒的大脑逐渐放空,心底被记忆空白掀起的苦涩悄悄褪去。

    甜橙味的香波让亚撒皱起了眉头,但他还是把它挤在了浴球里。身上的血渍被清洗,浑身的毛孔都往外舒张开来,直到手指的皮肤被泡的发皱,亚撒才满意的结束了清洗。

    ——哗

    亚撒从浴缸里站起身,身上滚落的水珠连成一串水幕,转身的一刹那,亚撒瞥见镜子,呆呆的怔住了——

    少年映在镜子里的脊背上,雕琢着三对怒张的血红羽翅,血翅的占地面积很大,最上面的羽翅占据了他的蝴蝶骨,最下面那对翅膀的羽毛甚至蔓延到了他的腰际。

    背上每根羽毛的纹理明暗都清晰分明,血红映衬着苍白的皮肤,突兀却并不违和,就像是——

    本来就应该在这个位置。

    亚撒的瞳孔狠狠一缩,紧紧的盯着脊背上的图案,一股奇异的灼烧感从心尖澎湃溢出,热意通过脊椎径直的涌入他的脑髓。

    昨晚蝴蝶骨的寸寸被碾压碎裂的疼痛感似乎又涌了上来,是同一个位置。

    水珠不断从身上滚落,浴缸里的水也不知被浴缸加热了多少次。

    亚撒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到脑髓里的灼烧感缓缓褪去,他才拿起一边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脊背,挡住了那个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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