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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尤物皇后-第174部分

小说: 尤物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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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夏纪芙气得脸色发绿,冷君柔娥眉紧蹙,脑子飞快打转,思忖和揣测整件事的可能性。

    “郡主这么早过来,莫不是有事吩咐?若然不紧急,请给属下一些时间,因为……属下有话与夏大人谈。”鹰再度开口,声音已经清朗许多,但还是致命般地好听和迷人,他还挑眉,给夏纪芙打了一个眼色。

    夏纪芙喷火的美目即刻窜上狐疑,探究式地盯着他,又愤恨地瞄了瞄冷君柔,继而转身,扬长离去。

    她带来的几名随从,也一涌而散。

    闺房内,恢复宁静,空气里,却弥漫着极度紧张和凝重的气氛。

    冷君柔目光回到鹰的身上,简直要杀人似的,颤声质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鹰则依旧一派淡定和悠闲,睨视着她,深邃的黑眸重现那种可恶的嘲弄,“这么快就忘了,看来我在你身上留的味道还不够多,导致短短时间就消逝,好,下次我会再努力一些。”

    “你……”冷君柔当然清楚他指的是什么,顿时气红了脸。

    他像是没看到,继续调戏,且越说越露骨,“小雪儿,原来你在床上和你平时给人的形象迥然不同呢,昨晚的你,热情如火,哥哥都差点被你榨干了。”

    “啪——”

    十分响亮的一巴掌,响彻整个房间,是冷君柔赏他的,由于太过羞恼和悲愤,她一时之间没考虑到自己,导致手无意中被他鼻子上的鹰形面具尖端刺到,鲜血直流。

    瞬间,笑容自鹰脸上凝固,他迅速抓住她受伤的手,急切地道,“……怎么了?痛不痛,伤得要不要紧。”

    痛,当然痛,手指被划破了,还流这么多血,怎么会不痛呢!可是……顾不着疼痛,冷君柔毫不领情地甩开他的手,同时怒斥,“别碰我,谁要你假惺惺,你这魔鬼,该死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毁了我的清白,为什么……”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梦晴多次跟自己谈及,女人的身体不一定一生只属一个男人,在不同的阶段,其实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发生关系,只要自己认为那个男人值得就行。而某些电视剧,也是这么演。

    话虽如此,自己却依然无法接受这样的观念。是的,古煊生死未卜,甚至可能已经身亡,自己也没想会守寡一辈子,但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说,眼前这个男人,自己连他是谁也不知,连他真面目都没见过,却**于他,这叫自己怎能接受,怎能认为值得!

    晶莹剔透的泪,突然自她哀伤的眼眶滑出,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她两手捂着脸,趴在床上,瘦弱的背起了猛烈抽搐,泪水顺着指缝无声流下,融入被褥中。

    一声声压抑而痛苦的哭泣,仿佛从她灵魂深处一丝丝地抽剥出来,散布整张床,蔓延屋里,织出一幅暗蓝灰白的悲哀,四周围,似乎也变得朦胧浅淡。

    “昨晚你中了媚药,是郡主出的主意。”低沉的嗓音,在她哭泣中响起,同样伤感异常,他眼神黯淡,内心充满怜惜和疼爱,可惜,除了他自己,是没人知道的,连她,也如此。

    趴在床上的身影,陡然一僵,冷君柔缓缓抬起脸来,那是一张梨花带雨的绝色容颜,长长的睫毛沾满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迟迟不肯落下。

    鹰的深眸中,又是飞速闪过一丝异彩,眼神有点儿痴,一瞬不瞬地凝望着,继续道,“本来她打算安排几个侍卫帮你解媚,定你糜乱后宫、伤风败俗的罪名,顺势将你消灭。”

    冷君柔浑身又僵住,回想方才夏纪芙来势汹汹,霎时恍然大悟。清眸怒气依旧,她冷声质疑,“那你呢?你这么做,敢情是为了救我?是何缘故让你不惜破坏她的计划?别忘了,她是你的主子!”

    “因为……我喜欢你!”他迟疑着,毅然道出,目光恢复炙热,隐约透着丝丝情愫。

    冷君柔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地躲避,不,她不信,才不会信他的鬼话,他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吗?用这样的谎言骗自己!再说,他是夏纪芙的护卫,只会听夏纪芙的命令,根本不可能如此违背,而且……一想到他和夏纪芙搞在一块,想起银面曾经说过关于他和夏纪芙的暧昧亲密关系,冷君柔顿觉一股恶心,不由再次叱喝,“出去,给我出去!”

    鹰面当然不从,他还拉住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承诺出来,“你放心,我会负责任的。”

    “谁要你负责!”冷君柔使劲一甩,对他更加厌恶和痛恨,整个人比先前也更激动,全身都在抖,“出去,立刻在我面前消失。”

    鹰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瞧瞧她尚未止血的手,决定暂且作罢,开始捡起衣服,穿戴整齐,对她留下这样一句,“我会再来找你,记住,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走了,房里又安静下来,静得鸦雀无声,静得只有冷君柔急促的喘息声,那克制不止的泪珠,再次哗哗滚下。这次,她哭得比刚才还厉害,还痛苦,还悲伤。

    另一厢,鹰以最快速、最悄然的方式离开冷君柔的住处,直奔到后宫另一所庭院,这是夏宇杰特别赏赐给夏纪芙的。

    奢华精美的殿堂里,安宁静谧,玫瑰花香处处萦绕,殿中央的大椅上坐着一个人,正是怒容未退的夏纪芙。

    鹰稍顿了下,继续走过去,停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躯,微微一躬,“郡主。”

    夏纪芙依然板着脸,对他视若无睹。

    鹰眸光诡异晃动,“属下有一事跟郡主请示,属下想收夏雪在身边,望郡主成全。”

    终于,夏纪芙忍不下去,凤眼一瞪,尖叫出来,“你说什么?你要那妖女做你的女人?你是不是疯了?”

    相较于她的激动和抓狂,鹰淡定得多,以沉默表示承认。

    夏纪芙更加恼怒,狠狠数落,“我叫你让人把她给强了,你却和我作对,亲自与她厮混,害我差点把事情给败露,好吧,你是男人,你要风流,行!但现在,你竟然跟我说,你想继续要那妖女?敢情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忘了你是谁?”

    “鹰是郡主的部下,专门协助郡主,帮荣亲王完成大计。”鹰的语气,还是相当平静。

    “还有呢?”

    还有?看着气急败坏的夏纪芙,鹰唇角一扬,先不语,待她怒气持续加深,他才往下说,“鹰虽为郡主效劳,可毕竟是个男子汉,有自己的原则和尊严,做不到在郡主面前露出真面目,故只能感谢郡主的错爱……”

    “既然知道那是我的要求,何不答应?”夏纪芙冷哼,语气中难掩羞愤,不错,她对他又爱又恨,爱他的男子汉气概,同时,也恨他的男子汉尊严。

    鹰没继续围绕这个话题,转而道,“其实,我这么做,不排除有私欲,但也是为大局着想,郡主之所以想除掉夏雪,无非是因为她的到来导致整个局势起了变化,阻碍到郡主和荣亲王的大事。既然老天爷让她出现,我们何不加以利用,逆天而行,说不准,老天爷安排她出现的目的,正是帮我们的呢。”

    “你意思是,把她收服,让她也帮我们做事?”

    “郡主果然冰雪聪明。”

    赞美之话,夏纪芙听多了,她继续沉着脸,质疑,“就凭你?她愿意?”

    “郡主不也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吗?又或者,郡主自认不及她?”鹰露出痞子笑。

    夏纪芙俏脸泛红,恼羞成怒,“荒谬!”

    “所以说,郡主别再多想了,一切,就按属下的安排,属下虽然无法满足郡主某个要求,可属下知道自己的任务,反正除此之外,郡主并无其他伤害她的理由,那何不听我一次?”

    没有伤她的其他理由?是吗?是这样的吗?哼,才不是!眼前这个如傲鹰般的男人,自己早就相中,早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之所以迟迟不明确宣示,一个原因是等待他自动为自己揭开面具,毕竟,自己是郡主,就算自己爱他,也该保留着应有的矜贵。至于另一个原因,目前大事未定,待在闺中这个条件,说不定能帮到自己。

    只是,自己实在料想不到,三年后的今天,出现这样的事,自己还没尝过这个极品男人,就这样被那不知从哪冒出的贱妖捷足先登!

    一想到他伟岸的身躯是如何彪悍地压在冷君柔的身上,想到他和冷君柔昨晚是何等消魂蚀骨,夏纪芙怒气难平,恨不得立刻奔去冷君柔的住处,一掌结束其性命,然后暴尸野外,让其下贱的身体去喂野狼,让野狼把其五肝六脏撕破!

    “郡主,郡主你没事吧?”鹰蓦地再度开口,一副关切状,刚才,他一直不着痕迹地留意着她,看到了她眼中的狠毒和愤慨,自然也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

    夏纪芙回过神来,盯着他那近在眼前的面具,真想伸手把它摘下。不过最后,她还是忍住了,答应他,“好,那我不反对你和她在一起,但是,记住你刚才的话,希望你这样安排,真的为大事着想,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你,还有她,都休想好过!”

    对于她的狠绝与歹毒,鹰毫无感觉,朗声应了一句,“当然。”

    夏纪芙沉吟了下,忽然酸溜溜地问,“怎样,她的滋味如何?昨晚是不是欲仙欲死?”

    鹰倏忽一怔,没马上接话。

    “哼,哪个女人中了媚药不淫媚的,瞧她一副清高呆板的模样,要是换成平时,我看你还消魂留恋不!”夏纪芙满眼不屑和轻蔑,尽做诋毁,“我等着你过几天来告诉我,你厌倦了她!”

    鹰仍旧不吭声,眼中飞逝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坚定和满足,不管她有没有中媚药,她都是最棒最勾魂的,最值得留恋,永远!

    而夏纪芙,俏脸变得更沉更阴,内心里更是黑暗无比,在发誓着等大局一定,务必狠狠弄死冷君柔那妖女,冷君柔曾经从鹰那儿得到多少快乐,她会安排其他男人还冷君柔多少痛苦,让冷君柔后悔,敢霸占她夏纪芙的男人,下场会很惨,很惨,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月明星稀的夜晚,银白的光芒洒在大地,到处都有蟋蟀凄切的鸣叫,微波粼粼的湖面上映出一个细长的倒影,无比孤独,无比寂寥,在那哀伤凄婉的旋律当中,给人一种悲从心来的感觉。

    夜深了,大家都睡着了,唯独冷君柔仍在承受折磨,在回忆今天的一连窜痛苦。

    今天早上,自鹰离开后,她就那样趴在床上悲伤痛哭,哭到眼泪干了,声音哑了,后来是采璇找她,她才暂且消停。

    面对采璇天使般可爱的面孔,她却感觉不到往日的欣喜和快乐。不想自己的坏心情给无忧无虑的采璇带来难过甚至不良的影响,她借故送走采璇,然后吩咐宫奴为自己准备一桶热水,待房内又只剩自己时,她才敢再发泄出心中的痛楚与悲酸。

    泡在温热的水中,她死命洗涮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着身上一个个印记,她好像依稀看到,昨晚自己是何等的不知廉耻和糜乱放荡。于是,泪水唰唰淌流,连绵不绝地落入水里。

    她在浴桶里呆了将近半个时辰,水由热变冷,肌肤也几乎被她擦掉一层皮,可惜还是洗不掉他留下的味道,只需闭眼,她就觉得他似乎还在自己体内,还在里面迅猛冲刺和驰骋。

    就连床上,尽管所有的被褥床单已经撤换掉,她却感觉他还在,还在和自己彼此交缠、彼此需要,彼此满足。

    昨晚中了媚药,意志模糊不清,可为什么,自己藏留这样的印象!为什么他会像个魔鬼一样,阴魂不散地缠着自己!

    午后,她把椅子搬到窗边,让折射进来的斜阳,照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照着她单薄颤抖的身躯。手抓唯一的相片,她痴痴凝望那张俊美如旧的面容,满腹羞愧,内疚,甚至无地自容。

    犹记得,和古煊彼此相爱的那段时间,自己有次曾经对他娇嗔,说凭什么他可以阅女无数,可以和那么多女人发生亲密的关系,而自己却只有他;然后还赌气着说,将来自己有机会的话,必定找个男人试试,顺便对比一下他和别的男人。

    如此大胆而违背礼教的话,他听着却没半点愤怒,修长的手指宠溺地轻刮着自己的鼻尖,自信满怀地说,柔儿,你绝不会这么做的,这辈子,你的身子,只会由朕来碰,你的美好,也只会由朕得以品尝。他还很认真地补充了一句,柔儿,对于朕的荒唐过往,朕无法控制,如今,这具身躯已经印上你的名字,专属于你,故朕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好好守住它。当然,至于你刚才抱怨的那件事,朕知道你只是一时赌气的话语,万一将来就算真的这样,朕也不会怪你,更不会因此不要你,朕要宠你,把你宠上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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