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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尤物皇后-第236部分

小说: 尤物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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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残忍如此无情,为什么……

    她痛哭,继续挥泪如雨,同时,全身扭动,两手到处舞爪,一会,手和身体被制止,熟悉温柔的呼唤飘到自己的耳际。

    是古煊!

    他又在叫自己,叫自己别怕,叫自己坚强,叫自己努力,还说他在等自己醒来,与他继续生儿育女,生很多很多个,无数个……

    于是,她集中全力,弹跳而起,同时更清晰地听见古煊对自己的呼唤。

    “柔儿,你怎么了,你才小产过,还不宜起来,快,先躺下,快躺下来。”古煊本在熟睡,忽觉握在掌中的手起了动静,便连忙坐直身子,刚睁开眼就见她翻身坐起,令他大惊不已。

    冷君柔瞠大空洞无神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古煊,然后,自己一只手指的指甲用力掐另一根手指头,痛,好痛!紧接着她又觉自己浑身无力,身体就那样朝背后倒去。

    古煊强健有力的手臂及时拦住她,扶着她的背慢慢放回床上,动作异常小心和温柔。

    冷君柔再一次对上他俊美绝仑的面容,对上他装满爱意的眼眸,还有他极具磁性的嗓音,再一次飘到她的耳畔。

    “柔儿,你真乖,真勇敢,一定是听到我的呼唤,不舍得让我等太久,比雅仑居士估算的时间还早醒来,谢谢,谢谢你。”古煊激动狂喜的心情,通过他的脸、眼神、声音和肢体动作表露而出,大手紧握住她的小手,抖个不停。

    看到冷君柔纳闷困惑的表情,他恍然大悟,连忙将她昨晚在城楼昏迷后的情况简单扼要地述说一遍,说完后这也才晓得去找雅仑居士,“柔儿,你先坐一会,我去叫雅伦居士进来给你检查一下。”

    冷君柔却急忙拉住他要松开的手,先是看着他,在他疑惑不解的眼神下,自个把脉,发现自己已脱离危险,同时还发现,宝宝没了,宝宝果然还是失去了。

    古煊上床,拥住她,“别难过,最主要的是你没事,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只要你不嫌累不怕痛,你想生多少都行,我会努力,努力地配合你,嗯?”

    这就是他,即便再伤心的事,也不忘展现一下色色的本性,因为她还活着,故他有心情这样。

    的确,自己能死里回生已经算是奇迹,经受多番折腾的胎儿,又怎么还能活存呢。或许,他说的没错,自己将来还会有,假如那些传说是真的,孩子与自己有缘,那么下一次依然会来。届时,自己会无限小心和谨慎,会好好呵护他/她,补偿他/她。

    “柔儿,乖,别再想了,一切就让它过去,你多保重身体,务必要保重,算是为了我,为了我好吗?”古煊继续恳求,失而复得的珍贵,让他更渴望她平安无事。

    冷君柔突然轻微推开他一下,从他怀中出来,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哀伤的眼神渐渐蒙上浓浓的爱。

    他应该是亲眼目睹宝宝的流掉,他当时肯定承受着极大的痛,那程度,是昏迷中的自己的一千倍,一万倍。

    煊,谢谢你,是的,我们已经失去太多,我们要好好珍惜现有的,珍惜自己,珍惜彼此,珍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泪水再度模糊了视线,冷君柔继续默默注视了他片刻,伸张双手,主动仆进他的怀抱,紧紧地,搂住了他。

    古煊也喜极而泣,不再担心她的流泪,只因他清楚,他的柔儿彻底长大了,今后再也不会令他担心,也不会令他沮丧和懊恼,只会对他温柔如水,他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是多么的幸福。

    柔儿,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尤物,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生离死别的两人,就这样深深感受着彼此的存在,沉浸在浓浓的喜悦当中,直至雅伦居士的出现。

    原来,时间已超过了雅伦居士估算的,他以为,冷君柔要是醒来,古煊必定喊他,如今毫无动静,他便有点急了,等了一会,迫不及待地进内,不料里面竟是这样的画面。

    他满怀喜悦,轻咳一声,提醒抱得密不可分的患难夫妻。

    古煊无半点窘迫和尴尬,倒是冷君柔,苍白的容颜浮上了一朵红云,她不自在地看着眼前这位朱颜鹤发的老人,迟疑地发出问话,由于刚醒来,她的嗓子有点儿沙哑,“你……就是雅伦居士?是娘亲的师父?君柔的师公,也即君柔的救命恩人?”

    曾经,很小的时候,娘亲跟自己提过她的医术是她师父所教,自己便问娘亲,我们为何不去找师公,娘亲回答是,师公长期外出仙游,她不想去打扰他老人家,久而久之,自己也就忘了,想不到如今有机会见面,而且还是这种情况下。

    雅伦居士微微一笑,赞道,“君柔好眼力,与你娘一样的好眼力!”

    提到娘亲,冷君柔不由激动一把,“师公和我娘相识很深吧,那你能否告诉我关于我娘的事?”

    “呵呵,当然可以,不过呢,君柔要先给师公看看你的身体状况,你娘的事,师公迟点再慢慢跟你说,那可是不少趣事哦,君柔听到,保准会笑的。”雅伦居士又道,瞧他的语气,把冷君柔当小女孩了。

    古煊则更像是在哄女儿,温柔的嗓音足以溺死人,“柔儿,乖,先让雅伦居士检查一下身体,你娘的事,别急,嗯?”

    “好!”冷君柔也嫣然一笑,爽快应答。

    雅伦居士马上给冷君柔把脉,最后,说出令人振奋的结果,“好,很好,君柔的情况比预期中还好,她已无性命危险,接下来只需好好调养便可全然康复。”

    古煊又是欣喜若狂,不顾雅伦居士在场,再一次将冷君柔纳入怀中,“柔儿,听到了吗,太好了,你没事了,终于没事了,你很快就好起来,很快就会好起来!”

    冷君柔同样满腹激动和兴奋,回抱他,频频应道,“嗯,嗯,嗯!”

    一会,她想起某件事,忽然推开他,看向雅伦居士,“师公,我想问问,这次我的病当真是皇上的血治好的?”

    “嗯,他的血虽然不是跟你的一模一样,但也含七种毒草凝聚成的精华,真是太奇怪了。”

    冷君柔稍作沉吟,笑了,“不奇怪,其实,皇上他……曾经喝过我的血。”

    顿时,雅伦居士和古煊都愕然,特别是古煊,惊嚷,“柔儿,你说什么,我喝过你的血?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可能!”

    她那么娇小,那么纤瘦,自己怎舍得饮她的血,对了,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莫非是自己哪时昏迷中服下的?可是……什么时候呢?

    瞧古煊焦急不已的模样,而雅伦居士也似乎在迫切等待着,冷君柔便刻不容缓,道出几年前在郊外的那次,自己如何用血救活中了剑毒的古煊。

    古煊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是那次,不过,并非她用七种毒草调配成解药给自己服用,而是……直接用她的血来救自己。

    雅伦居士心中的疑惑也得以解开,天地万物果然都存着一定的因果关系,善良的君柔,当年种下善因,如今得偿善果,善有善报!

    冷君柔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让失去的能量尽快补充回来,即便刚才已经说得简单扼要,不够一分钟时间,可是对于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她来说,着实吃力,何况她刚流产,身体是那么的虚弱。

    古煊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后,揉了揉冷君柔的小鼻尖,宠溺地道,“你呀,这么大一件事,竟然蒙着我,以前不说也罢了,还一直隐藏到现在,是否这次不发生意外,你就打算蒙朕一辈子了?”

    冷君柔嘟起小嘴,回他一嗔,然后,又问雅伦居士,“师公,如今我的血已经恢复普通,那请问能否也帮皇上去掉血中的毒性?”

    “君柔是担心将来皇上也会像你这样面临大难?呵呵,不用怕,这主要是针对女子怀孕期间才会出现的危机,皇上身为男儿身,根本不可能。”

    “可是……我……我担心将来会遗传……万一我生女儿,遗传到这样的血,那可不好。”冷君柔支支吾吾,总算把话说清楚,其实,她还记起一件事,有关古煊当年中了古扬那一剑而引发的情毒,她希望古煊这次诊治当中能顺便把这个毒也消除,以免将来再受锥心之痛。

    雅伦居士这才点头,“君柔这个担心确有道理,那皇上的意思呢?”

    “嗯,行!行!迟点吧,目前最紧要是,还是要让柔儿的身体尽快好起来。”古煊快速应了一句,更加抱紧冷君柔。

    冷君柔依然羞答答的,头埋在他的胸前。

    见两人情意浓浓,雅伦居士心知自己不便再呆,于是怀着喜悦的心情,悄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古煊和冷君柔见四下无人,不由更加放肆,紧紧相抱,绵绵细语诉衷肠,表爱意,说着说着,古煊思绪回到方才,于是问道,“柔儿,你……你真的原谅我了吗?真的还愿意为我生儿育女?”

    冷君柔身体微微一僵,从他怀中出来,凝望着他,道,“煊,你还记得蓝隽吗?”

    蓝隽?就是那个与子轩灵魂交换的古怪家伙?那个自己一直坚持认定他和子轩是同一个人的外来物?

    “当年,你把我伤得很深,很痛,他一直陪着我,安慰我,鼓励我,当我们后来得知你变成这样有可能是因为被人陷害,他便问我,将来会不会原谅你。我反过来问他,镜子破了,还能重圆吗?你可知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冷君柔稍顿,趁机缓缓气。

    古煊摇头,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他说,在他那个世界,不但能破镜重圆,还能弄得一点痕迹也没有。”

    “然后呢?”

    “然后,我跟他说,那是他的世界,在这个时空,根本不可能,镜子一旦破,无论如何修补,始终有瑕疵,正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无法变回原先的形态。”冷君柔嗓音忽高忽低,语气时而悲伤时而惆怅,最后,是感叹,是欣然,“直到我清楚自己即将离世,我才发现,即便在技术落后的古代,同样可以做到破镜重圆,那面镜子,是藏在自己的心中,只要自己认为它无裂痕,就无裂痕。”

    人常说,人快要死的时候,心中的想法最最真实,那一刻,躺在他的怀中,看着残阳,自己终于看清内心,其实仍然很爱他,早就原谅了他。

    随着她的述说,古煊也心有灵犀地回忆起昨晚在城楼的情景,原来,很多事情冥冥中都有注定,因为这场有惊无险的病症,令她正视内心,使得自己和她能够破镜重圆。看来,老天爷在惩罚自己的同时,其实也在暗中帮了自己。

    古煊满腹感慨,再一次将冷君柔纳入怀中,让彼此再次感受对方浓浓的爱意和情意……

    ——

    同一个夜晚,京城。

    冷家别院,书房里,又是充斥着浓浓的酒气。

    书案上凌乱不已,冷睿渊侧脸扒在案上,手持一壶酒,一会,他抬起头时,举高手中的酒壶,让那无色的液体滔滔淌入自己的喉咙,继续麻痹自己的全身。

    案前的椅子上,坐着冷逸天,相较于冷睿渊的颓废卖醉,他衣冠楚楚,冷静如常,只不过,眉宇间流露的忧心忡忡,不比冷睿渊的少。

    这样的情景已非第一次,不知何时开始,每当冷睿渊和上官燕意见不合,上官燕就会大吵大闹,冷睿渊则选择拂袖离去,到这里来借酒消愁。

    自己身为徒弟,又是兰儿的夫君,有责任跟来看着师父,且做出适当的劝解。

    像现在,见冷睿渊喝得差不多,他起身走过去,从冷睿渊手里取走酒壶,轻声劝说,“师父,够了,别喝了。”

    “够了?不,不够,逸天,让我喝。”冷睿渊下意识地推开他,“对了,不如你陪师父喝吧。”

    “师父——”

    “怎了?叫你随师父做伤天害理的事,你肯;叫你陪师父喝酒,你就不肯了?”冷睿渊抬起迷离的醉眼,斜视着冷逸天,继而,伸手去拉冷逸天,“来,喝吧,其实师父明白你的心情,你和师父一样,睡不安好,经常做噩梦是不是?”

    冷逸天怔了怔,不语。

    “从小到大,师父教你要凭良心做人,警恶惩奸,师父被推选为武林盟主后,更是希望你将来能继承师父的衣钵,为民除害,可实际上,却是要你随师父草菅人命,为非作歹……”

    “师父,请别这样说,那根本不是你的本意,你是不想师母不开心,是为了甄儿的幸福,才被迫无奈去做违背心意的事,师父在逸天心目中永远都是以前那个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逸天,别再捂着良心说话了,别再安慰师父了,师父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得很,师父的好夫君好爹爹形象,是建立在许多无辜老百姓家破人亡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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