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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尤物皇后-第237部分

小说: 尤物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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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天,别再捂着良心说话了,别再安慰师父了,师父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得很,师父的好夫君好爹爹形象,是建立在许多无辜老百姓家破人亡的基础上,这就是你的师父,伪君子,假侠客,大坏蛋……”冷睿渊继续猛饮,中途还连续打了好几个酒嗝,“曾经,师父感到最自豪最骄傲的事情之一便是,能娶到你师母这个妻子和能拥有甄儿这个女儿,你师母出自大家闺秀,温柔体贴,大方得体,甄儿更是遗传了她的优点,只可惜,这些优点师父至今再也看不到,你说,是你师母变了呢?又或者,那是师父曾经的错觉?师父一向自诩目光甚准,想不到……师父看错了人,这二十多年来,师父竟然一直是瞎眼……”

    铁铮铮的汉子,从来都只流血不流泪,如今,他哭了,为自己的错误一生感到痛哭,为自己的作孽感到愧疚后悔,为将来的路……感到身不由己的煎熬。

    冷逸天同样满面悲切,曾经人人羡慕、成为夫妻典范的夫妻,不知何时开始已消失于人的视线之外,这是因何缘故?这是谁的错?是谁的错?

    刚才,师父叫他喝酒,他拒绝了,此刻,他自己拿起酒壶,仰头便喝。

    冷睿渊也继续,连同不断涌流的泪水,一起吞进肚里。

    不久,案上又多出几个空酒壶,两人眼神变得越来越相似,都是浑浊迷醉,布满血丝,脸色也都涨得通红。

    一会,冷逸天定定看着冷睿渊,毅然道出了某个真相,“师父还记得那次古煊他们刚逃出城的情况吗,其实,是我从中作梗,我主动跑到古煊和君柔的面前,叫他们劫持我,弟兄们顾及我的性命安危,于是停止了对他们的追杀和追捕。而我手臂上的那一剑,并非他们所赐,是我自己故意弄的,目的是为了让古扬和师父你们相信我已经尽了力。师父,对不起,其实我不配当你的徒弟,我骗了你,我骗了你!”

    出乎意料地,冷睿渊并没任何怒气,其实,他早已看出,却一直装作不知道,一直没有责备惩罚冷逸天,没有揭露。眼前这个徒儿,虽非自己亲生,但也教养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性格,自己岂会不清楚!尽管他跟着自己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可他善良的本性并没有被湮灭,必要时,还勇敢地发挥出来。不像自己,不管什么情况下,那颗有着良知的心却永远都被邪恶的心紧压住。

    冷逸天不由更加明了,师父果然早就猜到,期间还应该帮过自己,不然,凭古扬和易寒的精明,不可能那么轻易相信和作罢。师父,谢谢,谢谢你,逸天就知道,你没变,没变!

    冷逸天把酒壶举到冷睿渊的跟前,由衷地高呼,“师父,逸天敬您!”

    冷睿渊稍顿,便也跟着举起,与冷逸天的酒壶碰了一下。

    师徒两人在这边大喝特喝,另一厢,冷若兰不停劝解安抚着上官燕。

    “娘,你别生气了,爹最近可能压力大才一时发火,你也知道,最近几场战役都是败战,朝廷必给爹施加压力,再过几天又大战在即,爹紧张和烦躁在所难免。”

    “哼,那是他没用,亏我还一直以他为荣,什么武林盟主,什么天下第一,我看他根本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孬种,带那么多兵马,还输给人家,我猜,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败战,他想他们赢!”上官燕尚未消退的怒气,不由再起。

    冷若兰花容失色,下意识地伸手,掩住上官燕的嘴,“呃,不会的,怎么会呢,娘你别乱说,让人听见,传到皇上耳中,爹可要被砍头的,我们全家会被满门抄斩的。”

    上官燕毫不客气地拿下她的手,给她一记瞪视,“怎么不会,若非我一直盯着,他恐怕早就造反了!如今有机会,还不趁机那样。还有逸天那小子,好的不学偏学坏的,上次竟然私自放走他们。”

    冷若兰又是一阵震惊,沉吟了一会,忽然道,“娘,既然爹和师兄都有这个意向,不如你别阻止他们,顺便劝他们投降怎样?其实,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只要别打战,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安无事就可。”

    “投降?你以为你爹投降了就能没事?以后大家还能像现在这么风光?你还可以住这么好的房子,穿这么漂亮的衣服,用最昂贵的胭脂水粉留住逸天的心?”上官燕继续冷哼,鄙夷的眼神瞪着冷若兰。

    冷若兰俏脸涨红,只因娘亲最后那句话,她能忍受娘亲说自己,但不能忍受娘亲把师兄归为那种肤浅的男人,故她一反平常的隐忍,反驳了出来,“不错,我们或许会失去很多,至少,我们能心安理得。假如这些东西要用许多人的性命换取而来,要爹违背良心做许多伤天害理之事,那我宁愿像以前那样,在冷家堡住。”

    其实,很多事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她也曾想过劝爹和娘,可她清楚他们肯定不会听,在他们心目中,自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丫头,只有温柔稳重的大姐才配与他们平起平坐,而自己,永远接到的是那一句,“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你懂什么!”

    兴许,自己以前很娇蛮、很任性,可现在已经大大不同,自己已身为人妇,是两个孩子的娘亲,有时懂的道理比他们还多。起码,自己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

    想不到冷若兰会突然说出这些话来,上官燕感到愕然之余,还勃然大怒,原来,这臭丫头懂得这么多,这臭丫头还这么善良,好吧,既然是她先激怒自己,自己就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呵呵,好一句心安理得!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知道逸天那小子这次为何放走他们吗?因为冷君柔那贱种,他对她余情未了!冷君柔那贱种与我们冷家势不两立,一旦古煊复位,我们便会遭殃,至于逸天,兴许会因那次救他们而获得赦免,最后为古煊所用,你想,他还会要你这个罪臣之女吗?当你是个遭人抛弃的下堂妇时,我看你还怎么心安理得!”

    再一次听自己的娘亲这样说冷逸天,冷若兰伤悲重现,气急败坏地辩解,“不,师兄不是那种人,或许娘亲所说的一切后果会发生,但师兄绝不会抛弃兰儿,他是兰儿的夫君,当年娶兰儿,就代表会与兰儿同甘共苦,白头偕老。”

    上官燕又是给她一记鄙夷的白眼,冷哼,“我说你还真是又傻又天真,事到如今,我不妨实话跟你说吧,当年要不是我和甄儿合谋使计,你根本没机会与那小子成亲。”

    冷若兰身体猛然僵住,久久才问出声,“娘,你……你说什么?什么计划?你和大姐做过什么?”

    瞧着冷若兰颇受打击的样子,上官燕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毅然道出当年的事,说完还落井下石,“凭你当时乳臭味干小女孩一个,他会看中你?就算真的喝醉,也不会主动去占有你。你还当真认为他喜欢你?蠢蛋,当时他是被迫无奈而已!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和甄儿呢,要不是我们的计划,你想嫁他,想为他生儿育女,等下辈子吧!”

    冷若兰彻底地呆若木鸡,真的吗?娘亲说的话是真的吗?不,一定是娘亲骗自己,她不喜欢自己顶嘴,故要责罚自己,令自己伤心和难过。

    “还是不信?你大可去问问逸天那小子,看他怎么回答,看他敢不敢否认!”上官燕索性豁了出去,她觉得如今没有必要再隐瞒这事,就算让冷逸天那小子知道这个真相,也改变不了什么,也奈何不了自己。

    冷若兰失魂落魄,先行离去,陷在浓浓伤悲中的她,看不到自己的娘亲竟露出恶毒阴狠与幸灾乐祸的眼神。

    她先是来到善本和凝儿的卧室,对着他们天真无邪的睡颜,泪水继续狂流,她坚持认为刚才那些话只是娘亲用来惩罚自己的谎言,奈何她就是无法克制内心的惊慌和悲痛。

    须臾,她离开婴儿房,回到自己的卧室,凝泪环视整个房间,回忆自己和冷逸天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他对自己的关怀与爱护,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切,让自己感到无比温暖和幸福,所以,他怎会不爱自己!所以,即便将来大难临头,他也不会抛弃自己!

    踏入寝室的冷逸天,见冷若兰神色痴呆,泪流满面,微醉的脑子顷刻清醒不少,疾步走近,关切问道,“兰儿,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哭了?是不是师母又把怒气迁到你身上?”

    迎着他关切怜爱的眼神,冷若兰泪流更凶,在他的继续追问下,她直接问了出来,“师兄,你当时娶我,是因为要对我负责,并无半点喜欢或爱意,对吗?倘若不是大姐和娘亲设计,你根本不会娶我的对吗?现在,你爱的人还是冷君柔?将来有机会,你会抛弃我,再也不要我和善本、凝儿?”

    冷逸天怔愣,恍然大悟,上官燕总算把这事给说出来了!其实,当年那件事,自己一直在纳闷,后来渐渐明白是谁搞的鬼,但并不追究,毕竟错已铸成,自己要做的,是弥补。再说,随着彼此的深入相处,他发现冷若兰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女孩,不知不觉便受她吸引,喜欢上她,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至于对冷君柔的感觉,彻底被压在了心底,悄然减弱。

    冷逸天的沉默,无疑是给冷若兰当头一棒,俏脸瞬息暗下,泪水再度噗噗直流,看来,娘亲没骗自己,那是真的,那是真的!

    冷逸天见状,连忙暂停思绪,扶住她的两肩,娓娓道出,“不可否认,当年我对君柔颇有好感,若然,没有那场计谋,我……和你,确实不会是现在的关系。不过,自我答应师父那一刻起,我便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兰儿,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现在喜欢的人,现在爱的人,是你,我的妻子,善本与凝儿的娘。”

    冷若兰泪眼陡然凝住,小嘴微睁,又惊又喜,不太敢相信。

    “兴许,她曾经有点任性,可她现在长大了,长成一个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继续保护她,疼爱她,绝不抛弃她。”冷逸天捧起她的脸,温柔地拭去上面的泪珠和泪痕,对她深情注视了一会,继而俯首趋近,吻住了她。

    冷若兰更加心驰荡漾,澎湃起伏,浑身颤抖连连,随着他渐渐加深吻,她的手迟缓地搂住他的腰身,羞涩地回应。

    红帐内,温度上升,两具身躯慢慢交缠起来,他们用最原始的**,表达对彼此的爱……

    ——

    盐城

    在慧如和郭颖洁的悉心照顾、在雅伦居士的妙药帮助与古煊无微不至的呵护下,冷君柔的身体好得很快,短短几日她便能下床走动了。

    大家都高兴不已,心中一块大石头彻底放下,重新各就各位,继续战事。

    冷君柔于是开始缠着雅伦居士给她说关于娘亲的事,雅伦居士拗不过她,心想反正都要说,答允了。

    冷君柔这才了解到,娘亲是十三岁那年偶遇雅伦居士,缘分促使之下结成师徒,由于雅伦居士就住在距离北夏国皇宫不远的山上,娘亲平时有空就上山,期间正好从师公那儿学到医术,三年过去,娘亲十六岁时,师公有事要去西凉国探望师叔公,就此与娘亲离别,还一去便是七年。他对娘亲这个徒儿念念不忘,再次回到北夏国找娘亲,孰料当时外公正气恼娘亲跟负心汉爹爹私奔,说什么也不肯告知娘亲的情况,师公无奈,唯有作罢,半年后又离开,继续到处仙游,顺道为百姓治病。

    雅伦居士谈起娘亲的过程中,冷君柔也就着一些相关事宜,将娘亲后来的悲惨情况相告,使得一向气定神闲的雅伦居士不觉也潸然泪下和悲愤异常,他做出保证,会想办法破解上官燕的情毒,让冷睿渊记起一切。

    对此,冷君柔并不强求,毕竟,娘亲已死,冷睿渊恢复记忆与否已不重要,更何况,后面的各种恩怨情仇注定了自己与冷睿渊的势不两立、水火不容。

    从雅伦居士的语气当中,冷君柔还了解到娘亲也曾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经常爱笑,只可惜,这一切都被冷睿渊给毁掉,被上官燕给毁掉。

    因此,她更暗暗发誓将来务必手刃他们,用他们的血祭拜娘亲的冤魂。

    由于娘亲的故事,冷君柔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或者可以说,除了那天醒来时曾为自己的大难不死而感到兴奋之外,她没再开心过,毕竟,身体的虚弱时刻提醒着她刚又失去了一个孩儿,一个她曾用命保护,却最终还是保不住的胎儿。

    这晚,夜深人静,睡过一觉醒来的她伫立窗边,看着外面淡淡的夜色,不禁再次想起娘亲,想起痛失的孩儿,淡淡的痛,侵袭全身。

    白天对着慧如和郭颖洁,不想她们担心,自己只能极力忍住伤悲,尽可能地不往这方面想,到了此刻,自己才敢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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