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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的二婚是皇上-第18部分

小说: 我的二婚是皇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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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那小童坐不住了,他扭头朝着四周看了看,见所有其他同伴都躲闪开目光,不来看他。

    他咬了咬牙,叹口气,大家不看着他也好,至少留个面子。放下手里的药罐,他便大步流星的朝着药房门口走了过去。

    他一站起身,大家立即朝着他看了过去,随即交换了几个眼神,表情八卦之极。

    喜宝正愉悦的看着医书上对各种案例的解释,分析着那些案例都是现代的什么病,从一些古记载里寻找一些现代的疾病的痕迹。

    突然就瞧见对面药房里走出一个人来,本来大踏步的走出来,一出门看见她抬头,便又扭捏了起来。

    喜宝微微而笑,看着那人。

    那小童见了喜宝这表情,咬了咬嘴唇,又朝前走了几步。

    喜宝就这样微笑着,眼含深意的望着他,圆圆的娃娃脸,和微微弯起来的眼睛,看起来那么讨喜,可是在这个情况下,在那小童眼里看来,却可恨的紧。

    “你是要离开慈安堂了吗?祝你未来有个好的未来哦。”喜宝更加欠扁的率先开言吐槽,直说的那小童面孔憋红。

    这小子虽然可耻,到底还要面子,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悔。

    他纠结了半晌,才怒着双目,抖动着眉毛,开口道:“对……对不起。”

    喜宝惊讶的一挑眉,“哟,怎么着?你可犯了什么错了?”

    那小童猛地抬起头,恨恨的看着喜宝,但是想到这份弟子工作得来不易,如今想做医师徒弟给医师打工的活,哪里是那么好找的,他们家当初也是给了孙医师不少好处,才能把他送进来。如今他要离开慈安堂,回家只怕要被打死……

    想到此,小童又低下头,气势全消。

    “对不起,我当初不该对你……对您不敬。我……你……您就当我当初……放了个屁吧……”说罢,小童咬了咬牙,突然转过头,僵硬着身子便走了。现在歉也道了,他死赖在这里,曹喜宝难道还能赶他走不成?

    喜宝看着那小子的背影,忍不住笑道:“好啦,小孩子闹闹嘛,我不生你的气!”这样耍了那小子一通,她的气现在也消的差不多了。

    “你叫什么名字?”喜宝又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笑意和善意,倒不是要继续羞辱那小子,她既然被赵博涵给留在了这医馆里,这些小童日后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能各个连名字都不记得吧,人都说了小鬼难缠,她还是希望朋友更多才好。

    小童扭头看了眼喜宝,别扭的躲闪了下眼神,才开口道:“匡青峰。”

    “一笑泯恩仇。”喜宝说罢,立即一笑,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嘴巴裂开像个小丑,可是她脸圆圆胖胖,便有股说不出的可爱,像财神爷座前神童,像中国年画上脑袋上扎犄角的胖小子。

    那少年被她笑的只觉得渗的慌,但还是被逗笑了,傻兮兮回道:“一笑泯恩仇。”

    喜宝刚要收了笑,继续看自己的书,院子和正堂之间的走廊上突然现出一个人来,便正巧看见喜宝此刻耍宝的笑容,那人愣了下,随即便忍耐不住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喜宝忙收了神通,板起脸来一扭头就看见一个少年站在那长廊上,长身玉立,十**岁年纪模样,面目清秀朗俊,容貌有几分熟悉的样子。那少年笑容虽然很大,却还是漾着一股书生气。

    “笑什么呢?”大堂方向又传来一个声音,随即又走进来一个人来。同样十七八岁模样少年,粗眉大眼,比之前的少年还高上小半个头,人也壮实一些,整个人更显得爽朗。他走到前面那少年身边,一边疑惑的问,一边朝着坐在雪中烤着小火炉的小少年望了一眼,忍不住又怪道:“既然冷的要烤火炉,干嘛不进屋里去,哪有在雪地里放火炉的?”说着还怪怪的看着喜宝。

    喜宝瞠目愣愣的看着前面的两人,正不知道这俩是哪里冒出来的美少年,身后突然又传来一道声音,这个声音就熟悉多了,是梁桥?n医师的:

    “你俩休沐归来了?”

    喜宝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来回转了一圈儿,立即反应过来,这俩美少年居然是梁桥?n的儿子?矮油,一生俩都是面相不错的正太,真是好运气耶,想来师母也是极漂亮的吧。

    这边两个少年已经一前一后走到梁桥?n面前行礼喊父亲大人了。

    梁桥?n很舒服的受用,随即指着喜宝道:“这是我新徒弟,叫曹喜宝,如今已经是医师了。”语气里不缺骄傲,俨然一副:‘我教的徒弟没几个月就成正式医师’的意思,喜宝一阵汗颜,师傅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难道是自己昨日里在一堂人面前吹牛的事情,对梁医师有了不良影响?

    两个儿子立即朝着喜宝望了过来,喜宝忙站起身,朝着两个少年微笑。

    梁桥?n这才指着高个子的儿子道:“这是梁翰。”又指着二儿子道:“这是梁栋。”

    完了。

    就介绍个名字,多一个字的夸奖都没有。

    喜宝跟那两个儿子面面相觑了一番,她立即明白过来,感情梁医师对这俩儿子一直有怨气,难道是因为这俩孩子没一个愿意承他的衣钵做医生?

    随即喜宝便笑嘻嘻的跟他们俩打招呼,“梁大哥哥好,梁二哥哥好。”

    梁翰憨厚一笑,一巴掌拍在喜宝肩膀上,“跟着我爹好好干,没准儿过两天你就被认干儿子,比我们还招爹喜欢了。”他倒实在,啥话都敢说。

    梁桥?n立即吹胡子瞪眼睛的,一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吃了梁翰的模样。梁翰憨厚一笑,一副已经习惯了的模样。

    梁栋则靠谱的多,没说这样的话,不过他看见喜宝的笑容,便想起他刚进院子看到的喜宝的那张瓷娃娃笑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的有点儿不厚道。

    喜宝被笑的先是愣了下,随即却立即明白过来,这是在嘲笑她刚才的鬼脸儿呢。她耸了耸鼻子,又朝着梁栋做了个鬼脸。

    梁栋笑着问道:“你才几岁?这么小就做了医师?真是了不起!恭喜爹得一天才好徒弟。”

    梁桥?n这才笑了起来,洋洋得意的引着两个儿子进了自己书房。

    喜宝看着梁栋的背影,忍不住啧啧:果然一般还是小儿子比较会说话会哄爹啊……

(33)允炆没爹了() 
喜宝本来想约师傅一家人近日找个大家都不忙的日子,去她家里吃饭,妈妈亲自下厨。

    结果倒先让喜宝参加了梁医师的请客,午饭蹭了一顿他们父子的团圆饭。

    梁栋和梁翰二子倒是很有聊的,偶尔喜宝还能插两句话呢,结果父子团圆大戏给演成了兄慈弟尊大戏,梁桥?n完全被无视了。

    看着梁桥?n越来越臭的脸,喜宝终于明白为啥梁桥?n拿她当个宝儿了,感情他在儿子这里十足的欠缺‘子爱’啊,面对俩儿子,他既不能教训,也没机会发威显示老爹很牛很厉害,可怜的师傅。

    喜宝于是暗暗决定:这个重任就扛在她肩上了。于是喜宝在午饭的后半段开始想尽办法与梁桥?n探讨医术问题,时不时的问一些问题给梁桥?n发挥知识侃侃而谈的机会。

    于是每每梁桥?n回答完喜宝的问题,得到喜宝的赞叹和仰慕目光时,梁桥?n便会自得的笑,朝着俩儿子示威的眯眯着眼睛,享受着喜宝的马屁。

    梁栋意味深长的看着喜宝,笑容变得更有趣了。

    梁翰倒是很直接的表示愉悦了,这顿饭吃的还是很舒畅的,至少老爹没强迫他们听他大侃医学之重要,对国家之影响等等老生常谈。

    饭后,喜宝对着两兄弟也算有些熟悉了,梁翰相对耿直外向,梁栋相对圆滑内敛,看来看去,居然觉得任何一个性格都不像师傅,没一个傲娇的。

    回到医馆里,两兄弟在书房里跟梁医师又聊了半天的天,才率先离开。

    梁栋临走时,朝着喜宝做了笑脸,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那样俊朗斯文的一张脸上突然露出这样一个福娃娃的表情,喜宝立即喷笑出声。

    梁栋这才带着有点儿疑惑‘喜宝为何突然大笑’的梁翰,离开了慈安堂。

    喜宝看着他们的背影,慢慢收敛了笑容,抬起头看了看还在飘散雪花的天,忍不住淡淡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家有慈母,工作顺心,有新朋友,不是挺好的吗!

    今日她不看诊,下午时光却也是在前堂度过的,一直看着其他医师看诊,多学东西。虽然人家医师害怕学会徒弟饿死师傅,不愿意传授。但是慈安堂还是不严禁医师看诊时其他医师在边上瞧着的,要团结嘛。

    好在喜宝一直谦虚,愿意给医师跑腿,愿意开口拍其他医师的马屁,倒也不招人讨厌,只是有点儿让人嫉妒罢了。

    离开医馆的时候,又看见陈羽驾着马车出现,喜宝照旧找过去走自己的,陈羽照旧驾着马车跟在后面,也不多劝,权当跟班儿了。

    傍晚太阳半沉入地平线,喜宝的心里很愉悦。

    如此这般平淡日子又过了一段日子,突然有一天,全国服丧,官家朝拜茹素,虽然未是国丧,却也是一片萧条之气,显示着帝王虽未挂,却满腹悲痛。

    太子薨。

    朱标去了……

    待得知这个消息,喜宝才恍然记起一些历史知识来。似乎是这一年里朱标巡抚陕西,绘制地图图卷返应天献给帝王,结果一直积郁一身的太子终于病倒,一病不起,就这么去了。

    似乎在后期,太子就因为老是阻止老朱大刀阔斧肃清杀‘狗’,而惹的老朱不爽,父子感情紧张,结果只有一个在郁闷,老朱是当皇帝当老子的,最多怒一下,却不必大惊手帕。可是做儿子的,就不一样了,儿子时时谨慎,害怕老父换东宫之主位,害怕惹恼父亲,却又满腔热血抱负无从下手,心情不免郁结。

    身体从内开始亏空,消耗生命,那真是没救的……

    喜宝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在贺知州府上医治的那名中年人,难道真的是朱标?似乎太子就是因为一场本来并不是绝症的病之下,亏损了身体,没能好转,油尽灯枯而去。

    想起之前给那中年人诊脉,已经见了身子久蚀破败,却没想居然急转直下——想来他没养好身体,便急匆匆赶路回应天,进皇城又是一番焦心,病反复之下又重不知道几层……

    天家儿子,却这么早就没了,看样子在那样的荣宠之下,还真未必就全是锦绣繁华,背后里的苦楚憋闷,真是无人体会啊。

    听说太子连天伦也未曾享受过,忆起那锦衣少年站在中年男子身边,尽管紧张,却没有开口说一言的模样,她忍不住叹了口气,父子之间有父子情,却没有很亲切吧……

    这一日,喜宝仍然是走在马车前面在夕阳余晖之下朝着城南的家走去。

    想着母亲待自己的亲切,几乎全身心扑在自己身上的那份爱,喜宝觉得,不需要有多高贵的身份,有人疼爱,就是幸福。

    不过,她还真是自以为是,没机会确定那中年男子和锦衣少年的身份,她居然就给他们拍板儿了谁是谁了。

    真是满脑袋的胡思乱想。

    喜宝不自觉的笑了笑,突然眼角余光瞄到那一直在身侧的马车的车帘突然拉起来,里面露出一张已经许久未见的脸——居然是陈?!

    “笑什么?”陈?一手挑着马车车帘,似笑非笑的问她。

    喜宝愣了好一会儿,才接受‘马车里有人,不是空马车’这个设定。她心情很好,面对这样的情景也不禁觉得有趣,便挑唇一笑,“你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陈?本来因为在马车里坐了半条路,心里很生气,被喜宝这无厘头的问题问的一愣,随即一路的火气也消了一半,“我自然是在马车出发前,就在里面了。上来!”

    喜宝抬起头看着陈?,挑起眉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这货居然一副‘主人’的口气命令她?

    他居然这么自然而然,这么理所当然的命令她?

    她都机会被他的气势攻下,乖巧的上马车了。可是,喂,她有理智,且是个有主见的独立女性好吗?

    喜宝翻了个白眼儿,看了眼前面假装不存在的陈羽,咕哝了一句:“我凭什么听你的。”

    陈?看着她那副不忿却又不敢大声反抗叫嚣的表情,忍不住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上来吧,外面冷的厉害,我有话要说。”陈?柔声开口道,语气温和轻旭。

    喜宝吃软不吃硬,见刚才还凶巴巴的陈?突然软下口气,一时没抵抗的了对方使软的,居然犹豫了下,就上了马车。

    待坐到马车上,喜宝面对着一臂之隔的面前的英俊大叔,甚至呼吸可闻,突然,她开始有点儿后悔了。

    就好像放学的小学生,被大叔用棒棒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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