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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我的二婚是皇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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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自己对错,都永远坚持自己是对的。就好像自己的话是自己的命一般,不容丝毫冒犯。

    可是,大多数人的话都未必是真理,也绝不可能永远无人言说评断。

    喜宝又没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错的,他何必这么激动,男人,这么不豁达不大气,胸怀如此而已,能有什么成就?

    喜宝嗤之以鼻,“且瞧我给你们展示一番。”说着就扭头对杜鹃嘀咕了几句。

    众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这小姑娘要干什么?

    挖开皮肉,给大家看骨头?再切断骨头给大家看骨髓?

    当着大家的面切肉断骨?

    儿戏!

    张胜贵听着身后一众医师的讨论,骇的眼睛直突,吓的面色发白,嘴唇直颤——这小姑娘是为了要证明自己是对的,而拿自己开刀了啊!

    他忙摆手,忙不迭的道:“不不不!我不治了!曹大夫我不治了!”

    喜宝呵呵一笑,“张老爷,您这病,眼前看来……”说着,喜宝眼神扫视了一圈儿,将每一个大夫都扫了一眼,“还真就只有我能救了。”偌大一个北平,这么多医师,看样子是没人能治这个病了,在这个时候,这样的症状毕竟还是少见罢,而且医学条件不够,要把这么多症状连结起来,分析出这个病症的前因后果,的确很难。

    她这话,可不是大话。

    张胜贵身后的医师们一片哗然,每个人都气的七窍生烟,指着喜宝唾沫横飞。

    “好一个张狂不知羞的女子,王老大夫说的一点儿没错,你就是不出人命不知道医者的难为!”

    “让你治,治出人命来,且看你怎么收场!”

    “我们医者多讲究谦逊谨慎,怎么会有你这样轻浮张狂的?”

    “我就不信你这样的医者能当的了医生,还指望一辈子做医士吗?你快现在就金盆洗手了吧!饶了大家的性命吧!”

    ……

    众人一阵吵闹,平时尊荣庄重,严肃稳健的,此刻也忍不住吵吵嚷嚷了起来,做了一辈子医士,居然被一个这样的丫头质疑,还说什么谁都治不了,只有她能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喜宝却向后一靠,淡然道:“张老爷,我不强迫你,你这样病如果不治,截肢两次,也无法完全解决病根,因为病根压根儿就不在你的脚上。就算你减肥,也是不行的。当然,如果你不治,我自然不强迫你,医士救人,自然也要你情我愿。不然我强迫你的来医治你,疾病变化无常,真的未能治好,你怪罪了我,大家也都不愉快。”她说了一通,又眯着眼睛微微一笑,“你来决定。”

    她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没有笑,浑身散发着的一股气势,就好像一个丝毫无惧的女王,带着威势,压迫着众人。

    张胜贵只觉得额头流汗,心里一阵阵的犯疼。

(95)当众小手术() 
张胜贵只觉得额头流汗,心里一阵阵的犯疼。

    怎么就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了呢,夹在两队中间,真是揪心。

    冷汗顺着额头一层一层的往下流,两帮人都瞪着眼睛横着他,就好像他是来闹场子的一般——拜托,他是可怜的看病人啊!

    张胜贵看看前,看看后,正纠结着,就见芙蓉扶着一个人在偏院儿里散步。只见那少年一个手臂上挂着夹板儿,只露出只见,还鲜活着,没有腐烂发黑的指尖儿……

    记得大家都传说这个小姑娘居然冒然给一个断臂少年接臂,那少年莫不是传说中的断臂少年吧。

    如果必然残疾的断臂少年都能重新接回手臂,也许小姑娘真的很会看病,是个真神医……

    他犹豫着,随即想起所有医生都说要截至,而且都有丧命的危险,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狠狠一咬牙,便道:“好!既然曹大夫敢说,我就敢信。”说着,脖子一梗,俨然是任其发落了。

    喜宝淡然一笑,而站在张胜贵身侧的其他大夫们也是淡然一笑。

    两笑意思截然不同,一个的意思是:看着吧,老娘给你们瞧瞧什么叫医术。

    另一波意思是:看着吧,老子们就瞧瞧你是怎么丢人现眼的。

    杜鹃将东西准备好放在喜宝面前的小桌上。

    喜宝用烧酒为刀具消了毒,随即朝着四周人道:“让让。”

    众人晓得厉害,便都退后到院子边缘,却仍然瞪着眼睛看着。

    张胜贵正吓的要命,就见喜宝在他脚背上涂涂抹抹了不少东西,随即突然在他脚背开了一刀,将那些药剂洒了进去。然后又施了几针。

    刚开始的疼痛很快便过去,只觉得脚背麻麻的,好像什么感觉都没了。

    喜宝又施了几针,见张胜贵毫无反应,这才将张胜贵的脚抬到小矮凳的托盘上,之后就当着张胜贵的面,开始切割皮肉。

    张胜贵看的头皮发麻,眼看着就要昏倒,他边上的家仆忙捂住了张胜贵的眼睛。看不见了,又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只觉得有刀在脚上割来割去的,倒好像也没那么怕了,心跳这才开始恢复一些跳速。

    而其他医师们就瞧着。过了一会儿,居然真的在切割掉发黑发紫的皮肤肌肉后,露出了鲜红的肉和白色正常的脚趾骨。

    脚趾骨没有坏死,这么说,果真不需要截肢?

    可是皮肤都黑成那个样子了。就算现在不截肢,过阵子肯定又要复发,早晚是个事儿……

    这病变恐怕就是因为骨不正或者骨病变吧,怎么居然骨头没事?不应该啊!

    所有医生看着切割掉的烂肉下面的好肉,都忍不住皱起眉头,不是因为受伤未好好处理。人胖衣服紧造成的下肢坏死吗?

    医师们瞪着眼睛看着,却已经开始惴惴不安,甚至已经有两个大夫从后面偷偷离开了。喜宝的话被证实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大家被证明是错误的了。

    现在能逃的,自然要逃,不然一会儿等着打脸吗?

    待喜宝挖去烂肉后,便又开始涂抹药膏,止血生肌。外伤药膏。同时又扭头对身后的小伙计道:“去开药,按着这个单子开。”说着在自己面前的单子上刷刷刷写下了一个药房。

    小伙计立即领了药房去开药。这边喜宝已经为张胜贵包扎了起来。

    药单自然是被小伙计递给杜如林,由杜如林收好,连病人也是不给的。不过喜宝却在张胜贵的病例册子上开始记录用药注意事项,以及平时生活注意事项。

    张胜贵的眼睛睁开的时候,脚上还没觉得疼呢,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包的严严实实的,不疼啊。

    再看喜宝递过来的小册子,每天吃梨,即便脚好了,也要拄拐,不能急速减肥,要调理身体,忌吃甜食,每日一剂药汤……

    “现在开始晒一些梨片干货吧。”喜宝建议道,“你这病是伴随一辈子的,是富贵病,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能控制,隔一段时间,就要全面检查一下身体。”

    张胜贵听着,看着喜宝在他的病例册子上写着:少吃马铃薯、白薯等蔬菜,少吃含糖量大的水果,多吃糙米、玉米、豆类、绿色的蔬菜、白菜、绿豆芽、黄瓜、芹菜……多食瘦肉、蛋、奶、鱼,少食动物内脏类食物……

    多做适当的运动,散步,行走尽量拄拐,减少足部压力。

    每天用温水洗脚,指甲横切剪,勿剪掉两角。穿鞋应柔软、宽松、厚底……

    事无巨细的写的详详尽尽的,甚至从早上起来开始衣食住行都给安排好了,俨然规整复健制度一般。

    他想问的也不需要问了,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只是视线朝着上面一排望去,却见到三个他从未听到过的字:消渴症。

    这是啥?

    不过不管什么病,能治不需要截肢就好,于是便站起身来。

    喜宝却按着他的肩头,“我再看一下另一只脚吧。”

    “难道一只脚病了,另一只脚就一定也要病吗?这么厉害的皮肤肌肉溃烂,难道还是传染症?”宋大夫再次多嘴吐槽。

    喜宝冷哼一声,“宋大夫,能闭嘴就把嘴闭上,别影响我看诊。”

    宋大夫双眼一瞠,就要发作,喜宝却已经不看他了。张胜贵的臭脚,都比宋大夫的那张脸好看的多。

    张胜贵的另一只脚刚拿出来的时候,也是微微发紫,喜宝摇了摇头,“再晚些,这只脚也要发作了。今天晚上开始,手术的脚不能动,这一只好脚却要开始温水泡洗了,这些日子出门,你就要准备拐杖,或者不要用单足走路。不然这只左脚独自承受过大压力,只怕也要不好。”

    张胜贵忙不迭的点头,眼前的小大夫可是救了他的腿的人啊!果然不凡!

    喜宝恩了一声,直起腰来,这才站起身,她朝着四周还围着的仅剩的几个不服气的大夫,淡然笑道:“怎么?大家还留着的,是想干什么的?”

    宋大夫一甩袖子,走到张胜贵面前,再次诊脉,随即站起身,怒道:“你说他左脚也要坏,根据是什么?你一诊脉不看脚都知道病症?你是怎么做到的?碰运气?依据为何?”

    喜宝哈哈大笑,“呦,宋大夫这是像我请教了?您做了这么多年医士,难道不知道我们医术秘方不外传,探病不教人的道理?莫不是你要拜师?我们家虽然没有传男不传女的要求,但是你这样的外姓儿子,我可还没同意认呢!”这话说的可就丝毫不客气了,这哪里仅仅是打脸而已。

    简直是已经将宋大夫的脸扔进粪坑里臭着一样了。

(96)出气() 
宋大夫果然面色难看,浑身发抖,眼瞧着就要上前一步动手。

    杜如林开了价钱,记了账刚走出来,就瞧见这一幕,他跨前一步,手里的算盘一抬,便挡了宋大夫的路。算盘抵在宋大夫的胸口,宋大夫居然再无法前进一步。

    围着的还剩下的几个大夫,其中有一个走到跟前,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大夫,冒昧问一句,您这真的是诊脉的时候就诊断了病症因由了?张老爷之前也给我诊脉过,我却未能诊治一二,实在羞愧,现在这里斗胆问上一问,希望您别觉得冒犯。”

    喜宝见那大夫说话客气,扭头横了宋大夫一眼,才对那大夫开口道:“张老爷的脚虽然表现的是外症,实际上却是内因而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同时张老爷应该还有其他病症。”说着,喜宝扭过头就要去跟张胜贵说话。

    宋大夫尤不死心的开口叱喝:“哼,吹牛胡编,信口开河吧。”

    喜宝没跟宋大夫多费口舌,只问张胜贵:“你平时是否常常觉得渴,喝很多水,吃很多东西,多尿,且最近消瘦。”

    那边张胜贵想了想,果然点了点头。

    宋大夫瞪着喜宝和张胜贵,只觉得会不会是张胜贵和喜宝联合起来给他难堪……

    那位发问的礼貌的瘦弱中年大夫,惊的看着张胜贵,视线又转向喜宝,眼神更多了一些震惊。

    “舌头红少律。”说着,指着张胜贵道:“张老爷,您伸出舌头给我看看。”

    张胜贵恩了一声,真的伸出了舌头。宋大夫和其他几位大夫立即都看过去,果然,果然!

    “哼!胡言!只怕又是什么奸猾手段!”宋大夫仍然大怒。

    喜宝哈哈一笑,“如果宋大夫还不信。可以尝尝张胜贵的尿,必然是甜的!”

    宋大夫面色铁青,只觉得喜宝就是故意给他难堪,下他面子,气的拳头紧攥,随时似乎都便要揍人了。

    喜宝却丝毫不惧,仍然怡然玉立。

    “这位大夫,这病症,肾虚精亏,肺燥。胃热,脉细数,叫消渴症。若不从内而治。那么不治根本,恐怕要坏。此病难除,只能调养到老。”喜宝说着,又道:“此病早有记载,各位医师应该晓得、”

    “消渴症……消渴症……”宋大夫突然像疯癫犯病了一样微微颤抖。随即魔怔似的抓起张胜贵的手腕便开始诊脉,诊了一会儿,才恍然的站起身,“原来……啊啊……是这样啊……”

    喜宝冷冷的看着宋大夫,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小大夫听了喜宝的话,也去给张胜贵再次诊脉。随即也是点了点头,“思维不活络了,医治诊断时过于保守和想当然尔。此不可为也,不可为啊!”

    喜宝看着这小大夫还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便微微笑着没有多话。

    张胜贵吩咐家仆跟杜如林结算去了,对喜宝千恩万谢,然后便由家仆架着朝着轿子而去。被喜宝一说。他好的那只脚,也不敢使力了。

    喜宝收回目送张胜贵的目光。朝着宋大夫看去,随即微微笑道:“宋大夫,你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吧?”

    宋大夫似乎在专心想知识,消化关于消渴症的一切。猛然听喜宝这样说,他如遭电击,猛然抬头朝着喜宝看去,脸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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