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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我的二婚是皇上-第57部分

小说: 我的二婚是皇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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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徒小弟都愕然的朝着喜宝望了过来——刚才这个熟女温和的曹小大夫,莫非是骂脏话了?还气急败坏的?

    不是听错了吧?小曹大夫可是最最优雅的了啊……

    还不等大家说服自己刚刚是错觉,喜宝就已经站起身,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杜鹃忙放下手里的活,跟着喜宝走出去,心里嘀咕着不知道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喜宝却突然回头,朝着杜鹃看了一眼,随即低声道:“我要去王府,你莫去了,在医馆里呆着。”说罢,转身继续走去。

    杜鹃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去……去王府?燕王府?做……做什么?

    喜宝走到门口时,一个护卫也不自觉的立即跟上,保护喜宝,是他们的职责!

    喜宝却同样扭头朝着那护卫道:“我要去王府!”

    朱昌莱正走到门口,听到这句话,瞠目看了眼喜宝,随即突然走下台阶,对喜宝道:“曹大夫,我去帮您叫马车,我陪您去。”

    “你帮我叫马车吧,我自己去。”她不是去干什么好事,不想让这些人受了牵连。

    朱昌莱没说什么,却已经先走向巷子外。

    喜宝慢慢的朝着巷子口走去,杜鹃突然跑出来,“曹大夫,我……我同您去……”

    喜宝扭头看了眼杜鹃,微微一笑,“你留在这里帮我看着医馆吧。我去去就回。”说罢头也不回的继续朝前走。

    杜鹃咬着下唇站在木槿堂门口,双手几乎将一块儿帕子绞碎了。

    杜如林从柜台后站起身,忍不住有些疑惑的朝着四周的人打量——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的秘密吗?

    他捏着算盘,看着站在院子口彷徨无助的杜鹃,抿着嘴唇半晌未言。

    ……

    喜宝坐上马车时,就板着面孔将朱昌莱赶下了马车。

    朱昌莱站在马车下,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紧张,直到马车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不见,他才咬着嘴唇朝着木槿堂而去。如杜鹃一般,朱昌莱面色也苍白着,充满了对未知结局的恐慌。

    马车形式的速度并不快。喜宝闭着眼睛,心情一样沉重着。

    对于那个人来说,旁人的生命,不过是一只蚂蚁一般,从不值得怜悯和看重。他身经百战。早看惯了生命的流逝。

    下马车时,喜宝已经让自己的情绪沉淀下来,他站在门前,只说:“我要见朱能。”

    若是直接见朱棣,自然是见不到的,可是门卫小哥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却很痛快的去帮喜宝知会朱能了。

    一个燕王手下的小将,还是没那么难见面的。

    喜宝急切的站在门口,虽然昂然站着。心却已经忐忑的无法压抑那份畏惧和慌张,砰砰乱跳。

    朱能从后门走出来,发现来者居然是喜宝时,也是十分愕然,随即他走下台阶。靠近喜宝,低头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要见燕王。”喜宝的声音很沉。很坚决。

    “胡闹!回去。”说着,朱能朝着喜宝身后的马车望去,企图寻找朱昌莱,以使唤朱昌莱将喜宝带走,却没见到任何熟悉的面孔。他烦躁的皱了皱眉头,又扭头看了看四周,这姑娘还是不要出现在王府四周的好。

    喜宝却哼声道:“我要见王爷!”

    朱能摇了摇头,“你要干什么?难道现在这样活着,还不够好吗?不要给自己下绊子。”

    喜宝哼笑一声,一直以来,她都是很识时务的,可是又怎样?难道识时务,朱棣就觉得她乖,愿意让她更自由了吗?

    她仍然不过是一个草芥,禁锢在北平城里。明明有母亲,母亲可能正承受着人生中一段最艰难的时间,她却要假装自己是个孤儿——一个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的人,就这样无根的生活下去吗?

    也许有的人,怎样都可以活着,她却是个顾念家人的女人。上一世里,她怀揣着梦想,为什么却听从母亲的安排,做一个名门淑媛,做一个高贵的花瓶,就是因为这是母亲最希望看到的她的生活,无忧无虑享受富贵。

    她并不是没有主见的人,只是,她更渴望家庭,渴望亲人都能幸福。愿意看到自己的亲人,因为自己,而过的满足。

    也许有人会说她没有为自己活着,她却不觉得这样是委屈。

    幸福的定义有很多种,世界观、幸福观本来就是人人不尽相同的。

    咬了咬牙,她更坚定自己的信念,“朱能大哥,若你不能帮我,让我见到燕王。我就只有去找朱高煦了,你该知道,如果王爷居然是因为朱高煦而见到我,恐怕会非常不高兴,到时候,我也许会被迁怒……朱能大哥,为了我好,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我要见王爷!”

    朱能用力的闭了闭眼,“王爷现在就在府内,我引你去见。”说罢,他转身又重新走上台阶。

    喜宝抿了抿嘴唇,毅然跟了上去。

    燕王府就像一个宫殿一般,朱棣直接用上一个朝代的皇宫,做了自己的王府,这里面的金碧辉煌,可想而知。

    喜宝逛过故宫,却不曾逛过这样生气勃勃,神还原的真实帝都皇府。

    喜宝不敢太张狂的张望打量,她心里揣着事儿,不知能否成事,只觉得紧张。观光的心情大打折扣。

    朱能几转八转,过了无数个屏障,才带着喜宝到了一个院落,这里面看似朴素,却处处透着贵族的品味。

    也许很多人无法理解这院子里的草木和家具,喜宝却看的懂这些用心,每一处都既低调又出处考究。

    直到到了一个屋子门口,朱能指了指那门,随即看着喜宝仍然梗着脖子的模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这小院子。

    喜宝此刻才发现,这院子里几乎没有丫鬟,没有下人,没有护卫,安安静静,幽然在这华贵皇宫王府内,竟是一处截然不同的宁静之所。

    深吸一口气,喜宝知道,自己未来到底如何,能否自由,就在这一次谈话之中了。

(105)这样的燕王() 
站了一会儿,喜宝自认为已经鼓足了勇气。

    她知道,谈好了,也许王爷真的会相信她,会让她自由。谈不好,也许自己就走不出王府大门了。

    她咬了咬牙,便朝着门跪了下去,“王爷,民女曹华浓求见。”曹华浓正是她户口本上的大名。

    里面半晌没声音,喜宝依然跪着,感觉膝盖下咯的生疼,她叹了口气,在这时代,膝下可就没黄金了。

    喜宝持续低头跪着,里面不传唤,她便不动。

    “进来。”那突然传出来的低沉的懒懒的声音,让喜宝像突然被撞击了般抖了下,随即才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轻轻敲了下门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些灰暗,喜宝四处扫了一圈儿,便在窗下的一个躺椅上看见了捏着本书眯着眼睛看她的朱棣。

    喜宝深吸一口气,朝着朱棣走去,随即便要下跪。

    朱棣却摆了摆手,“本来没有那尊重的意思,又没有丝毫屈服和敬畏,何必做那虚假的礼仪,坐在边上的椅子上吧。”朱棣的声音沉沉的,眼神冰冷,却将喜宝面上的神色看的明明白白,直似看进了喜宝的心里。

    若是旁人,多半要被朱棣这话吓死,恐怕要立即趴在地上求饶了。即便是最天真的人,听到了朱棣这话,也不敢真的就坐在边上去,那岂不是承认自己不尊重敬畏燕王了吗?

    可喜宝却不是旁人,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她。

    她真的朝着那椅子走去,随即如一个淑女般,端端正正的坐了下去。

    然后,她便将眼神投向朱棣。

    此刻,燕王大人躺在躺椅上。浑身都放松下来,身上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就像一只懒洋洋趴伏在草原上的雄狮,好像会一直这样躺着下去,不会起身一般。但是喜宝知道,他随时会站起来,瞬间幻化成夺人生命的巨兽!

    朱棣懒洋洋的微微眯着眼睛,有时闭上眼睛,休息个几分钟,有时睁开眼睛。看着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小姑娘,却就是不开口。

    他像刚刚进食过一只全鹿,正在消化肚子里的食物。一点儿也提不起力气的模样。

    喜宝不曾见过朱棣这样,她是不曾见过任何男人这样。

    动时杀敌无数,静时简直比一只最懒的猫都更像一滩肉肉。

    他的发丝散乱在躺椅上,关节粗大的手指捏着手里的书册,好似随时那书都会掉。但实际上却将书捏的很牢。他眯缝着眼睛的时候像只慵懒的猫,却更像在迷惑猎物的豹。他平时紧抿着的嘴唇此刻放松的微微张开,鼻翼随着他匀称的呼吸几不可查的微微张合。

    喜宝想,如果她不开口,燕王肯定比她更有耐心。这个男人,等了半辈子。才等到最适合他的时机。即便是在未来的夺嫡之战里,随时随地都显示着他的耐心和他的爆发力。

    她叹了口气,便率先开口道:“王爷。我想离开北平了。”

    朱棣嗯了一声,声音轻轻的,然后,又没了动静。

    喜宝有些惊愕,她抬起头看着朱棣。看着他依然平静安详的懒洋洋的脸。

    “王爷……王爷是同意了?”喜宝惊讶的看着他,几乎就要激动的站起身。这是不是表明。她来的太是时候了,燕王此刻心情很好?他居然不仅不生气她坐下了,还这样好说话?

    正激动的恨不得立即真心实意的跪下去说王爷万岁,王爷英名,就听朱棣紧接着说:“当然不同意。”

    依然是那副淡然悠闲懒散的表情,依然是方才那个姿态,看着这样的朱棣,喜宝的心却瞬间凉了……

    对于朱棣来说,自己不过是个蚂蚁,他此刻的态度,显然是在说:你在这里,就跟没在没区别,没看见本王连动都没动吗?

    喜宝咬着嘴唇,有些气恼,为自己被戏耍,被无视,被拒绝……

    “不瞒王爷,我本来以为自己无父,只有母亲而已。可是如今,我却知道我有父亲,还有兄弟,我……王爷,母亲一个人……不行的,我要回去,去尽我身为女儿该尽的责任。”喜宝知道,有些事情,如果朱棣想查,他是查的出来的,她瞒也瞒不住,不如自己就说出来。

    朱棣这才睁开眼睛,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喜宝,过了好一会儿,直看的喜宝浑身发麻,才开口说:“身为子女的责任?”嘀咕完这一句,朱棣又陷入了沉默。

    喜宝张了张嘴巴,才要说话,朱棣便又加了一句:“去哪里?回合肥县?”

    “去……我收到信件,说是在应天。”

    “陈瑄的信?胆子真大……”朱棣哼了一声。

    喜宝吓的一哆嗦,却没有解释什么,她想了想,忙再次导入正题,“王爷,曾经我在合肥县,不过是个懵懂的孩子,记忆力总是很差的,即便是死亡的威胁,即便是我亲人的死亡的威胁,即便是以我的生命、我的贞洁为威胁,有些忘记的事情,就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的。王爷……我……我的人生还很长,我明白您的未来,我信任您的未来,我也畏惧您的未来,我……我明白……”

    朱棣再次嗯了一声,他眼睛始终盯着喜宝,一分钟都没离开过。

    喜宝有些紧张,有些无措,即便是再淡定的人,在这样可以决定她生死未来的人的注视下,在这无法看破的目光中,也要变得慌张起来。

    “你明白,你明白的很……”朱棣淡淡道扯了个笑,却没什么笑意。

    “你凭什么明白我的未来?凭什么信任我的未来?凭什么畏惧我的未来?”如喜宝一般,朱棣也说了个排比句,语气一句比一句更重。

    喜宝深吸了一口气,才对视上朱棣的眼睛,鉴定的开口道:“王爷,您大概,是这个世界上,与当今圣上最最相似的人了。我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您不必因为我而担忧。我的嘴巴很严。”

    朱棣看着喜宝,眼神却有几分古怪,就在喜宝以为朱棣不相信自己,要再次说更重的誓言来保证时,朱棣却突然开口,用一种近似嘲讽的口气说:“我从不担心你说出去什么,你的话,无足轻重,哪怕你说出更可怕的指控,对我不会有多大的影响。我捉你,也不是为了这个……”

    喜宝先是没明白,随即猛然瞠大眼睛,愕然的看着朱棣——不是因为这个?那……那是为了哪个?

(106)燕王是m受?() 
喜宝进入这屋子前,和进入这屋子后,都有紧张,有慌乱,有害怕,却都没有此刻这么强烈!

    朱棣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保密……

    还能为了什么?她一个平凡女子,能有什么值当燕王千里迢迢将她捉来北平的?

    “不过是好玩儿……”朱棣突然低声嗤笑着说道,随即像看一个被戏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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